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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39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作者:泥蛋黄

    血雨地杀过来,岂会怕这个?他家小孩子还指着他出头呢,关键时刻,怎能疲软。

    阮昧知在蒲团上盘膝坐下,调动中性真元将丹田处层层包裹,随即将凝丹丸口吞下。苍天在上,你若有感,就别来碍老子的事!

    凝丹丸开始生效,丰沛的真元力翻涌着冲向经脉穴位,大量的灵气亦向着阮昧知蜂拥而来。

    阮昧知咬着牙将中性真元力分为二,部分将那不断攻打过来的阴性真元死死隔绝在丹田之外,部分用来构筑金丹核心,他必须在阴性真元力灌入丹田前,将金丹的核心构筑完毕,旦阴性真元灌入丹田,将丹田中心尚未被金丹给包裹妥当的阳元浇熄,他就死定了。

    就在此时,心魔如约而至……

    84、转战小正太

    心魔者,源汲于记忆,助长于执念,化形于幻境。修行者于不知不觉间便堕入幻境,看得透便超脱桎梏。看不透,那就自求福吧,走火入魔那都是轻的。

    阮昧知拿心魔跟天道赌咒发誓,天道自然是要拿心魔当武器,努力给这祸害添堵。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宇宙的和平,天道君此次下定决心,不弄死这货不罢休。吸取了上次惨痛的经验教训,天道君决定,这回咱不以感情波动幅度为标准了,咱以回忆中画面出现的时间长短为标准。

    心魔第重,惧。

    阮昧知正全神贯注地控制着自身真元,不想转眼便身处幻境,不知今昔何年。阮昧知迷迷糊糊地坐在间满布座椅的的敞亮房间内,桌上摆满了书,前方矮台上排排立着数名中老年妇女男士,满面严肃道:“明天考试。”

    阮昧知立马笑喷,小学中学老师挤在讲台上起宣布考试这种场面太搞笑了有木有!哥都三十了还考试,搞得这么充满童真是要闹哪样啊?!

    本着让阮昧知恐惧这目的而构筑幻境的心魔君在阮昧知的笑声中哭着跑走了,本来还有第二场真·考试幻境的,心魔都没脸再拿出来考验阮昧知的笑神经了。天道咬牙切齿,明明这等场景每次出现,这货都会畏惧不已,为什么再见到时居然是这种反应,这到底是谁的回忆啊混蛋,给点正常反应能死么你!

    天道永远不会明白,在个名为天朝的伟大国度,对于群职业为学生的生物而言,“考试”永远是个可怕的魔咒,此词出,必然导致此群体集体心跳加速,冷汗淋漓,满心忧惧。阮昧知好歹也是高中毕业,被考试折磨了整整十二年,还是个成绩不咋地的学生。在恐惧类事物中,作用时间最长的绝对是考试不解释。当然,考试的威力对个穿越大叔的威力嘛,也不解释。

    出师未捷,心魔在天道的驱使下,只得再接再厉。心魔第二重,爱。

    阮昧知脑中再次空白片,然后他就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幕。苍井空,小泽玛利亚,武藤兰,松岛枫,饭岛爱,星夜亚希,莉亚迪桑,吉泽明步,樱井莉亚,小仓优子正穿着各色情趣制服,姿态魅惑地冲着自己喊——“哥哥我要~”“昧知我想你了……”“来嘛~”“不要这样。”……

    阮昧知的反应当然是……掉头就跑。虽然他yy日本av yy了很年,这几位也是他心中的女神,但他真心没胆子和这几位发生点什么。先不说这几位拍片无数的女星们身体健康否,武藤兰和饭岛爱明明已经过逝了好不好,这群日本妹子中文还说得无比溜顺,这陷阱敢再简陋点么,他疯了才冲上去找死。

    心魔刚上场就被人再度破了幻境,抑郁地缩成小团。天道君摸着心魔君的头泪流满面,刚刚出现的明明就是这货心心念念了很年的女人啊,别的修士在爱这关心魔为女人的也不少,他还特地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叫声都换成了经典台词,为啥真到了这小子身上,他反应就这么猎奇,居然掉头就跑?!这混蛋是不行呢不行呢还是不行呢!

    人不撸管枉少年,阮昧知身为个倒卖盗黄碟的小贩,满腔痴情全白送给了这几位女神,就着碟子,撸就是好年,但是,看归看,做归做,这小子心里清楚着呢。日本妹子,他真心消受不起。

    什么都不说了,顶着脸血继续上吧。心魔第三重,恶。

    这回出现了个男人,个让阮昧知记恨了很年的男人,a.v界第男优——加藤鹰。而且这位仁兄正在自己眼前和妹子们滚床单,还抬起头冲着自己贼笑,怎个得瑟了得。

    阮昧知抽抽嘴角,默默扭头,这啥地方啊,还带放碟子的啊。哥从良好年了不知道么?

    心魔再次铩羽而归,以头抢地,直接给阮昧知跪下了。大哥我幻境到底那里不到位,告诉我,我改还不成么。天道君抱着心魔君起哭,这日子没法过了,这小子他压根就不是人啊。反应各种奇怪啊有木有,从记忆中来看,这货明明讨厌了这男人很年啊,难道都是假的不成,给点真货能死么你,这不欺负天道么你。

    阮昧知的确很讨厌加藤鹰,作为个光棍,阮昧知记恨切有妹子可抱的男性,加藤鹰这厮前后出演了七千部a.v,糟蹋了少妹子啊,男性公敌啊有木有。狗屁的“av之帝王”,就个丑不拉几的猥琐男,在他个妹子都木有的情况下,坐拥三千妹子,不要太招人恨哟。阮昧知身为个真汉子,真心羡慕嫉妒恨这家伙很年了。

    心魔心灰意懒地爬起来,拉着阮昧知进入了最后重,欲。

    本来该是那群妹子再度出场,但天道再傻缺也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也不玩什么感情波动最大,延续时期最长的把戏了,直接破罐子破摔地选了近两年的回忆,揉吧揉吧让心魔给阮昧知打包送去了。

    毫无意外的,阮昧知看到了殷寻问。幻境中,殷寻问坐在床边,打开储物袋,无比慷慨地将法宝啊灵石啊玉简啊什么的分发给那些新来的侍者妹子。阮昧知呆呆地看着这幕,原本就被心魔屏蔽了理智那根弦,此刻是难以分辨真假。时间竟是没能识破心魔的把戏,彻底入戏,被欲.念冲昏了头脑。满心只剩下了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独占欲,小寻是我的,他的就是我的,怎么能给别人。

    短短瞬,幻境中的殷寻问已经将储物袋都送出去了,阮昧知气急,上前就开始抢东西,顺手将妹子们拍飞,敢跟哥抢男人,不要命了!结果等阮昧知抢完东西,回头看,却发现,殷寻问已经衣衫半解,和白檀滚在起了。哥的阳气,嗷嗷嗷!

    阮昧知咆哮着“放开爷的储备粮!”怒气冲冲地奔了过去,拎着白檀就给摔墙上了。阳气是哥的,全是哥的,抢阳气的者,杀无赦!

    “阮昧知,你想要什么?”殷寻问倚在床头,轻轻开口。

    “我想要灵石,想要阳气,我什么都想要。”阮昧知此时已成了欲望的奴隶。

    “行,那就都给你,只要你和我在永远起。”心魔中的殷寻问拉着阮昧知在欲的沼泽中越陷越深,阮昧知旦答应,那便永远都别想从幻境中出来了。

    阮昧知张口欲答,但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对,没错,他确实很想要灵石和阳气,但还有个东西似乎重要,那是什么呢?被无限放大的欲.念,除了独占欲,贪欲,还有……保护欲。索求的对面立着回报,扯着阮昧知暂时顿住了走向深渊的步伐。

    但阮昧知眼下的情况却是很不好,体内的真元已然失控,大量阴性真元涌入体内,中性真元却是无人指挥,阮昧知本想以中性真元为核心,阴性真元为外壳,强行将自己提升到金丹期。却没料到心魔和天道这俩倒霉娃居然也有成功得手的天,在阵又阵的冲击下,中性真元构筑的丹田护罩溃散在即……

    另边,正在训诫堂接受审问的殷寻问感觉到了貔貅印上传来的讯息,心头紧,起身便往外走:“此事下回再议。”

    “少主,若您此次不将事情交代清楚,我我不会放你走的。”身为戒律掌事的舒翳长老抬手,便下了禁制,将殷寻问困住。

    元婴期的禁制,并非此时已经跌回筑基初期的殷寻问能轻易破掉的,殷寻问冷冷地看着舒翳和在场的门人,眼带杀气:“你们故意将我扣在这里,是为了趁机派人去害阮昧知?”

    “绝无此事。”舒翳肃色道。

    “那为什么我会感受到,阮昧知眼下正处于生死边缘!”殷寻问怒不可遏,满身杀气。

    “怎么会?”舒翳愕然,继而道:“少主别急,我这就派人去看看。”

    殷寻问根本就不信眼前这些人,压抑着满腔怒火字顿道:“立刻,放我走。”

    “不行。”舒翳寸步不让。

    “你非要逼着我马上给你个结果是么。”殷寻问冷笑声,仰首傲然道:“我混元宗有规定,凡犯错弟子,只要过了生死劫的考验,切罪过,既往不咎。现在我,殷寻问,混元宗少主,自愿过生死劫。”

    “少主,你何必……”舒翳冷汗淋漓,他真没想逼着自家少主走这条绝路的。生死劫的考验向来只有犯了死罪或者逐出门派重罪的弟子才会去接受,殷寻问这次闯的祸虽然不小,但也无论如何都够不上这个级别。

    “少废话,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么,把历劫签立刻给我拿来。”殷寻问看都不看他眼,只求赶紧了事去救阮昧知,阮昧知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只怕单靠这貔貅印无法护他周全。

    舒翳对少主没有恶意,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当即有人取了签筒送到殷寻问手上。

    生死劫的考验说起来也不复杂,也就是将些九死生的任务放入签筒,让愿意接受生死劫将功赎罪的弟子去抽,抽中签后会自动缔结契约,若无法在时限内完成任务,便会魂飞魄散。但若完成了,之前的罪过便笔勾销。

    舒翳正欲阻止,殷寻问已是直接抽出根历劫签当着众人的面结了契约。

    “还不放开?”殷寻问将签收入袖中,寒声道。

    舒翳不敢再留人,立刻解开了禁制。殷寻问踏上飞剑就冲出了训诫堂,直奔玄明殿修炼室。

    当殷寻问终于冲到阮昧知身边时,阮昧知的中性真元护罩已是彻底破裂了,大量的阴性真元冲击着岌岌可危的半成品金丹。殷寻问奔上前去,拉开阮昧知的衣裳,将手放上了阮昧知的丹田,准备用真元查查阮昧知体内的情况,结果真元刚探入阮昧知的经脉,就彻底失去了控制,以连接之处为通路,自己身上的真元被疯狂抽走,大量灌注入阮昧知体内。

    殷寻问从貔貅印中感受到阮昧知的情况有所好转,也不耽搁,取出真元丹就颗颗咽了了下去。这还是当初殷函子给他以防万用的,虽然封灵珠会将体内新增的真元吸收走,但毕竟还是需要定时间的,真元丹能让人从筑基初阶直接晋级高阶,其中自然蕴含大量真元,封灵珠时间也吸收不干净,余下的部分便可用作救急。

    事实上,效果比殷寻问想象中还要好,封灵珠压根就抢不过阮昧知,丹丸中的真元刚出来就被阮昧知给搜刮得干二净,连汤底都没给封灵珠留。殷寻问自觉自愿地充当着阮昧知的储备粮,欣喜地感受着阮昧知越来越好的身体状况。

    幻境中,心魔扮演的殷寻问正奋力勾搭着阮昧知,满载灵石的储物袋交到阮昧知手中,大敞着衣襟嗓音惑人:“来吧,灵石,阳气,你想要少,我就给你少。”

    阮昧知的手抚上伪殷寻问的胸膛,感受着源源不断的阳性真元力流入体内,笑容恍惚。在幻境中沉溺的时间越久,理智就越不受控制,心灵就越是软弱,越加难以从幻境中挣脱。

    “跟我在起,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放开那些杂念,和我长久相伴,岂不快活?”心魔循循善诱。

    “那你……”阮昧知皱着眉,有些艰难地开口:“现在没事了么?”

    “已经没事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会威胁到我了。”心魔哄骗道,再次加深了对阮昧知的催眠。

    既然没有后顾之忧,那么就在起吧,有阳气有灵石,想要什么都有,好。阮昧知心中逐渐只剩下了个声音,独占欲和贪欲逐渐侵蚀了整个灵魂。

    “永远和我起吧。”幻境中的殷寻问抱住了阮昧知,主动将阳气送上。

    阮昧知张开了口:“小寻……”

    就在这时,幻境忽而消失,阮昧知丹田中已是了颗光华流转的金丹。在经过半个时辰的疯狂压榨后,阮昧知终于凑够了中性真元,成功结丹。般而言,心魔过,金丹结。阮昧知却是倒了转,金丹结,心魔过。天道拖着心魔君咬着后槽牙,不甘不愿地退场,好不容易取得点劳动成功容易么它,结果关键时刻,这货居然把金丹结成了!阮昧知我恨你!下回等你冲击元婴的时候,咱再走着瞧。

    以这种非常规的方式过心魔当然不会点后遗症都没有,比如——人还得接着傻会儿,理智要等段时间才能回归。

    于是,依旧处于欲.念无限放大的阮昧知睁开眼看到殷寻问后,直接就扑了上去,扒开衣衫就继续开摸……

    85、转战小正太

    “阮昧知,醒醒。”身为个正直少年,殷寻问并没有趁火打劫的打算,伸手捉住那肆意点火的爪子,看着眼前明显陷入魔障的阮昧知眼带忧虑。

    阮昧知的心还沉浸在幻境中,见殷寻问居然阻止自己吸阳气占便宜,顿时不干了,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瞪着他。殷寻问被瞬间低龄化的阮昧知看得有些无措,手不由得松。阮昧知自然是立马又偎了过去,抱着殷寻问,各种扭动蹭擦。

    殷寻问闷哼声,仅存的良知垂死挣扎,掰住阮昧知的肩头,声音低哑:“别乱动。”

    阮昧知柳眉倒竖,炸毛道:“你不是说你要和我永远在起么,怎么,又准备去找那群女人?”

    殷寻问愣,尚带疑惑的俊颜彷如被瞬间冻结,唯有眼中的神采亮如星辰。莫非这就是阮昧知的心魔?阮昧知怕自己离开他,不要他,正如自己惶恐着他会离开自己般。在感受到阮昧知生死线时的心情殷寻问此生都不会忘记,如果会因为暂时的分别而想念,如果会因为可能的永别而疯狂,那么,这就是爱了吧。自己爱慕着阮昧知已无需置疑,而阮昧知的心情与自己般无二,那是不是说明……阮昧知也偷偷恋慕着他?

    不等殷寻问反应过来,阮昧知已是岔开双腿骑上了殷寻问的腰腹,拎着他的襟口恶狠狠地霸道宣布道:“你是我的。”

    刹那,碎冰被曦光染上了温暖的橙黄,沁人的冰水悄然化开,无声无息,却浸透了所在之处的每寸土地。殷寻问微微笑,宣誓般郑重道:“我是你的。”

    于是阮昧知乐颠颠儿地凑了上去,交颈而拥,胸膛紧贴,两手还顺着殷寻问敞开的衣襟摸了进去,在衣袍的遮掩下环抱着对方赤.裸的背脊……努力吸阳气。

    阮昧知“明确”表示出了想要在再进步的欲.望,殷寻问当然不会拒绝。他不再犹豫,反搂住阮昧知的颈脖,将人拉到近前,咬住了那抹薄情的唇。感受着怀中人羞涩的别扭,被阮昧知手带大的少年幸福地想到:这大概就是阮昧知说过的和.奸了吧。

    阮昧知不安地挣扎着,恍惚中皱了眉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殷寻问回想着阮昧知往日的教导,轻车熟路地抱着阮昧知路吻了下去,吮着阮昧知脆弱的喉结轻轻啃舔,咬着阮昧知跳动不休的大动脉佯作撕扯,源自于貔貅的兽性,性与命,不可分割,索爱如侵略,占有如杀戮。但为人的本质让这切都温柔缠绵起来,细致地抚慰,耐心地诱导。

    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阮昧知心底有个声音说,这不对,不对。但很快那点声音就被贪婪的欲.望冲击得溃不成军,情.欲渐起……阮昧知重重推,整个重量都压在殷寻问身上,有些急躁地撕扯着殷寻问的衣裳,混沌的脑子根本就分不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只味地贪求着点再点。

    殷寻问不甘示弱地将手搭上了阮昧知的腰带,让阮昧知的衣衫在自己的手上层层剥落,骨节分明的手搓揉着怀中火热的躯体,初次体验此等极乐的少年,兴奋又焦躁。殷寻问掐住阮昧知扭动不休的腰肢,在他雪白细嫩的胸膛上留下个个嫣红的痕迹,层层叠叠有如花树下堆叠的落红。下面早已斗志昂扬,但介于在阮昧知所讲的那些故事里,提枪就上的那都是强j,凡是两情相悦,没有不做个漫长前戏的,被教歪的孩子也只能按捺住冲动,步步来,重要的点是,殷寻问至今尚不知道两个男人该怎么做。

    欲.望丛生,阮昧知胡乱地摸索着殷寻问衣衫下精壮修长的身体,白嫩的指尖在肩胛上刮过,掌心下是怦怦跳动的心鼓,肌肤磨蹭间汗液交融,但阮昧知却连个吻都不曾落下。他只要阳气和舒服就好,这是欲,无关爱。殷寻问却根本就没注意到这点,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霸占了他的耳朵,艳色的痕迹与白嫩的肌体侵占了他的眼睛,黏腻的汗味与爱.欲的味道抢占了他的鼻端,初次的紧张和得手的亢奋攻占了他的心房,于是不听不看不想,满心都沉浸在与心爱之人交.欢的迷醉中。

    殷寻问体内的阳气很快便在阮昧知贪得无厌地抽取下耗尽,阮昧知不满地收回手,焦躁的视线在殷寻问身上逡巡,然后,他盯住了那个兴致勃发的部位,似乎只要让这玩意发泄出来自己便有大量阳气可得。没有任何犹豫,阮昧知伸手探入,捏住那滚烫的物事,把玩起来。殷寻问闷哼声,半坐起身来,将要害深地送进阮昧知手心,抬手也握住了阮昧知的要害,连连动作。

    两人压抑不住的喘息声渐渐合成拍,阮昧知随着殷寻问的动作款款摆动腰媚眼如丝,但眼中却是片空洞。此刻的他,不过是欲.望手下提线木偶罢了。两人忘情地索取着对方给予的欢愉,回报给对方的热情,像两条戏珠的蛟龙,在翻腾不休的汪洋中交缠,紧握着掌中的宝珠,时而撞作处,几乎要融为体,时而各自把玩,抚摸着彼此的肌体亲昵挑.逗。

    阮昧知如濒死的火凤扬起颀长的颈项发出震颤人心的哀鸣,双腿勾起盘住殷寻问的结实的腰身,挺.动腰胯让两人充血的要害彼此挤压碰撞,在殷寻问和自己的手联合构筑出的囚牢里疯狂厮磨,让摩擦中的星火越燃越炙,祈求着浴火重生的恩赐。殷寻问扣紧阮昧知汗水淋漓的身体,在极限之前焦躁徘徊,如此幸福却又如此痛苦,他想要,可却束手无策,只好啃咬着阮昧知圆润细嫩的肩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紧绷着身体,期待那传说中的顶点。

    终于,两人起迎来了最终的盛宴,奔腾的大河在断崖处飞流直下,狠狠撞击在崖下的巨石上,发出巨大的轰鸣,腾炸起漫天的水花,眼幕中片流光溢彩的白色水雾。

    殷寻问长舒口气,倒回地面,阮昧知随之贴服了身体,趴在殷寻问身上,回味着榨到手的最后点阳气。

    殷寻问抚弄着阮昧知顺滑的青丝,心满意足。他直都觉得阮昧知这个人很特别,就像团云雾,亦真亦幻,虚实难辨,看得见但看不清,摸得到却抓不住,就算整个人都陷入了云雾里,还是会觉得不够亲近,似乎只要阵风,所有温存就会荡然无存。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总算是将这团云雾轻抱满怀。纵然他隐藏实力直扮猪,纵然他功法诡异会吸真元,纵然他经历成谜从不坦白,那又如何,只要他与自己彼此相爱,那就够了。

    若阮昧知此时清醒着,定会告诉殷寻问:无知的少年啊,你太天真了。

    可惜阮昧知并未清醒,眼神迷惘如之前。当殷寻问含笑望向阮昧知,脸色瞬变,身为修真界第大宗少主的他,对心魔之类自然也有了解。般而言,当修士陷入心魔幻境,难以凭己之力脱出时,可帮其强行进阶。唯有冲击境界期间,才会出现心魔,当晋入新境界,心魔自然不攻自破。当然,由于功法的局限,大数修士都无法在他人帮助下强行进阶,比如自己;也有极少部分修士是能轻松借力顺利进阶的,比如阮昧知。按理来说,阮昧知此时心魔已破,心智清醒得再慢,炷香之后也该恢复了。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了个时辰,为何依旧浑浑噩噩全无理智?

    殷寻问试探着对怀中人问道:“阮昧知,你现在感觉如何?”

    “不够,还不够。”阮昧知搂住殷寻问的胳膊,不满地继续索求。现在这货已然沦为喂不饱的小妖精,眉梢眼角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强烈气息。

    虽然再来发这个提议确实很诱人,但比起自身的享受,殷寻问毫无疑问关心阮昧知的身体。虽然对心魔之事有所涉猎,但到底还是缺乏深入研究,为今之计,只有等父亲回来再说。殷寻问用父亲特地留给自己的玉符传了信后,便抱着不断嘟囔着“小寻我还要”的阮昧知,闪身去了后院,清理起身体来。

    被情.欲所俘获食髓知味的阮昧知在此期间自然是不要脸地各种求抚摸求撸管,殷寻问磨不过阮昧知,只得上手帮他再撸回,只是刚刚才经历了场阳气消耗战,殷寻问手上所带的阳气趋近于无,可怜的阮昧知体质特殊,最后也没能如愿。默默扭头,背对殷寻问,在池边抑郁地蜷缩成朵阴云笼罩的小蘑菇……就算他依旧处于魔障状态,男性的尊严那也是有的,耻辱啊嗷嗷嗷!

    殷寻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