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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 作者:淮上
们通过了老板对来宾的两项要求……”
靳炎匪夷所思问:“哪两项?!”
“智商超过百三,或长相满足定审美标准。”hellen说,“蒋先生智商过关,段导脸过关;您还是来跟我消毒吧。”
蒋衾开始还觉得夏天泡温泉很不靠谱,直到进去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温泉外有个专门的房间,室内温度恒控在三摄氏度,那些人先把你赶进去关起来,直到你冻得像根冰棒样全身硬邦邦之后,再把你装进辆专门的室内小车,运到温泉边,像下速冻水饺样把你丢进热水里。
怎个神经病了得!
段寒之对这世上切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都应付自如,现在已经欢快的潜进温泉里游泳去了。蒋衾全身埋在热水里,充满了倦怠感,简直连动都不想动。
关烽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幅景象:段寒之带着游泳镜,悠然自得的躺在水面上,四肢完全摊开,看上去就好像具完美的浮尸;那彪悍的姿态让蒋衾无法直视,于是他摸索着把眼镜戴上,摸出手机开始看小说了。
……关烽下水之前,确实在“搬块石头把段寒之砸进水里淹死吧”和“其实他已经死了还是赶快把他拖出去烧掉”这两个念头中踌躇了好几秒。
蒋衾察觉到水流有动,抬眼看见关烽,愣了几秒礼貌问:“来起看吗?”
“说什么的?”
“推理悬疑。”
“那不用了,我的人生已经是部悬疑小说了。”
蒋衾刚要重新低头看手机,突然关烽非常悠闲的问:“你跟靳炎离婚后,愿意来签个模特合约吗?”
“……啊?”
“走台怕是来不及训练了,平面模特还是可以的。虽然我现在不带艺人,但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可以带你到入行……前提是你直这么聪明的话。要知道我已经受够那些光有脸没有脑的模特了,个个都死蠢死蠢的,我那天才让hellen往公司楼下的垃圾箱里丢了两个半。”
蒋衾咳嗽道:“不……不用了谢谢,我对娱乐业不是很感兴趣……你们公司要做外部审计倒是可以找我。”
关烽可惜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万年面瘫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用目光神奇的表现出了可惜的意思。
“说起外部审计,你的审计师是不是最近刚离婚?”段寒之突然飘到他们身边,懒洋洋的睁开只眼睛问:“——据说所有家产都判给前伴侣了对吧,连个人存款都没留下呢。他跟卫鸿的个哥们很熟,圈子里都传遍了,我那天还上他微博去鼓励了他下……”
关烽沉默半晌,还是觉得看着具浮尸说话实在太挑战心理承受能力,于是别开眼睛说:“不用担心,我也给了他份平面模特合约。”
段寒之恍然大悟,带着“我们可真是好人啊”的表情,顺着水流慢悠悠飘向温泉另边。
关烽安然自若的转头打量蒋衾——大概觉得对于平面模特来说这张脸还算满意,于是目光非常友善,说:“如果你是因为离不了婚才不来当模特的话,我教你个保准判离的办法。你把靳炎走私枪支和玉石的证据收拾收拾,能验出硝烟反应的衣服和转账记录都管用,然后打个包上交给法院……保管你的案子立刻从民事转成刑事。然后你打个电话给我,我可以让法院的朋友帮忙把靳炎判个终生或死缓……”
蒋衾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怎么知道靳炎走私?!”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关烽安然道,“如果不是我当年把利用剧组道具进行走私的手法从法国带进内地的话,现在这些娱乐公司还不懂怎么用投资电影来洗钱呢。”
蒋衾:“……”
他们两人隔着热气对视着,许久后关烽伸手拍拍蒋衾的肩膀。
“我理解你的感觉,会计师。但是就我观察,从你提出离婚开始,靳家所有涉黑的产业就立刻急剧收缩,上法庭之前靳炎甚至把手里最赚钱的盘口都割掉了。你离婚败诉之后到现在,靳家的生意是完全停滞的,这在道上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你也许不了解这个行业,我这样来解释吧:如果靳炎手下所有盘口都关门歇业,第天的损失是块钱,第二天就是两块,第三天是四块,第四天是十六块……半个月后损失就不再是金钱所能计算的了。地下世界权力交替的速度远远超过你我所能想象,很快靳家所创造的体系就会土崩瓦解;而权力只是小事情,为这个体系陪葬的人命将是你无法承受的数字。”
关烽顿了顿,说:“换成我的话绝对不会为别人做到这步,我是个利益至上主义者。所以靳炎能耗到今天,其实我有点小佩服。”
蒋衾眼睛眨不眨的看着他,很快热气在镜片上凝成薄雾。他把眼镜摘下来慢慢擦拭,淡淡道:“我也佩服。”
关烽安慰的拍了拍他:“不用急,考虑清楚再说。你们家里的事情我不打听,今天只是作为生意伙伴才说两句。”
蒋衾点点头,叹了口气。
他神情仍然非常抑郁,但是关烽也不再说了,转身从岸上拿过毛巾搭在头发上,又找出手机来收发邮件。
大概是泡在水里太过舒服,蒋衾这段时间直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甚至有了点困意。半梦半醒间他又想起关烽说的话,恍惚苦笑了声。
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了解靳炎,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味的做出牺牲,他不是那样的人。比方说有两件东西,每件价值五毛;如果蒋衾只有九毛的话,那么他会理所应当选择件自己喜欢的,舍弃件不那么喜欢的。而靳炎的第个反应则是用九毛钱把两件东西都买下来,如果卖家不答应,那么他就想方设法的迫使人家答应。
靳炎的思维定式里没有“选择”这个意识,他永远都想要所有的东西,不可能为了样而牺牲另样。你跟他说规则,跟他讲条件,那完全就是扯淡。
所以他现在牺牲生意到如此惨烈的地步,连关烽都忍不住出来说话了,蒋衾却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段寒之在水上飘了半个小时,懒洋洋爬起来去吃饭了。关烽被hellen敲门请示好几次,终于也顶着条毛巾,面无表情的起身往外走。
临走前他还没忘记邀请:“起去喝杯?”
蒋衾摇摇头,“不了,我自己想点事情。”
关烽无可不可的走了。蒋衾便个人靠在水里,脑子里乱七八糟想起很念头,半晌都没有头绪,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十分茫然。
也不知道过了久,他都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觉得水流动了下,好像有什么人正淌水往这里走来。
开始他还以为是段寒之吃完饭,又回来当浮尸了。然而这动静颇大,而且悉悉索索的响个不停,仿佛有个人走到了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蒋衾心里终于觉得奇怪,挣扎着从困意里睁开眼睛,只听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笑了声。
——是靳炎。
蒋衾眼角跳,猝然回头,果然只见靳炎在水里,上身什么都没穿,手指贴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我没做那劳什子消毒,是从那小姑娘身上偷了门卡进来的。别叫,免得关烽那神经病叫人把我拖出去。”
蒋衾下意识问:“什么消毒?”
“在红外线房间里坐俩小时。简直是脑子不正常,我看没人就自己溜出来了。”
靳炎舒舒服服的靠在石壁上,伸手把将蒋衾整个环抱过来,心满意足道:“老子是过来找媳妇的,才没那美国时间陪他们啰嗦。话说你人想什么呢?还在心里偷偷骂我不?”
蒋衾直接推开他往岸上走。
然而没两步就被靳炎拖回来:“别走!你出去他们就会反锁房门,我可就被锁在里边了。你他娘的忍心看我个人孤零零的泡在水里过夜吗?”
蒋衾刚想说我怎么不忍心,我真是不要太忍心啊!结果靳炎大概能从他脸上看出答案,立刻打断道:“不说这个了,过来让我亲口。”
说着恶狠狠把蒋衾抵在石壁上,低头重重亲了口。亲完还咂摸了两下,疑惑问:“怎么有股硫磺味儿?”
29、第 29 章 ...
蒋衾简直七窍生烟,压低声音斥道:“这里是温泉!有硫磺是正常的!”
“大浴池子罢了,我不信关烽能在这鸟不下蛋的地方找出个温泉泉眼来。”靳炎边把蒋衾按在石壁上,边拼命从各个角度挤他揉他:“嗯让我再亲口,这边也亲口……你他娘的躲什么!哎哟想死我了……”
他像头毛茸茸的熊,边嗅边啃,很快不怀好意的硬了。蒋衾心里不祥的预感越发明显,刚想开口阻止,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夹杂着气喘,“你……你到那边去,别凑这么近……”
“到那边去搞毛?老子今天要是不跟你干炮,老子就跟你姓!”
蒋衾瞬间只觉得囧,囧完就是难堪,因为靳炎豪放的什么都没穿,而且动手动脚的时候直接把蒋衾的毛巾也扯掉了。两人的下身就这么在热水里蹭来蹭去,很快蹭得他也有了感觉。
靳炎还理直气壮的在那辩解:“老子说食色性也,你们文化人儿的祖宗都承认你今天必须要给我干炮了,还在那矜持什么呀你。”说着就伸手急匆匆的做扩张。
蒋衾怒道:“谁承认你是文化人的祖宗了!不懂就别在那……啊……”
“我又没有说我,说老子呢懂吗?就是古代很有名的那个老头——哎哟看你男人把你养得好,再给摸下,腿分开点……”
蒋衾怒了:“那是孔子!”
“甭管是什么子反正这话是正理就对了,你管人家姓老还是姓孔干嘛?”靳炎色欲熏心,馋得简直张嘴就能流堆口水出来。也幸亏这是在温泉里,水蒸气让周围都模模糊糊的,否则蒋衾绝对看就性致全无,说不准还要上岸去拿皮带抽他。
靳炎从小就发现蒋衾有点外貌协会综合症,毛病特。你要想哄他,说甜言蜜语是不管用的,最好是让他自己折服在你的魅力——甭管是什么魅力——之下。以这个为前提,他对靳炎少年时代惯常使用的撒娇、耍泼、蛮不讲理等手段格外纵容,甚至有点喜欢。
靳炎是什么人?被他抓住弱点的人,基本上就死定了。
他既然知道蒋衾喜欢这样,就不遗余力的这样表现。只要看蒋衾有松动的迹象,就立刻抓住时机加强攻势,非要把他按倒认输才行。
蒋衾被弄得非常窘迫,挣扎又挣扎不开,说话又不敢大声,还得随时提防着有人进来,简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而靳炎是个混球,压根不管会不会给人看见,反正只顾着低头在蒋衾脸上啃,时不时还讨好的在他耳朵上舔两下。
温泉水非常的滑,这场景又太刺激人,很快扩张就差不了。纠缠里蒋衾的大腿有点抽筋,根本使不上力,被靳炎轻而易举的抬起来就往里插。
这个姿势进入非常容易,蒋衾压抑的喘了声,伸手猛的抓住石壁。
“乖,乖。”靳炎喘息着低声哄他,把他手从粗糙不平的岩石上掰下来,跟自己掌心相贴手指交叉。就在这刻他完全插入进去,在热水的润滑作用下舒服得简直销魂,情不自禁骂了声:“你他娘的……”
蒋衾真想回他句你在骂谁的娘?但是紧接着就来不及了,靳炎简直跟吃了春药样发狂抽插起来,因为动作太猛烈甚至让蒋衾的背都撞到了石壁。那下实在有点疼,他觉得自己肯定破皮了,但是张口却只能发出零星破碎的呻吟声,连自己听着都觉得煽情。
靳炎被这种声音刺激了,猛的把蒋衾翻过去,咬着耳朵含笑问:“给你点甜头吃好不好?”
蒋衾眼镜被撞得掉进了热水里,脸色非常红,嘴唇是红得能滴出血,半晌才颤抖道:“看我待会抽不死你……”
靳炎那二劲嗖的下就上来了,蛮不讲理说:“老子先抽死你!”说着猛的插入进去,直接顶到最深处的地方,然后很有压迫感的点点往回撤。
肉体摩擦缓慢而鲜明的感觉把蒋衾刺激得发抖——他在床上的时候就最不能承受这个,到水里因为浮力的关系,进出加润滑自如,刺激也就加强烈了。靳炎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把他弄得全身发抖,张了好几次嘴都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崩溃道:“你要做就做!别……别他妈这么弄!”
“原来你不喜欢慢慢的,”靳炎低头亲亲他头发,揶揄道:“你可真难伺候。”
蒋衾被鲜明强烈的快感和无时不刻的空虚同时刺激着,耳朵里嗡嗡响,完全听不见自己声高过声的呻吟。靳炎心里得意至极,于是伸手把他嘴巴紧紧捂住,同时重重往里顶。
开始他还想继续捉弄蒋衾,但是快感上来的瞬间他就知道不行,那感觉简直像被海水整个淹没,铺天盖地无法阻挡。他几乎立刻就开始粗暴的快速抽插起来,心里只有个感觉,就是老子死了都值了!他娘的,这辈子不亏了!
最后刻的来临根本无法阻挡,狂乱中靳炎都不知道自己坚持了久,他就感觉自己全射到蒋衾身体里去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高潮持续了很久,直到完全射出来后余韵还久久回荡着,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爽得不行。
靳炎懒洋洋的低头亲吻蒋衾,又在他头发里使劲嗅着:“我现在觉得硫磺味儿也挺好闻的,嗯嗯。”
蒋衾被石头抵得苦不堪言:“快放开我!”
“不要嘛再来次嘛……别动!你背上有点红是不是过敏了!快来我帮你检查下!”
靳炎还没抓到媳妇的毛,就被脚顺水蹬出老远。蒋衾怒气冲天的捂着后腰转身上岸,脚步虚软不说尾骨还被石头撞得生疼,也不知道有没有青了。
人生简直像滩淋漓的狗血。周前他在法庭上的时候信誓旦旦跟自己说要离开这个城市,要开始新的生活,周后他在温泉里又跟这个男人搞在起,而且从头到尾没有半点羞耻,快感上来的时候甚至觉得很爽。
蒋衾简直想抄块砖头砸死自己得了。
靳炎如同犯了错的小媳妇样从水里爬上来,殷勤的拎起毛巾,跟在蒋衾屁股后头转悠:“亲爱的别着凉,擦擦,来擦擦。”
蒋衾没好气的把夺过毛巾,三下五除二裹自己身上。
“来亲爱的你腰酸不酸,我给你按摩!哎哟你腿怎么青了,我给你吹吹……”
蒋衾狼狈无比,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把毛巾摔靳炎头上。
靳炎却恍然不觉,个劲的跟在后边卖萌,蒋衾走步他跟步,蒋衾打开门走出去,他便也跟出去,直到在空无人的衣间里走了几步,才猛然大惊:“我勒个去!老子还没穿衣服啊!”
蒋衾回头看,好个风吹jj真凉爽,顿时脸就黑了:“你把衣服脱哪了?!”
“……不知道……刚才太爽我忘记了……”
“衣服脱哪你都记不得?!”
“……这又不是我故意的!”靳炎恼羞成怒咆哮:“老子看你泡在水里,激动就把衣服脱了甩了!可能已经泡水底下了!你要我现在回去捞吗!”
蒋衾从衣柜里掏出自己的浴袍,把毛巾兜头摔靳炎脸上,冷冷道:“给我遮住。”
靳炎却在这时候犯起了二:你看我老婆体贴我,还给我毛巾,刚才那别扭劲儿不是傲娇是什么?这不是典型跟老公撒娇的表现吗?于是他满足感爆棚,当即变身小流氓了:“老子不遮,老子有资本,就这么走出去好好炫炫,嘿嘿……”
“你他妈丢的是我的人——!”蒋衾咆哮:“给我遮上!”
呯的声靳炎被衣服架子正中鼻梁,当即仰天倒地,抽搐两下后灰溜溜的爬起来把毛巾围上了。
关烽(十年以来第次)好心,本着夫妻劝合不劝离的原则,把蒋衾和靳炎安排到个套间里去了。
当然下这个命令的时候他不知道这对夫夫在自己心爱的温泉里做了什么,如果知道的话别说什么套间了,把他俩打个包塞同个墓地里比较有可能。
至于拖油瓶黎小檬小同学,他被群彪悍的侍应生姐姐们按着,在消毒间里洗了百遍啊百遍,换上纯棉小熊睡衣,喷上香喷喷的花露水(关总喜欢这味儿),然后被hellen姐姐亲手拎着小脖子,送去侍寝去了。
关烽和蔼可亲——尽管脸部表情万年不变——的说:“别误会,是我跟段导,你观战。”
黎檬简直五雷轰顶,屁滚尿流尖叫道:“我还是未成年人!你们有节操吗!爸爸妈妈我要回家——!”
段导用两根手指把他轻轻拎回来,温柔的放进椅子里。
然后关烽个眼神,hellen瞬间变出皮带把黎檬结结实实绑在了椅子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显然是个熟练工。
“其实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反抗,”关烽说,“只是让你观战而已,又不是让你亲自上场。”
段寒之也附和:“对啊,到时候判个输赢就可以了。”
“虽然我赢而段导输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别胡说八道了关烽,你要是不输得哭鼻子明天我就改跟你姓。hellen去帮你家老板准备户口本,明天他就要改姓段了,你先叫几声段总练习下……”
关烽和段寒之两两对望,空气里瞬间燎起排电花。
黎檬泪流满面的拼命挣扎:“不要开玩笑了判断输赢这种小事hellen姐姐也可以做的——!好吧我现在就坦白其实我不是人是大妖怪你们绑着我会变身的——!呜呜呜好可怕爸爸妈妈我要回家……”
段寒之冷冷道:“变身吧,怕你么?关烽还是那美克星大领主呢。”
关烽:“……”
黎檬呆愣数秒,眨眨眼睛,骤然爆发出阵撕心裂肺的大哭:“不要开玩笑了判断输赢这种小事hellen姐姐也可以做的——!好吧我现在就坦白其实我不是人是大妖怪你们绑着我会变身的——!呜呜呜好可怕爸爸妈妈我要回家……”
段寒之:“……别骗字数好吗?”
关烽万年不动的冰山脸上终于出现了点裂痕,他匪夷所思的摇着头,从大床边走到落地玻璃窗前,看着茶几上那副名贵的紫檀木棋盘:“叫个专业人士来看我跟段寒之杀棋怎么这么困难?虽然我水平比较低,可我想学棋的心是真诚的啊。”
结果这话立刻把段寒之惹毛了:“用‘比较低’来形容太亏心了吧关烽,上次是谁被我干掉三十个子的?”
“你那种下法明明是犯规,早跟你说过围棋规则跟五子棋不同……”
“围棋就是五子棋演化而来的你不知道吗,而且用跳棋规则来下围棋的人有什么资格批评我作弊?!”
“你也知道那是作弊?hellen把我们公司新研制出的磨皮膏送段导管,他的脸皮完全可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再磨三十年!”
“hellen你来告诉我关总为什么总热衷于研究磨皮膏,他的脸少天不磨就会加厚三层对吗?关烽让我捏捏你的脸现在有厚,距离你早上磨皮已经过十几个小时了吧……”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黎檬艰难的回头恳求hellen:“美女姐姐把我解开,我这就去找个苍蝇拍来为民除害!”
hellen满脸麻木。
作为这世界上个超脱世俗存在的全新物种——私人助理这广大群体——的杰出代表,hellen沉默良久,最终沉痛的拍了拍黎小檬的头,说:“习惯就好……”
30、第 30 章 ...
靳炎本以为,既然都住同间房了,那同床显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结果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这样点:蒋衾是个下了床就翻脸的货。
早上他在晨光里打着哈欠醒来时,赫然发现另半大床是空的,蒋衾穿着昨晚的浴衣,在阳台的躺椅上蜷成团。阳台是封闭式且全天候不中断冷气的,靳炎摸他手,完全冰凉。
靳炎差点没活活心疼死,连抱带哄把他弄床上去盖上毯子,涕泪交加说媳妇就算你生我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啊,你男人才把你养得皮光水滑的……
蒋衾既怒且囧,翻过身去懒得理他。
结果靳炎守着他躺了个半小时,早餐时间开始了。蒋衾睡了个回头觉,神清气爽的出门吃早餐,靳炎就像小媳妇样跟着他,生怕他眼错不见,媳妇就回娘家去了。
这时候温泉酒庄里还没少人,他们在穿过花园的时候碰见关烽和段寒之,两人都穿着浴袍往温泉方向走。
也是蒋衾嘴,下意识问了句:“这么早上哪儿去?“
“泡温泉。”关烽说:“段导去当浮尸。”
蒋衾瞬间个激灵,小心翼翼问:“……你们这的温泉……是每天换次水的吗?”
靳炎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关烽奇怪的道:“不是啊,两三天吧,平时又没什么人来泡……”
道天雷卡擦劈下,瞬间把蒋衾从头到脚劈了成灰。
“其、其实……我们昨天……”
蒋衾结结巴巴的还没说完,就被靳炎果断把拉到身后,随即笑容满面的对关烽挥挥手:“去吧去吧,早上泡温泉什么的最健康了!我们现在就去吃饭不打扰你们了拜拜哟~”紧接着拉起蒋衾就往外跑。
关烽不明所以,漠然转身走了。
蒋衾内心负罪感简直爆棚,很想回头阻止他们,但是这冲动刚有苗头就被靳炎狠狠掐断:“别开玩笑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