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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见浮生不若梦(十大经典老文之一) 作者:SEETER

    :“我不陪你玩夜情……你敢说你过了今夜后还会留在我身边?”

    声音里竟似有丝期望。

    我二话没说,推开他,伸手穿衣,却被他下拉住:“你要干什么?”

    “散步。”答得言简意赅。

    “休想。”江上天眼中闪出丝凶狠的光芒,语声反而变得轻柔:“除了我,你不要妄想再去找别的男人。”

    我停下动作,冷冷地看着他,到了这光景,纵有再大的欲火都已被压住。与他的过往恩怨,也并涌上心头。好,你既喜欢说,就说个明白。

    我听见自已的声音,平静到没有丝表情地在室内回荡:“你第次提拔我,是因为你要做人生测试;你给我加过次薪,代价是少恶作剧似的指令;在海边差点淹死我的人是你,叫我滚开再也不想见到的也是你;最后,就连我在这里,少也是拜你所赐……当真是你贵人忘事,这些都不记得了么?”

    江上天的脸上微现尴尬,口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从容地拾起衣服。

    “连带这次,你们想看的,也都看到了……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找回来的这乞丐已经穷到无所有,县官的目的岂非已达到,为何还不将他赶走?”

    江上天瞪着我,面色变了几变,最后定格在恼怒。

    “为什么……你不知道么?”

    “不知。”我冷淡地扣起衬衫钮扣,却因手腕淤伤,直轻颤着无法对准。

    江上天伸臂抓住我,再度将我拉入怀中。不顾我的反抗,吻如暴风雨般落到我颊上唇边,半晌,两人都被折腾得气息紊乱,呼吸急促时,他才从我的颈间抬起头,两眼闪闪发光,意犹未尽:“这就是答案。”

    我默然。不是不懂,只是身心俱疲,不愿去懂。

    耳畔传来江上天叹息般的轻语:“浮生,以后……不会了。我知道我曾经很差劲,总惹你生气……我也在挣扎……也不知从哪天起,每天每夜,面前都是你的影子,象是疯了样,我好害怕,可越是想忘,就越是将你刻在了心里……”

    他的唇轻柔如花蝶,点过我的耳际:“我恨你……浮生,你知不知道我有恨你,恨为何见了你,我就再也不是自已,你不在意我,我会心痛,你和别人亲热,我会难受,这种感觉,”江上天的双臂缓缓收紧,将我牢牢固定在怀里,“这种软弱的感觉,让我恐慌无极。我跟自已说,我是不可以有弱点的,所以,我故意不见你,却又不舍得当真不见你……你以为我为何也要去那个pub?还不是因为你时常被他们拉到那里……”

    我面无表情,垂头听着他的绵绵细语,心中暗惊。江上天,何是会变成这样,初见他时,他如是狂傲,洒脱不羁,纵有些目空切眼高于顶,也好过这时幽怨的伤感缠绵。

    是什么力量,竟能让江上天这样的人进退难决,举动失措——

    情感是株猪笼草.

    而我,却再也不想碰到.

    19

    作为男人,又从业保安,我的体力就算不是最好,也还撑得住几个千米长跑。然而今夜这连番折腾下来,只怕铁铸的人也要累倒。

    我漫不经心地倚着墙,任鞭伤和未散的欲望同时在体内叫嚣,面上是再带不出笑了,只剩派无动于衷的漠然:“江上天?”

    “什么事?”江上天虽然拥着我,担忧的神情却象是不能确定我仍在他怀中,手臂又紧了紧,箍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我也不挣扎,只是淡淡问:“你真的不给我?”

    江上天的身体蓦然僵,紧接着,抓住我肩臂的那只手突然收紧,用力得几乎象要将我捏碎,声音是沉冷得怕人:“你……是故意气我?刚才我跟你说的话,难道你个字都没听见?”

    “我听见。”我平静注视江上天,第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才发现他果然有风靡众生的本钱,全然个绝佳情人的典范,“只是我现在当真很想要。每个人肚子饿了都要吃饭,这种事来了也是样。”

    江上天显然有些迷惑,分不清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可是,你的表现……”

    “很冷静,不象欲火中烧的人,是么?”我轻轻勾唇,漾起抹清冷的微笑,“如果你被人用尽手段,无时无刻不盯紧地当玩物折腾了几年,你也会变成这样。”

    我牵起他的手,隔着衣物,放到我的欲望之上,他的手攸忽轻颤:“懂了么?我说过,我不是正常的男人,我在这方面的忍耐力,要远超出任何人。所以,我的欲望也很难抒解。比如这时,如果没人帮我,我会持续坚硬好几天。”

    我放开江上天的手,看着他呆住的面色,不无恶意地再对他笑:“真疯狂,是么?这世上当真是什么事都会有……现在,你可以知道我是怎样个怪物了。顺便说句,我可不想陪着欲望过完接下去的几天,这种噩梦,我分钟也不想要。你若不屑碰我,还请放开我,天还没亮,我还能趁早去找个男人……”

    抬手摸摸被小玉那女人剃光胡须,光洁清爽的脸,我若有所思:“也不知现在这张脸,是否还能吸引住别人……”

    话音未落,啪地声脆响,面上已重重地被人掴了记。好大的力。我捂着脸,眼前阵眩晕,行凶之人却还不肯放过我,抓住我的肩膀便是阵摇撼,厉声道:“你再敢给我胡说八道试试看!”

    这人好大的醋劲。我只料到他会生气,却想不到我承受到的怒气会有这般大。被他摇得头昏眼花,七晕八素,我再听不清他接下去说了什么,等总算回过神来时,他已将我把抱起,再度扔回床上,双手正大力撕扯着我的衣物,神情之愤怒阴戾,前所未见。

    这原是我要的,可不知为何,瞧着失控中的江上天,我却突然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推拒着他:“不,我不要了,你走开……”

    “现在才说,不嫌太晚了么?”江上天冷笑,那面容里竟有些什么是我所不熟悉的,让人不寒而粟,“欲火焚身,不能抒解,是么?没有男人,就不行,是么?还有你是怪物?”

    他问句,便撕开件衣衫,我身上衣物本就不,被他几句问下来,就算还没有脱下的也都成了碎片。灯光流泻,夜中第二次洒落我的肌肤、我的全身,只是这次却和小玉挑逗又有不同,江上天的目光,象最炙热的火,落到我身上,便似是要将我彻底燃烧,碎裂成灰,配上那张英俊怒气的面容,既恐怖,却又说不出地迷人。

    好热……我闭起眼,不自禁地轻轻呻吟了声。

    江上天震颤了下。

    “你这个妖怪……”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江上天猛地低头,在我胸前咬了下,手故意拂过我的欲望顶端。只是待到我要去迎合,他却又收回手,跳下了床。

    我听见衣物悉索之声。是了,精英总裁的衣服自然远比我要正经整齐。我无意识地轻笑,耐心地等待他解去衣衫,上来抱我。

    他很热,而我不讨厌体温。

    阵寂静。

    他穿了少?这么难解?

    我疑惑地睁开眼,床前却是空荡荡无人影。怔,还未来得及转头,另侧已传来沉沉声:“你有没有试过这个?”

    话音才落,眼前白光闪,大桶清澈晶亮,寒凉透骨的冰水迎头倒了下来,我在床上难以闪避,事先又绝计没料到,竟准准被淋个正着,呆在当场,活脱脱个落汤鸡惨况。

    好,够狠。江上天你果然是个狠角。

    我渐渐回过神。全身的冰寒颤抖虽然难耐,却还比不上心中感受的千分之。

    这也是你试验的部分么?江上天,我料不到,你会选在这个时刻出手,用这种方式,在我最无防备的时候,折辱于我。

    想到方才我的话,我的挑逗,在这盆冷水下都将成笑话场,空为他茶余饭后添谈资,我就忍不住想笑。

    也当真笑了起来。

    忘了你们之间主仆关系、试验关系的人是你,不是他。

    他才是真正的冷漠,这种关头也毫不动心,空留你自取其辱,罔作聪明。

    “好。浇得好。”我就差鼓掌以示赞赏他的演技,“这么潇洒,不上电视当真可惜。”

    缓缓起,不顾犹在轻颤的身躯,我顺手拉过条床单,随意裹在身上,向外走去。这个房间,我再呆在这里也已无益。就象这个人,我和他再说什么都是余。

    或是我眼里的神情太过冰寒绝决,江上天面上竟似露出丝骇然,把拉住我的手:“浮生,听我解释。”

    20

    今夜何其漫长。

    戏出出地上演,我纵想喊停也不可得,眼见主角又声指令,我虽已精疲力竭,也只有陪练到底。

    手腕被他握住,横竖也逃不脱,我没有费心挣扎,不会话,只是静静定。

    扮个木乃伊,或许会比较不累。

    只是木乃伊的头发却沾了水,滴坠下,颈间便是点轻寒,我毫不在意,耳畔反听人低叹声,下刻,身子已被温柔地揽进个怀抱里。

    烦是不烦。我闭上眼,得装死时且装死。

    额角暖,江上天将头支上了我的,低沈的声音似带了些痛苦:“浮生,我以为你该明白的,我为何要这样做……你从来都是那麽理智,从来最看得清人心……为甚麽却不肯朝我的心看上看?”

    他的语声太近太清晰,我想不听都不行。只好冷笑。世界上最不能解决问题的就是语言,我从来只信事实。有人若伤害了我,我不会好心到替他想伤害我的理由。

    “我知道你不信。浮生,你的心太冷,不许任何人接近,而我……不是太懂……”江上天将头埋进了我的颈间,语声有些模糊,“你不要怪我,你这样的人,我是第次遇见,这样的感情,也是第次而生,既无先例,你叫我如何懂得讨你欢心?”

    你爱演独角戏便自演去,我才懒得插嘴,无奈这男人霸道的天性重又抬头,摇著我,不让我睡,还逼我看向他的眼睛,神情极是认真:“忘了那个该死的故事,也忘了你的从前,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保证,我会好好对你。”

    大概是他温暖的怀抱少让我恢复了点元气,我居然有力气失笑,当真是太阳样的人……极度自我中心。不知他如果杀了人,还会不会对那人的家属说,忘了这件事,切可以重新开始。

    当然,我不会傻到将这些话都说出来,此时此地,论权论势论力气,我没样及得过他,便是要吵架,他的中气也比我足上百倍,我何必去自找那麻烦。只是不答却又似乎不行,那双眼正炯然盯在我脸上,带著期待的紧张。

    “重新开始?”我敷衍地问。

    “是。”江上天眼神陡然发亮,“我要和你在起。”

    “好。”我口应承,重又闭上眼,“在这之前,让我睡觉。”

    他的怀抱很舒适,而且他对我没性趣这点让我在大失颜面的同时,也很觉安心。既他还没玩够,那麽,在他没将我扔出去之前,免费床垫,我大可安然享之。

    骨气我有。不过若非必要,我不会跟自已过不去。

    “浮生?”听到我利落允可,江上天反而愣,试探道:“你当真答应了?和我在起,不离开?”

    “是。你快快去准备金屋,将我贮起。记著月月要往我户口上填薪水,行情至少不低於pudel两倍,还有,吃饭著装出游陪请……另外加费。”

    江上天就算再呆,也能听得出不对了,何况他原是这样个运筹帷幄聪明人。

    我已经做好他发怒的准备,以江上天那种变的性子,即便此刻他将我把拎起,再踢出门外,我都不会感觉讶异。

    “唉,你……你莫非还在生气?那你为何要答应.”江上天却只是声苦笑,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又要来了?无聊的对白还要继续久?

    可惜生活中的戏,容不得弱者请假告退。我被他次次从梦的边缘叫醒,此刻已迹近抓狂,索性冷笑声:“我自然要答应──你能准许我不答应?我说过放开我,你可曾放?我现在想出去,你能允许?我说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你是否便会永远自我面前消失?”

    沈默。怪异的气氛。

    江上天什麽话都没有说,只是深深地凝视著我,最後轻轻叹:“你太累了,先睡吧。终有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意。”

    能睡就好。我什麽也不及想,立即沈沈地进入了梦乡,睡前最後丝意识,似乎听到有人在叹息,这样也敢睡著,真不知是不是故意……

    天终於放亮。

    醒来时,我发现自已睡在沙发上,身上干爽洁净,衣衫柔软整齐,却肯定不是我的,我的那套,早在昨天就扯成碎片,寿终正寝了。

    江上天远远地坐在房间的另边,手端著咖啡,手翻阅著桌上几撂文件,见我醒来,微微笑:“你饿不饿?快去洗漱,我叫人煮了点粥,等会就送来。”

    云淡风清,神清气爽,好象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切只是我的幻觉样。我呆了呆,有些疑惑是否还在梦中。

    门在此时被敲响。

    却只是意思了下,等不到回答就已被推开,个男人若无其事走了进来,坦然之程度,有如在自已家中。

    不注意便不会察觉到的森冷气息,扑克脸千年不变,这男人除了司徒飞还能有谁。

    他身後跟著的却是餐车。

    21

    宽大的落地窗内,明净的阳光洒满餐桌。桌上林林总总,却不是常见的西点,而是样式颇为精致的糕粥细点之类,对我这个累极才醒的人来说,口感实在不错。

    江公子自然是照例吃了两口便优雅放下,司徒飞不会儿也放下筷子,两人的眼光,不约而同落在我的身上。

    我保持很正常的仪态进餐,既不太慢,也不太快,筷子伸出去的角度和咀嚼食物的声音都控制得恰到好处,简而言之,就是街头饭馆里最常见的那种,可对面江上天和司徒飞紧盯着我的眼光,仍让我觉得自已是外星怪物。

    吃饭时被人这样瞧着,实在不是件好受的事,尤其是这两个男子的眼神太过深沉锐利。

    只是美食当前,岂可浪费,我若不吃饱,又哪有力气应付接下来的布局。江上天想必是暂不肯放过我,瞧司徒飞的眼光,也象是别有所思。

    “江,他究竟是不是你的人?”正在我吃完第三只象眼馒首,挟着金丝细卷往嘴里送时,司徒飞突然语惊人。

    我的动作顿了顿。

    “你看呢?”江上天微笑瞧着我,神情颇似狐狸,不答反问。

    “如果他不是你的人,我就要了。”司徒飞手抚着下巴,沉吟打量我,说得却是轻描淡写。

    我差点被食物噎住,江上天及时推了杯水过来,无暇想,我伸手去接,却被他的指尖在掌背上轻点了点,愕然抬头,正对上那张笑得有些可恶的俊脸:“那好,浮生,你自已来说,你是不是我的人?”

    心中早将这二人的祖宗暗骂了七八十代。少关于人权、人身自由与正义的言辞在我胸间翻腾,却终究还是咽了下去。我当然可以义正辞严地宣布,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就是我自已,可我也知道,在这两个所谓特权阶层的男人面前,这种话不会比阵风引人注意。

    谦恭地笑,我放下水杯:“司徒先生,不知成为你的人要做什么?如果条件优厚,我很愿意考虑。”

    如果我以为这样就能逼退司徒飞的话,显然我是要失望了。司徒飞的脸皮比我想象的还厚,竟笑道:“你害我损失了个情妇,可惜了小宣那身媚骨……当然是要你来替补。”

    原来那个和常刚串通,陷害我的女人叫小宣?真奇怪,她自已芳心寂寞,在外面勾三搭四,难道不是你为人情夫的错,还是我的错?不过既说到这儿,我倒很想知道常刚现在怎样,忍不住问道:“那么那个……”

    我还没说完,司徒飞已知其意,冷哼声:“没这么容易就让他死,这件事他个人办不成,偏偏嘴倒硬,甚么也不肯说……哼,我倒要瞧他能撑到几时。”

    最后句话说得杀气森森,冷酷无比,我禁不住倒吸了口凉气,黑道上的手段,能有什么客气的?常刚那倒霉蛋,此时怕不知在受什么毒刑了,同情之下,心中对他的恨意倒也减了许。

    江上天却毫不在意,悠然倒了三杯酒,递了杯给司徒飞,笑道:“这件事岂不正合你意?你不是直都抱怨不干净的人太,要对组织来番大清洗?”

    “那自然。否则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有人背着我,勾结我的情妇,在我眼皮底下搞鬼?”司徒飞接过酒,懒洋洋地靠在椅中,象只不发威的豹,“白粉的味道,我十岁就会鉴别了,这些笨蛋,居然还敢藏在我的房里,真正是找死。”

    我听得目瞪口呆:“你……你早就知道……”

    “是啊,那又怎地?”司徒飞似笑非笑,斜睨了我眼,“不过我可不知道他的同伙有少,也不想轻举妄动,你自已跳出来指证,那是最好了,正给我个整肃的理由。”

    我管你什么理由!

    口气差点没接上来,我坐在椅中,头昏目眩。原来他们都早就知道……知道常刚贩毒!那我昨晚,那么冲动、那么悲壮、那么慷慨激昂地出来,以身作证……究竟算什么?我被又是女人又是男人又是冷水折腾得要死要活,无论面子里子都已荡然无存,原来到最后只是场……场笑话?!

    杯酒适时递到我手中。我抓起,饮而尽,却立即被酒液辛辣无匹的气味呛得猛咳起来,弯下腰,泪流不止,好半天才挣扎出句话:“这……这是什么?”

    “absolut伏特加,七五年瑞典极品。”轻柔的语声本正经在耳畔响起,双手臂将我拥入怀中,安慰地轻拍我背,“是好酒哦。”

    “我知道,可为什么……是纯的?!”我忍无可忍地大叫起来,“会喝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你定喝不死。”江上天温柔地笑着,抬起我的脸,“再说,我也没让你口气喝光啊,都怪你自已不好。”

    最后几个字消失在我的唇间,同时也堵住了我暴怒之下,冲口欲出的大串国骂。

    心理上受到的打击还未平复,伏特加之烈火仍在口到胃路燃烧,此刻的我,可谓外疲内倦,眼花耳鸣,被江上天强势地抱勒,晕到不辨东西南北,因此上,江上天吻上来时,几乎都未遭到什么抵抗。

    江上天似乎极满意这种状况,灵活的舌在我口中游走了遍又遍,不住纠缠着我的,直到见我快因缺氧昏迷,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我脑中象有十数个大锤起在砸,鸣响起伏,痛苦不堪,只能无力地靠在身边那散发着热力的物体上,依稀听到这物体似乎还传来些声音:“……他是不是我的人……你看到了……这就是明证……”

    接着好象是谁的阵轻笑,伴着不知说着什么的声音。

    半晌,我渐渐回过神来。我酒量甚宏,杯伏特加还不至于让我醉,只不过是时刺激而已。

    转念想及今日所吃之亏,个比个来得大,心中不禁又是愤怒,又是恼恨,又是懊悔。

    那边厢,司徒飞已经起身,看情形象是要离开,见我眯了眼瞧他,不禁微微笑:“好媚人的眼神……江,看好你的宠物,我是说认真的,如果他落到我手上,我定要口将他吞掉。”

    感觉腰间围着的手紧了紧,似是在宣告所有权样,江上天亦神定气闲地微笑:“管好你自已的事吧,别来烦我,我永远也不会给你机会。”

    司徒飞已经走到门边,闻言只是笑,想了想,又回头叹道:“好吧,你既真想要他,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你最好小心……我瞧他的模样,有点象个失踪了三年,仍在被家族内悬赏辑拿的人……如果他当真是那个人,他的身价……唉,基迪.伊波顿.克劳尔家族在亚洲的所有生意代理权……无可估量啊。”

    22

    细碎冰块在晶莹杯中轻撞,衬出那只手的悠闲沉稳,有如它的主人。

    阳光寂寂,司徒飞离去,室内又只余我和他两人。江上天不动声色,只把玩着掌中的酒,这份奇异的平静,让我莫名有些不安。

    这男人竟象是有些变了。望着他深沉莫测的眸光,我知道我再无法语将他激怒。这就是精英总裁的本来面目?抑或,是他已知已知彼,找到了对付我的法子?这般的自信稳稳,从容不迫,竟令我的笑容越来越难展开。

    他的心理气势,已渐渐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