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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 作者:明鬼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庄主买来男孩女孩,请人自幼调/教,可她没想到,上嘴,在看似稚嫩的“明捕头”面前却毫无还击之地。不过她也来不及想得,就沉醉在那灭顶的快感中。
“你们……”
声惊讶的低呼,让两人同时侧过头去,女人气喘吁吁的,发现是个长相十分俊朗的男人,端着水盆在门口,她想起自己衣衫不整,连忙躲到了韩雁起身后。
韩雁起还茫然的看了明盛兰下,才“啊”的大叫了声,通红着脸坐直,窘迫的道:“我……她……”
明盛兰面色阴沉,心中有风暴在卷动般难受,冲女人冷冷的道:“林庄主教养的好婢女。”
女人怯怯的在韩雁起身后露出眼睛看着明盛兰,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听语气是十分厉害的。冰冷的语调就像尖刀样,让女人十分害怕,不由畏缩的道:“庄主……庄主已经将我送给明公子了……”
明盛兰面无表情的道:“我就是明盛兰。”
“什么?!”女人尖叫声,指着韩雁起道:“你才是明公子,那他是谁?”
明盛兰反问道:“你说呢?”
是谁都行,就是不是庄主让她伺候的人。
女人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不可置信的道:“我……我怎么会和他睡……”不,应该说这个人为什么会在明盛兰房里?
明盛兰皱起眉,不耐的道:“不是你和他睡,他昨夜和我睡的。”因为不好把女人丢出去,明盛兰和韩雁起又向来是睡在起,床也够大,于是昨夜他们干脆把女人放在最里面,明盛兰睡在中间,韩雁起睡在外面。
今晨明盛兰起来后去给韩雁起打水,女人醒来的情景便是她和韩雁起两个人睡在起了。
可明盛兰这不爽的话却令女人误会了,她颤抖着道:“是……你们两个起和我……”
韩雁起险些吐血,又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连连摆手。
女人双目失焦,捂着脸嘤嘤哭起来。
这可怎么是好啊,庄主只让她勾引个人,没说万勾引到了两个人该怎么办啊!
明盛兰听着那哭声就心烦,指着门口冲女人道:“你可以走了。”
“那个,我……”韩雁起心虚的开口,明盛兰看他,他就闭上了嘴。
苦着脸想了半天,韩雁起才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亲了林英庆送你的女人……
明盛兰心中真是说不出的不舒服,又不知道为什么。看韩雁起这副样子,心中来气,没好气的道:“那就是她强吻你的咯?”
“对啊。”韩雁起瞪大了眼,副你怎么知道的样子。
明盛兰气得胸口发闷,道:“你还是男人么?被个女人给强吻。”
韩雁起皱着脸道:“……是,是很丢人。”竟然被个女人的吻给惊得呆住,太丢师父的人了,而且……“而且她亲得我点也不舒服。”
韩雁起摸了摸自己微微红肿的嘴唇,低声嘀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说亲吻是最美好的了,可那个女人的吻让他有点生厌。
细白如春葱的手指压在粉嫩微肿的唇瓣上,上下唇张合,真是诱人无比。
明盛兰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该生气,可他转念想,为什么要生气呢?
奇怪,太奇怪了,为什么要生气啊。
明盛兰低着头苦苦思索,却不得其解。
既然不知道,不如先生完气再说?韩雁起也太该骂了!
明盛兰气势汹汹的抬头,却哭笑不得的发现韩雁起已然倚在床头睡着了。
光滑白腻的脸庞半掩在鲜红的缎子里,露出点点微勾的眼角,和点点翘起的唇角。锦被散乱的盖在身上,下面伸出右脚脚尖,像荷角样,尖尖粉白,还透着点粉红。
明盛兰不自觉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伸手握住了韩雁起露在外面的左手,有点凉,很细滑。
他拨开那缎子的下半截,便露出了韩雁起饱满的唇。颜色本是粉色的,很嫩,被吻过后就有点肿。在睡梦中微微张开点点,隐约可见红嫩的舌尖。
明盛兰慢慢的俯下了身子,贴近韩雁起的脸庞,近在咫尺,连呼吸也能感受到。
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就像揣了头兔子,停也停不下来的狂奔。
不知道是怎样的,他就吻了上去,趁韩雁起睡着时,偷偷的吻在他唇上,那样美好的触感,就像上等的羊脂玉样温腻,却比美玉要柔软得。
舌尖探进了他微张的唇,抵开齿列,唇舌相触的那刻,是甜美无比,心跳加速的美好感觉。他从未觉得亲吻会让人这样激动的事,脸涨红了,捧着韩雁起的脸颊,轻柔有力的吮吸□,却不敢用力,害怕惊扰了他。
饶是这样,明盛兰也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害怕再吻下去,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直起身,唇离开了韩雁起的。
睡梦中的人犹不自知,还扭了扭身体,舔了舔下唇,仿佛餍足的猫。
明盛兰震惊的抚着自己的唇,他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男人,他亲了个男人?
还是个曾经当过时花楼小倌,床上技巧无比厉害的男人?
可怕的是,这个人还在睡觉,是他偷偷摸摸的吻了下去……
太可怕了,这里定有什么不对!
明盛兰心想,他明明是不喜欢男人的啊,特别是这种风流的,当过小倌的。
可是韩雁起甚至没有醒来,也不可能是他那高超的床技诱惑了自己。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可怕了!
第三十章
到底明盛兰还是没能想明白,及至中午林英庆才派人来邀请他们几位去饭厅用餐。齐小白渗着懒腰道:“真不想见到那个林香湾啊……”
韩雁起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明盛兰也不由得在心底深深赞同。
偷香哼了声,道:“我看呀,他们家子都不像好人,公子,干脆我们不要去那里吃了吧。让窃玉给您做早饭,她可厉害了。”
韩雁起无奈的道:“人在屋檐下,不好不给主人家面子啊。”
偷香和窃玉对视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来来来,明捕头请坐,哈哈哈,餐饭简陋,还请不要见怪啊。”林英庆爽朗的笑着,亲自帮明盛兰拉开了椅子。
明盛兰看着那桌丰盛的食物,微笑着道:“庄主客气了。”
林香湾抬着下巴哼道:“好好享受下吧,过不了久就没机会尝了。”
林英庆瞪她,就要发脾气,这时两把清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话。
“哎呀公子,这地方怎么这么脏呀。”偷香皱着秀眉,小嘴撅得老高,从怀里掏出条丝巾开始擦起椅子来。
窃玉盯着那桌面,捂着嘴道:“呀,竟然还有手指印!”
林英庆尴尬的道:“这两位……”
韩雁起咳嗽声,掩住笑意,道:“林庄主,她们两个是我的婢女,有失调/教,还请见谅。”
林英庆脸色阵青阵白,他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但和明盛兰那样亲近,虽然直忽视,却总不好驳了面子,只好讪讪的道:“是鄙人招待不周。”
“当然是你招待不周了!”偷香理直气壮的道:“我们家公子还没坐过这么脏的地方呢,还有这个饭菜,这个叫什么东西啊,是人吃的么?”
“喂!”林香湾忍无可忍的拍桌子,“你们!”
还未等她把话说出来,偷香就指着桌面嚷嚷道:“你看你看,这拍竟然还起灰呢!”
众人望向光洁如新的桌面……
偷香含着两包泪哽咽道:“公子,委屈你了,是偷香的错,没有照顾好你。公子,往后我们可再不能住这样的地方了,公子若是吃这样的食物,人会变傻的!”
林家父女的脸都绿了,林白湖的脸色也不好看,白菁和江澜持这两个同为客人的,也是想笑又不好笑。
林香湾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小贱人,我家的厨子可是扬州重金聘来的,这顿饭,能抵你好几年的口粮!”
“竟然是扬州请来的!”偷香掩住小嘴,瞪大杏眼冲窃玉道:“窃玉,你还记得咱们家去年刚请的专门给马夫烧菜的厨子是哪儿的吗?”
“当然记得,”窃玉脆生生的答道:“不就是扬州品楼请来的么,据说在那里当了二十年厨子了,不过我看也不怎么样,不然怎么会被公子辞了呢,那东西,连马夫都吃不下。”
偷香这才转向林香湾,同情的道:“林小姐,你好可怜噢,吃这种东西,你真的没有傻掉吗?”
“你……”林香湾气得直跺脚,举手就像扇偷香耳光,被林白湖捉住了手。
“哈哈哈哈哈哈……”齐小白大笑出声,捂着肚子道:“好了,好了,偷香,你就别再逗林小姐了,看她的脸都变成青菜色了。”
“是。”偷香还算记得齐小白是主母候选人,见好就收,乖巧的收起架势,拉开椅子道:“公子爷请吧。”
窃玉伶俐的扶韩雁起坐下,两人又主人模样的道:“各位也请吧,这时辰可不早了呢。”
林英庆脸黑得像锅盖,怎么好和两个小丫头计较,挥挥手道声请吧,便入了席。
“公子,吃点这个,还有这个,这个好……”偷香窃玉人边,给韩雁起布菜盛汤,硬是把风头抢尽了,韩雁起埋头吃饭,根本不抬头,实在是忍得肚子都要疼了。
偷香窃玉还是本正经的样子,抽空给“主母”、“未来主母”们都布了菜,照顾得妥妥当当的。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这顿饭下来,本按照林英庆的计划,应该是谈笑风生,拉拢关系的大好机会,被偷香窃玉这么搅,就听见偷香窃玉脆生生的指挥声,把林家的仆人指挥的团团转。其他人闷头吃饭,当然也不乏心有不甘的林香湾之类,好在被林白湖按压住了。
林英庆气都要气饱了,就吃了半碗,搁筷子,抹抹嘴,道:“这个,明……”
“哎,等等。”偷香伸出根手指,止住了林英庆的话头,道:“林老爷,不好意思,不过您难道不知道在人家没吃完的时候,不要随便说话打扰人家么?这可是礼貌呀。”
“不过呢……”窃玉接道:“如果您真有什么急事,那就说吧。声音可轻点儿,别扰着人家了。”
“放肆!”林英庆憋着猪肝脸道:“我在自己家里,难道还有听你们两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的话?”
偷香忧伤的道:“明公子,我们可是和公子起跟着你来的啊……”
明盛兰放下碗,咳了声,对林英庆道:“林庄主,对不住,这两个小丫头素来这般模样,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小丫头计较了吧。”他这口气实在是诚恳极了。
林英气喷着粗气,瞪着偷香窃玉。
偷香和窃玉交握双手,含泪道:“明公子真是好人,林庄主,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们吧——窃玉,昨儿林小姐骂人的时候庄主是怎么说的来着?”
窃玉细声道:“好像……好像是‘小女无状,请见谅’之类的。”
偷香道:“呜呜……我们两姐妹……自幼孤苦伶仃,没有爹娘管束,是野惯了的丫头,没有教养,粗俗无礼,不懂规矩,林庄主你就把我们当个——啊就两个p,放了吧!”
她这句句,简直不是在骂自己,而是声声骂在林香湾身上,还让人反驳不了。
林英庆用力喘了几口气,双眼睛盯着偷香窃玉简直就像要择人而噬。
明盛兰只好硬着头皮打圆场,好在林英庆也不知是心机深沉还是真那么大度,竟也不和偷香窃玉计较。
“舅舅,舅舅……”
韩雁起恍恍惚惚的抬头,发现齐小白的脸近在咫尺,吓了跳,道:“你……你什么事啊?”
“问好啊,”齐小白笑眯眯的挡住韩雁起的去路,贴近了他,上下打量许久,才道:“不过舅舅,我发现你有点奇怪呀……”
韩雁起正想着早上和那个女人接吻的事情呢,总感觉怪怪的,好像有哪里不对。听齐小白的话,便有点心虚,又说不出为什么要心虚,底气不足的道:“我觉得你才奇怪……”
齐小白眯起眼,出手如电,拇指忽然就按上了韩雁起的下唇,轻声道:“我早就想说了,怎么……有点肿呢……”
韩雁起脑子“叮”的下清醒了,瞬间明白过来时怎么回事,揪住齐小白的手,盯着他。
轻功好很了不起吗?!
齐小白近在咫尺的脸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道:“怎么了?”
“我……”韩雁起用力推他,背过身,咬牙切齿的道:“太过分了,你这个混蛋!偷看我亲那个女人……”说到这里,他拔腿就跑。
算了,打不赢他,跑吧。
“啊?”齐小白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奇怪的道:“……是女人?谁啊……”
误会,天大的误会。
第三十章
林英庆专请了明盛兰过去相商,明盛兰诓他偷割狼弯刀以及江湖上诸宝贝的,不是齐小白,但与他又莫大关系,不然也不会栽在他头上。如今明盛兰已经着手调查,请林庄主不必心焦。
林英庆笑呵呵的表示信任朝廷,信任明盛兰。
他这话倒是没有说假,明盛兰被称为天下第神捕,绝非浪得虚名。不要看他年纪轻,但手头破过的重案,是大部分般捕快整个供职生涯也不能破上两件的。
这世上,欺世盗名的了去了,有些东西,却骗不了人。
有人号称天下第烧饼,你尝尝就知真假,有人号称天下第好人,遇事看其表现就知真假,这有人号称天下第神捕,你瞧瞧他为人处事、办案能力不就知道了?
所以说,天下第,才不是随便能冠的名头。
在这点上,林英庆同世上许人样,坚信明盛兰会破案的。
可明盛兰确实会破案,他方才说的也句不虚,只少说了自己其实知道那个神秘盗宝人就是齐小白的娘齐眉。而且到拿回割狼弯刀,恐怕林英庆也早已逮捕归案了。
林英庆说完正事,就笑呵呵的要把昨夜那个女人送给明盛兰。明盛兰本来是极不愿的,可想到若是不收,那女人估计没什么好下场,不如收下了,来安林英庆的心,二来出了割狼山庄,再给拿女人笔银子,打发她去正经人家就好。
如此来,明盛兰再回去时,身后就跟了个惶惶不安的女人。
明盛兰进门时齐小白正和杨意在下棋,韩雁起托着腮坐在旁看,见他回来还带了个女人,韩雁起就“咦”了声,微红着脸道:“你不是……”
女人看是他,脸阵青阵白,还是行了礼道:“奴婢兰京,见过公子。”
齐小白颇有兴味的打量韩雁起的脸色,道:“看来还是老相识?”
韩雁起含糊道:“见过面。”
齐小白心下却是了然,恐怕这女人和韩雁起早上的表现有些关系呢。
明盛兰心里有些异样,淡淡的介绍道:“这是林庄主送的侍女。”
偷香和窃玉互视眼,齐声道:“侍女?”
她们是什么出身?脂皮画曲馆里可是惯见各色人等的,看这女人的身段,行动,若不是专门养来享用的,可就怪了。
但现在那个林庄主竟然把这么个女人送给了明公子,哎呀呀,这可怎么得了,公子头上帽子的颜色可不要太绿了!
这时作为训练有素的婢女,偷香窃玉就十分自然的上前扶起了兰京,口个姐姐套近乎。
兰京忐忑不安的来回看明盛兰和韩雁起,她到现在还没闹明白,这以后自己究竟是跟了谁呢?
明盛兰道:“偷香窃玉,带兰京下去吧。”
偷香窃玉应了声,不由分说就半硬不软的将兰京架了出去。
她们出去,齐小白就嘿嘿笑道:“明捕头艳福不浅啊。”
明盛兰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么会是我艳福不浅呢?这女人的守宫砂既不是我弄掉的,和她接吻的也不是我,你可得弄清楚了啊。”他这话还存了几分误导的意思,兰京的守宫砂确实是韩雁起除掉的,那用的方法,可不是和她上床啊。
“啊……”齐小白拉长了嗓子,瞟向韩雁起,状似自语的道:“原来如此啊,这身旁三个美婢,真是艳福无边。”
他虽是这样打趣韩雁起,心中却有些怪异,怎么韩雁起动作还真快,把林英庆送给明盛兰的女人都弄上床了,凭他那身功夫,这女人日后对他怕是要死心塌地的了……
韩雁起坐立不安,想道歉也无从说起,只能小声道:“其实她亲起来点也不舒服啊……”
明盛兰脸下子黑了下去。
韩雁起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我今晨睡回笼觉时,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竟然梦到个美人亲了我。”
明盛兰那黑黑的脸瞬间变成了绿色,好不尴尬。
齐小白调侃道:“舅舅你做的好春梦呢,后来呢,那美人怎样亲的你?亲完后你们做了什么呢?”
韩雁起红着脸道:“也就是亲了亲,可是那个美人的吻真舒服,她的舌头温暖柔软……”
“等等,还舌头?”齐小白笑道:“这个美人还真是热情呢,该不是青楼女子吧?”
“胡说!”韩雁起道:“怎么会是青楼女子呢,她虽然十分大胆,但是吻技很般很般啊,不要说我或者兰京了,从前时花楼任何个人都比他厉害,就是……就是吻起来很舒服……”
齐小白挑眉道:“哦?看来舅舅你确实是在做梦,又是舒服,又是吻技差,真是矛盾。你说对吧明捕头?”
明盛兰僵着脸道:“啊对……”明盛兰在心底默默的啜泣啊,这……这该是欢喜呢,还是自卑呢?吻技太差……幸好韩雁起以为是在做梦!
齐小白道:“后来就真的没有了么?舅舅啊,你第次梦到这种么。”
明盛兰觉得自己再留下来,就要羞窘得无处藏身了,忙起身道:“我回自己房了,你们聊吧。”
杨意淡淡道:“我也走,去下棋吧。”
明盛兰和杨意这走,房里就只剩下了齐小白和韩雁起。
齐小白扫了眼被明盛兰关上的门,不怀好意的道:“舅舅,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和明捕头个房的,你是怎么当着他的面上他的妞啊?”
韩雁起窘迫的道:“你别听他说,我才没有碰过兰京。”
齐小白道:“没碰过?”
韩雁起指天发誓道:“我若是碰过兰京,这辈子都不振。”
“够毒!”齐小白算是信了,道:“那……亲总是亲过咯?”
韩雁起气鼓鼓的道:“你不是都偷看到了么,还有什么好问的啊。”
齐小白在心底偷笑,笑盈盈的道:“说说具体情况啊,比如你们的舌头是在怎么……”
韩雁起左手捏住齐小白的脸颊,用力拉,恶狠狠的道:“小屁孩儿,你才大啊,想的都是些什么!”
韩雁起嫉妒,齐小白身怀极品艳戈,又天生桃花泛滥,
齐小白含糊不清的道:“舅舅,你这样我都要以为你还是个处男了,真是太纯真了。”
“你才是处男!”韩雁起勃然大怒,另只手也伸出来,捏在齐小白光滑白嫩的另边脸颊,左右开弓,摇晃着他的头道:“就你这急色样,才大就乱搞男女关系,我跟你说,你老了肯定不举早泄!”
齐小白猛的扯韩雁起的手,双手错,将韩雁起的双手固定在他身后,只手抓住,只手腾出来,去捏韩雁起的脸颊,边捏边道:“舅舅,你该不会是心虚呢吧,我不是小孩了,别捏我脸呀。”
齐小白的手劲还真大,只手抓住,韩雁起怎么挣也挣不开半分,脸颊被捏得隐隐生疼,他向来十分怕痛的,立马眼里就起了层雾气,瞪着齐小白道:“你还不是捏我了,难道我就是小孩儿了么?”
齐小白嘿嘿笑,手干脆在韩雁起脸上揉起来,道:“那我不捏了,揉揉,真好捏,像面团样。”
这年轻人,唇红齿白,乌瞳含泪的,脸颊捏得发红,还真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说不出的活色生香,诱人无比。
齐小白眼眯,干脆凑上头,口咬住了韩雁起的下唇。
“唔……”韩雁起瞪大眼,想往后退。
变态!变态啊!齐小白你竟然有龙阳之好!这是乱/伦……这是乱伦!齐眉你在哪里……
齐小白不满的把按住他的背,含住了他的唇□。乍触碰到韩雁起的嘴唇,齐小白就感觉那触感无比美好,柔软,纵然他吻过那么女子,也不及这唇的美味。
似乎是骨子里的东西吸引住了他,让齐小白忍不住有些忘情的微张唇……
柔软的灵舌在唇上游走,像吃糖果样四处舔,痒痒酥酥的,韩雁起想笑。
齐小白将舌尖抵进去,想深点,韩雁起立即有所察觉,紧紧的咬住齿关不放松。齐小白舌尖轻挑慢舔,在韩雁起的唇角勾动,可无论他如何亲吻,韩雁起就是不松口。
齐小白眼睛转了转,在韩雁起腰上掐把,韩雁起痛呼声,便被齐小白找着了机会,舌头顶进去,勾住韩雁起的搅动。
“唔……”韩雁起猛的合牙关,咬向齐小白的舌头。
齐小白不愧是练武之人,反应十分灵敏,迅速拉开了距离。韩雁起只能捂着自己的舌头直冒泪花,竟然咬到自己了,真疼。
齐小白得意的勾了勾嘴角,道:“舅舅,你说我的吻技是不是比那个梦中美人好了啊?”
韩雁起捂着嘴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