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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骨 作者:明鬼

    …”

    齐小白撇嘴,道:“出门在外,也不加掩饰,就当着这么人的面睡在间房,还那副态度,我又不是傻子。”

    韩雁起心想齐小白这话倒是冤枉了,如果他没猜错,那对兄妹真的早已上过床,那么凭春水比翼的妙处,这两人半是再舍不得分开睡了,只是那样不加遮掩,倒真是把人家都当傻子看。

    其实韩雁起也只知道春水比翼需得同时得到两个人,书上从来没说那两人在起会怎么样,还会不会有效果。但看林白湖和林香湾这亲密的劲儿,和他们那身不合年纪的功夫,半是行的。

    明盛兰也隐隐有点察觉,被齐小白这么点破,也皱着眉道:“真是这样?那雁起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在这种事上韩雁起就不会呆了?

    韩雁起吞吞吐吐的道:“只是……方才从后院打水回来,不小心听见了……”他脸上红扑扑的,显然十分羞愧。

    齐小白接道:“没想到知晓了那对兄妹的破事儿?”

    韩雁起讪讪的,不好点头。

    齐小白道:“可他们竟没发现你?”

    韩雁起并非练武之人,轻功概不会,在林白湖旁边偷听,怎会不被发现呢,这让齐小白不得不生疑。

    韩雁起羞涩笑,道:“只不过步子放轻点嘛,这个我也是练过的。”

    齐小白道:“你还练这个?”

    韩雁起语焉不详的道:“我什么都练嘛,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呢,林家兄妹的事。”

    齐小白也不追问,翻了个白眼,道:“这种事,知道就知道了,反正我又不是他家什么人,管那么做什么。”

    明盛兰耸耸肩,道:“我虽然是捕头,可这事不归我管的,他们也没伤天害理。倒是你,我看你这样好奇的样子,你又想怎么办呢?”

    “没……我也没打算怎么样……”韩雁起挤出个笑容,天知道他本动了心思,想收了这对难得见的艳壶,可得知这两人竟然有那种关系后,这念头就改成了……他们会有什么下场呢。

    韩雁起无意说的个词,下场,就是下场啊。所谓天理人伦,这骨肉之间,怎可□呢。林白湖和林香湾做出这种丑事,有违人伦,况且其中内幕也不止这样简单,就端看他们有什么样的下场了。

    第二十八章

    林香湾和林白湖能早那么人步找到明盛兰行人,可不是他们割狼山庄么手眼通天,不过是离得最近罢了。

    要去帝都,路上必然要经过割狼山庄的,那时林白湖定会邀请他们去割狼山庄。

    要说割狼弯刀,肯定是齐眉偷的了,齐小白却不能也不好说出来,明盛兰口口声声是另有隐情,到时林庄主细问,怎会不露马脚。

    就算能瞒下割狼山庄这关,还有那么门派世家呢,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齐眉,那切都好解决了。

    在找到齐眉之前,他们要做的,就是稳住割狼山庄和其他门派的人。

    明盛兰长叹声道:“个不小心,我就名声倒地了。”

    韩雁起道:“所以说齐小白你不如说真话,

    是齐大姐把东西给偷了。”

    “谁信呢……”齐小白道:“她偷东西虽然厉害,武功却不怎么样,我看江湖上的人宁愿相信是我和她勾结偷了那些东西。”

    韩雁起道:“也是,你轻功那么厉害……”

    齐小白道:“和轻功好不好没关系。”

    韩雁起道:“那和什么有关系?”

    明盛兰轻笑声,道:“当然是和为人有关,齐风公子行事冷血,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呢,遇到这样难得的机会,不趁机落井下石,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韩雁起皱起眉,道:“你们江湖人士,不是向自诩光明磊落,侠义无双么。”

    明盛兰若无其事的看向齐小白,边喝茶边道:“对呀,江湖人士,快说说。”他这副样子才让人忽然想起来,对了,这位不是江湖人士,是朝廷的人。

    齐小白嗤笑声,道:“什么侠义无双,江湖江湖,不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说得那么好听干什么。”

    韩雁起忍俊不禁,抚掌笑道:“这个比喻真好,人在江湖,便如鱼虾,我明白了。”

    正笑谈中,传来敲门声,林白湖微笑着推门而入。

    不出明盛兰所料,林白湖言称割狼山庄就在前处,邀请他们前去做客,顺便,割狼庄主林英庆也要就割狼弯刀事向明捕头问询。

    明盛兰欣然应许。

    割狼山庄坐落山谷之中,占地颇广,门下弟子众,武功又精妙,也无怪养出林香湾的娇纵脾气。

    林香湾是既不愿意让这几个人到自家做客的,按照她的想法,齐小白快把割狼刀交出来,就可以滚蛋了,不教训他,已经是便宜了。

    明盛兰几人傍晚时分到割狼山庄时,林英庆竟然亲自出门迎接。

    他见到明盛兰,便笑盈盈的上来,十分亲热的道:“真是蓬荜生辉啊,明捕头果然表人才,不愧是年轻有为,让老夫好生佩服。”

    明盛兰客气的道:“哪里,林庄主才是豪杰风范。”

    林香湾个劲撇嘴,嘟囔道:“什么东西……”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何况她也没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林英庆扫帚样的花白浓眉挑,呵斥道:“逆女!谁教的你惯没样子,给我滚下去!”

    他说话毫不客气,不比林白湖,虽是教训还不忘安抚,语气也好。

    林香湾看样子点也不怕,哼了声自顾自进门了。

    林英庆瞪了片刻,才道:“小女无状,让明捕头见笑了。”

    明盛兰微笑道:“无碍。”

    “好气量,哈哈,明捕头请进。”林英庆邀了他,自己往前带路。这言语之间,只看进了明盛兰,什么杨意齐小白韩雁起,都被忽略了。至于偷香窃玉,婢女而已,是看都不会看眼。

    韩雁起低声道:“哎,他干什么对你那么热情?”

    这事不用明盛兰解释,齐小白就冷笑道:“江湖草莽,对官府总是要讨好的,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江湖人就可以肆无忌惮了么。家业越大,胆子越小呀。”

    韩雁起愣了愣,他这路才是真长了见识,这个世界和他在话本小说师父口中了解到的,完全不同呢。

    及至进了厅,林英庆请众人入座,这才问了其他人的身份,只是很正常的对齐小白没什么好脸色。对杨意和韩雁起,倒是十分客气。

    他随口道:“白湖,你来的倒真巧,你方出去,小菁和澜持来了,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他们,这会儿快来了。”

    林白湖听自己的未婚妻和妹妹的未婚夫在,眉尖蹙,显然是在担心林香湾的心情,幸而林香湾这时不在,不然必要大发脾气的了。

    齐小白抢着笑道:“林庄主,想必白仙子和江少侠远从南华来,定是要商议亲事吧?哈哈,也该了呢。”

    林英庆脸上顿时蒙上层阴翳,看来儿女都迟迟不肯成亲,也是他的块心病。

    不过看样子他也知道齐小白是个嘴欠的,脾气又不好,也不和他说话,免得惹什么事端。

    齐小白见他不理会自己,也不生气,笑眯眯的。

    不过齐小白说的还真对了,林白湖和林香湾早过了适婚之龄,他们不急,南华那边急啊,不得不打发江澜持和白菁来,意思正是催促了。

    待江澜持和白菁过来,韩雁起倒是明白林香湾为什么不愿意成亲了。且不说她心有所属,那个江澜持还真不如林白湖生得俊美,只能说是般而已,武功是连林香湾也不及的。

    至于白菁,倒是生得柔弱纤美,见了林白湖就满是欢喜,又带着隐隐的怨意,林白湖只是避而不看。

    几个年轻人才攀谈几句,就听得外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林香湾人还未知,尖利的骂声已然传来。

    这美女就是美女,骂起人来声音也还是清脆得很,只是内容却不中听。

    “……还敢上门来?她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啊!”林香湾边嚷边进门,也不顾那么人,包括自己父亲也在,就指着白菁道:“姓白的,你若是识相的,就自己滚出去,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白菁脸色煞白,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倏的起来,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颤声道:“林小姐……”又喊:“师兄……”

    江澜持皱着眉护在白菁身前。

    林香湾冷笑道:“那么好,那你们成亲不就好了,何必巴巴的来找我们。”

    江澜持顿时大怒,林香湾说话也太肆无忌惮了,不把他们南华派放在眼里。

    这时林英庆才拍桌子,喝道:“像什么样子!香湾,你还是个姑娘家么?给我滚回房里去!——先给小菁道歉!”

    “呸!”林香湾啐了口,拉着林白湖就跑出去了。

    林英庆气得直抖,连道“逆女”。

    江澜持师兄妹两人的脸色则难看得很,恐怕若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丝毫不想娶个好看心狠的女人的。

    明盛兰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向林英庆说明自己几人车马劳顿,想下去歇息下。

    林英庆哪里看不出来明盛兰是在给他留面子,叹息着让人将他们带去厢房了。

    到了厢房,韩雁起见仆人走了,这才摇着头道:“我还没见过林小姐那样的女子,真是稀罕啊。”

    齐小白讽刺的道:“她那样,想嫁也没人敢娶,还好意思骂未婚夫。真当自己是个宝了呢,我看除了她那个瞎了眼的哥哥,也没人想要。”

    韩雁起不喜欢这种既心狠又毒舌的女人,所以齐小白不留口德的话,他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明盛兰忽然道:“雁起,你可离那个林庄主远点。”

    韩雁起奇怪的道:“为什么?”

    明盛兰含含糊糊的,就是不愿意回答。

    齐小白在旁煽风点火,道:“舅舅,他不愿意答这其中必定有鬼啊,指不定是什么事呢,搞不好那个林庄主竟然身怀名器?”

    韩雁起好笑,林英庆怎么可能身怀名器嘛。

    不过明盛兰这样含糊,还真是奇怪呢。

    明盛兰被扰得不过,才道:“这个林庄主品行有问题,我怕他对你不利。”

    韩雁起想想林庄主的正直模样,有些不信,道:“我看他倒是很像好人呀。”

    明盛兰扯过韩雁起,只在他耳畔道:“你道他是个好人,还生出对讨债儿女?这事江湖上虽没人知道,可刑部却是有暗册记载的,林英庆的原配夫人早死,并未留下子嗣,他现在这对儿女,是奸/污个比丘尼生下的,明里却称是原配夫人的儿女。”

    韩雁起惊讶的瞪大了眼,道:“比丘尼?”

    明盛兰道:“对,那时那个比丘尼还是个十岁的少女。”

    韩雁起愤然道:“那你们刑部为何不将这个衣冠禽兽捉起来治罪。”

    明盛兰道:“有些复杂,总之林英庆的势力不小,轻易动他恐有麻烦,但朝廷直盯着他,只等时机了。”

    韩雁起这才平息点,忽又想起什么,咦了声道:“不对啊,那你让我小心他做什么?”

    夜里。

    “鹿血,虎胆,七星草根,无牙野猪尾……”

    韩雁起在纸上写下个个奇怪的物事,明盛兰探着头看了会儿,道:“这些是要做什么啊?”

    韩雁起边写边道:“熬药。”

    明盛兰道:“熬药?熬什么药?”

    韩雁起重重写下最后笔,搁下笔,吹了吹纸,道:“害人的药。”

    “害人?”明盛兰道:“你要害谁?”

    韩雁起哼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林英庆那个衣冠禽兽,你帮我找到这些东西,等我把药配出来,就下给林英庆,他就会得病了。”

    明盛兰哭笑不得,道:“这事自然有官府处理,你何必事。”

    韩雁起道:“什么事,我也是在惩治他啊,你放心,只是得病,不会死人的。”

    明盛兰道:“那是什么病?”

    韩雁起道:“风月病。”

    明盛兰咳了几声,道:“……花柳病?”

    “不是不是,”韩雁起解释道:“风月病是风月病,和我之前为蒙离治病配的方子是道,我这方子下去后,那个老禽兽就日日想着与人做那事,时时都在发/情,可是偏偏……”

    明盛兰道:“偏偏什么?”

    韩雁起贼头贼脑的笑了两声,贴近明盛兰,得意的道:“可是他偏偏就是硬不起来。”

    “噗……”明盛兰嘴里若是有茶水,非喷出来不可。

    他指着韩雁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啊……”

    韩雁起气鼓鼓的道:“我做的不对吗,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竟然做了那么坏事,你们官府不惩罚他,我先来好了。”

    明盛兰想着他那方子的效果,就浑身起冷汗。

    边想明盛兰就端起热茶喝了口。

    韩雁起也给自己斟了杯口灌下,刚喝完就皱起眉头,拉拉明盛兰道:“这茶……”

    明盛兰惊,道:“这茶怎么了?”

    韩雁起砸吧砸吧嘴,又斟了杯,这回慢慢品了大半杯,然后舒了口气,指着茶盏道:“这茶里有药啊。”

    明盛兰挑眉道:“药?为何我喝不出来?”他出道这些年,也算尝过种蒙汗药了,般的药物,入口就能感觉出啦。

    韩雁起奇怪的道:“咿,难道竟然没人给你下过春/药?”

    “咳!”明盛兰狼狈的道:“这……这里面有春/药?”

    “对啊,”韩雁起又喝了口,道:“九转催欲散,配的还不错呢。”

    明盛兰直翻白眼,道:“你骗我呢,有药你还喝。”

    可说着说着,他就感觉真的不对了,下腹团火在燃烧般,渐渐坐立不安起来,这是门外响起敲门声。

    明盛兰压着嗓子问道:“谁。”

    那外面传来女子软软的声音。

    “奴婢是来伺候公子歇息的。”

    明盛兰脸色难看极了,现在他知道了,这厉害无比,无味无色的春/药,肯定是林英庆为了讨好他下的,还特意准备了解药。

    韩雁起看样子也猜到了,笑嘻嘻的道:“林庄主番好意,你怎么能不收下呢。”

    收下的是猪!

    明盛兰眼睛已经发红了,拽着韩雁起的手道:“快帮我解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喝了杯都若无其事,说你不知道怎么解有人信么?

    韩雁起还乐呵呵的抽手,道:“干什么解呢,外边不就是上好的解药,等会儿我去杨意那儿避避,完事了喊我啊。”

    昏黄的烛光下,韩雁起言笑晏晏,那唇红齿白的,竟也透着几分绝色的味道。明盛兰倒是不知道,这个当口,就是来头母猪,也是头绝色的母猪。

    不过明盛兰也弄不清到底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什么了,他内力深厚,暂时还能压制二,但另有种冲动从心底冒出来,再深厚的内力也压不住。

    明盛兰的手十分有力,韩雁起挣了两次也没挣开,明盛兰就这么扯,将韩雁起压在桌面上,只手仍捉紧他的手,另只手放在他脖颈上。

    “快点……”

    韩雁起猛的被放到,以种奇怪的姿势,他有些纳闷,再看明盛兰脸红目赤的样子,眼睛里就像有两簇小火苗,顿时有些慌了,道:“那……那你起来啊!我帮你封住药性。”

    明盛兰面无表情的道:“先封住。”

    韩雁起觉得不大妙,便在他背后摸索了下,对准几个穴道拍下去。

    顿时那种火热的感觉就烟消云散了,明盛兰松了口气。

    这时脑子清醒了点,再看韩雁起,就躺在自己身下,上身仰倒在桌面上,腰身弯折,满头墨发铺散,因为姿势的缘故,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脆弱的喉结。衣襟已微微凌乱,若扯开,那里面的肌肤是否仍如寿仙泉时看过的白腻……

    韩雁起见他眼神怪怪的盯住自己,便急道:“盛兰,你还没好么?”

    他喉间动着,明盛兰就干干的咽了口口水,竟然忍不住低头将嘴唇贴在鼓起的喉结上。

    韩雁起低低的尖叫声,捂住了嘴,瞪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堂堂时花楼床技大师竟然被人轻易的压在?而且……而且这奇怪的触感到底是什么?韩雁起习艺这么年,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来了……

    明盛兰张嘴,口含住那圆滑的喉结,舌尖抵住,感受这脆弱的地方。入口片凉滑细腻,他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韩雁起脑子轰的下炸开般,快速转动,是了,这就是得罪武林高手的下场啊!他哭丧着脸道:“我错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戏弄你了,盛兰……”

    韩雁起软软的道歉,却是把明盛兰的行为当做了戏耍。

    明盛兰猛的头脑片清彻,缓缓起身,瞥了他眼,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不敢了……”韩雁起乖顺的笑。

    这时外面等待好会儿的女人又开口了。

    “明公子,你在么?”

    明盛兰抿紧嘴,冲韩雁起指了指门外,道:“你去解决了吧。”

    韩雁起走到门边,开门,外面的女人果然是千娇百媚,身姿风流,含情脉脉的看了韩雁起眼,道:“明公子……”

    韩雁起并掌砍在她颈后,女人来不及言语声就软软倒了下去。

    韩雁起接住女人,把她拖了进来,放在床上。

    “然后要怎么办?”

    明盛兰淡淡看了女人眼,道:“还拖进来干什么,丢在外面就好了啊。”

    韩雁起道:“那怎么行!”

    明盛兰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你还怜香惜玉了呢?”

    韩雁起正色道:“当然不是,你有没有想过,没能伺候好你,这个女人会有什么下场?”

    明盛兰愣,他还很没想过,这个女人不是林英庆的人么?会有什么下场?

    韩雁起撸女人的袖子,看见她臂上那点殷红的守宫砂,叹气道:“还是个处子,看来是林英庆专门养来伺候人的。她若是没能完成拉拢你的任务,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明盛兰皱眉道:“那难道要我上了她?”

    “哈哈,”韩雁起笑道:“你若真不想倒也不必,只要让林英庆以为她伺候了你不就成了。”

    明盛兰指着那守宫砂道:“那这个……”

    韩雁起得意的道:“又忘了我是什么人了?”

    第二十九章

    次日清晨,那个林庄主特意送来解药的女人悠悠转醒,睁眼,便看见面前张男人脸近在咫尺,仔细看,不正是昨夜给她开门的“明捕头”。

    这女人心里又是娇羞又是欢喜,庄主说了,若是能借此攀上明捕头,她就是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步登天了。如果没能完成这任务,就等着做别的吧。不过那时没了处子之身,不稀罕了,做的什么,可就不知道了。

    现下看来,这个“明捕头”虽然不像传说中那样英俊潇洒,但好歹也是清秀端正,只是怎么比起捕头来像小白脸呢……

    女人想到这里,半坐了起来,奇怪的看了看下身,咦,怎么点也不痛啊?女人脸色变,猛的回忆起昨晚是进房便没了知觉……她急忙撸袖子,守宫砂不见了,再看身下,确实有淡淡的红色。

    女人松了口气,怜悯的看向睡的正熟的“明捕头”,大家都说初夜是很痛的……难道是因为这位捕头大人那个那个太小了,所以才点也不痛?

    唉,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身子都给了他,还能怎么样呢,总比在庄里继续过着低人等的生活好吧。女人心里是坚决不想再留在庄里的,纵使是未来要伺候的人那方面不怎么样,也认了。

    她想到这里,觉得应该乘热打铁,好好和未来主子亲近下。这讨好了,弄不好日后还能当个妾呢。

    女人俯下身,在“明捕头”耳边轻柔的喊道:“公子,公子,起床了。”

    “明捕头”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撅起嘴,嘟嘟囔囔的好像在说不想起。

    这个捕头大人怎么和小孩子样呢,女人恍惚间觉得自己老了很,像在喊儿子起床样……

    这时,“明捕头”揉揉眼,醒来了。

    韩雁起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昨晚那个女人已经醒了,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便伸了个懒腰,散漫的道:“你醒来啦?”说着也半坐起来,靠在床头。

    女人娇羞笑,做无力状往他怀里道,柔软的双臂就像蛇样缠上了他的脖颈。

    韩雁起吓了跳,推她,道:“你干什么?”

    女人幽幽看他眼,道:“奴婢都是你的人了……”说着凑上来挤在韩雁起旁边,红唇微张,不容韩雁起反抗的就冲他亲过来。

    韩雁起刚睡醒就被非礼,吓得不轻,想躲开,可那女人的手箍得实在是紧,只好用力撇头。

    饶是这样,女人的嘴巴也结结实实亲在了韩雁起的唇角。

    触到唇角,香滑柔软的小舌便探出来,像舔糖果样在韩雁起唇上舔来舔去。

    韩雁起的脑袋顿时像被二踢脚炸开般,片嗡鸣,眼前黑黑白白的,时间竟然浑浑噩噩不知所处。学的什么舌技、吻技,都不知哪里去了。

    滑腻……火热……真是奇怪的感觉。

    这是吻?

    “公子……你在想什么呢?”女人甜腻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韩雁起这才恍悟过来,自己竟然被个女人吻得浑身僵硬,不知所措。他蹙眉,无意识的伸出舌头,和女人纠缠在起,舌尖灵巧的勾动。

    女人惊讶的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