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骑士 作者:非天夜翔

    点头，说：“所有的。”

    欧泊发现桌上呈扇形的纸牌只有二十来张，他说：“这是什么？”

    “种古老的占卜术。”希塔缓缓道。

    外面仍是黑夜，而希塔的房间里跳动着温暖的火光，熏香的味道若有若无，在空气中飘荡。

    雷蒙说：“选张吧。”

    欧泊有点迷茫，说：“你选的话呢？你选吧。”

    希塔道：“谁选都样。”

    雷蒙挑了张翻开，上面没有花色，也没有点数，只有个人像。

    “教皇。”希塔收起所有的牌，将那张牌留在桌上，说：“代表父亲，父权以及威严。”

    欧泊道：“是的，我确实想找我的父亲。”

    希塔说：“它象征理性与洞察力，你会找到他的，在位长者的面前。它引导人们走向未知，同时保留了传统的知识与保守的道德。或许在你未来的生命里，会出现这么个角色。逆位的教皇表示离经叛道式的疯狂，然而他的强大注定了他的果断与裁决。”

    欧泊只想到个人——雷克特。

    雷蒙沉吟片刻，说：“我也有问题想问，是关于爱情的。”

    欧泊：“？”

    希塔说：“教皇的爱情代表纯粹的信任，他是位值得去爱和相信的人，逆位的教皇则表示过于强大的掌控欲会令人无所适从。”

    雷蒙缓缓点头，欧泊道：“你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你太无礼了，欧泊。”银垨哭笑不得道：“冻奶咖啡可以再来杯吗？”

    希塔笑道：“我不介意，这只是业余的爱好而已，我不会解读牌义，不过我想少能给你们点参考的帮助。”

    她起身去给银垨泡咖啡，雷蒙注视着咖啡里牛奶的漩涡，斯芬克斯冻奶咖啡做得很漂亮，咖啡是咖啡，奶是奶，稍搅拌时便会拌出绚烂的漩涡式白线，犹如团解不开的线索。

    欧泊说：“所以这代表着什么？”

    雷蒙说：“是不是需要找个人，这个人既有父亲的威严，又拥有许知识，目前我只想到了个。”

    欧泊道：“也可能是字面上的意思，要找教皇，你说呢？”

    雷蒙：“不，欧泊，你不懂占卜这玩意，占卜的意思就是明明可以直接说清楚，却死也不让你知道，非要拐几个弯来误导你，”

    欧泊道：“算了吧，我猜它就是字面的意思。”

    雷蒙：“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银垨说：“等等，打扰下，你是说你想找你的父亲？”

    欧泊想了想，答道：“嗯，是的，我的父亲驾驶艘太空船，在很年前失踪了。”

    银垨说：“你有钱么？你们现在有少钱？”

    雷蒙警惕地看着他，说：“你想做什么？实话告诉你……”

    银垨道：“哥们，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可以帮你发布个寻人委托，通过佣兵工会来让人寻找你父亲的下落。”

    欧泊道：“我们以前也是佣兵，这任务的难度可以说是整个工会的历来之最了，我猜就连罗森灰狼他们，也不可能完成得了的。”

    雷蒙补充道：“而且我们很穷，谢谢你的好意。”

    银垨笑道：“嘿，别这么说，你们救了我的命，我出百十二万七千……我们起想想办法，发布个a级任务怎么样？”

    听到这话时欧泊仍是觉得很感激的，他说：“谢谢你的好意，银垨，不过这任务确实非常难……”

    正在这时，雷蒙的通讯响了。

    雷蒙看了欧泊眼，欧泊的眼神带着询问，雷蒙点了点头，意思是：对，是雷克特的，便起身到外面去接通讯。

    银垨知道雷蒙不太喜欢他，便朝欧泊说：“希塔的爱人待会会把通行证送来，我们坐女王的船走……”

    欧泊吓了跳，说：“什么？”

    银垨说：“跟我回烈星去，你找人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不管有钱没钱，以前席德也有过这么次，有很事……”

    “是的。”欧泊说：“我知道，席德的父亲醒来了么？”

    银垨说：“你连这个都知道？他醒了，席德和迅分开就是为的这个，这事说来话长……”

    “希塔！”女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她和雷蒙擦肩而过。

    希塔挽了下头发，侧头看她。

    那是个来报信的，她看了银垨与欧泊眼，希塔说：“都是佣兵，可以信任。”

    “外面那男人呢？”女人朝走廊里的雷蒙看。

    希塔说：“跟他们起的。”

    女人道：“希塔，皇宫里发生了点事，我怕是娜塔莎被囚禁了，安莉雅在和海盗们周旋，有个好心的女孩儿把我放了出来，现在里头很乱，可能会政变，安莉雅让你想办法把信传出去，交给那个人，现在只有他能救娜塔莎……”

    “什么？”银垨难以置信道。

    欧泊道：“哪个人？”

    女人与希塔对视眼，又看欧泊。

    希塔说：“这不是你们佣兵该管的事。”

    雷蒙接完通讯，闪身进来，说：“欧泊，我有事情告诉你。”

    他让欧泊到旁去，低声说：“老师追查索隆的事，目前被困在皇宫里，他让我们想办法先走，等海盗们转移人质的时候他会趁机出来。”

    欧泊听到这话便有预感，这件事不简单。

    “你确定他有把握离开？”欧泊道。

    他虽然不太怀疑雷克特的能力，但毕竟龙鳐不在他的身上，海盗王的实力有强谁也不知道。

    “我们可以通过爱莉或者宾娜，来辗转通知他这件事……”

    “不。”希塔说：“娜塔莎的自尊不允许她这么做……况且全星通讯已经被切断了，外面是帝国，说不定找德拉蒙教皇……”

    “可是希塔。”那信使道：“安莉雅让你找‘他’，只有‘他’才会无条件地施以援手……”

    “等等！”银垨道：“你们要找谁？让我去吧，我还有名同伴也在流沙之城里……”

    信使看了银垨眼，没有说话。

    希塔说：“现在的情况不是你应付得了的。”

    “帝国的军队正在源源不断地开过来，他们要用清查海盗的借口占领整个斯芬克斯。”信使说：“要么向‘他’求助，要么被帝国占领。”

    希塔陷入了沉默，信使又说：“安莉雅那边应付得非常辛苦，对方只给海盗们的头儿七十二小时，你看着办吧，希塔。”

    银垨道：“‘他’是谁？希塔，告诉我！”

    雷蒙与欧泊听了会他们的对话，彼此对视眼，心下了然。

    雷蒙蹙眉道：“出不去，现在也走不了。”

    欧泊深吸口气，点了点头，雷蒙道：“老师说娜塔莎是个很倔强的女人，她拒绝切人的帮助，包括老师……”

    欧泊说：“得去找老师趟。”

    雷蒙道：“你说了算。”

    “不用向科洛林求助。”雷蒙直截了当地说：“我会去解决这件事。”

    数人听到这话同时怔。

    短暂的震撼后，银垨回过神，希塔说：“你们不能被卷进这件事里，对方的实力远远超乎你的想象。”

    欧泊说：“交给我们吧，四十八小时内没有解决，再听安莉雅的。”

    信使说：“不，先生们……”

    雷蒙道：“催眠她。”

    欧泊：“……”

    雷蒙作了个“请”的手势，欧泊笑得不稳，说：“我回去拿e7，你负责说服她们。”

    120、第百二十章

    欧泊回来时雷蒙正在与那信使制定计划，他抬头看了欧泊眼，问道：“小q呢？”

    “小q只会闯祸。”欧泊面无表情道：“我让它留守接应。”

    “这怎么行！”雷蒙道：“你太偏心了，去把它也带来。”

    欧泊实在有点嫌弃科洛林给的小q，进皇宫不是逛街，乱跑就容易出问题，然而雷蒙这么说了，只得回去把小q也带出来。

    他们换了个地方，在皇宫外面等候，信使带着他们从僻静的小巷处进去，全城仍然笼罩在黑夜里，大气层外交战的飞船已停火了，整个斯芬克斯陷入了漫长的黑夜之中。

    信使沿着条河道上凿开的冰洞下去，雷蒙道：“你能行吗？”

    欧泊点了点头，示意无妨，跃下水时只觉整个人都要被冻僵了，冰冷令他的意识趋于模糊，然而信念之力化作层障壁保护了他。

    信使身斗篷在冰蓝色的水中飘扬，远处有缕光，及至她跃上冰面的时候，哗啦声响，三人接连出水。

    银垨冻得浑身发紫，蜷在地上不住哆嗦，那信使搓揉自己的手臂，胸口，呼出口带着白雾的气。

    欧泊有点冷，但在信念之力的保护下还未到失去行动力的地步，他抱起银垨，着力摩挲他的胸膛。

    这是个花园，雷蒙注意到附近有好几只被毁掉的机器人。

    “你们挺厉害的。”信使小声说。

    雷蒙点了点头，信使又道：“佣兵小子不行，我得带他去暖和下。”

    雷蒙说：“我们跟着你起？”

    欧泊把银垨交给信使，她掏出个芯片，说：“恐怕我们没有时间了，这个交给你们，是皇宫里的地形图，最后次见到安莉雅的时候她在这个地方。”

    e7打开投影，她指向迷宫般的皇宫大殿，上面分布着数个光点，说：“这里是娜塔莎女王，我猜她或许与索隆在起，而这里是海盗们带来的批囚犯……这些都是两个小时前的消息了。”

    “皇宫里有内应么？”雷蒙问。

    “我们的内应没有。”信使看了雷蒙眼，说：“希斯缇娜将军和她的手下都被关起来了，她在不久前和女王有点矛盾……”

    欧泊道：“我很难相信娜塔莎身为个星球的领主，竟然会就这么被软禁……”

    信使道：“索隆在斯芬克斯上的势力很庞大，他策划了足足上千年，这是个历史遗留问题，复制人占领了索隆家族的地盘，而科洛林和沙王联手驱逐了复制人，说起来是个很长的故事，你只要知道索隆回来后连女王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行了。”

    三人短暂地沉默片刻，信使道：“我得走了，要把姐妹们救出来，祝你们……用佣兵的话说，长命百岁。”

    信使背着银垨从花园内的隐秘小路离开，欧泊只觉斯芬克斯上的女人实在太强悍了，他躬身检查周围的机器人，说：“信息不明，敌人实力未知，要怎么行动？”

    雷蒙直在思考，片刻后道：“你能感觉到老师在什么地方么？”

    欧泊闭上眼，释放出冥想之力探测，宫殿深处仿佛存在着某种无形的威压，令他探测范围缩小了许。

    他摇了摇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频繁地使用过信念之力了，先前救迅所消耗的力量太大，导致他的信念之火黯淡了不少。

    最后欧泊收回精神力，说：“娜塔莎见过科洛林。”

    雷蒙若有所思地点头，欧泊道：“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否则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雷蒙道：“那么我去救安莉雅，她定知道许事，说不定能给我下步行动的指示。”

    欧泊说：“我先去找老师汇合，他最后说了什么？我想索隆不会把他和囚犯们关在起，说不定他们就在同个地方……”

    欧泊看着e7头顶旋转的全息地图，雷蒙的瞳孔收缩，旋转，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把e7带着吧。”雷蒙指指自己的耳扣，说：“随时保持联系。”

    两人在花园分开，各自寻找不同的路，欧泊前去找雷克特，而雷蒙去救安莉雅。

    斯芬克斯皇宫走廊两侧立着奇异的雕塑，欧泊的脚步在地毯上舒缓而轻，就像只长着厚厚脚爪的中型犬，进这种地方简直就如入无人之境，走廊尽头有两个身穿军服的男人，而欧泊注意到斯芬克斯本地皇宫守卫几乎全是女人，他贴在拐角处，不费吹灰之力便侵入了海盗守卫的思想世界。

    那两名守卫脑子里嗡声，眼前发黑，继而靠着门软倒下来。

    欧泊上去把人的军服脱下来，穿那身衣服的男人是名小个子，穿上后显得刚刚好。他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容貌并把军帽戴正，发现海盗们的军服较之陨星军团又有所不同，有种兵痞般的风格。

    他把白手套揣在衣兜里，朝皇宫最深处走，e7则好奇地走在他身后，四处旋转摄像头。

    “把门打开。”欧泊低声道：“e7，看你的了。”

    e7把探头伸进墙壁底部的个通讯接口，投射出里面的全景，第二条走廊中有个人。门打开的瞬间欧泊正要释放信念之力击昏那人，却被突然出现的熟悉面孔吓得大叫。

    雷克特蹙眉道：“不是让你们离开这里的么？”

    欧泊完全没有半点心理准备，扶着墙不住喘气。

    雷克特哭笑不得道：“雷蒙呢？”

    欧泊注意到雷克特肩膀上带着伤，答道：“他去救安莉雅了，老师，你没事吧。”

    雷克特示意欧泊不用在意，说：“我在找个被海盗们绑架的小孩，跟我来。”

    欧泊跟着雷克特在走廊里前进，这时他已经完全松懈下来，问道：“你打听到什么了，老师？”

    雷克特道：“索隆要夺回他该得的，正在与娜塔莎谈判，我想和娜塔莎谈谈，就怕没有这个机会。”

    欧泊道：“我能帮你，需要做点什么？”

    雷克特略沉吟，而后道：“我去引开索隆，这是最后的办法了，你试试和娜塔莎交涉，稍后我会直接用意识来感应你，让你知道需要告诉她什么。”

    欧泊点头，让e7打开投影，两人循着皇宫深处的通道进去，马上有守卫上前，雷克特只是抬手虚掠，守卫便倒了下去。

    雷克特的信念之力为纯熟，路上几乎没有能拦住他的人，然而他的右肩始终负伤，连抬手都显得十分艰难，最后他们走进个空旷的大厅，欧泊微微震，见厅内有名身穿军服的壮硕男人守护着个老头儿。

    欧泊认出他了，那是原子撞球赛的冠军——海盗王索隆，他仍然穿着身礼服，听到脚步声时毫不诧异，朝入口望来。

    “年轻人。”索隆道：“你太急躁了，为什么不安安分分地呆着呢？”

    欧泊原以为索隆在说他，然而当雷克特开了口，方意识到索隆是指科洛林。

    雷克特的声音在大厅内回响。

    “我无意冒犯，索隆阁下。”雷克特道：“但您和您手下的行为，确实显得很不友好，我需要确认娜塔莎的切行为出自她的本意，而非是在受到人身威胁的情况下。”

    索隆瓮声道：“她只是斯芬克斯的个代理人，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族领地，狮子星自治州成立时它就是我的。”

    雷克特道：“可是那已成为历史了，阁下，我记得黑暗时代的双城大战中，当我的弟子前来营救斯芬克斯时，您已经放弃了这个星球。”

    “几千年前的事情。”索隆悠然道：“谁也记不清了，年轻人，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再干涉我们的内政？这次你带来了帮手，如果再落在我手里，我不会再饶你性命了。”

    话音落，索隆与雷克特同时抬手，雷克特以信念之力隔空冲击，而索隆瞬间退后，举起手杖！

    欧泊：【老师！你能行吗？】

    雷克特：【我引开他！你控制威克尔，让他带你去见娜塔莎！】

    索隆矮小的身影破开窗口直飞出去，雷克特在窗台上借力踏，继而犹如疾箭般飞出，在同秒内，守护索隆的高大军人拔出腰畔军刀，挥出道电磁光！

    欧泊欺近前去，以硬碰硬折他的手腕，说：“你叫……威克尔？”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然而那男人冷哼声，说：“来人！”

    两人触即分，男人躬身跑向走廊，欧泊却抬手朝着虚空拧，威克尔登时摔了个跟斗，紧接着欧泊单手虚抓，威克尔五体投地，沿着光滑的大厅地面滑了过来。转身挥刀的刹那欧泊比他反应快，另手五指松开，威克尔军刀脱手，呼呼旋转着飞向欧泊，被他牢牢握住。

    欧泊以刀尖抵着他的喉咙，威克尔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说：“你和莱杰森是什么关系？”

    欧泊道：“没有关系，我……充其量算得上他的半个歌迷。”

    威克尔：“……”

    欧泊：“起来。”

    威克尔以单膝跪地的姿势缓缓起，欧泊说：“娜塔莎在什么地方？带我去见她。”

    威克尔道：“就在左手边的走廊尽头，你叫什么名字？我想我们是自己人，你可能没弄清楚局势。”

    欧泊道：“有看守？去把锁打开，谁和你自己人……”

    威克尔：“你认识佣兵不？认识席德？”

    欧泊怔，紧接着的刹那，横里产生股信念之力的冲击，将他击得平地飞起，伴随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别碰我父亲！”茉莉悍然道。

    欧泊撞在角落，发出声闷响，下秒他纯粹源自本能地挥刀，叮的声刀刃相撞，电磁光爆闪，令他眼中出现虚影。

    “茉莉？！”欧泊道：“别动手！有话好说！自己人！”

    茉莉道：“谁和你自己人！”说话间又是刀，欧泊勉强抵挡，茉莉的军刀路子变幻莫测，欧泊惯用大剑，用轻兵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有避让的份。

    “乌尔卡死了！”欧泊情急间声大喊。

    唰然剑挥来，欧泊再次后仰，军帽飞向半空。

    紧接着茉莉现出难得的片刻迟疑，欧泊抓住了这个机会，右手军刀圈转挡开茉莉的刺喉剑，左手虚推。

    茉莉尖叫，被信念之力推得再次飞起，军刀脱手，人在半空中释放出精神领域，欧泊早已料到这招，当初在群星圣堂时便见过她的风域，迎上的刹那，欧泊释放出自己的星辰领域。

    瞬间幻境铺开，流星带着烈火化作千万陨石，隆隆巨响坠向大地，茉莉的风域几乎无法抵挡欧泊全力施展的式，在他的信念前瓦解，溃散。

    再下刻，皇宫侧门发出巨响，雷克特再度破窗而入，架锈迹斑驳的古代盔甲追在他身后，惊醒了欧泊。

    欧泊：【我看到了茉莉！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雷克特：【她是海盗的女儿！不稀奇！欧泊你得尽快了！】

    雷克特被那古代盔甲追得四处奔逃，欧泊释出虚空挪移之力将他送出宫殿，雷克特张开手臂，在空中个翻身，抬手虚抓，抓到茉莉与威克尔的两把军刀，在半空中交错挥出，古代盔甲发出碰撞的巨响。

    欧泊听到声冷笑，小型机甲里的索隆与雷克特再度冲出皇宫。

    威克尔躬身检查茉莉伤势，茉莉嘴角带着血，惊疑不定地看着欧泊，欧泊拿着军帽，把它戴正，茉莉终于认出了欧泊。

    “你是……科洛林的徒弟？！”茉莉道。

    欧泊道：“你终于想起来了，茉莉。或者我们可以说是彼此的同学？”

    茉莉道：“可是你为什么会和雷克特老师在起！”

    欧泊要上前拉起茉莉，威克尔却马上起身道：“别碰她。”

    “带我去见娜塔莎。”欧泊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威克尔道：“你影响不了她的决定。”

    欧泊道：“我只是想给她带几句话，你可以试试在这里再耗会时间，你知道科洛林陛下的脾气……”

    威克尔看了欧泊会，最后道：“跟我来。”

    他把欧泊带进皇宫深处，划了通行卡，里面有两名海盗道：“威克尔大人，你不能进入……”

    欧泊抬手，两名海盗便昏了过去。

    “进去吧，她就在里面。”威克尔为欧泊开了门，门里透出耀眼的光。

    欧泊在思想中说：【老师，我见到娜塔莎了。】

    面前是无止境的光，那耀眼的光芒充满了整个大厅，厅内着个男人。

    大厅的圆盘中央盘踞着只奇异的生物，她的上身皮肤黝黑，□则是条巨大的蛇形机器尾。

    雷克特：【欧泊！不要朝她动手，定要礼貌。我来不及朝你传递消息了，索隆的手下太，你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那男人转过头，抽出腰畔军刀，欧泊颤声道：“席德？！”

    席德脸上现出诧异的神情，以军刀指向欧泊，说：“你是什么人？威克尔！谁让你放人进来的！”

    欧泊甚至来不及与雷克特交流，席德便如同只迅捷的猎豹冲来，以军刀挥，欧泊侧身避过，席德又是刀，欧泊扣指在军刀上弹，紧接着席德手腕反转，军刀跃出电弧的光芒，欧泊指尖酸麻，马上撤手。

    要制服他轻而易举，然而欧泊却不想像对待茉莉般暴力解决，他大声道：“席德！迅在找你！”

    席德动作微迟缓，欧泊马上在意识中默念道他不是敌人，他不是敌人……

    果然席德有了那么瞬间的松动，继而收起刀，问：“你是谁的部下？你不是威克尔的人，老师呢？谁放你进来的？”

    大厅中央的蛇女直闭着双眼，她坐在光影变幻的圆盘中央，手上似乎被铐了副磁光锁。

    不远处放着两把短剑。

    欧泊道：“娜塔莎，你是娜塔莎吗？”

    她睁开双眼，望向欧泊，目光中带着几分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