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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 作者:明鬼
为他今夜如何能睡得着?”
明盛兰哭笑不得的点头,道:“好吧,那我们就去偷看回。”
因为明盛兰用轻功带着韩雁起过去,竟比红玉箫还早步到他的院子,看准了哪间是卧房,便缩在了窗下。这是红玉箫房内靠后的窗户,临着个小花园,生着许花草藤蔓,两人便隐在花草中,将那窗纸戳了两个洞偷看。
红玉箫进门便气哼哼的甩□上披的大衣,韩雁起偷笑,看他穿那么薄,还以为外面不冷呢,原来是进门前脱了出门后又穿上呀。
小厮点亮了灯,道:“老爷,现在歇息吗?”
“不歇。”红玉箫坐在榻上,板着脸道:“去把二少爷给我叫来。”
小厮应了声便去了。
红玉箫在榻上垂着头,也不知想些什么,过了好会儿还不见小厮回来,才有些烦躁的起来,来回踱着步。
又盏茶功夫过去,红玉箫没什么耐心的放弃了,又唤了另个小厮来,道:“去把三少爷叫来。”又继续等。
可这回又等了许久,三少爷也还没来。
红玉箫眉间的焦躁盛了,刚想起身,敲门声响了起来。
红玉箫没好气的道:“进来!”
门推开,进来的却不是二少爷也不是三少爷,而是大少爷红锦悬。他似乎喝了点酒,脸色发红,几步便走到了红玉箫面前,低头看他。高大挺拔的身材,下子遮去了红玉箫的光亮。
红玉箫拨开他,道:“怎么是你?”
“哼,怎么不是我?”红锦悬道:“我看到六子匆匆忙忙的,问他干什么,他说老爷要找二少爷。又看到阿三也匆匆忙忙的,问他干什么,他说老爷要找三少爷。我倒是奇了怪了,你怎么发起骚来从来不记得让人第个去找‘大少爷’?”
红玉箫面无表情的道:“你下手太重。”
红锦悬又哼了声,道:“那你还不嫌老三没力气呢?他们俩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看你要还不长记性不找我,下回就憋死你。”
窗外,韩雁起惊叹的低声道:“他胃口还真大,三个儿子,三个都和他有腿?”
明盛兰亦道:“看来这三人彼此还都知道。”
红玉箫手撑着下巴,道:“废话那么做什么。”
红锦悬捏着他的下巴,道:“我就爱看你每次在别人面前发骚,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难不成是你还惦记着自己是我爹,要有点威严?”
红玉箫抬眼看他,眼睛妩媚的转,顿时添了几分春色,不再那么硬生生的了,道:“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子?”
红锦悬口亲在他唇角,咬了咬,轻声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子,操起来可有成就感了。”
红玉箫懒懒的往后靠,道:“那就来吧。”
红锦悬笑,道:“你急什么?我还在想呢,今晚发骚,是不是因为那个外乡人看不上你呀?人家可不比这荒山野林的农夫,从扬州来的,见过的美人应该了吧。”
红玉箫斜他眼,道:“那是因为姓韩的睡在他屋子里,碍着事。”
红锦悬道:“哟,人家都有伴了呢,看来你是真没机会。”
红玉箫轻蔑的笑,道:“再有伴的男人,送上门的食物是不会不吃的,男人嘛,不都是这个样子。”
红锦悬还要说什么,红玉箫巴掌轻扇在他脸上,道:“小畜生,啰嗦那么做什么,快点。”
红锦悬道:“我不喜欢那个外乡人啊。”
红玉箫冷了眉眼,道:“你不想做直说。”
“不是不想,”红锦悬嘿嘿笑道:“这样吧,你要是不吃那个外乡人,我们就来好好玩玩,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
红玉箫冷冷的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极久,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
“爹。”外面传来个轻飘飘的声音,是三少爷红锦天。
红玉箫施施然推开红锦悬,道:“那你就滚吧。”接着扬声道:“进来。”
红锦天穿得身黑,苍白着脸进来,看见僵住的红锦悬后又道:“大哥。”
红锦悬恶狠狠的瞪着他,道:“小混蛋,就知道坏事。”
红锦天慢吞吞的走过来,将烛台放下,吹灭,道:“是你又做了什么坏事吧。”
“哼,”红玉箫冷哼声,过来搂住了红锦天,吻他,两人唇舌交缠。
红锦悬走了过来,恶意的捏红锦天挺翘的臀,道:“小混蛋,怎么他偏偏最喜欢你呢,哪天我真该上了你。”
红锦天仍是慢吞吞的,眉梢眼角都是淡漠的阴郁,道:“你试试。”
“你真以为我不敢?”红锦悬用自己已然抬头的下/身去蹭红锦天的臀,惹得红玉箫咯咯直笑,道:“我赌你根本上不了。”
红锦悬恶狠狠的顶了下红锦天的臀,从而使他与红玉箫的蹭在起,红玉箫忍不住呻吟出来,看来是忍耐许久了。
这时,红锦桐也不敲门,推门进来,正看见这副情形,带着身寒气,露出含义不明的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呢。”
红玉箫懒懒的道:“你来晚了,我本是第个叫你的。”
红锦桐却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气,上前吻了吻他,道:“我在算账呢,不做完那点儿怎么好来,我哪知道你今日如此耐不住。”
红锦悬阴阳怪气的道;“还不是那个外乡人,也不知哪来的魅力,我叫爹别吃他都不肯。”
红锦桐抿唇笑,道:“我看还是吃了好。”
“你?!”红锦悬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红锦桐不慌不忙的道:“不但吃,而且吃,吃了,他不就……”
红锦悬恍然,大笑道:“好,好,还是老二鬼。”
红锦天淡淡的道:“放了他们吧,吃了还不够,还要人家命,过分了。”
红玉箫蹭了蹭他,道:“还是天儿心善,爹最喜欢你了。”
红锦悬不快的拉他,道:“还是先说说现在怎么办吧,三个人都在这儿了。”
红玉箫随意的道:“个个来吧。”
“那我先。”红锦悬道。
红锦桐笑道:“这回大哥先到,理应大哥先来。”
红锦天则是默不作声的退到了旁。
红锦悬将红玉箫抱上桌子,让他分开腿坐在坐上面对自己,而后扯开腰带褪去了衣裳。虽然这房内放了很暖炉,猛的褪去衣裳,红玉箫仍是忍不住抖了下。
红锦悬抬起他那双修长的腿,分开举着,暴露出他的□。
在烛光下,那修长白皙的双腿翘在空中,从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到尖尖的足尖,是两道无比诱人的弧度。而红锦悬就在中间,托着他的下半身,看那私密处。
红玉箫不耐的道:“你有病啊?看什么看。”
红锦悬眼睛眨也不眨的道:“看看怎么了,好久没看了,这样看不清楚后面呢,爹,你趴在桌上给我看好不好?”
红玉箫黑了脸,道:“你真是脑子有问题。”
红锦悬恶意的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后/穴,撒娇般道:“快点嘛。”
红玉箫板着脸抽回腿,在桌上转了个身,然后趴伏下来。
“屁股抬高点呀。”红锦悬催促道。
红玉箫顿了下,然后沉腰抬臀,趴跪在那里的姿势显得无比淫/荡。
红锦悬满意的点头,将烛台拿起,去照红玉箫的后面。
虽然这烛火并不灼热,贴近了照可能也感觉不到少热度,红玉箫仍然有意识般在三个儿子的目光下缩了缩后/穴。
红锦悬咽了口口水,道:“它饿了……”
窗外,韩雁起黑着脸捂住明盛兰的眼睛,道:“你没看到吧?”
明盛兰无奈的道;“你捂住了我怎么看得到,按理说你也应该捂住眼睛吧?”
韩雁起道:“我见过的裸/体比你认识的人还……”
明盛兰不大想纠结于这个令人不快的问题,道:“那你看出什么没有,和我说。”
烛火映照下,红玉箫的后/穴竟然是艳丽的玫红色,皱褶层层叠叠,细密有致的舒展着,如同细长花瓣般的菊/穴上,竟还有着点点晨露,原是红玉箫情动时分泌出来的。
韩雁起咬着牙将这景象描绘出来,然后补充了句,道:“那里定是香的。”
“咳,”明盛兰险些呛到,道:“你怎么知道的?”
韩雁起沮丧的道:“我竟然没有想到,是‘暗香’。”
明盛兰道:“暗香?”
韩雁起点头,道:“少前辈高人都败在这里了,在名器中,有种名器,没有点外在表现,穿上衣服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名器,致使许人错过了。这红玉箫有的,正是其中种,‘暗香’。色如花,形如花,香如花,而状百种,每个有暗香的人,那花都不尽相同。红玉箫的,看来是玫瑰。我先前竟然没有想到,还猜测他难道不是名器,只是学了采补之术。”
明盛兰道:“难怪叫‘暗’香,你倒是终于失了次眼。”
外面两人在谈论,里面的人也忙着。
红锦悬嗅着那幽香,鼻尖都快扎了进去。红玉箫硬邦邦的道:“混蛋,你快点!”
红锦悬淫/笑下,伸出舌头,在那玫红的“花瓣”上舔了舔,将“花露”舐去。红玉箫从喉间发出声愉悦的低叹。红锦悬的便用手分开他雪白的两瓣臀肉,微侧头整个含住暗香,舌尖旋转着抵进去。
“再深点……”
红锦悬气喘吁吁的道:“这个深不了了。”他直起身,红玉箫还不及为身后的空虚而抱怨,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物事便猛地插了进去。
“啊……”红玉箫被顶得往前趴,身子绵软,红锦悬便从后面抱住他,让他坐在桌上,只臀在桌外点,然后向上顶。
红玉箫的腿大分着,脚趾蜷起,被这灭顶的快感冲的几乎昏了头,发出大声的呻吟。
里面的声音下比下激烈,韩雁起本来是没事的,可明盛兰的呼吸渐渐加重,他也红了脸,悄悄放开了捂住明盛兰双眼的手。
明盛兰难耐,两人直是脸贴脸悄声说话,那呼吸喷洒在耳上,十分敏感,他吻住韩雁起的唇,双手紧搂住他,在腰后臀上磨蹭。
韩雁起从来抵抗不了明盛兰的,他软软倒在明盛兰怀里,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明盛兰喘着气将他抵在墙上,从唇上直吻到锁骨,衣襟被解开,露出白腻的肌肤,他就在那上面留下斑斑吻痕。
双手是下移,只放在臀上揉捏,只紧搂住他的腰。
韩雁起仰着头,睫毛都被打湿了,哼道:“不要……”
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明盛兰动作不过大了点,压折根花枝,咔哒声,红锦桐便敏锐的道:“谁?”
明盛兰猛的惊醒,抱着韩雁起如同猫般悄无声息的迅速蹿上屋顶。
听得下面有开窗的声音,又是红锦悬骂道:“你故意捣乱呢?肯定是野猫啊……”
夜风吹,才觉胸前片冰凉,韩雁起掩住衣襟,呼呼喘气。
天啊,竟然差点意乱情迷被吃掉了,幸好是在这种环境。韩雁起拍着胸口满心的后怕。
明盛兰却是片懊恼,就差点了。
第六十二章
回房后,明盛兰尴尬的道:“他们应该没发现吧?”
“以为是野猫,”韩雁起道:“现在可以确定了,镇上死的人定与他有关系,方才虽然先走了,但是从开头和下午的表现,我能看出来红玉箫定出身妓馆,但并非风月中人,只是‘暗香’性烈,他又学了采补术之类的。我还怀疑,他虽是从妓馆出来的,却没人看出他身怀名器,不然哪能放过他。”
明盛兰道:“我还真是不明白,他若是还在妓馆那还好说,学了采补术对自己也有利,现下也不在妓馆,仍以此害人,甚至害到自己儿子头上……我真是怀疑那三个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了。”
韩雁起摊手,道:“采补术加上名器,做起来可不是般的舒服,或者他是为了享乐呢。他那三个儿子自幼和他住在这偏僻地方,指不定连‘乱/伦’是什么都不懂。”
明盛兰不齿的道:“禽兽。”
确实是禽兽,父子相奸,与禽兽无异了。
“你们走吧。”红锦天低声道:“趁着现在还能走。”
明盛兰道:“若是我们不走呢?”
红锦天抬眼看了看他,道:“你们应该听了镇上的传闻吧?”
半天,明盛兰才道:“你说的是镇上有人无缘无故死了的事?”他故作无知的道:“那和我们走有什么关系?”
红锦天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传言那些人,都是被我爹害死的。”
明盛兰继续茫然的道:“不可能吧,红老爷人那样好,怎么会害人呢。”
红锦天冷冷道:“好,那我告诉你,不错,他们就是被我爹害死的。你们如果还想活命,就赶紧走。”
说罢他也不看众人的反应,转身便走。
半晌,齐小白才大笑起来,道:“他以为他爹是谁啊,根本点武功都没有嘛!”
杨意从头到尾就没什么表情,红锦天说完他就若无其事的走了。
偷香窃玉也嫌他说的话没什么力度,失望了叹了口气,道:“公子,那我们怎么办呢?”
韩雁起斩钉截铁的道:“当然是缉拿杀人凶手归案!”
明盛兰道:“我们去找刘大娘。”
为什么找刘大娘呢?自然是托她帮忙。
刘大娘骇然道:“什么?找捕快来?”
明盛兰点头道:“实不相瞒,我其实是捕头,路过此地,发现有命案,决定查清楚。现下我们已然知道凶手是谁,需要人手,才请大娘帮个忙,去城里将捕快带来。”
刘大娘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你是捕头?”
明盛兰再次点头,并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刘大娘也不认识那上面的字,只是惊讶的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捕头呢,这……这……”
明盛兰道:“此事要拜托大娘了,你可愿意帮忙?”
刘大娘犹豫的道:“这事会不会……”
她是乡下人,从来都是安守本分的,这会要去叫捕快来帮忙抓个镇的杀人凶手,怎么也慌得很,不知为何。
明盛兰看出了她的顾虑,道:“刘大娘,你要想想镇里被害的那些人啊,还有以后可能会被害的人。”
刘大娘个激灵,明白了过来,是啊,从前死的老李子大王,那些可都是无辜老实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丢了性命。
这下怎么能不愿意呢,刘大娘忙不迭的点头,道:“我这就亲自去城里,便等老婆子几天。”
“刘大娘还是不要自己去吧,还下着大雨呢。”明盛兰的意思是让刘大娘从她府里找个壮实的小伙子去就行了。
刘大娘直摇头,道:“那怎么行,叫我们镇上的小伙子去,哪个都不行啊,哪有还没被红家那个迷住的男人啊,他们要知道我叫捕头是为了抓那个人,还不和我拼命?”
明盛兰蹙眉道:“那大娘要小心点,不用赶着,安全第。”
“这个我懂的,”刘大娘勉强笑了笑,道:“我这就去准备准备,你们等着吧。”她略显慌乱的下去了。
韩雁起道:“红家那三个儿子会有事吗?”
明盛兰道:“看样子他们也知道红玉箫害人的事,但念在不谙世事,或可从轻发落。红玉箫却是定的,死罪。”
韩雁起忍不住叹了口气。
明盛兰道:“怎么?你不是很讨厌他么,怎么还叹气起来。”
韩雁起不快的道:“我就不能为他身上的暗香可惜吗?”
明盛兰笑道:“我早该知道,你想的是这个。”
韩雁起道:“当然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利用采补术害死了那么镇民,理当获罪。他的儿子们就比较无辜了,唉,摊上这么个爹。”
明盛兰道:“你要这么说,他们还恐怕不领情呢,特别是老大和老二,看他们那样,对红玉箫恐怕是死心塌地的很。”
韩雁起道:“所以才说他们摊上个倒霉爹。”
没过久,那个“倒霉爹”就派人来找他们了,齐请去喝茶。
红玉箫沏了盏茶,推在明盛兰面前,笑盈盈的道:“盛兰试试看,小地方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这茶叶可是本地特产,独无二,雨后摘下新炒的。”
那茶叶也不知怎么炒的,碧绿碧绿,被热水冲,在水中舒展开,散发着好闻的清香。
“好茶。”明盛兰嗅着便赞了声。
红玉箫那三个儿子也坐在旁呢,老三捧着盏茶,还是那副阴郁的样子,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倒是柔和不少。
红锦桐慢悠悠的品着茶,红锦悬撇嘴,道:“浪费了茶叶。”
红玉箫本想继续无视他的,可红锦悬偏不让人如意,还挑衅的道:“喂,外乡人,你怎么不说话啊。”
明盛兰淡淡的对红玉箫道:“令公子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红玉箫剜他眼,道:“抱歉,犬子幼时烧坏了脑子。”
“爹!”红锦悬气急败坏的大喊。
“滚回房待着。”红玉箫面无表情的道。
红锦悬噎了半天,看出来红玉箫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才悻悻的走了。
他们是坐在张圆桌上喝茶,因方才来时座位只剩两个分开的,明盛兰与韩雁起未能坐在起。此时红玉箫、明盛兰、韩雁起分别坐在三个角,形成三角对峙之势。红玉箫心念转了转,便在桌下抬起了只脚,装作不经意的碰了碰明盛兰的腿。
明盛兰愣了愣,也并未说什么。
红玉箫自然认为有戏,他穿的是软底鞋,脚很小,因为不常走路而软软的,探了出去在明盛兰小腿上蹭动,桌面上却是本正经的品茶。
此时厅内十分安静,但韩雁起是直关注着两人的,敏锐的发现了明盛兰表情不对劲,他故意拿出玉佩把玩,又掉在地上,去捡的时候悄悄撩开桌布,这才发现红玉箫在桌底勾引明盛兰。
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韩雁起也并未说什么,面色如常的起身,然后在红玉箫的脚往上抬,想放上明盛兰的膝盖时,猛的抬腿,足尖点在红玉箫的小腿。
红玉箫只觉腿痛,忙放了下来,抬眼看,发现韩雁起正冲自己笑,便知道是他了。红玉箫也回了笑,然后再次伸出了脚。
韩雁起也再次伸出脚,这回他翘着足背勾住红玉箫的,灵活的向内钩翻,顺着那弧度向上移,在红玉箫的大腿下侧蹭。
红玉箫身子酥,看了韩雁起眼,似乎在惊奇他这般厉害。
韩雁起面无表情的将足尖在红玉箫整条腿上划拉来划拉,这正是内行人讲究的,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能用来调情。他这轻轻的蹭动,看似毫无巧妙,实则力道位置都十分精妙,正点得红玉箫心痒难耐。
红玉箫双腿已然绵软,韩雁起的脚放肆了,用力下就踩在他半起的下/身。
看起来似乎很重,但力道控制得很好,红玉箫猛的捣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叫出来。他双目含春的看向韩雁起,虽然韩雁起似乎和明盛兰有腿,而他本意要勾引的是明盛兰,但现下有了新发现,也不妨碍他两个起吃……
韩雁起施施然收回腿,故作惊奇的道:“红老爷,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他这句话让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红玉箫身上,这才发现红玉箫不知何时双颊绯红,两眼迷离,还真像高烧的样子。
红锦桐忙扶住他,道:“爹,你怎么了?”
红玉箫看了韩雁起眼,道:“我……有点不舒服,扶我去躺躺。”
他又朝众人道:“不好意思,身子不大利爽,失陪了。”
韩雁起含笑道:“红老爷,保重身体呀。”
再转头,看见明盛兰在笑,他脸沉,脚便踩在明盛兰下/身,用鞋尖隔着好几层布料点着他。
明盛兰僵,旁边有人,也不敢有大动作,只好看着韩雁起,眼带告饶的意思。
韩雁起装作没看见,边喝茶那足尖边在明盛兰□蹭来蹭去,不会儿便感觉到了那里慢慢抬起了头,并且越来越硬。
“哎呀,茶水喝了,有点倦,我去休息啦。”韩雁起伸了个懒腰,冲众人道。
他慢吞吞的起身,路过明盛兰的时候俯身在他耳边道:“活该,谁让你不躲!”
说的自然是红玉箫蹭他时为什么不躲。
明盛兰苦着脸,哭笑不得的想,我躲了那不就打草惊蛇了,你现在——让我等会儿怎么起身呀!
第六十三章
清晨,天色还很早,早到什么地步呢,韩雁起甚至还在睡觉,就听见外面传来喧哗声,他睁开眼,发现明盛兰也醒了,正侧耳听外面的动静,问道:“怎么了?”
明盛兰半晌才道:“好像是刘大娘回来了?”
韩雁起卷起被子下子爬起来,道:“刘大娘回来啦?那她带了官差来没?”
明盛兰道:“听外面的动静应该是带了。”
韩雁起觉也不打算睡了,边穿衣服边道:“快起来,我们去看看。”
东方才露出点鱼肚白,昏昏茫茫,外面的人都打着灯笼,群人在大门口,红府的下人堵在门口,不让人进来。再看,原来齐小白他们也已经起来了,都抱着臂在后面看热闹。
两人了过去,听那些人说话。
刘大娘带来了十好几个差人,穿着皂衣,身露水,看样子是连夜来的,带着掩不住的倦意,手扶着腰刀利喝道:“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