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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见浮生不若梦(十大经典老文之一) 作者:SEETER
不了这决然无情的招,以后,我的日子大概不会再有来自他的麻烦。
心中安,我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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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头大睡两天,真正是与世隔绝,足不出户。番充养生息下来,到了第三天上班时,果又神清气爽,耐心流。
白班上得顺手之极,因此,当晚班的阿虎打电话来请我代会儿时,我很爽快地口应承。这小子半又是被女友绊住,脱不开身,看在他答应夜宵的份上,我成全他便是。
这成全便成全到夜半,眼看十二点便要敲响,阿虎还不见身影,夜宵自然没着落,我腹中饥饿,呵欠连天,心里早将这惯会放飞鸽的小子骂了十七八遍,无奈他不来你也没法,只好恨恨地用冷水冲了把脸,这才稍稍振奋。
十二点正。习惯性地向屏幕扫视眼,我的不快达到顶点。电梯口,那盆鬼花居然又再度出现,要命,这叶温叶大小姐倒底在搞什么飞机?不是告诉过她,想进来就说声,只要我有钱拿,难道还会为难于你,怎地又玩起这种破绽百出的午夜游戏?
有钱人家大小姐的心思,真正难以理喻。
我低咒声,冲出门去。心中已暗自决定,这次非扮鬼吓她个半死不可。瞧她以后还敢不敢骇人。却不知叶大小姐的胆量,是不是也象她会闯祸的本事样高明?
电梯门便在面前。静悄悄地无声息。
半夜三,这气氛未免诡异。如果不是我素不信鬼神,说不定早已胆战心惊。
正沉吟间,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左侧转角处,粉墙绿叶间红衣闪,格外醒目。我精神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起来,叶温是要跟我玩上捉迷藏的游戏了。
索性狞笑声,作出电视剧中坏人的神情:“想逃?没那么容易——”
紧追了上去,匆忙间也未及留神脚下,才过转角,便被不知什么事物绊,眼前花,身子重重摔了下去,头先撞到了墙上,嗡地声,就此两眼金星闪烁,脑中转个不停。
碰见叶温,当真是从来没什么好事。
头晕稍复,我定了定神,憋着气,正想撑起,手伸却是温软细腻,滑不溜手,绝非长毛地毯的厚实。见鬼,这分明是——我急低了头,果然,紧贴我身旁,横过的臂弯之下,具女体半俯侧卧,秀发如云,裙艳红如火,可不正是我追的那位。
算你狠,这种招数也能想得出来,我没好气地摇摇她:“起来啦,再装我也没医药费赔。”
女子嘤咛声,不退反进,竟顺势偎进了我怀中,双绵白柔荑,紧紧抓住我的前襟。
鼻端幽香阵阵,中人欲醉,我却心中凛,这矫娆做作的女子,绝非叶温!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急欲起身,却已是晚了。
女子头略转过,黑发泻下,现出张妖艳治人的面孔,笑容极是媚然,叫出来的话却全然相反:“来人啊,有人要强暴我,救命!”
又惶急又惊恐,难为她怎么配这口好音。我冷笑,反而镇静了下来。衣衫被她撕扯,时也解不开,干脆不动,耳边只听四周脚步声纷起,才刻功夫,已有十数个人围住了我们。
分明是圈套了。
那女子见有人来,立时捂住脸,嘤嘤哭了起来,身前衣裙,自然早就从外到内都已扯了开来,露出雪玉般的丰胸,狼狈中不失香艳,果然诱人。
人声纷杂,语气呼喝,身上的衣物半零半落,我都全不在意,心中只苦苦地思着件事,是谁?
“怎么回事?”
道声音排众而来,并不尖利,却自有种冷酷慑人的气势,将四周嘈杂都并压了下去。
即便不抬头,我也知道来者何人了。
那晚浑身杀气的高手。司徒飞。
“飞哥,这人欺负我,你可要为人家作主——”女人从地上挣扎着起,花容失色,柔弱可怜地奔入了司徒飞的怀抱。
黑道大哥的女人。布下陷阱的这人,竟是想要我死。
我缓缓抬起头,微微扫视过周围众人。七八个保安部的同事,另外几个身着黑衣,枪口隐现的,应是司徒飞的下属。
目光对上了保全主任常刚的。双细长如鹰隼的锐眼。凝视着他,我脑中突然灵光现。是了,是他,就是他!
“是你。”不理会那些投在我身上的鄙夷视线,我冷静地看向常刚,“从头到尾都是你。”
常刚目光闪,冷冷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做下这种事,谁也救不了你。”
手挥,已有几个保安涌上来将我手臂反扭,紧紧制住。
我毫不反抗,只是看住不远处的司徒飞,扬起头,字句:“请给我次说话的机会。”
司徒飞深沉森寒的眸光紧盯住我,我坦然接受他的审视,不曾稍避。
时空气中寂静如死。
“好,你说。”司徒飞终于淡淡道出三个字。
“飞哥,何必浪费时间听这小子胡说,”常刚神情倒还镇定,“录影带上什么都有,拿来看便知。”
司徒飞不答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他眼,这眼,便将常刚看得再也不敢出声。
“谢谢。”我简洁地对司徒飞点点头,接着转向常刚,“勾结司徒飞手下,贩卖毒品的人是你,对么?”
常刚的面色微微苍白,却仍只是冷笑:“你还想编什么?放火?杀人?”
“如果你今晚的计划成功,我就会是个死人。”我不放过他面上任何道细微的神情,“你想杀我灭口,因为我发现了鬼花的秘密,是么?”
“什么鬼花?”开口相询的却是的司徒飞。
“是盘用来掩饰有人进入七楼的伪造录影带。”我简单地将那夜的事道了遍,又重述了遍叶温关于江上天贩毒的话,“常刚身为保全主任,要带叶温进楼,至少有七八种法子,他却选了最麻烦的种,替换录影带。为什么?因为只有个解释,在被鬼花替换下的那两分钟内,除了叶温进楼,还有个人,也跟在后面,溜了进来。他身上带着的,却是白粉。”
常刚的面色已明显发白,大喝道:“胡说八道!”
“是否胡说,你自已最清楚。”我步步紧逼,“其实叶温说的话,我们谁都没有相信,偏你做贼心虚,以为我们会追查下去,所以先下手为强,布下了这圈套想杀我,却不料套住的是自已。”
“证据呢?”常刚突然冷静下来,阴阴笑,“没有证据,你再编什么都没用。我却有录影为证,是你追赶那个女子,扑到她身上去的。”
“江,你看如何?”司徒飞突然问。
我微惊,转眼瞧去,不知什么时候,江上天竟已在远远角。
我心中松。那夜的事,别人不知,江上天却是知的,以他的头脑,真相转瞬即出。
“我不知道。”江上天开口,答得云淡风清,我却在那眼神里看出丝阴鸷,“这人无所不能,自然会找出证据来给你。”
我全身僵。我并非期盼他援手,早在三年之前,王浮生就学会了自救。只是心底竟还会有丝期望。期望丝本不会存在的温暖。
江上天恨我。我能感觉到。为什么?为了我那天的当众拒绝么?
还是因为——嫉妒?即使明知我不会做出这种事,却还是嫉恨我碰那个女人?
因爱不成反成仇。这种事岂非自古便。
“叶小姐那里,保存有详尽的资料,她跟踪过贩毒的人很次。”就算心中翻涌,我仍答得从容,“其中还应有你的手下。”
“为什么不是我?”司徒飞突然问了句,眼光犀利如刀,“我才是这里的大哥,你怎不猜贩毒是我的指使?”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笑,“从未见把赃物往自已住所里搬的人。何况,这种小钱,我料你不会稀罕。”
司徒飞久久地瞪着我,如瞪妖怪。
“飞哥,我不管那么,反正他轻薄我,我定要……”那女子又开始娇啼不依,想必是仗着方才之事,死无对证,大可哭之闹之。
“她是我的女人。你是外人。何况事实俱在,我不可能信你而不信她。”司徒飞恢复冷漠,“相信你这么聪明的人,也不会跟我要什么公平……你听着,我再给你次机会,你若能证明你的清白,我就放过你,并出手处理掉这件毒品的事;如果你找不出证据,我不但要杀你,还要杀掉那个管闲事的女人。听明白了么?”
我不由愕然。这条件也太过严苛,不错,我们的切都有摄像记录,可是,从那么高的角度拍下来,我和这女人间只能见到纠结,却分不清是谁强迫谁,这物证等于没有。
“司徒,算了。”江上天突然咳了声,也不看我,插口道,“放过他罢。”
他不说还好,说,我心中莫名阵怒火上冲。
江上天,请你,走开。
抛开切顾虑,我静静地立在灯光下,众人的视线中:“我有证据。”
四个字,在秋凉风寒里说来,竟无限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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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说出这四字,江上天便已微变了面色,怒道:“住嘴!你……你怎么可以……”
他猜到了。总裁究竟是总裁,智力几时有过退化。
我淡淡笑,不愿再说。
宽宏如你,又可曾留给我别的选择。
转头看向司徒飞,平静地道:“司徒先生,医学上有种病,叫性功能障碍,而我,不幸正是。”
四周的空气突然沉寂了下来。
吃惊当以那女子最甚,虽竭力维持镇定,仍掩不住眼中的丝恐惧。常刚较她深沉,眉梢眼角,却也带出了仓皇不安。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中突然阵快意。你们千算万算,却终究没算到,被逼上悬崖的人,也有反噬的机会。
只不过这种机会,却要以极难堪的代价换得。
司徒飞就算惊讶,也未在脸上显出,淡然道:“你想拿医学诊断书给我看么?”
“当然不是。”我回看着他,简单地道,“张纸,你也不会信。”
“那么?”
他在明知故问了。我不用回头,已知身后再无退路。只是既早已料到,为何此时说来仍微微凄凉:“给我间房,张床,个女人,我给你明证。”
“胡闹!”江上天似有些烦躁,不自觉地向前跨了步:“你先跟我回去,这些事,日后再说,不必用这么无聊的法子证明。”
司徒飞挑眉,象是要说话,却被我冷淡的声音打断:“我的命,我自已来赌。司徒先生,记住你的承诺。我给你证据,你给我交代。”
单以语气而言,我此时已可算得冒犯,四下众人都已听得目瞪口呆,司徒飞却不动声色,凝目瞧了我半晌,突然微微笑:“好,我会给你叫来蓝夜最好的女人,这样你不论是死是活,都不会再有遗憾。”
江上天的脸色在瞬间又黑了几分,其实我又何尝能快乐得起来,然而人生如梦,自当及时行乐,我终于还是勉强挤出笑:“请不要让我买单。”
夜色温柔。
那样美的眼波,竟似可将切都化成水。
我背枕厚垫,苦笑看向面前这个千娇百媚,比玉生香的女子,司徒飞没有骗我,他找来的果然是蓝夜最出众的美人,较之方才那名陷害我的女子,好象还要清艳过三分。
“我叫小玉,哥哥你呢?”美人自解云裳,只余两截小衣,袅袅娜娜地偎了过来,柔柔在我耳边吹着气。
“我叫苍蝇。”我转了转脖子,很不舒服。寻常男子,只怕到这步便已情生欲动了,司徒飞还当真是看得起我。
“苍蝇?”小玉微怔,水汪汪的大眼中露出茫然之色,看了令人好不心疼。
我动了动被缚紧在床头的双腕,叹道:“你觉得不象么?”
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馊主意,竟说怕我会逃跑,不如绑上比较安全,司徒飞竟也欣然允准,根绳索三下五除二,倾刻便将我系牢在床间,动弹不得。
小玉呆了呆,突然扫适才的清纯容色,妩媚笑了起来:“你说话真是有趣……放心吧,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有姐姐在,绝对不叫你吃亏,哼,那只死狐狸精平时仗着飞哥宠爱,见谁都不理,这次我非帮着你,剥掉她层狐狸皮不可。”
美人变脸如翻书,速度之快令人瞠目,还好她已明白表示与我同战线,我松了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你……不是不做吗,为何还脱我衣服?”
“样子总要做的吧,”小玉手法熟练,三两下便已将我的外衣退去,开始剥除内衣,娇笑道,“飞哥眼最毒了,想骗他可不容易。”
我闭上眼,美人纵再漂亮,被人强迫的感觉总是屈辱。
修长纤掌不住在我躯体上游移,耳畔只听小玉赞叹:“你的身线真好,皮肤也细……”不会儿,面颊也贴了上来,却又在瞬间离开,抱怨道,“你没事留这么长胡子干嘛,好扎人!”我心中惊,还未来得及说,小玉眼珠转,竟娇笑着跳下床去,不时回转来,手上已了只电动剃须刀。
我瞪着她:“计划里没有这条,你要敢乱来,我就叫人了。”
“是么?”小玉丝毫不以我的威胁为念,笑靥如花,顺手扯起条手帕塞进我嘴里,“有本事你再叫给我听听啊。”
“唔唔唔……”我被堵得气都透不过来,手腕越挣扎越紧,绳索深深勒到了肌肉内,痛得象要断开样,胡须什么时候被剃光再没注意。
好象是倒吸口凉气的声音,接着,双柔荑迟疑半晌,抚上了我的面颊,最后,整个身子竟都揉了上来,吐气如兰,喃喃在我耳边道:“你好美……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我不和他们说就是。”
我就算想抗议也没法说话。
幸好,我还没忘记我是为了什么被关进这间房的。
温香软玉阵厮磨……再阵……最终……
没有任何动静。
“不可能……绝不可能!”小玉无法置信地看着我,咬牙切齿,“你休想骗我,你不是那种不举的人,我眼就看出来了……好,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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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等着。双手紧缚,衣衫尽解,难道还能有别的法子。
灯光清晰地洒落下来,犀利如欲剥去尊严的刀。
我不由苦笑。
这原是我自找,若能柔顺接受江上天庇护,此刻必不至再受屈辱,舒适地坐了,醇酒开怀,岂不是世间极乐。
原来岁月的砥砺中,我仍未学得圆通。
也许永不能学得圆通。若真有只上帝之手,将今日事再倒流,我知王浮生般会立在江上天面前,对他说,不。
所以无需怨。羞辱或难堪,不过为餐午饭作价,我尽可不在乎。
小玉找到了她要的事物,笑靥如花,慢慢走近:“让你久等了吧?没关系,下面的时间里,我定会帮你补回。”
蜜般的语声,掩在暧味的空气中,听起来大有深意。我心中却是沉。
这女子,这蓝夜最美的女子,十分钟之内换过数张面具,每张都维妙维肖的女子。若说这是宠物,也必是最毒的那种。
论玩男人的手段,只怕没人能比她丰富。
我试着转过脸看她,视线却被枕边的衣物遮住,只能瞧见那张越来越近接的花样俏容。
双腿被分开,各自系牢在床尾。小玉的手法自比不上黑道人物,却也让我无法挣脱。
口中的手帕被抽走,换成个内里中空的小球,拉出两道绳,结在颈后。
娇艳红唇凑下来,小玉在我唇上重重吻,呼吸喷入我的颈中,昵声道:“你瞒不过我……我已经知道了,怎么样才能令你兴奋……”
我无可遏止地苍白了面色。
细细的黑鞭在空中闪,无声无息地落在我的腰间。接着又是道,掠过光影,掠过夜色,用力抽落;再道。
肌肤上不断传来热辣辣的刺痛,我却恍若未觉。
闭上眼。我以为我的伤痕已经痊愈,过往切种种譬如昨日死,谁知不意被人再揭起时,依然疼痛不止鲜血淋漓。
被烙在身上的反应,这生也休想改,他的印记,要陪着我直到死。
鞭停。
只温润的手探到我身下,仔细在入口处抚摸,试图出入,我的身体猛然僵。耳畔柔柔的语声再度响起:“定要被虐,被男人上,才能有反应,对么?调教你的那个人真是煞费苦心,让你除了他之外,再不许有别的女人……或者男人……好狠。”
灵巧的舌舔过我的耳垂,肆意咬,渐移向下:“他也必定很爱你,这么严酷的生理改变,你身上竟没有道疤痕……你被训的时间定很长罢?五年?八年?不过,你值……”
胸前痛,鞭痕上再被啮咬口,血如泉渗出。
我不再挣扎,这身子已被唤醒,开始了我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心底冰寒,肌肤却慢慢滚烫,久违的欲望如野草遇火,窜遍全身。
小玉得意的娇笑声银铃般传来,似近还远,我已晕眩无法捉摸。是我的错,着不慎,满盘皆输,我小看了这个女子,结果赔上了自已。
空气中交织着渐急的呼吸,喘息渐浓,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终于,她将我调弄到最坚硬,我亦无比急切地想要发泄,被迫结合的刻,便要来临。
砰地声,坚实的胡桃木镶银房门被重重撞开,我本能地转头看去,尚未来得细辨,身上的女人已被人大力掀开,滚落角。
件外套随即盖在我颤抖欲望的身躯上,犹带微温体热。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江上天还是来了。在这千钓发的时刻。
不会是巧合。
监视器。
原来最笨的人还是我。
“江总,你……”小玉在墙角里缩成团,又惧又气。
“不想死,就快给我滚!”这刻的江上天,比平日几分暴戾,是因为我么?何必,这般的结果,我身后的秘密,难道不正是他想要。
双手被轻柔地解开,接着是下肢,口中之物取出,最后我的身子被当成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搂入怀抱。
“浮生,你……你没事吧?”
急切关心的语声从我头顶上方传来。我勉强动了动唇,被压制到麻木的舌却时转动不能。见状江上天将头低了下来,耳朵贴近我的唇:“别急,你想要说什么?我在这里呢,你慢慢说。”
“找个没有监视器的房间……”我哑着嗓子,字字道得辛苦。
江上天愣,随即苦笑:“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对不起,我只是不放心……至于司徒,他是主人。”
我象是没听到他的话:“抱我……”
搂着我的高大身躯果然明显僵。
18
三年未生的欲火正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欲望,这刻,我急切渴望着江上天有力的拥抱。
不管性格如何恶劣,床第间他应是最好的情人。我沉迷地伏在他温暖而强悍的胸膛,期待他用双臂将我片片撕碎,再分分焚化成灰。
我的呼吸渗入了他的衣内,随即听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体温也越发蒸腾。
——你分明也要我。江上天,何不直落。
拥住我的胸膛动,江上天微探了身,抓起床头只花瓶,向正对着床的落地镜砸了过去。刹间,当地声,花瓶与镜面纷纷裂成碎片,散落在地。和它们起掉下的还有样东西:摄像监视器。
等不及换房间了么?好身手。
我轻咬了他的肩膀口,以示赞赏,还有催促。他与我只隔薄薄层衣,口下去,他男性反应瞬间坚硬,再瞒不过我。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到这地步,干柴已遇烈火,有何说,我放松四肢,任君享用。
孰料世上事果然反复,如火如荼的刻,江上天竟拑住了我的双手,沉声问道:“你可喜欢我?”
欲火焚身的我完全没有兴致陪他玩问答,双手既不能动,便改以口,留恋地在他的胸前噬咬吮吸,不意外地听到声惊喘。
下刻,我的身子被粗暴推开,江上天紧制住我的下巴,逼我看进他仿若有簇怒火在跳动的眼里:“你要的究竟是我,还是此刻进门来的任何个男人?”
何时他做起主持人,编了三流智力题,答对才能给奖品。
无奈,我抬起迷蒙的眼,看向他:“你再去叫两个男人进来,不必我答你也可知道。”
“你——”
欲潮如涌,我无心听他说,定定看向他,简洁句,打断他所有欲说未说的话语:“我要你,你为何不肯给我?”
江上天神色阴晴不定,突然抱起我,狠狠对准我的唇吻了下去,但只下,便又沾了毒药般的迅速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