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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扫墓 作者:吴沉水

    明白点?要明白到什么程度?你们怎么会明白,个小女生骤然失掉双亲,孤苦无依寄人篱下的恐惧感。林世东就这样走进我的生命,带着所有人性中最温柔,最温暖的东西来靠近我,安慰我,宠爱我,他让我觉得,自己几乎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公主。你们怎么会明白,当林夫人告诉我,她选了我做为那个人的妻子,要我努力成为配得上他的人时,我心里有么高兴?我的整个青少年时代,都在为成为这个人的妻子而努力着。他那么善良,我就要变得强大来保护他;他那么温柔,则我需要刚毅坚韧来陪衬他;他那么高贵有教养,则我要变得加仪态万方,这样才能长久锁住他的目光;他不喜欢做商人,不喜欢继承家业,没关系,我来就好,我发疯样地学习,我渴望着有朝日,卸下他肩上的担子,让他可以像他父亲那样,悠然自得,闲适安逸。”

    我听得心痛如绞,哑声说:“你,你原来是爱……”

    “是,”她昂起下巴,大声说:“我爱他,我比那个什么林俊清爱他,我也比你,夏兆柏,我也比你爱他。我能够为他忍,为他塑造自己,把他当成我生活的意义,做切别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我比你们都爱他。”她声音呜咽起来:“但是我那么爱他,他给我什么,他给了我什么啊?”

    “他不就是不爱你吗?他不就是爱男人,是个天生同性恋吗?”夏兆柏冷冷地说:“那又怎么啦?你的爱是珍贵,是难得,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林世东从来没求你爱他,加不需要因为你爱他,就得娶你,就得回应你!”

    “所以,你就设下圈套,让他成为丑闻男主角?”我盯着她的脸,缓缓地问:“你给他下药,你干了两次,是不是?”

    萨琳娜如遭重击,脸色灰白,眼泪如断线般落下。

    “第次在他宴会的酒里做手脚,可却没有成功,因为半路杀出个夏兆柏,把林世东带走;第二次,你趁他感冒,偷换了感冒胶囊,然后再安排个拙劣的仙人跳圈套。”我颤抖着嘴唇,说:“你说你努力了那么年来靠近他,成为他的妻子,却连他是什么人都没弄清楚。你难道不知道,出这种事,就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吗?”

    萨琳娜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把头摇得如拨浪鼓般,神经质地重复着:“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痛苦地闭上眼,又睁开,从旁的皮包里掏出装有翡翠项链的黑色天鹅绒首饰盒,连同份文件,起推到她面前,淡淡地说:“签下这份财产转让书,项链就是你的。”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欲言又止。

    “签吧。”我把笔递过去,冷声说:“这个钱本来就不该是你的。”

    她拿过笔,手抖得不像话,终于在那份文件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我拿过来看了看,疲倦地闭上眼,说:“给你,项链归你了。但我有句话必须要说,”我睁开眼,盯着她,说出有史以来,我对萨琳娜说过的最刻毒的话:“你要明白,就算拿了项链,你也不算林家的人。”

    第 80 章

    从萨琳娜手中拿到那笔资金进行得非常顺利,第二天,夏兆柏便持着资产转让文件与萨琳娜道去了巴黎,正式接管了林夫人留下的海外基金。夏兆柏离开的这几天,我坐在窗口呆呆地看着天空,事情虽然步步都朝我们想要的方向进行,但我却心里难过,种说不出的憋闷和沉痛始终压在心头。我遍遍地扪心自问,那世的做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个两个,我掏心掏肺地爱着宠着,却要这样恨我?

    甚至恨我到,巴不得我死的地步。

    我将脸埋入手掌中长久不能言语,脑子里片空白,茫然地想着,那两个孩子,个是我爱着,个爱着我,我们的感情都无可挑剔地专和深沉,我们都很认真,投入自己的精力心力来维系这种情感上的神圣和崇高,我们都如献祭的羔羊般匍匐而虔诚地供上自己所有,甚至于,我们都在用生命来相信爱这种东西。

    只可惜,也正是因为太相信了,我们的爱都容不得点瑕疵,我们在献祭自己同时,无论是隐忍如我,还是激昂如萨琳娜,抑或偏执如林俊清,我们都样的自私和自负。没有办法忍受所爱的那个人超出爱情的“神性”范畴,没有办法明白那样个简单的道理:所有为爱所做的献祭和牺牲都只是种自我选择,从根本上讲,爱情与他人无关。

    幸好,切都为时不晚,我还活着,还有人愿意爱我这样笨拙而自以为是的人,而我也终于能够接受那发生机率堪比奇迹的爱情。我深吸了口气,抬起头仰望天空,远处教堂的穹顶之上,有白鸽群盘旋飞翔,犹如圣灵降落人间。我忽而觉得,我重生的意义,超越死亡来到这个十七岁少年的身体中的意义,如果这世上真有意义这回事的话,那么,就是为了加安静地聆听内心的声音,加宽阔地看待我所身处其间的生活,加因为了解而心存悲悯与感激,加认领我,带了瑕疵和罪过,却仍旧不失真诚和热情的灵魂。

    这才是我,不是吗?

    门上传来剥啄之声,片刻后,有人轻轻推开门,朝我缓步走来。然后,双坚强有力的臂膀自背后将我拥入怀中,摩挲着我身上的衣服,温言问:“怎么在这?今天可有点冷,穿得够不够?”

    我不禁微笑起来,反手握住这个人的手掌,股暖洋洋的温情从心里涌了上来,这是我的爱人,我跨越了生死和仇恨,好不容易才接纳的爱人。抛下当初那些猜疑和恐惧,其实少次得有他,我才生活得如此有惊无险。我抬起头,主动亲吻他的脸颊,低声说了句直该说的话:“谢谢你,兆柏。”

    夏兆柏明显愣,随即眉眼之间染上得色,嘴角翘起说:“那是,该谢我,我可为你做了少事啊。”

    我贴着他的脸颊,笑道:“我可没求你做,那是你自愿的。”

    “恩,我自愿,我的热脸上赶着贴你的冷屁股,行了吧?”夏兆柏狠狠亲了我大口,宠溺地说:“小祖宗,你就作吧。”

    我呵呵低笑,窝在他怀中,轻声说:“是啊,我说起来性格黏糊,耳根软,心里其实没什么准主意,又好打退堂鼓,胆小怕事,这路真难为你了。”

    夏兆柏圈着我笑说:“看来自我认识得挺深刻挺全面的嘛,不错,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

    “那你错了,”我眨眨眼,谐谑地说:“我是勇于认错,死不悔改,已然就这样了,你爱来不来。”

    夏兆柏愉快地笑了起来,在我耳边说:“我爱,我爱还不成吗?”片刻后又嘀咕:“看来真是不能太宠,都无法无天,骑我头上了作威作福了。”

    “夏兆柏,说什么你?”我瞪大眼睛。

    “什么也没说。”他皱眉叹息说:“就是哀悼番,从前的林公子温文儒雅,真是岁月如梭……”

    我巴掌拍他额头上,笑骂道:“老实点,我们俩谁才有话语权,你搞清楚了。”

    夏兆柏笑嘻嘻地说:“当然是你,我就是紧密团结在你身边的忠实拥趸,只有买单权,没有话语权。”

    我哈哈大笑,抱住他,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笑完了,叹了口气说:“兆柏,兆柏,我觉着咱们真不容易。”

    “是啊,知道不容易就要乖。”夏兆柏亲吻着我的发顶,声音柔和地快要滴出水来:“心里头有什么不痛快要跟我说我才能想办法解决,别让我猜,你知道我不耐烦也不懂做哪些。”

    “知道了。”我蹭蹭他的衬衫,问:“事情处理得怎样?”

    “非常顺利。”夏兆柏淡淡地道:“有我在,晾那个女人也不敢出尔反尔。不过,临走的时候,她倒是说了句人话。”

    “嗯?”我抬头看他。

    “她说你那天说得对,她这辈子也没脸进林家的门了,留着翡翠项链,也算是个念想。”夏兆柏皱了眉头说:“说起来真便宜了她。”

    我摇摇头,疲惫地叹了口气说:“算了,她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况且,她这么大费周章得到项链,到头来,不过是自己哄自己玩罢了。”

    夏兆柏恶狠狠地说:“那也是她自找的!”

    “兆柏,我觉得自己也很不对。”我靠着他坐正身子,缓缓地说:“我在那个时候,不应该放任她有那样的想法而不管。但是,我真的很难受,不是因为她背叛我,恨我,而是因为,她选择报复我的那个方式太过狠毒不堪,实在令人感到恶心。你不知道,我,当我清醒过来,第眼看到身边躺着那样伤痕累累的小男孩时,我真恨不得……”

    “嘘,没事了,那件事早已经过去了……”夏兆柏抱紧我,柔声哄着:“嘘,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我……”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地点点头,说:“是的,都过去了。”

    夏兆柏似乎犹豫了片刻,说:“实际上,还有件事。”

    “什么?”

    夏兆柏蹙眉说:“那个女人说,当年林夫人告诉她有海外基金这回事时,曾经说过,如果有朝日要动用这里的钱,她有几句话要带给自己的儿子。”

    我心头震,盯着他问:“什么话?”

    夏兆柏怜爱地摸摸我的头发,低声说:“林夫人说,第,要让她的儿子即刻交出林氏总裁的职务,全部交给儿媳打理,并永远也不能让他再事经营;第二,她已经立好法律文书,如果儿子夫妻要离婚,则不管原因是什么,儿媳立即自动丧失切利益;第三,”夏兆柏顿了顿,说:“是句话,很平常的话。你要听吗?”

    我克制住心头极大的波动道:“说。”

    “林夫人问你,能不能在接到钱的这刻,喊声妈妈。”

    我心里如遭重击,有整整分钟时间内脑袋里片空白,说不出任何话来。夏兆柏担忧地晃晃我,道:“小逸,小逸。”

    我回过神来,呐呐地说:“我没事,我只是没想到……”

    夏兆柏无言地抱紧我。

    “我真的没事,”我勉力微笑了下,说:“有点意料之外,”我恍惚地仿佛看见少年时代那个孤独的,在自己母亲面前噤若寒蝉的林世东;看见那幕幕不近人情的,近乎严苛的训斥责难,还有高贵的妇人,用毋庸置疑的语气道:“人前人后,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是我的儿子就怠懒松懈,你以后不要叫我妈妈,叫我夫人!”

    现在,他们竟然告诉我,那位凛然不可侵犯的女士,会用这种迟疑而商量的口吻,问我能不能叫她声妈妈。

    这种感觉,就像你披荆斩棘,杀出条血路,却在蓦然回首间,发现其实完全没必要这么走,其实就在另边,有条林荫小道,曲径通幽。

    “其实,这个基金会种种设置,全是在为你考虑。”夏兆柏迟疑了下,终于低声说:“她的最终目的,就是用各种手段,包括感情和婚姻,包括金钱和地位,来确保萨琳娜不离开你。”

    我喃喃地问:“她,她的意思是,她还是爱我的?”

    夏兆柏道:“应该是这样。”他喟叹声,心疼地摩挲我的肩膀后背,柔声说:“宝贝,你受苦了,要是我从小就认识你该有好。”

    “那样我们就不会在起,”我恍惚地道:“因为林夫人定不会让我跟你接触,我根本没有选择自己朋友的权利。”

    “不,那样的话我会尽全力在她面前表现,让她信任我,把你和林氏都交给我。”夏兆柏呵呵低笑道:“这样就能把你解救出来了。”

    “你以为是骑士斗火龙吗?”我轻笑起来,忽然觉得,这种重压终于开始慢慢消融,握紧夏兆柏的手,我知道,他掌心的温度是真实的,而那些前尘往事,却早该湮灭如烟,爱我还是恨我,都无关紧要了。

    “谢谢。”我看着他的脸,第二次真情实意地道。

    夏兆柏眼神转暗,贴着我的颈项,道:“口头道谢我可不接受。”

    我微微笑,转过身,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吻上嘴唇,舔了舔才离开,哑声说:“这样呢,满意了吧?”

    “远远不够。”夏兆柏板过我的脸,重重地吻了下来,辗转缠绵,逐渐深入,温柔中带了不可抗拒的霸气,撬开我的唇齿,追逐缠绕我的舌头。阵销魂的麻痹感自脑门涌下,我仿佛被他点燃了般,不可抑制地回吻过去,心底叫嚣着要的东西,似乎在经历了这么事后,浑身上下,都在渴望着为实在的触碰,为深入的抚摸亲吻。我就像片空空荡荡的土壤,经历过冰封,经历过干旱,经历过漫长而无从企求的冬季。然后,夏兆柏的亲吻就如丝阳光般穿过厚厚云层窥探进来,那么,我心底那些渴望春天,渴望生机盎然,渴望幸福和不再孤单的欲望全被撩起,如洪水决堤,淹没所有理智或者矜持,道德或者判断,这个时候,我只知道,我渴望这个男人。

    落实到最具体的层面,我渴望占有他。

    我们吻到难解难分,双方均舍不得中断。在亲吻间隙,夏兆柏气喘吁吁地警告:“宝贝,别试探我的底线,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解开他的衣扣,贴上他赤 裸健壮的胸膛连连舔吻啃咬,夏兆柏低呼声,把抓起我,再迫切地吻了下来,我热烈地回应着他,忽觉身上轻,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我睁开眼,却见他目光深邃,内有激流涌动,嘶哑着嗓子说:“你还有机会后悔……”

    我眯起眼,勾起嘴唇,喘着气道:“夏兆柏,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藏在抽屉里的东西,你,你难道不想试试,买得合适不合适吗?”

    “坏东西。”夏兆柏低骂声,狠狠地啃上我的颈部,舔吻着敏感的耳后肌肤,快上几步,将我把抛到床上,又压了上来,粗鲁地脱下我的外衣,撩起毛衣直奔我的胸膛,轻轻撕咬胸前最为敏感的部位,唇舌逗弄之余,尚能哑声道:“现在你就算想后悔也晚了。”

    “除非,除非你,技术太差,啊……”我声惊呼,已经被他口含住胸前小小的乳珠,感受到那点小东西在他的润湿舔弄之下硬起来,就如被撞开欲望的大门般,潮水样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强烈到令人恐惧的地步,我难以自持地低喊:“别,别这样,兆柏,唔,啊,求你……”

    事实证明,求这个已经化身禽兽的男人除了让他的攻击行为加激烈外别无意义。我尚未从这波快感中回过神来,身下凉,却已经被他褪下长裤。他的手掌游走在我的大腿内侧,所到之处,均引起阵阵电流般的战栗。他的头逐渐下移,唇手并用,在我裸露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痕迹。我竭力压抑自己想要叫出来的欲望,咬着嘴唇,却瞥见他脸上丝戏谑的笑意,仿佛是在。阵恼怒涌了上来,我抵住他,不依道:“凭什么你就该在上面……”

    “就凭这个,你扛得住吗?”夏兆柏眼神幽深,低头含住我的两腿间脆弱的部分,我声惊呼,立即被拉入无可抵挡的情欲漩涡当中。在他的唇舌舔弄中早已化成滩春水,脑子里只剩下本能感受、本能扭动和喘息的部分,又如何能够做出其他反应?

    很快,灭顶的快感如狂潮般汹涌而来,我尖叫出声,射在他的嘴里,喘气着无法动弹,朦胧间,却看见夏兆柏伸手抽了纸巾,吐出口中之物,再慢条斯理解开衣服,露出健壮的身躯,再拉开抽屉,拿出里面早已备好的润滑剂和避孕套。我脸上火烫,正要说什么,却见夏兆柏犹如膜拜般拉开我的双腿,目光炙热,神情严肃。我被他看得极其窘迫,颤巍巍地想合拢双腿,却被他按住,微笑说:“别挡,很美。”

    我羞愧难当,颤声说:“你,你要做就快点……”

    夏兆柏吻了下来,哑声说:“不,等了这么久才盼到,我要好好地爱你,让你永远记住这刻。”

    我绵软无力地任他来回抚弄那个部位,仿佛对待精致的器皿,终于双腿被屈起,后面那处被探入冰凉的膏体,又有手指来回伸缩扩张。我颤抖起来,本能想要退却,但就在此时,他猛地拉我的腰,将热如烙铁般的硬物,下戳入我的身体。

    我疼得闷哼出声,尽管做好了润滑,尽管也有心理准备,但真正接纳他,还是觉得痛得不得了。夏兆柏略略动,我又呲牙咧嘴起来,猛地打他的手,喊道:“不来了,好疼,你出去……”

    “不可能了,宝贝,忍忍就好了。”他毫无诚信地乱讲着,随后低下头来,没完没了地亲我,伸手套 弄我腿间软绵绵的小东西,很快,快感又如约而至,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夏兆柏再也忍不住,大力冲撞起来。我的叫声忍不住高昂起来,夹杂着痛楚和快感,只觉得这样的结合方式,虽然有难忍的面,但它的暴力和激烈,却也蕴含我心底那种说不出的渴求。我抓紧夏兆柏的肩膀,随着他的频率晃动,摇荡,在前所未有的快乐狂潮中沉浮。夏兆柏实在说不上温柔,他用嘴唇吮吻,用牙齿轻咬,乐于在我身上制造各种痕迹,他挺进的力度几乎让我以为自己要被撞碎,不用久,便头昏脑胀,只剩下喘息、流汗和低声叫唤的份。但很奇怪,这种结合的感觉忽然令我很心安,就像长久悬浮半空的人,终于下子踏到实在的地面上。

    我最终还是体力不支昏厥过去,在陷入黑暗的前刻,我骤然想起,夏兆柏竟然言而无信,他不是答应等到我十八岁的吗?

    第 81 章

    我昏昏沉沉不知睡了久,感觉背靠暖烘烘的火炉般惬意,只是脸上仿佛总有蚂蚁爬行,后又梦见大型金毛犬热情洋溢猛扑上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又锲而不舍舔我脸口水,再然后,梦境为诡异,那金毛犬竟然长着张人脸,仔细看,却是夏兆柏色迷迷的表情。我吓了跳,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夏兆柏犹如八爪鱼样手脚并用紧紧缠绕住我,健壮的胳膊就压在我胸口,怪不得怪梦连连。我皱了眉头,正要拿手去推,哪知动之下才发现身体绵软无力,动辄腰酸背痛,仿佛每根骨头被拆开了再重新组装回去。我又动了下,脊椎尾骨连到后面那处都有刺痛之感,难受得不行。偏偏那位始作俑者竟然抱着我呼呼大睡,那张睡脸怎么看怎么得意洋洋。

    我怒了,都是做 爱,凭什么完事了我就这么难过,他却没事人样?他的胳膊如铁铸样死沉死沉,我推了半天,也只换来他嘟囔声,翻身把我搂得紧,我咬牙狠狠掐了他的胳膊,终于听见他哎呦声醒转过来,睁开眼看见我,揉揉自己的肉,苦笑着说:“宝贝,你醒了?下次能不能用亲的,别用掐的?”

    我又掐了下,张开嘴才发现喉咙干渴欲裂,嘶哑着说:“不知道自己重吗,压死我了。”

    他凑过来亲吻了我下,愉快地说:“压疼了没?我给你按摩。”

    他边说,边把手伸进我的衣襟,沿着脊背路往下,猛地拉,拦腰将我箍近怀里,没头没脑地亲下来,边亲边问:“昨晚感觉怎么样?爽到没有?我技术还不赖吧?”

    我脸颊炙热,谁要跟他起床第件事就是探讨性 细节问题?

    “到底怎么样?你要说啊,说出来才能让下次爽……”

    我猛地抬起头,哑着嗓子说:“夏兆柏,你好像经验很丰富?”

    夏兆柏愣,立即反应迅速地说:“哪有,我那点小经验,还不是为了你积累的。”

    “夏兆柏,”我不满地道:“我活了两辈子,唯的性对象竟然都是你,你了不起了,外面都传夏先生风流债,我看你有我没我,过得都快活得很哪……”

    “我那都是逢场作戏……等等,宝贝,你刚刚说什么?”他惊喜地叫了声,眼神熠熠地看着我,急切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奇道:“我说什么了?”

    “你说两辈子的性对象都是我?”他高兴地咧开嘴:“也就是说,我是你唯的,仅有的男人?”

    我脸上热,怏怏地说:“是又怎样?你不会有奇怪的贞操情结吧?”

    “贞操个屁,跟那玩意有什么关系?”他哈哈大笑地抱紧我,心满意足地道:“我就知道,我是你唯的男人,你看,连上天都这么安排……”

    “夏兆柏,大清早少说奇怪的话!”我推他,呲牙咧嘴说:“哎呦,疼。”

    “哪疼?”他忙松开我。

    “还有哪疼?”我没好气地低吼道:“还不是你弄的,你说哪疼?”

    夏兆柏恍然大悟,赔着笑脸说:“是,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我给你揉揉?”

    他的手伸到我腰间细细按摩,边无微不至地关照每处酸痛,边絮絮叨叨地说:“饿了没?我让他们煮了中式海鲜粥,你暂时吃那个,放心,没有放你讨厌的葱姜。我昨天很小心,基本上没有出血,但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这两天你尽量少喝水。宝贝,不是我说你,身子骨真的太差,回去后咱们好好锻炼,我早几年在大陆曾遇到位老中医,得了张益补的药方,专门适合龙阳房事雌伏的方……”

    我立即竖起耳朵,打断他:“夏兆柏,你,你为什么会去找这样的药方,不对,凭什么我就是雌伏的?少做梦……”

    “乖,好好,我嘴笨,又不会说话。”夏兆柏哄着说:“你身体这么差,让你在上面你做得来吗?躺着享受,点力气不花你都能弄晕过去,这种体力活你做得来?”

    “我不怕苦不怕累,”我怒道:“不劳费心!”

    “是是,你很有吃苦耐劳精神。”夏兆柏忍着笑,毫无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