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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离婚 作者:淮上

    “你是什么人,你敢泼我!”楚英尖叫起来。

    她穿的身白衣,被茶水泼立刻变成了透明的,大红色内/衣清晰可见。

    “你敢勾/引别人的男人,我还不能泼你?”钟意盯着楚英的大红色内衣冷笑:“个贱/人,还真够/骚/的。”

    楚英骂人哪里有钟意溜口,气急了直向舒夜白求救:“夜白哥哥。”

    她不叫舒夜白还好,叫舒夜白,钟意怒了。

    “还叫夜白哥哥,看我撕烂你的嘴。”说完毫不客气地抓起她的头发,真的准备撕她的嘴。

    这时候宁浅已经赶了过来,本来她看见舒夜白跟这个女人在起心里有气,可两人只是坐在张桌子上并没有做什么亲密的动作。宁浅很生气,但绝对没有到了要光天化日之下打人的地步。

    可是钟意已经动手了,她实在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拉架。把东西往地上扔,宁浅率先过去打舒夜白。可是还没有等她质问舒夜白,对方已经率先向她发难了,男人冷着脸质问她:“你怎么又跟她在起?”

    “哈!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旁边钟意跟楚英打得不可开交,茶厅的人都开始围观。宁浅跟舒夜白自然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男人深深觉得自己被这三个女人弄得丢脸万分,冷着脸对宁浅说:“走,我们先回去。”

    宁浅手甩,怒道:“回什么回,你给我说清楚。”

    舒夜白正想说什么,这是却听见哐当声,围观的人都尖叫起来,宁浅回头看,钟意居然用瓶子砸了楚英的头。显然她用了全力,被砸到的楚英头上开始流血,很是吓人。

    千万别弄出人命来!

    宁浅吓了跳,也不跟舒夜白废话了,赶紧去拉钟意。

    可是两个女人打得不可开交,她根本插不上手,楚英被砸破了头反而加勇猛,手脚并用地往钟意身上招呼。

    两人的头发都弄散了,衣服裙子也在缠打中弄得乱七八糟哪里还有点典雅形象。

    看热闹的人开始吆喝,有的拿起手机录像,有人想上来劝她们不要打了,茶餐厅经理已经报了警。

    “别打了!”

    宁浅发了狠,终于在茶厅经理的帮助之下将两人拉来。

    钟意被宁浅按到椅子上还气不过:“那种贱/货就应该弄死她!”

    “你说谁是贱/货?你说谁?”楚英毫不相让。

    钟意冷笑:“谁勾/引别人的男人我就说谁!大家心里明白”

    “我跟夜白哥哥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闲操心。”,

    两人打完了开始互骂,越说越难听。

    再看舒夜白,人家好好坐着点反应都没有,十分安然。

    宁浅气不打处来,走过去哗啦下砸了他的杯子。男人看了她眼,淡然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坐。”

    坐个鬼啊坐!

    “你觉得很好玩?”

    舒夜白挑眉,“她们喜欢打架,关我什么事?”

    钟意跟楚英听了他的话,离开闭嘴了。刚才她们两个人你死我活,而事件中心人物却直作壁上观。再看宁浅,虽然为了拉开她们两人弄得有些狼狈,但跟她们比起来,却整齐的。

    不管是楚英也好,还是钟意也好,都开始不是滋味。是了,她们闹个什么劲,宁浅才是那个最为重要的女人。

    好不容易,警/察终于赶到了,问听说是家庭纷争都不太想管,可看到楚英的头都被打破了,不管又不行,只能着手询问案情。

    在场目击者很,从头看到尾的人大体上猜到了原因,说:“那个白衣服的女人抢了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的老公,所以两个碰面就打起来了。”

    “是呀,卷头发那个说白衣服那个是小三,不要脸勾引她丈夫。”另有人附和。

    正要说话的宁浅听了他们的话尴尬无比,想要解释钟意是自己的朋友,她们口中的那个男人不是钟意的老公而是自己的老公。

    可是看钟意对楚英那凶狠的样子,哪里像是对方抢了朋友的男人?分明是抢了自己的男人还顺便虐待了自己的孩子。

    最后楚英被送进了医院,钟意被警/察叔叔带去进行思想教育。宁浅跟舒夜白两个没有参战的中心人物没有受到任何波及,因为在宁浅主动要跟钟意起跟警察叔叔走趟之前,舒夜白强行将她押上了车。

    为此宁浅非常生气。

    “让我下车,钟意都被带走了,我的去把她给弄出来。”

    “她打人被处罚有什么不对?我说过少次不要跟她来往,你看除了惹麻烦,她还能干什么?”男人冷着脸教训宁浅。

    宁浅冷笑:“如果不是你跟别的女人约会被我们碰到,她会这样?”

    “我跟任何女人在起或者说句话,她都要冲上来打架吗?我们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是因为我!”宁浅吼道:“你明知道她是为我出头才会惹的麻烦的。舒夜白,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那个女人究竟什么关系?你说!”

    舒夜白把车往路边停,打开车窗开始点烟。

    宁浅等了会,没见他要说什么,堵着气准备开门下车。

    男人把将她扯了回来,宁浅下子栽坐在车椅上。

    “你怎么总爱胡思乱想。”舒夜白解释:“没错,我妈的确是有心撮合我跟楚英,但是我根本没有那个想法。我也早就拒绝过楚英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楚英的父亲是爷爷的得力助手,我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不跟人家来往。”

    “来往?”宁浅气结:“明知道那个女人对你有意思你还跟人家来往,还说你们没什么还说你没有其他心思,这话你自己相信?你当我是傻得吗?”

    “宁浅,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我是不可理喻,哪有你妈给你找的女人温柔可人!舒夜白,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了!是你就直说!”

    宁浅怒不可遏,向很少当着宁浅发怒的舒夜白也不赖烦起来。

    “宁浅,你能不能不要你胡思乱想!你的事情我都原谅了,我不过是跟楚英在起吃个饭,你就要紧抓着不放么?”

    宁浅愕,脸唰下惨白:“什么叫我的事情?”

    舒夜白没有说话。

    宁浅心沉到谷底:“你给我说清楚,我的什么事情?”

    男人看向窗外,依旧没有回答宁浅的质问,气氛凝固起来。

    “你是觉得我不干不净,所以也要找个女人还回来?”宁浅伤心至极,继而哈哈大笑:“我说结婚后你变了这么,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男人的沉默被宁浅当成了默认,她痛苦难当地看着舒夜白,声音嘶哑地问:“说,你心里还在想着什么?研研从生下来你就不管不问,是不是你根本就在怀疑她不是你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