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的杯具人生 作者:紫叶枫林

    有过的感觉，此时却记不清那究竟是怎样种体验。

    时间、空间、甚至整个世界，似乎都已经没有了意义。

    只能看着，只能静静的看着。

    “似乎差不了？”男人带着优雅的笑意，但听到后却能激发身体里面埋藏的最深的恐惧和战栗，“怎么？还有意识么？”

    带着温暖的手掌抚上身体，解开脖子上的锁链被抬起下巴，但痉挛却加厉害，男人又温柔的笑了起来，“别怕，我给你带水来了。”紧接着唇上便被贴上了玻璃样的事物。

    不……不能喝……不能……

    瑟缩的向后躲着，换来了男人的声叹息，“你是我见过最倔强的人了，都现在这副样子了，严守着这些没动的东西还有什么用？”

    下巴被掐住，冰凉的液体被无情的灌到了干烧火热的喉咙里，流过食道，用着神奇的力量抚平了燃烧的胃部。

    致命的诱惑，身体绝对无法抗拒的向前抢去，锁链冰冷的激烈摩擦声不停响动着。

    不够……还不够……给我水……求求你给我……

    激烈的呛咳，湿淋淋的水渍流过下颌，滑过胸膛，痛苦的蜷起身子，不停颤抖着。

    “我早就说过了，就算你寻死的意志再强，也根本抵抗不过生存的本能。”

    晕眩中似乎被人抬了起来放在冰冷的石台上，原本微弱的灯光也好像瞬间放大了数倍照在眼睛上。

    不停游走的抚触激起深的恐惧，“真是，美丽的身体啊。”舔舐着，吮咬着，双腿也无力的被人打开，脆弱的地方突然遭到无情的侵袭，“除了我还有几个人碰过你？嗯？”

    阵巨大的撕裂，疼痛排山倒海样顺着神经的连接直达脑海，身体也狠狠的弯成了弓形，四肢在束缚中不定挣动着，企图无谓的抵抗。

    男人不停的来回推动着造成惨痛伤害的凶器，低低的笑了起来，“很好，你的反应越来越好了，无论以前怎样，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倒是只有我个人能看见了。”

    救救我……谁都好……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  ……

    “嗯？你在说什么？”男人俯下身凑近喃喃的双唇，下刻就忍不住嗤笑了出来，大的撞击刹那深的撞击了进来。

    “救你？你要求谁来救你？”男人笑意冉冉，“季涛？他正跟苏家那小姑娘柔情蜜意了，还有心思来找你么？”

    脖颈被舌尖顺着血管舔过，带起了片火辣的疼痛，直直的冲进心脏。

    “还是，你想找赵钧同？”

    “可是，”身体无助而被动的因为外力而摇动着，男人又笑了笑，“你已经脏了啊。”

    “你还有哪个地方是干净的，嗯？”

    “你已经脏了，赵钧同还会要你么？”

    “你都脏成这样了，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简明希，你再也干净不了了……”

    “你永远都干净不了了……”

    心脏狠狠的震，已经趋于麻木的身体突然激烈的反抗了起来，四肢不断挣动着，摆脱着，用着誓不罢休的狠厉要冲破冰冷到窒息的枷锁。

    凄厉的喊叫声，夹杂着愤懑和怨恨，瞬间冲破压抑的喉咙，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杀了我！

    杀了我！

    谁来杀了我！

    谁快来杀了我！

    “阿希！阿希！你醒醒！”领子下被人揪住，毫不客气的又拉了起来，“简明希！醒醒！”

    嗷！这他妈是哪个没天理的王八啊啊啊！！

    老子正看到关键时刻了！谁给你胆子来打搅老子的兴致了！！

    我擦！好戏刚到高|潮就被突然掐住了，老子这口气啊，就他妈这么无情的被憋在心口，险些往后翻白眼直接撅过去了。

    “醒了？你可真本事啊，在哪都能睡，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久，伸着胳膊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才，才终于把心里头的这口闷气给喘匀了。

    脑子有些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看四周已经快布置好的场馆，又看见在面前这严重阻碍视线的人柱，我拢了拢身上的风衣，摸着口袋来回掏了掏，摸出块巧克力来撕开包装，拿起来口就含在嘴里。

    嚼了嚼，我攥了包装纸随便往地上扔，倚在沙发背上又打个哈欠，“几点了？”

    对面的人深深的叹了口气，认命的俯下身子把我扔掉的垃圾捡起来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都快两点了，还说是来帮我忙的，这展览都要开始了，要不是我找着你，你还打算在这猫久？”

    我拍了拍脸颊，起来挺着腰深呼吸下，笑道：“好梦都被你搅了，你还要来怪我了？”

    杜宇楠翻了个白眼，“又梦见什么少儿不良的东西了？”

    “级棒的！”老子抬起手肘下搭在他的肩膀上，冲着他举起大拇指晃了晃，眯起眼睛缓缓的笑了起来，“绝对的18n梦幻调|教系列，精神肉体双重打击，生理心理两方磨难，画面清晰！声效震撼！”转念又想了想，诚恳道：“也许是25n。”

    此北极生物听了后直接回给了我声冷笑，“我还以为你总睡眠不足是因为赶稿子了，原来是半夜在家偷看黄|片，”他转过身肩上顺势就拖着我的胳膊往前走，“我说你昨晚到底几点睡的？”

    这什么话，老子就算思想再下流，这种东西也用不着自己偷摸着看，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坦坦荡荡的看！

    何况我还有先天优势能比其他人有优势能深刻享受把什么叫终极体验！

    想到这老子突然就灵光闪，收回了手在原地不动，已经往前走了两步的杜宇楠回头看了正在沉思着决定人生方向重大问题的我眼，“你又想什么了？”

    老子双指并着点了点脑门，“你说，我要不要转下方向改写变态小说？”  本正经的看向已经开始抽抽着嘴角的杜宇楠，“我觉得我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简明希，你要抽风能不能挑挑地方？”杜宇楠脸的便秘，“我很忙，你要是来添乱的就趁早给我回去！”说完扭头就走。

    耸耸肩，这小子就是不禁逗，什么都当较真也太不好玩了。

    “对不起，能劳驾帮忙抬下么？”

    听见声音老子让开步回头看，正看见两个搬运工抬着幅巨大油画歪歪斜斜的往这里走，看见我在前面就开始用请求的眼神看向我。

    不是美女，也不是帅哥。

    老子双手插在风衣兜里，直腰板微抬了些下巴，居高临下的拖着腔调，“凭什么？”

    这俩人听完噎，全都瞪大了眼睛看向我。

    我微笑的回视他们。

    “年纪轻轻就到处求人，”老子教育他们，“要自力生啊。”

    “……”

    “算了吧，这就富二代，”从旁边又走过来抱着几份文件的小姑娘，帮着抬起油画又上下打量了我番，冷笑声，“仗着自己有钱就瞧不起人，什么东西！呸！”

    呦！仇富！

    老子心里头吹了声口哨，跟我个脾气！有志气！我欣赏你！

    只可惜脸长得不好看，否则我非得好好跟她拜扯下老子艰苦奋斗、自强不息、不怕危险、不怕苦难的曲折发家史。

    所以此时老子也仅仅只是冲着这姑娘笑了下，看着她的满是怒气的脸上微微怔后，转身扭头就走。

    笑话，你让爷抬那东西，爷那点小力气兴许还没你大了。

    而且我对瘦鸡仔不感兴趣。

    真正的大|波mm才是上选。

    不过，什么时候开始，在国内有钱人就这么难当了？

    不过后来没用长时间，我就深刻的知道了杜宇楠绝对背着我练就了什么轻功遁地之法，否则怎么我才跟人说了几句话的功夫，这小子眨眼就不见了？

    我围着场地的大厅转悠了少圈，直到展览开始，游客都进来了，就愣是回都没找见这动物。

    运气背啊，今天就不应该出门。

    走得我都累了。

    老子正依着柱子准备歇口气儿了，扭头，突然就看见了个玲珑身影正在副素描画前。

    略微怔了怔，老子转了个念头抿出抹笑，就向着她走过去。

    简约的晚礼服，织针复杂的披肩，漂亮时尚的发髻，还有这身材……老子眯了眯眼睛，笑意深。

    可，真是个尤物啊。

    我走到她身后定，看着面前这幅署名“世界”的素描，轻启双唇，用着清雅温和的声音开口，“人的大脑，真是神奇的东西啊。”

    “什……”女人听见我说话后似乎略微吓了跳，不过等她转过头来看见我后，却是瞪大了双眼，有着精致的妆容下都掩饰不住的震惊。

    “有时候严重的脑部伤害能促发人类的潜在天分，”我冲着她微微笑，又转头看向这幅作者署名为“mas.j”画作。

    “他们在中枢神经系统受损前都是正常人，可旦经历过致命的脑部损伤，往往会在复原阶段处于种封闭内心，忘记切，进入幻想世界的情况。”

    手指轻轻抚上素描画的玻璃外罩，我用着着迷样的眼神看着这幅细致到连摩天大楼玻璃框上的钉子都纤毫毕现的纽约俯瞰图。

    “尤其是当左脑细胞受到伤害不可再生，大脑细胞代偿作用显现，控制创造性思维的右脑冲破自然抑制得到充分发挥，这些人与普通人相比起来，就无疑成为了艺术界的意外天才。”

    “细节的刻画和注重真是令人惊叹啊。”我将已经僵硬住的女人固定在双臂之间，低声笑着，“白畅小姐，我的画，还入您的法眼么？”

    白畅哆嗦着姣好的双唇，“简……简明希……你怎么……”

    我抬起根手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指尖上传来了柔软的质感，“嘘，说错 了哦，”我微笑的看向她，“我不是简明希。”

    “你……你这个……贱……”

    再次捂住她的嘴，老子叹了口气，谁说上层社会的人就有教养了，瞧瞧，这就连要好好的沟通下看起来都困难着了。

    拿过画作下面花边上装饰用的玫瑰，抬手慢慢的插在白畅的发鬓上，仔细看了下，嗯，惨白的脸加上鲜红的花瓣，还有白色的晚礼服，再加上她的妆……

    这颜色搭配让老子眨了眨，怎么怎么看都像是伽椰子呢？

    老子的审美难道也出问题了？

    微微俯下身迫向白畅的脸，直到嘴唇快蹭到她连粉都盖不住失血反应的脸颊，我才又笑了笑，声音里带出了无形的压迫，“好姑娘，别再说错话了，我脾气没简明希好。”

    白畅的眼睛里闪过了愤怒，“你……你……”

    “阿希。”

    听到这个低沉悦耳的声音后老子的动作顿了下，慢慢的抬起身放开白畅直，闭上眼睛笑了起来。

    待了会儿转过身去，向前走了几步，近距离看着眼前这个身整洁西装，弯着手臂托住外套，比记忆中加成熟沉稳的优雅男人。

    赵钧同也静静的看着我，黑漆漆的眼珠子里头蕴着令人惊讶的深深情绪，都不带错开丁点角度的。

    老子大笑着张开了双臂。

    “孽畜，几年不见了，给个拥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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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杜宇楠用手撑着额头无力的喃喃着，“我今天就不应该叫醒你，不，干脆就不应该把入场券给你让你出现在我眼前……”

    老子倚着他的办公桌借力闲闲的着，从笔筒里拿出支原子笔俯身敲了敲杜宇楠面前的桌面，提醒他正视下老子。

    “年纪人遇到了挫折就总不断否定自己这是很不对的你知道么，就算是犯了错，我们也要有勇往直前、所向无敌，克服切艰难险阻的强大气势。”

    老子挺起身子，手上转着笔抬了抬下巴，“何况你今天还根本就没有做错。”

    “还没错！”杜宇楠抬起头瞪向我，把夺过了我手里转得正溜的原子笔扔了出去，咬着牙花子字个个的往外蹦，“是谁把我的游客给气走的！整个展览都毁了！你知道我今天为了你损失了少！”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老子挑了眉的看着杜宇楠，“我不过是看她对我的画作欣赏有佳，就好心给她解释下科学原理，她不领情张口就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这能怪我么？”

    杜宇楠脸色都青了，“不怪你？场馆里这么人了！她怎么就偏偏对你进行人身攻击了！简大作家倒是也给我这无知市民解释解释啊？”

    老子看着他道：“你想知道？”

    杜宇楠冷着脸看着我不说话。

    老子冲他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往前来了。

    杜宇楠警戒的瞪着我动都不动。

    敌不动，那就只能我动了，我这人其实还是很从善如流的。

    “她怀疑我……”老子在杜宇楠冰冷的视线中双手撑住桌面，从上往下威迫着这冷血动物，以种将绝对机密的事情告诉他的严肃表情，小心翼翼的把声音放到最轻，“勾引她老公。”

    “……”

    看着胸口不停起伏的杜宇楠，和他放在桌子上两只手都已经握成了拳头隐隐发抖，我痛苦的闭上了眼，受伤般手捂住胸口连退三步，手指着他悲声长呼，“你果然不信我！”

    “简！明！希！”

    看着杜宇楠都快把牙磨出粉渣了，我只好双手痛苦的抱着自己打个漂亮的圈儿的转过身，向着那个直安静坐在对面沙发上喝咖啡看杂志的沉稳男人飞奔过去扑倒在他膝头，抱住他哭诉道：“孽畜！你要为我做主啊！”

    赵钧同淡定的翻过页杂志，头也不抬的就伸手安抚般的揉了揉我的头顶。

    老子习惯性条件反射的搁他手掌上蹭了蹭，反应过来后巴掌打开他还放在老子头顶上的爪子。

    白了赵钧同眼，老子优雅的了起来，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才看向脸上肌肉已经快抽筋的杜宇楠。

    “你看，人证在这儿了，我当时真的什么都没干。”

    “没干？没干那是谁动手打女人了？”

    老子用手遮住眼睛悲伤道：“你简直太侮辱你友人我了，咱毕竟也是广大男同胞中的员，怎么可能去做打女人这种没品的事呢？”

    杜宇楠冷笑道：“你没打难道还是她自己摔倒的把脚扭了？”

    老子长叹了声，“那是她自己没有稳。”我冲他张起手指比着道：“足足十厘米啊，那小细高跟，我当时看见这鞋就有预感，她今天肯定得摔跤！”

    “……这事真跟你没关系？”

    “绝对没有！”老子手竖了三指天手抚上胸口，“我以斯|大|林的人格发誓！”

    “……”

    “再者咱们来说说你今天的正确决定，把我叫来这件事其实对你是十分有好处的，”老子本正经的揪起赵钧同的领子，指着他对杜宇楠严肃道：“这家伙很有钱，他已经答应把我画的所有画都买下来了。”

    赵钧同听后翻动杂志的手顿了下，终于抬了头看向我。

    老子完全当作没发觉他的视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冲着已经微显迟疑的杜宇楠继续道：“而且他还将友情赞助咱们下展览的所有费用。”

    杜宇楠看向赵钧同，拧了眉头，“这位先生……”

    赵钧同拉开我掐着他脖子的手起身，淡淡道：“赵钧同。”

    “赵先生，”杜宇楠立刻改了口，也了起来，诚恳道：“阿希对您和您女伴做出的事真是抱歉，他这人就爱玩，我回来会教训他的。”

    “不必，是白畅的错。”赵钧同淡漠的扫了眼杜宇楠，顿了下，然后才冲着我道：“可以走了么？”

    老子表演半天嗓子早干了，拿起赵钧同直没动的咖啡边喝边向他摆了摆手，“你走吧我没拦着你，记得回来把钱给我打到账户上就行了。”

    赵钧同在原地不说话，只看着我。

    老子喝了两口咖啡，发现屋里没动静了，然后也抬头看向此孽畜。

    赵钧同淡淡道：“晚饭我请客。”

    老子眨了眨眼睛。

    赵钧同又淡淡道：“吃完我开车送你回来。”

    老子扬着下巴冲他冷然笑，“你当爷是什么？顿饭辆车就能巴结爷了？爷在你眼里就他妈这么廉价？你知不知道有些东西根本就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这世上不是你有钱就能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你知道么知道么知道么！”

    赵钧同弯腰拿起我放在沙发上的风衣递给我，“那些画我出双倍价钱。”

    老子痛快的接过风衣放下咖啡开始套袖子，“去哪吃？我打听过了，城东的海鲜城据说很不错的，要不来湘菜？我好久没吃湘菜了，实在不行烤肉也凑合  ，还是寿司？都是生的不知道我脆弱的小胃口受不受得了，不过还好有拉面可以暖暖……”

    “阿希……”

    系着风衣扣子看向又开始满脸便秘的杜宇楠，“你放心，我中午还没吃了，今天绝对能都给他吃回来，你也熬两小时等等，我给你打包带回来。”

    “……”

    “走吧。”赵钧同套上外套大冷天也不系上扣子，说着就手揽着我的腰往外拖。

    我此时正跟风衣的腰带做最后的斗争了，被他胳膊环着路都走不顺当，“你慢着点，着什么急了。”

    “阿希……”

    “唉，哈尼你等着啊，别心急，会儿爷吃什么定给你带什么回来。”我说着话就跟赵钧同走出了屋子，刚打算跟杜宇楠挥个手小告别下，门就被“梆”的声关上了。

    老子举着手顿了下，扭头看向刚从门把手上收回手的赵钧同。

    赵钧同看都没看我，爪子抓住我的手就往外拖。

    这孽畜力气大的，攥的老子牙都快呲起来了。

    瞧着吧，会儿我就吃死你吃死你吃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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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钧同拉开车门把将我推了进去，老子翻了个白眼，坐在车里来回打量了番他这辆颇为高级的汽车，伸手从口袋里摸出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含在嘴里，开始鼓捣前面的触屏dvd。

    此时赵钧同也坐到了驾驶座里，关上车门后倾过身子从我的右边拉过安全带。

    老子抬起手十分配合他的动作抬臂穿过安全带的空隙，另只手的手指头戳着触屏上的按键，嘴里的巧克力换个腮帮，“你这里都有什么曲子？”

    赵钧同将我身上的安全带扣好，又拉下储物柜交给我几张盘。

    老子看着  堆莫扎特的交响曲嘴角直抽抽，“这个我打几年前还挺尸时就听你放腻歪了。”

    赵钧同扣上自己的安全带，插了钥匙、挂档、上油门的动作气呵成，双手打着方向盘声音淡淡的，“现在可以再回忆下。”

    老子嗤笑了声，扔开cd又拉开他的储物柜从里头掏出趁着他拿盘时眼瞄到的香烟，刚掀了盒盖倒扣着敲了敲，还没等着烟卷从里头滑出来，东西就被从旁边伸过来的手夺了过去。

    这孽畜将香烟重新扔回储物柜，“梆”的声合上了小柜。

    老子眨了眨眼，唇角带笑的凑过去将手肘搭在他的肩膀上，深深的嗅了嗅这畜生身上早已深深划在记忆里清淡烟味，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赵兄，你这身的王八之气咱真是看得太顺眼了，想想这世上有少牲口见色忘义，”老子来来回回摸着他的下巴，“就只有你这朵奇葩为了咱兄弟置美色于不顾，让那娇滴滴的小美人就那般含怒带怨的人回去了……”

    老子又呲起了牙，挂起个狰狞的笑容，收回手掐着自己的脸直直的面向他，轻轻笑，“还是在你眼里，这张脸才是色？”

    赵钧同连看都没看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