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20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作者:泥蛋黄
某人糊了脸口水还被告白什么的呢!
“阮昧知呢?”殷函子这会儿终于想起少了个人。
毛茸茸小胖爪抬起,懊恼地抱住脑袋:“呜嘤……”他貌似跑太远了,这会儿神识都扫不到阮昧知了。
“不必沮丧,我替你看看便是。”好爸爸殷函子放出神识,将整个刑缺城笼罩在内,不过为防唐突到高阶修真者,这回他并未像之前给阮昧知测资质那样直直地刷过去,窥视得坦坦荡荡。而是充分发挥了分神期的能耐,掩得彻彻底底。
所以,此时正端坐在云舒楼里的阮昧知,根本没察觉到有人正将自己的举动看了个干净,抓着鸡腿啃得那叫个欢。
殷函子拂袖,将神识中的画面共享给儿子,开口道:“阮昧知这会儿还在那酒楼里,你跑出来,可是因为不想他看到你化身貔貅?”
“呜嗷……”熊猫崽子上下晃动着毛茸茸的小脑袋。
“做得好。”殷函子赞许笑:“你乃貔貅宿主这事,难免惹人觊觎,阮昧知毕竟只是个凝气期,你告诉他,也许是害了他也不定。”
小熊猫握起胖爪爪,郑重点头。
“对了,你是不是吃了凡界食物?”殷函子又问,神识中的阮昧知这会儿已经啃完鸡腿,转向蹄髈,亏他纵然啃得满口淌油却还是派斯文风度。
“啊哟?”小熊猫歪歪头。
殷函子垂了眼睫,敛去眼中神色,淡淡道:“并非不能吃,你既是喜欢,我自然不会阻止你。”
小熊猫星星眼看向殷函子:“哦咩。”
殷函子闻言乐了,摸摸小毛团的头道:“真难得啊,你居然也学会说好话了。对了,你邀请阮昧知入混元宗没。”
“呜喵喵……”毛团子抖抖耳朵,摇头。
殷函子揉了把手下的软毛道:“既然还没说,那邀他入我门的事你就别再跟他提了。你既是喜欢他,那就把你的身份瞒好,若是说破了,反而看不明白他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还是道门第宗少主这个身份了。”
熊猫团子狠狠别过头,将殷函子放在自己头上的手甩开,不满地嘟囔:“喵汪!”
殷函子失笑:“我不是在说他坏话,这话你且记着就是,你爹我总不会害你啊。”
熊猫崽这才缓缓地点了头。
人熊猫这会儿横竖也无事可做,干脆起安安静静地看起神识频道的阮昧知现场直播来。殷函子看得是百无聊赖,殷寻问却是看得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变回人身,回到他身边才好……再不回去,就没菜可喂了。
衙役上楼,审问完毕,阮昧知放话……神识中的少年笑得狡黠又可爱:“十天后,我会回到这里,到时,希望我要的答案已经摆在这里了。”
“这事也算是有个了结了。”殷函子给出影评,低头看向另个观众:“这会儿你没法立刻变回人形回去吧,你有什么打算?”
“喵喵咩……”熊猫崽沮丧地垂着头。
殷函子:“行,我这便去告诉他你以被我关起来修炼了,待得明日才会将你放出。”
阮昧知跟帮子食物链底层的生物耍完帅,正愁殷寻问这小孩儿怎么还不回来,殷爸爸就抱着小熊猫登场了。
“仙师,对不住,是我无能,没能看好小寻,把他给弄……丢了。”阮昧知以为这位老爹兴师问罪而来,当下冷汗连连。
殷函子本正经地忽悠道:“无事,小寻已被我带回去闭关了。”
阮昧知听殷寻问这娃被抓回去关小黑屋了,心知这位半是知道了事情始末,赶紧替小家伙辩解道:“这场闹剧错误全在我,小寻不过是保护我而已,实是有功无过。还请您千万别误会于他。”
“嗷嗷……”小熊猫得瑟地扬起头,被夸奖了呢!
阮昧知这才发现地上还蹲着个黑白毛团呢,忍住上前抱走的冲动,默默感慨:别人是遛狗,仙师这遛就遛熊猫,果然仙人放屁——不同凡响。
殷函子默默扭头,无视掉脚边小家伙那看就很好摸的毛茸脑袋,木然道:“当然不会。”
阮昧知长舒口气:“那就好。”
“这天色将黑,你还要继续逛否?”殷函子问道。
阮昧知犹豫片刻,方开口道:“仙师您能否施个隔音禁制,在下有话说。”
殷函子愣,随即脚边被熊猫爪子挠了把,赶紧点头施了禁制。
阮昧知这才抱拳郑重道:“您之前说您会在刑缺山逗留月,并在此期间为在下提供庇护,对此昧知实是感激不尽。”
殷函子并不开口,静待下文。
阮昧知咬咬唇,道:“在下心知您乃修真界大能,所以想要厚着脸皮借着有您庇佑的这个月,于汉氏王朝境内办成几件事,不知可否?”
殷函子听阮昧知说得坦白,也并不逾越贪求,倒也并无恶感,大方道:“自然可以,不过若是你自己跑得太远,我恐怕就很难施以援手了。”
“谢仙师。”阮昧知冲着殷函子深深揖:“在下准备现在就动身,十日后方回。还请您替晚辈转告小寻声,免得他担忧。”
“这么急?”殷函子的脚面惨遭熊猫踩踏,只好替儿子开口询问。
“是啊,这事儿越早做越好,毕竟晚辈只是有个章程,但具体施行起来需要耗费少时日却是说不准,只好早作打算。”
阮昧知想起自己接下来的计划,那嘴唇便止不住地往上翘。他已经想到在几天内轻松积累大量财富的办法了,这还要谢小家伙,之前是他太拘泥,竟忘了仙人和凡人那巨大的差距,行事缩手缩脚。只要别拿自己当好人,这世上何处不是捷径!
看阮昧知那样子,显是主意已定,不再改。也就是说,他绝对不会等到殷寻问化为人形后再走。
“咿喵嗷嗷……”
殷函子低头,只见熊猫儿子正半蹲于地望着自己,小拳头捧在心口,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恳求之意。
殷函子被萌倒,果断顺了儿子的意,扭头对阮昧知道:“你现在要走,我自然不会阻拦。不过你得顺便替我办件事。”
“何事?”阮昧知正愁找不到机会报恩呢。
殷函子指着那吃里扒外的小家伙开口道:“劳烦你将我家这只貔貅顺手带在身边,照顾二。”
“好。”阮昧知答应得干脆:“不知照顾这貔貅可有什么要点?日常里又该喂些什么。”
殷函子:“你将他当做般幼童对待即可,吃食上他能够自理,你不必管他。”
“嗯,仙师放心,我定照顾好它。”阮昧知信誓旦旦。就冲着国宝那欠搓揉的萌样,他也定会好好疼爱它的……
殷函子与殷寻问看着阮昧知那满怀期待的脸齐齐打了个寒战,这么安排真的没有问题么啊喂?
“想来阮昧知还有仇家追着,也不敢走远,便是任他带着你四处走走应当也是无妨。不过你自己仍旧是要注意点,遇不对就立刻发动储物袋上的法阵回我身边来。”殷函子暗暗给儿子传音嘱咐道。
小熊猫严肃地点点头,阮昧知只是个凝气期而已,自己定要保护好他才是。
父子两完全没有意识到,某人才是此次私奔事件中最大的祸害。这世上,人类的杀伤力,可不仅仅是靠着修真境界来定的。原住民们,你们还是太天真了……
殷函子将儿子转交给专业毒害青少年的黄.碟小贩后,放心离去。
阮昧知把抱起熊猫崽,笑得无比荡漾。灭哈哈,国宝君,你又掉到哥手里啦!
殷寻问突觉不妙,正欲逃跑,阮昧知已是眼疾手快,将熊猫崽紧紧捉紧。
阮昧知手将小毛团搂在胸前,另只手则不要脸地猥亵着小动物,将可怜的小家伙从脑袋摸到尾椎,从爪爪揉到肚肚。搓得殷寻问全身发软,羞愤欲死,欲罢不能,由攻转受,彻底沉沦。(咦?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混进去了。)
“嘤嘤嘤……”小熊猫软乎乎地瘫在阮昧知怀中,耷拉着爪子扭来扭去,哼哼唧唧。这个坏人,哼哼!翻个身,也捏捏另外只爪子嘛!
作为个受到二十世纪科学教育的正常青年,阮昧知压根儿就没有拿熊猫当人防备的那跟弦。当即调戏着熊猫施行计划去也!
阮昧知先去了风华阁,向那苦逼的老板咨询了几个问题。接着又去了府衙,施展淫威,逼迫刑缺城把手贡献出了相关地址地图。然后便踏上蹍风,飞向目的地。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城外郊野,四下无人。阮昧知迎风独立,那装逼的模样看就不是个好人。
放出神识,大量目标物在足下的泥土中静静沉睡。
咧嘴,奸笑,功法运转,阮昧知抬起只手,灵气在之间凝聚为刃,迎风而涨,不时,已是化为了柄十米长的巨刃。手腕轻转,带动着巨刃向足下土地划去,切豆腐般破开土层,切开目标物,深入底层。手指旋,惨遭阮昧知觊觎的目标物被带动着翻上地表,被切开的断面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那赫然是大片——玉石。
而阮昧知此时所处之地,正是汉氏王朝的玉矿所在。
阮昧知这个鲜廉寡耻的货竟是直接跑别人地头上,强抢玉矿来了!
远处的守卫矿工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拿起武器向这边跑来。
阮昧知浑不在意,该干啥继续干啥,挖玉挖得那叫个直白坦荡、无耻嚣张。这会儿他已经想明白了,他是个修真者,稳压切凡人,就像城管稳压切无证小摊贩,既然有武力值做保障,自然想掀摊就掀摊,想没收就没收,想贪污就贪污。直接当个掠夺弱势群体资源的侵略者那才是迅速敛财的最佳途径。反正对方得罪自己在先,以势压人签订不平等条约索取赔偿也属正常。
阮昧知穿越后,由无证小摊贩,跃而升为无证城管,实在是进步惊人,可喜可贺!充分摆明了他的人品毫无下限这铁的事实,以及穿越大神将他投放到这修真世界实属将广大人民置于水深火热中这惨烈真相。
待得那群尽职的守卫及矿工跑到近前,见阮昧知那明晃晃的修真者手段,立马和阮昧知预料样,如直面凤姐的写真照般——集体萎了。不是他们没职业道德,实在是这状况太非人类,任何个智力正常的凡人,都不会跳出去和仙人对着干。
于是阮城管就在弱小凡人的集体围观中,挖光了人家的玉石矿脉,塞进了自己那除了空间超大啥特长都没有的玉玦中。
阮昧知这厮当然不是见好就收的纯良之辈,转头又不厚道地奔向了人家那玉矿仓库,将库存席卷空后,这才优哉游哉飞向下个目的地。徒留地迎风泪流送他离开千里之外的苦逼群众。
阮昧知握拳表示:他会努力在这十天时间内把汉氏王朝的玉矿资源搜刮得连底裤都不剩的!
殷小熊猫疑惑表示:阮昧知这大晚上的到处挖土收破烂到底是要干什么呢?大人的世界果然很难理解。
尚未出场的汉室王朝皇帝脸血地表示:雅蠛蝶~
49、小孩很天真
阮昧知这场集耍流氓、不要脸于身的抢钱活动直到第二日的晚上才暂时终止。这当然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他抢完汉氏王朝最大的五个玉矿后,终于发现自己……需要睡觉了。
倚江而兴的繁华城市,尚未得到某仙人丧心病狂四处打劫的消息,依然沉浸在片糜烂的安逸中。人声沸沸,夜色艳艳,罗霄绯,此地最大的花楼,迎来了她的大金主——个眉目风流的小少年。
“楼中后院,爷包了!叫两个姑娘来伺候着。”成色十足的金锭在玉白的掌中散发着诱人的色彩。
罗霄绯的老板苏蓉罗扇轻摇,笑语轻软:“包客官满意。”
苏蓉说着便探手摘了阮昧知掌中金锭,手中的粉帕随着动作,在阮昧知的手上缓缓拂过,带起细微的痒意。她最爱这毛还没长齐就到窑子里来充大爷的败家子儿了。
“啪。”
手忽然被狠狠拍了下,苏蓉吃痛地缩回手,定睛看去,却见金主肩上不知何时了团黑白相间的毛团,衬着那粉雕雪砌的脸,煞是好看。不过重点是——刚刚到底是谁打的老娘啊!
找不着凶手,苏蓉只好作罢,随口恭维道:“客官这毛坎肩倒是华贵得很。”
“这不是坎肩……”阮昧知戳戳抱着自己脖子熊猫仔,好宠物不可以随便挠人的哟!
“咩哼!”小熊猫不忿地扭着滚圆的小腰哼哼,阮昧知是我的,我的!谁都不准碰。
“……”那到底是个什么动物啊客官,长得要不要这么猎奇!苏蓉抽抽唇角,假装啥都没看到,引着阮昧知往后院走去:“客官随我来,姑娘随后就到。不知客官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罗霄绯脂粉三千,包君尽兴。”
“我要求不高。”阮昧知微微笑:“长得比我好看就成。”
苏蓉打量着阮昧知的面容,纠结地陷入了沉默。
“对不住。”苏蓉郑重道歉:“满足这个条件的,我楼里,好像没有。”
阮昧知严肃脸:“这个可以有。”
苏蓉苦逼脸:“这个真没有。”
阮昧知无奈:“好吧,那给爷来个擅乐器的,个擅歌舞的,顺便再给爷送点吃的来。对了,听说你们这里的浴池很不错,先带爷去泡个澡再说。”
“是。”苏蓉擦汗,决定再往黑灯瞎火的地儿挪挪,免得这位客官惨遭骚扰。
罗霄绯后院,鸳鸯大浴池中,水雾氤氲,美人影绰,笑语含嗔——
“这妹子怎么还没来!”
已然把自己扒了个干净的阮昧知趴在池边,百无聊赖地掬水擦身。
殷寻问小熊猫蹲在池边不远处,背对阮昧知,将自己团成小团,非礼勿视。
阮昧知看着眼前那毛茸茸的团子,琢磨:这几天也没见这熊猫自己舔毛清洁什么的,那熊猫应该也是能泡水的吧?
想到就做,阮昧知勾起唇角,轻轻唤道:“熊猫乖乖,过来,过来。”
殷寻问抖抖黑色耳朵,纠结片刻,还是转过身,迈着小短腿往阮昧知缓缓爬了过去。
到了近前,阮昧知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将熊猫仔扯入了水池中。
“喵嗷嗷!”扑腾着小胖爪子的熊猫愤愤抗议。
原来熊猫是会游泳的啊!阮昧知完成了探索与发现,立马抱起小熊猫,狠狠亲了口,安抚之:“来哥哥给你洗澡。”
“嘤……”小熊猫不闹了,它飞速地抬起小爪爪捂住头顶,埋着脑袋不肯抬头去看阮昧知:亲……亲到嘴巴了嗷嗷。
阮昧知笑嘻嘻地揉着熊猫的小脑袋,这招真是屡试不爽啊!
阮昧知手托住殷寻问,手并作碗状舀了水轻轻给他擦洗,顺便揩油。
尚处于幼童期的殷寻问倒也没觉得有人伺候自己洗澡有什么不对,舒服地哼唧着,任由阮昧知搓揉。
浴房门外忽而传来阵脚步声。
阮昧知神识放出,却见两个妹子,红衣,白衣,正向这里走来。哎,在修真界看惯了极品美女,这会儿再见到凡间妹子,还真有点落差。
“劳公子久等了。”不待房里人应答,早已被苏蓉告知里面这位是大肥羊的幻瑶和香腮雪推了门便要进来。
门刚开了条缝,阵劲风袭来,“砰”的声又狠狠合上了。
“公子?”两个娇娃被吓了跳,抖着声音问。
“你们是谁?”阮昧知总不好说是怀中熊猫大发神威,以水珠为暗器,神奇摔门,只好顶罪,佯装不满。
白衣女子躬身:“奴家幻瑶见过公子。”
红衣女子躬身:“奴家香腮雪见过公子。”
两个婉转动人的女声在门外飘飘绕绕。
“你们进……呜呜……”阮昧知正欲放人进来,嘴上却突然了两只熊猫爪子,言语不能。
阮昧知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眼,以示自己会乖。
殷寻问这才放了爪,气呼呼地瞪着他。
“你不想让那两个人进来?”阮昧知试探着小声问道。这熊猫通了灵智居然如此羞涩么,洗澡还不让外人围观。
“咩汪汪!”熊猫仔恶狠狠地点头:你这.丝.不.挂的模样,怎么可以给别人看!
“好吧好吧。”阮昧知妥协。高声吩咐道:“你们先去我的房里等着就是,这里无需你们伺候。”
“是,公子。”两人乖巧告退。
阮昧知逮住熊猫崽子,沾了皂粉继续搓揉,手上轻柔依旧。他本也只是打算找个舒服的地方腐败下,并无任何不和谐的企图,重点是就算有企图,这会儿他也没配套硬件可供使用,所以倒也不介意小熊猫搅了他的好事。
洗完脑袋洗背臀,洗完背臀洗爪爪,洗完爪爪洗肚肚。
“来,宝贝儿,翻个身。”阮昧知托着身泡泡的小熊猫,怎么看怎么喜欢,只恨不能拐回家自己养。
“嘤哟……”洗得正舒服的熊猫仔迷迷糊糊地咂巴咂巴嘴,配合着阮昧知的动作翻了转,露出雪白滚圆的小肚皮。
“好乖~”手指顺着毛毛的方向轻轻挠动搓揉,慢慢往下。忽然,掌心触到了个小小的凸.起,小熊猫扭扭身子,发出声低低的哼唧。
莫非……阮昧知迅速将小毛团身上的泡泡洗去,然后,那邪恶的怪蜀黍视线,集中到小熊猫肚肚下方的小豆丁上。原来这是只公的啊!
坏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阮昧知挑起唇角顽皮笑,两指相扣,瞄准要害——弹小鸟!
“嗷嗷嗷!”倒霉熊猫仔惨遭猥亵,猝然惊醒,又羞又恼。
坏人!小熊猫狠狠给了阮昧知爪子,果断踩着阮昧知的头顶当踏板,蹦上了岸。
“哈哈哈。”阮昧知指着气呼呼的小熊猫乐不可支,小国宝那瞪圆了眼睛的委屈样子好可爱啊有木有!
看到阮昧知那不知悔改的样子,国宝君怒火炙。于是小熊猫下了个艰难的决定,他要报仇!
湿哒哒的小毛团个纵扑,潜入温暖的池水中,瞅准了阮昧知那粉嘟嘟的腿间物事,抬起熊猫爪“啪啪啪”,肉垫拍小鸟。
“嗷嗷嗷!”这回轮到阮昧知惨叫了。报应啊!
如果殷寻问不是纯阳体质,如果阮昧知不是纯阴体质,这本会只是场人与动物的和谐玩闹。但是,很不幸,他们的体质实是太合拍,若是往常接触,最只是觉得熨帖舒适。但这回碰到的偏是男人的要害,殷寻问怒之下,又不禁带出了几分纯阳之气,所以正值十三岁青春期的阮昧知,毫无悬念地——硬了。
阵潮热,难耐的刺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逼出声黏腻的呻.吟:“呜嗯……”
阮昧知捂住唇,难堪又窘迫,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但在这辈子,他还不曾有过反应,他只当因为体质特殊,自己发育较晚。不想,这回竟是……被个熊猫把第次给引出来了!
这个身子不会是个m吧,而且还喜欢兽.交?我嘞个去,要不要这么重口啊!
小毛团还在乐此不疲地“啪啪啪”,阮昧知赶紧伸手,将作乱的小毛团提溜出水面,张开五指压在池边,不准它蹦跶,免得这坏家伙再火上浇油。
小熊猫已是报了仇,也不挣扎,乖乖任由阮昧知按着。
阮昧知这才松了口气,可是热意,却自腿.根处缓缓蔓延了上来,仿佛连血液都带上了那沸腾的热意。索性这里也没人,只有只小动物,阮昧知倒也不觉不好意思,伸手下探,便捏住了祸根。少年的第次,需要谨慎对待,这可关系到终生性福!
发觉自己貌似闯了祸的殷小熊猫爬在池边,双爪抱头,亮晶晶的双眼却是隔着爪缝,眨也不眨地盯住阮昧知,这个家伙,貌似发生了点玄妙的变化呐。
雪腻酥香的身子浸泡在水中,不可遏制地微微颤抖,阮昧知半垂了眼,遮住满眼的旖旎流光。掌心的温度随着搓弄不住飙升,双脚发软,几乎立不住。阮昧知索性松开手,翻身爬出浴池,双腿大张坐在池边。手撑在身下,手放于下.身,缓缓动作。
阮昧知微微弓起背脊,青丝紧贴着滑嫩粉白的肌肤勾勒出惑人的曲线,微冷的水珠随着身体的肌理滚动,滑下,坠落,滴滴答答。贝齿轻咬,下唇被含住,轻轻吮.吸,喉咙却还是干渴无比,于是呼吸声比声急促,不够,还不够。
胸前的两点微微发涨,于是抬了手,夹住,狠狠搓弄,红色的小果子瞬间挺立发硬。闷哼压在喉间,眉头频蹙,艳色在眼角缓缓晕开,带上了惹人怜爱的水光。
素白的手在粉色和嫣红的物事上撩拨撸擦,柔韧细窄的腰身款款摆动,头颅扬起,露出脆弱的咽喉滑动,朱唇张合,声声逗得人心跳加速的喘息低吟回荡在这氤氲水雾间……殷寻问自是看不懂这切代表了什么,但他还是不肯移开眼,盯住眼前之人,将这个人,这切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他不懂,但他直觉地知道,大约,这是他毕生所能见到的,所渴望见到的……极美的场景之。
“嗯啊……”
手上动作快得几乎带出虚影,阮昧知急促地呼吸着,胸膛起伏,心如鼓点,声急过声,整个身体都染上了诱人的薄红,在水光下,夺人心魄。身体在瞬间绷紧后颤栗起来,喉结滚动,欢喜的泪水瞬间迷蒙了双眼,阮昧知张开唇,发出无声的呻.吟,指间片浓稠。
强烈的快.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