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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 作者:淮上
好的孩子就……人是不能选择自己出身的,我不想把针对她母亲的反感报复到她身上。”
靳炎考虑良久,严肃道:“蒋衾如果背着我爬墙,我定会宰了那小白脸户口本。”
“那是你好吗靳炎?”姚淑文笑起来:“说实话,虽然我情感上是这么觉得,但是她做的事情让人无法接受……关于贩毒的事我跟赵雪谈过次,然后把她交给了警方。如果她愿意把上家供出来,犯罪情节应该会大大减轻。”
靳炎脸不赞同的表情。
“关于这点我会再跟徐晓璇商量的,律师建议我从刑事起诉转民事索赔,这样徐晓璇可以得到钱,赵雪也不会坐牢太久。”姚淑文叹了口气,说:“都是年轻孩子,抛却个人恩怨不谈,我不忍心让她们都因此而毁掉生。”
靳炎正准备再添油加醋几句,这时蒋衾慢慢的开着车过来了。看到媳妇的瞬间靳总自动进入流氓model,撒着欢跑上去大叫:“哎——!媳妇!我来开我来开!你快歇着去!”
“……你不是累死了吗?!”
“刚才歇过来了呀!”
蒋衾深觉丢脸,只得乖乖下车让靳炎来开。结果靳炎还不老实,也不坐进去,在路边勾着蒋衾的肩,问:“中午去哪儿吃?上次段导请的那个全蛇宴不错,要么还是海鲜?都不喜欢的话就回家去吃你男人我……”
蒋衾无力道:“你省省吧,当着姚姐的面耍流氓让你很有成就感吗?我发现你其实特别人来疯……”
小夫夫俩在车门大敞的路边斗嘴,后边开过来辆银蓝色的丰田。车窗缓缓降下,王队戴着墨镜的脸伸出窗外:“哟,还不回家?”
靳炎完全没有社会成功人士的自觉,吊儿郎当的晃悠着腿说:“哟!王队!回警局查案子啊?这回没咱们什么事了吧?”
“没没没,随便问问。”王队指指路牌,笑道:“——纯提醒,这里禁止停车。”
靳炎:“……”
靳炎脸色顿时十分精彩。
蒋衾倒是很得体,对王队点头道谢:“在看守所里亏照顾了,给你们添那么麻烦实在过意不去。我们正准备去吃饭,来起吗?”
“回去查案呢——是真查案!哈哈,吃饭下回吧。”
蒋衾也不强求,说:“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尽管说,能帮忙的我定帮,这次谢您了。”
王队笑着应了,正要升起车窗,突然动作顿。
靳炎这时正悻悻然的去挪车,离他们都有两步远。蒋衾转过身,往他的方向走去。
短短几秒钟的空隙,王队突然升起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喂……”
蒋衾回过头。
“抱歉,我保证这是最后句。”王队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问:“赵承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满街车水马龙,仿佛都化作了模糊的背景,闪烁着遥远而微渺的光。
王队久久没等到回答,终于自嘲的扭过头:“案子已经结束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想找你问句。也许是警察当太久性格有点偏执……”
“王队,”蒋衾说,“其实我这人,天生手软,连只鸡都没杀过。”
王队震惊回头,蒋衾却挥挥手,转身向靳炎走去。
那瞬间风拂起他的头发,刘海挡住了眼神,看不清他什么表情。
那天中午酒足饭饱,下午又给黎檬打了个电话,听他把鼻涕把泪的撒了半天娇。直到打完电话姚淑文才起身告别,靳炎把她送回酒店,再转头载着蒋衾回家。
到家时天刚擦黑,结果在电梯里靳炎就忍不住了,边把脸凑在蒋衾脖颈里用力嗅,边哼哼着说:“媳妇你洗澡了,绝对洗澡了……”
蒋衾用力推他:“洗澡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不对看守所里哪能随便洗澡,别以为老子我没进去过不知道!”
蒋衾哭笑不得,“你就是不知道,看守所有个头头是围棋迷,上星期突然拿着报纸问黎檬的围棋是不是我教的,然后兴高采烈的让人给我加了菜,还提供我单人洗澡间……”
靳炎五雷轰顶,说啊?!老子塞了那么钱都不管用!
蒋衾怒道:“不要以为钱能解决所有事情!还有黎檬到底参加了什么比赛啊,怎么你都不告诉我?”
“这个不重要啦不重要……”靳炎把他用力挤在电梯墙壁上,大腿在他胯间用力磨蹭,嘿嘿淫笑说:“来媳妇不要动!乖乖让老子压压……”
靳总在有食吃的时候下手飞快,虽然经过竭力抵抗,可怜的蒋衾仍然几乎被扒光了。幸亏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外边没有人,靳炎就像个得胜的将军,抱着蒋衾说:“看!我说你不用害羞吧!”
蒋衾咆哮:“把衣服还我——!”
靳总脸皮厚,抱着媳妇招摇过市,进家门就立刻把人推到地毯上。蒋衾爬起来想往房里跑,被靳炎反手抱住往地上按,问:“你想我不?”
蒋衾喘息道:“先回卧室……”
“不要我就要在客厅。”
“黎小檬……”
“黎檬晚上不回家。”
蒋衾脸颊通红,靳炎邪恶的看了半晌,伏在他耳边温柔道:“你也硬了……”
地毯粗糙的软毛贴在皮肤上,空气里弥漫着热情的味道。靳炎缓缓低头亲吻蒋衾湿润的唇,感觉到他牙关微微张开,鼻息间带着温热甜蜜的气息,因为情欲难耐而轻微发抖。
靳炎心里突然涨满了温情,低声问:“你想我不,嗯?”
蒋衾嘴唇贴在他结实的脖颈上,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会才问:“——你想我吗?”
“想。”
“那我也想。”蒋衾张嘴不轻不重的咬了他口,说:“我想死你了。”
59、第 59 章 ...
蒋衾很早以前就知道有些话对靳炎来说是禁语,说了会产生种种无法收拾的后果。
比如说:“你最近长胖了?”
靳炎会飞奔去健身房锻炼个三天三夜,期间不断眼泪汪汪表示自己被嫌弃了媳妇要爬墙了,边嚎啕大哭边举哑铃,直到蒋衾亲自上门去把他从健身房拖回来为止。
再比如说:“我要减肥。”
靳炎会大惊失色的跑去厨房做出桌佳肴,逼着蒋衾如同嚼蜡般吞咽下去,然后牛皮糖般压在他身上逼他不准锻炼不准活动,直到食物全化为热量和脂肪。
又比如说:“你看卫鸿对段寒之好,言听计从的。”
这话就像对个青春叛逆期少年说你看别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会直接刺激靳炎脑后的那根反骨,让他做出种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赌气举动,包括偷偷用蒋衾的洗脸毛巾擦脚啦,三半夜打电话去阴森森提醒卫鸿起床撒尿啦,走在大街上突然屁股蹲下非要蒋衾过去哄他拉他才起身啦……
至于“楼下快递小哥长得真帅”和“事务所来了个新美女”以及“你昨晚弄得我很疼今晚别上床睡觉了”……那是连提都不能提,比包点燃了引线的炸药还危险。
年来蒋衾直尽量避免雷区,总体来说还算相安无事。直到今天他发现,原来还有句话是不能提的!比核弹头威力还大!
这句话是——“我想死你了”!
这几个字出口,靳炎顿时就跟吃了春药样,连沙发都不让上,按着蒋衾在客厅地毯里狠狠做了次。因为长久没发泄两人都没坚持很久,但靳炎那狰狞的样子还是让蒋衾怕了,不断颤抖的亲吻他,想让他动作放轻些。
结果靳炎不为所动,蒋衾气还没喘匀,就被他拎到卧室大床上去摔,随即整个人压了上去。
蒋衾被这压差点灵魂出窍,好不容易眼前发黑的感觉消下去了,喘息着求饶:“你……你轻点……”
靳炎边动边粗声粗气的问:“想你男人不?嗯?哪里想?”
“你他妈……慢点……啊!——”
“这里想?”靳炎下流的把手伸到他大腿内侧去抚摸着,又转到前边去恶意的抚弄:“——还是这里想?”
蒋衾欲哭无泪,意识到靳炎这次在床上激发了流氓model。
靳炎有种角色扮演癖,旦进入恶霸、强盗、地主老财等种种反面角色后就格外亢奋,蒋衾殴打次都不能见效,而且越殴打他越得劲。有次他玩脱了把蒋衾锁卧室里了,第二天忘了开门,于是跪了夜搓衣板。
大概是第次出来太快刺激了靳炎敏感的男性自尊心,第二次不管蒋衾怎么求饶他都不停,断断续续过了很久,才在蒋衾崩溃的呻吟里射了出来。这次加痛快淋漓,高潮时靳炎脑子里片空白,过了好久才恍然发现自己手还紧紧掐着蒋衾的腰,因为用力过大已经抓出了几条血痕。
蒋衾仿佛毫无觉察,半昏半醒的伏在他怀里,脸色红得能滴出血,嘴唇带着湿润的饱满,看上去又有点可怜。
靳炎下又狂躁了,抱着蒋衾跑去洗澡,在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来了个骑乘式,把蒋衾顶得哭了出来。因为强烈的快感刺激,那哭声也喘息得像是在邀请,靳炎听得都迷乱了,只觉得心里有种残忍而暴虐的念头,恨不得就此把蒋衾咬死了口口吃下去。
蒋衾最后完全没意识了,要不是靳炎强硬的把他架着,他能头栽到水里淹死。最终靳炎把他抱回大床上,八爪鱼般把他揉在自己怀里,又喃喃地说了不少情话儿……可惜蒋衾个字都没听见。
这觉睡得非常扎实,第二天醒来时卧室光线昏暗,蒋衾全身酸痛,半晌才忍着落枕的痛苦抬起头,只见落地窗帘被紧紧拉上了,卧室里仿佛还飘着若有若无的腥膻气味。
蒋衾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脸色顿时黑了。
“媳妇儿……”靳炎腻腻歪歪的贴上来,叼着蒋衾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问:“睡好了没?肚子饿吗?”
蒋衾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饿,要知道他上顿可是吃在昨天中午。
靳炎兴致勃勃道:“不饿就再给你男人压压,看把你养得好。”说着三下五除二又把蒋衾拱起来按住了。
蒋衾当然不知道自己昏睡的时候已经被靳炎喂了鱼片粥下去——鱼片还是嚼烂了喂的。他只觉得恼羞成怒,用力去板靳炎的手:“滚开!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靳炎用脚趾头都知道他恼怒自己昨晚手太重,求饶了无数遍要轻点,结果还是被操晕过去了。但是流氓model的精髓就在于,虽然我流氓你了,可我不会承认,还要把你哄得好好的——因为我待会还要继续流氓你!
于是靳炎立刻凑过去又亲又舔,问:“你说什么了?我想想,你说很爽……说你还要……叫我快点……”
蒋衾差点没把靳炎脚踢下床去,结果抬腿就被靳炎抓住了,盯着他含着水的琥珀色的眼睛,强硬而缓慢的插到底。
这过程实在太过煽情,蒋衾几乎又要哭出来,想转头避开目光,却被靳炎捏着下巴扳过脸来。
“看你热情得……”靳炎俯身亲吻他湿漉漉的眼睫,低声道:“你吸什么呀,还抽抽的,想挨操就求我啊……”
蒋衾被羞辱得几乎背过气去。靳炎得意忘形,顺着他漂亮的侧脸路亲吻到脖颈,在锁骨上重重撕咬了好几口。
蒋衾天生皮肉细软,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富贵命。靳炎对此特别着迷,觉得揉起来手感好,舔起来口感好,眼下紧要关头是让人神魂颠倒,简直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结果这忘不要紧,靳大流氓顺口冲出来句:“看你这皮薄肉嫩得,不给你男人啃还给谁啃啊?”
蒋衾没反应过来,靳炎又得意了,咬牙切齿说:“老子不啃两下,难道还便宜了那个姓方的不成?”
蒋衾:“……”
蒋衾瞬间僵了。
靳炎也瞬间知道自己捅娄子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会,突然靳炎火烧眉毛的把蒋衾整个掀,不管不顾从背后狠狠插进去。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没挡住蒋衾喷薄而出的怒火,抽插间隙还能听见他断断续续的破口大骂:“姓……姓靳的你个王八蛋!你他妈乱说什么!你……你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怪不得昨晚!……”
靳炎手忙脚乱的捂他嘴巴,连声哄骗:“你没听见,你什么都没听见。”
“唔唔唔……唔唔……”
“哎哟别扭了!再扭射了!”
……
摇着尾巴的的黎小檬,拿着三国争霸赛冠军奖杯回到家,刚进门就便被吓呆了。
客厅片狼藉,靳炎弯着腰缩在沙发上,抓着个沙发垫子紧紧护在头顶。地上摔了地的碎片,突然本字典打着旋儿从卧室里飞出来,砰的声弹到沙发垫上,转而撞翻了花瓶。
“离婚!”蒋衾的声音怒气冲冲:“你既然忘不了方源,就他妈去跟方源过吧!”
靳炎回头怒吼:“明明是你忘不了,老子吃个醋又怎么了——哎哟!”
本杂志哗啦啦的拍了靳炎满脸,封面上阳光健气小帅哥正笑容满面的玩篮球。
靳炎看顿时大怒:“我勒个槽,你背着我偷藏有小白脸封面的书?蒋衾你不要太过分好吗!”
“过分你个头!我看个篮球杂志又怎么了!”
“谁准你看篮球杂志的!都是男人!”
“大街上还都是男人呢你怎么不去杀人放火啊?!”
“老子这就去!”
靳炎雄纠纠气昂昂的起身,还没迈出步,突然眼明手快的把沙发垫子往脑后挡——瞬间闹钟从卧室里飞出来砸得他个趔趄。
“蒋——衾——!”靳炎怒火万丈:“你真想杀了我吗!这闹钟是纯铜的!杀了我你好跟那个姓方的双宿双栖是不是——”
话音未落只见瓶拉菲红酒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抛物线,紧接着砸在墙壁上,爆出漫天红花。
靳炎狂吼:“卧槽——!你不把家里红酒砸完你不爽是不是?!再砸我就——”
“就去民政局办离婚?”蒋衾怒气未消,抓着眼镜从卧室里冲出来:“现在就去!九块钱我出了!”
靳炎呆愣几秒,突然头扎进沙发里,鸵鸟样把头埋在沙发垫里说:“我不去!”
“你给我起来!”
“不起来!”
“起来!”
“不起来!”
“这婚你到底还离不离了!”
“不离!”
“你……”
靳炎瓮声瓮气说:“谁离谁是孙子!”
蒋衾气得没办法,伸手去拉靳炎,靳炎却拱啊拱的只露出屁股。就这样他还不消停,边跟蒋衾角力边大叫:“离了你就跟方源过了是不是!老子这就去宰了他!哎哟别拽我裤带孩子还在呢……蒋衾!说不离就是不离!老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
黎小檬默默的退出来,关上门,扎西问:“怎么了?”
“没事,锻炼身体呢。”
傻乎乎的小绵羊又开始咬裤脚,黎檬想了想,把奖杯递给扎西,抱起小咩说:“我们去吃甜筒吧,我请你。”
扎西冷冷道:“不,我请你。”
黎檬只要有甜筒吃,根本不在乎是谁请谁,于是很开心的表示同意,像条小尾巴样跟着扎西出去了。
60、第 60 章 ...
蒋衾砸完红酒,留下靳炎扭扭捏捏的打扫客厅,他自己气呼呼的跑去睡了。
结果睡到半夜被靳炎摸上床,又按倒吃了很遍。
像靳总这样正当盛年胃口颇大且饿了小年的雄性动物,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给他吃了口,然后突然拿走不给他吃了。蒋衾自己也理解这点,所以他没有刚醒来就立刻脚把靳炎踢下床;但是当他迷迷糊糊听见靳炎念叨:“这里我也要亲口……”的时候,突然个激灵,整个人都醒了:“你说什么?”
靳炎:“……”
“‘也’是什么意思?”
靳炎:“……”
“你这辈子都没法忘记方源了是吧?!”
靳炎:“……”
靳炎终于意识到今晚到嘴的肉就要飞了,本着能吃点就吃点的原则,立刻把蒋衾强行按倒圈圈叉叉同时甜言蜜语赌咒发誓……然后被蒋衾施以老拳,还没下床就被打得满头包。
当晚黎檬泪流满面的打电话给扎西:“呜呜呜我粑粑麻麻又打起来了我好害怕~你来陪我的时候能顺便带点炸鸡排吗?”
扎西义不容辞,左手拎着鸡排,右手拎着羊奶,到黎檬家时完全无视了楼卧室里各种诡异的动静,目不斜视上二楼看他的绵羊儿子去了。
第二天蒋衾气呼呼出门的时候,看到扎西和黎檬并排坐在餐厅里喂小羊,还狐疑的想这两天怎么老看到他啊?靳炎把他升职成黎檬的贴身保镖了吗?儿子身边的人可马虎不得,工资该涨就要涨啊。
蒋衾跟靳炎这对小夫夫,平时看上去都人五人六的,吵架就双双变成中二病少年。什么我的爱心午餐你竟然不吃完你定不爱我啦,什么下雨天你竟然开车来接而不是撑着把伞做忧郁状在门口等我啦,什么我就知道你对楼下快递小哥感兴趣(快递小哥中枪无数次)你不爱我了整个世界我都不稀罕了让我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吧……幸亏关烽不知道,否则下半辈子的笑料都有了。
蒋衾和靳炎互相因为方源而吃了好大瓶醋,之后靳炎上班了,蒋衾想想看不甘心,也跑去上班——去时星娱乐。
他没告诉人,穿着衬衣牛仔就去了。靳炎开完会,领着几个高层经理回办公室谈话,进门就看见蒋衾翘着腿坐在老板椅上,聚精会神的翻他电脑。
靳炎瞬间如遭雷殛,说:“你你你……”
“你什么?”
“……你怎么能翻我东西!侵犯我隐私权的知道吗!”
蒋衾眼睛斜,慢慢把显示器转过来。只见电脑屏幕上排窗口,全都是韩国小美男组合的演唱会图集。
靳炎:“……”
靳总立刻悚了。
高层经理见有好戏看,立刻亢奋的躲去门外探头探脑。秘书科小姐们纷纷拿了糖、瓜子、咖啡、绿茶……兴致勃勃的出来围观靳总落难记。
“靳炎,”蒋衾面无表情道,“你竟然背着我勾搭小白脸。”
靳炎瞬间咆哮:“我没有!我可以解释!他们都是公司最新从韩国引进的艺人公关经理发给我图集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就自动储存了我本来想删的结果那天手滑删错东西再恢复的时候忘记这茬了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表可歌可泣而且真的不是韩国明星饭求求你千万别抛弃我老子死也不离婚——!”
靳炎麻溜儿的扑通跪下抱大腿,顺便在新换的羊毛地毯上蹭了两下。
“没事的,”蒋衾说,“喜新厌旧是男人天性,我理解。”
他默默合上电脑,默默起身,默默拖着靳炎这么个重达八十公斤的人形沙袋,步扶墙的走到电梯边。
看热闹的群众自发为他让出条路,脑海里全是糟糠原配共创江山,人渣男朝富贵翻脸无情,原配凄惨下堂让位小三……之类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狗血情节,脑补得开心无比。
靳?人渣?炎抱着原配大腿不松手,蹲在电梯门前鬼哭狼嚎:“亲爱的你要干什么!户口本和结婚证我已经藏起来了——!我保证明天就把电脑全盘格式化求求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勾搭小白脸,他们的脸全都是整的——!”
蒋衾奋力抽出大腿,冷冷道:“没关系,我不在乎。”
“不你明明很在乎!亲爱的我知道是我昨晚提起那姓方——”
蒋衾眼睛横,靳炎牙齿瞬间磕到了舌头。
“够了,”蒋衾傲然道,“怀疑和不信任是婚姻的礁石,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分开冷静下……顺便说句,关烽邀请我去他家喝茶,我答应了。”
电梯叮的响,蒋衾昂首挺胸走了进去。靳炎维持那个双手抱腿望夫石般的动作,恍惚间仿佛看见煮熟了的嫩肉拍着翅膀,骄傲的扬着鼻孔从自己嘴边飞过。
卧?了?个?槽,今晚又要饿肚子了!
蒋衾于是跑去关烽家,享受了他出狱以来的第顿好菜好饭——之前两天被按在床上圈圈叉叉叉叉圈圈圈叉圈叉叉圈叉圈导致吃饭都没吃出什么滋味来——因此非常满意,跟关烽说:“你教我的办法管用了。”
关烽莫名其妙:“我教你什么了?”
“你不是说对付靳炎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啊?”
蒋衾于是把在靳炎电脑里发现韩国小美男组合照片的事说了,关烽听完表示自己(闷骚的)求知欲得到了充分满足,评论道:“虽然我说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的意思是靳炎不回我短信,我要把手机捏碎了塞进他喉咙里去……不过你活学活用的精神是值得表扬的!”
蒋衾谦逊的表示自己远远不够,还可以做得好。
“不过,”关烽问,“靳炎怎么会在电脑里存棒子照片呢,就算是工作也……”
“哦,是这样的。我翻他回收时看见了图集,顺手拖出来放桌面上了。”
关烽:“……”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嘛,”蒋衾心安理得说:“其实翻他电脑那么长时间,我也很辛苦的啊。”
大概是看关烽脸抽搐的表情,蒋衾想了想又为自己辩解:“再说以前靳炎也没少拿小刀撬我的日记本啊,你知道吗他还注册qq号伪装成十八岁劲舞团少女向我搭讪,被识破后就偷拍楼下快递小哥当头像,伪装成英俊少男给我的手机发暧昧勾引短信……说真的靳家的教育真让我忧心,就封五十字的短信还错了六个字。”
蒋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