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红烧肉（肉） 作者:鬼手书生

    道当着全体同事的面说‘菊花保养仪是我’有特么的丢人吗啊？哥当时抱着快递盒儿跳楼的心都有！”

    陈致远边挣扎边憋着笑求饶，两人闹着闹着就躲在下头亲了两口。陈致远这才得以坐起来，揉揉发痛的脖子，小声说，“我靠，家暴啊！”

    原来是他写发票抬头的时候不小心复制黏贴了下，把收件人这栏弄错了。想到lion脸红脖子粗，口京腔字正腔圆地说，“我就是菊花保养仪”，他就笑得停不下来，还模仿lion的口音说了很遍。

    lion总觉得，每个星期都有那么六七天想削死他。

    两人回到家中，就开始研究这熏蒸器的用法。

    12.

    九月，lion跟陈致远起请了年假，准备出去度假。几个月前他们便商量好了去向。两个人都是懒人，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放松放松，过几天发呆游泳晒太阳的日子。思来想去，决定再去次马尔代夫。

    陈致远让lion把行李箱从储藏室拎出来以后，就把他踢到客厅看电视去了。要说做家务，lion从来不主动做，但只要陈致远开口要求，那家伙绝对会二话不说地迅速做好。比如说陈致远打发lion去擦浴室地，过五分钟过去看，他还真擦了“地”，地砖擦得锃亮——但瓷砖和莲蓬头是绝不会擦下的。你说要做家务，总是把全套都做好吧，他偏是个算盘珠子，拨下动下。这种事儿了去了，每次都把陈致远气得哭笑不得。lion自己对这种情况的解释是，他这就是做“大事儿”的人，不必太注意细节的！

    从此陈致远就专挑些“大事儿”给lion干，至于理行李叠衣服的技术活儿他宁愿个人包办。

    第二天早两人就出发了。等到他们到达海边的宾馆，已经是当地时间的下午。天气还有点热，但是晴空万里，天像海样清澈。他们定了个位置不错的海景房。陈致远进屋子，心情就变得倍儿棒。快步走到落地窗前，哗啦声拉开了富有垂感的白色窗帘。蓝天碧水扑面而来。

    lion跟在后头，哼哧哼哧拖着行李箱进屋，锁门，开空调。打开行李箱看，才后知后觉地发出声感叹，“不是吧！宝贝儿，你把这些玩意儿带出来做啥？”

    陈致远叉着腰心旷神怡地张望海景，不用看也知道，lion肯定是看见了行李箱里他那整套式样齐全功能完备的“后庭花保养套装”。

    陈致远嘲讽地学着lion的京腔说，“你那是做大事儿的人，管这细枝末节的事儿做啥？”

    lion，“不是……啥玩意儿？咱们这不出来度假么宝贝儿？”

    陈致远这才回过头来，笑眯眯地对lion说，“没错啊，度假。好好享受。”单眼眨，对他抛了个魅力无穷的媚眼。

    lion被这个媚眼丢中，虎躯震。他觉得陈致远的语气意味深长，让他感到背脊凉飕飕的。

    不是说好全“身”心放假的么（。_。）他默默地想。

    两人毕竟年轻，精力充沛。坐了七小时的飞机以后，坐着喝了杯冷饮，就下海游泳去了。直到夜幕降临，才尽兴而归。大喇喇地赤着脚，坐在海边的馆子里喝点小酒，吃点小菜。

    直到晚上十点，他们才回到宾馆，这时候才觉得有点累了。lion照顾陈致远，让他先洗澡，是为了让他比自己早个五分钟休息。等他洗完了自己才进去。五分钟后，lion冲完了澡，擦着头发出浴室看，陈致远哪里在睡觉。上半身裹着浴袍，下半身光溜溜的，正坐在他的保养神器——坐式熏蒸器上玩ipad。

    lion，“……”

    lion往那双人大床上扑，滚到床沿，百无聊赖地看陈致远玩游戏，问，“你不累？”

    陈致远头也不抬，随口答，“累啊。”

    “累还不睡？哥先睡了啊。”

    “做这玩意儿解乏啊。你要不也试试？”陈致远岔开两条白腿坐着，只手操纵游戏，另只手摸到床沿上的包东西，朝lion丢过去。那包东西上面写满了日本字，lion知道那是他们托朋友从日本带回来的“菊花”面膜……不，准确的来说是臀膜。陈致远每个星期都要做两次“菊花”面膜，以免激烈的性爱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太的痕迹。那么年下来，他的那里到现在还是很新鲜的肉红色，面膜或许功不可没。

    lion探头看了眼，陈致远屁股上那两坨白花花的肉山把垫圈坐的满满当当，但他能猜到他的股缝间定贴着张类似面膜的东西。他屁股底下的熏蒸器咕噜咕噜冒着蒸汽。熏的是专门给男子保养用的中药，据说还是古方。有相当的滋养作用，可以保持私密部位的弹性和敏感度。

    lion从来都觉得陈致远大可不必花那么大的心思和金钱去保养这只有他个人才能看见的部位，但这么年来，陈致远对这种事异常执着，热情不减。

    最初的几年，lion觉得只要他喜欢，爱咋整就咋整。而等他真正理解陈致远的这种执着，是他们在起后的许年后。他知道陈致远从小缺爱，并在相处中慢慢感受到，陈致远会尽切努力来珍惜感情。有些东西，当他太年轻的时候感受得并不深刻。而现在他能体会了。

    lion听着那熏蒸器的咕噜咕噜声，觉得犯困。睡眼惺忪地看着陈致远坐在床沿边保养边玩游戏，突然伸出手，像揉狗头样揉了揉他的头发。陈致远喜欢这样的爱抚，下意识往他手上凑，问，“干嘛？”

    lion，“来，嘴个。”

    陈致远依依不舍地按了暂停，抬起头来凑到床沿，在lion的嘴上吧唧亲了口。他接触到lion的目光，发现他的目中充满柔情，用种看儿子的眼神看着他。陈致远以为他想来发，几乎就要从保养仪上起来了。

    lion轻轻抓着他的头发，说，“别想歪。哥有话说呢。”

    陈致远悻悻道，“说。”

    lion突然觉得想说的话有点肉麻，说不出口。他顿了很久，说，“哥就想说，等你鲜花儿养成了老草，哥还觉得香。”说完发现自己嘴有点笨，简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陈致远挑起边眉，怀疑地看着他。lion因为嘴笨而有些不好意思，又揉揉陈致远的头，说，“早点儿睡了。明天起晚了，哥可就人去冲浪了。等你睡上天，醒来看，嘿哟，夕阳都晒屁股了。”

    陈致远咀嚼着lion刚才的那番话，突然被感动了下。都那么年了，他哪儿能不知道lion嘴笨。但这话还是暖进了他的心窝子里。他再次凑上去，捧着lion的脸，重重地在他的嘴上亲了口，发出很响的“啵”声。两人对视，嘿地笑了出来。他们谁都没说出口，但都知道他们在对彼此说我爱你。

    13.

    翌日早晨，陈致远和lion在酒店解决了早餐，坐快艇去了白金岛。那是马尔代夫远近闻名的冲浪胜地。当日阳光明媚，海水蓝得耀眼。当他们下船的时候，放眼望去，已经有很晒成棕色的洋人神气活现地驰骋海中。

    他俩脱掉上衣，换上泳裤，在沙滩上坐下来互相抹防晒霜。按照习惯，lion为了陈致远少晒会儿，会先帮他抹。这种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的活儿无疑是陈致远最喜欢的事之。他大大方方地盘腿坐，嘴角就浮起笑来。lion用凉凉的喷雾喷遍他的全身，然后用双大手干脆利落地抹匀。还不等陈致远享受够，就说，“好了。”

    陈致远，“背后，我觉得背后还没抹到。”

    lion，“抹过了！”

    陈致远，“不可能啊。那还有这儿，对对，还有那儿。摸摸……啊不，抹抹！”

    lion额角青筋跳，在陈致远的极力争取下，又帮他抹了遍。在陈致远得寸进尺地要求第三遍之前把防晒霜丢到了他的手里。

    陈致远嘴角得逞的笑就立刻变成了猥琐笑。他跪到lion岔开的腿间，往他两个男人奶子上各喷了坨乳白色的防晒霜，用手指搅了几下，沾上点，作势要舔。

    lion瞪眼，“你丫倒是舔啊！”

    陈致远狡猾笑，把防晒霜抹到lion的下巴上，看上去就像某种还带着体温的新鲜体液。他嘴里啧啧几声，用极其猥琐下流的手法帮他抹开了那坨防晒霜。他磨叽得lion快炸毛，抢过防晒霜准备自己抹。陈致远忙求饶，保证不捣乱。旦夺回防晒霜来，又故态重萌，涂着满手防晒霜在lion的胸肌腹肌上乱摸。两人光是抹防晒霜就摸……不，抹了半小时。

    好容易把事儿干完，两人才得以去小店租冲浪板。他们尽兴地玩了上午，颧骨和胸膛被晒得通红，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海水。运动令人爽快。他们心情畅快，决定休息会儿，就去租店换了两块浮筏板，趴在板上像海龟样随波漂流。结实的冲浪板带着他们随着海浪起伏，带来非常舒适的摇晃。他们怕被水冲散，像水獭样把手拉在起，有句没句的聊天。与昨天的旅途劳顿不同，今天他们已经完全进入了度假状态，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放松到极致，浑身充满着愉悦感。

    当他们意识到飘远了的时候，周围已经没什么人了。他们的冲浪板被海浪推到了块静谧的海岸，邻近小片树林，高大的热带植物投下了阴影。这里远离店铺和人群，安静得有些荒凉。

    他们竖起耳朵，在阵阵水声里分辨出人声就在他们的不远处。这才让他们放了心，既来之则安之，他们决定享受偶尔寻觅到的安静时光。两人索性用手划水，让冲浪板慢慢接近沙滩，进入了椰子树投下的阴影里。金色的细沙在他们下方半米左右。

    他们翻了个身，仰躺在浮筏板上。透过树叶仰望湛蓝的天空，舒舒服服地躺着聊天。不会儿，不知谁提出想试试块冲浪板能不能承受得住两个人的重量。

    两人都饶有兴致地支起身子，用胳膊肘顶顶身下的冲浪板，试试它的承受力。这种浮筏板比普通的冲浪板长宽，大小相当于只独木舟，适合初学者趴在板上漂流。陈致远看看自己的，又看看lion身下的，说，“我过来，我怕你这块头，上来我这儿就翻了。”lion躺稳当了，说，“来。小心点儿，别掉水里呛了。”

    他俩将冲浪板拉到块儿，陈致远小心翼翼往他的板上爬。lion扶着他的腰，先是只手只脚，而后是全身，陈致远很容易地挪到了lion的冲浪板上。

    厚实的浮筏板努力地承受住了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陈致远趴在lion身上，感觉十分新奇。海水透明得尘不染，从上往下看，能清晰地看到些彩色的小鱼在lion的脑袋边灵活地游动。漂亮的海螺嵌在细沙里，诉说着来自深海的故事。他咧嘴笑，故意往下按冲浪板，板子剧烈地晃动起来。

    “我靠！”lion抗议，“你丫想把哥摇晃吐了是吧？！”

    “爽伐？”陈致远坏兮兮地说。

    “不爽！”

    “那我突然想到个能爽爽的，想试试看伐？”

    “……”

    lion怀疑地看着陈致远的脸盘，半晌，从他的淫笑中看到了答案，“……你丫认真的？”

    陈致远舔舔嘴唇，小心地抬起只手，调戏地勾了勾lion的下巴。他们的任何动作都会引起冲浪板的晃动，这种奇妙的感觉让陈致远兴奋。

    14.

    “你想干啥？！”看到陈致远准备行动了，lion大喊了声，戒备地瞪着在自己身上淫笑的家伙。

    “靠，”陈致远鄙视地说，“别弄的三贞九烈的，好像我要强奸你样好吗。”说着扑哧笑出来了，“lion你现在的表情好滑稽哈哈哈哈……”

    边笑边将腰压低，用自己的下体去蹭lion的胯间。他们之间只隔了两层又薄又滑的泳裤，敏感的胯间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私处凹凸的形状。陈致远骑在lion身上厮磨，“感觉怎么样？”

    lion表情僵硬地说，“宝贝儿，咱要玩儿就回宾馆玩儿，在这儿不怕被人看见？”

    陈致远用让人想揍死他的自信语调说，“哥身材倍儿棒，还怕被人看？”他跟lion呆久了，时常蹦出北方口音，京腔学的比北京人还地道。

    lion心说这小样啥时候这么出息了？欠收拾！他感到陈致远故意厮磨他的泳裤边缘，试图把他的泳裤褪下来。赶紧窘迫地抓紧自己的泳裤，怒道，“别闹！真不闹！”

    陈致远邪魅笑，“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下面比上面那张嘴诚实……”

    lion嘎啦记捏紧拳头，忍住了巴掌把他扇进水里的冲动，抓狂地想，下次再允许他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哥就不姓仇！

    陈致远将手撑在lion的脑袋边，上下左右地扭动屁股。湿漉漉的泳裤互相蹭动，隔着薄薄层面料可以感觉到对方滚烫的体温。他专注地调情，时不时抬眼，看lion的表情。lion拧着眉头，低声说，“闹会儿就得啊。”

    陈致远真的被挑起了情欲，目中了层朦胧雾气。他知道lion并不是点也没有感觉，就是怕被人看见。心说这异国他乡的谁认识谁，人老外比你开放了，顾虑那么做啥。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如果原原本本说出来，估计lion就真不理他了。陈致远自然知道lion的软肋在哪儿，改刚才趾高气昂挤兑他的模样，讨好起他来。他压低身体，用手肘支着冲浪板，这样，他和lion的距离就缩短到了几毫米。

    “真不想干？”他可怜巴巴地问。

    lion，“……”

    陈致远盯着lion的脸看了许久，突然改变了话题，柔声说，“你的眼睛里映出天空的颜色了。”

    lion怔，下意识看陈致远的眼睛。在他湿润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还有四周荡漾的海水。

    陈致远的神色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把lion的心说软了。他缓缓低头，柔软的嘴唇贴在了lion的嘴上。

    “而且味道很好闻，有海的味道。”他边亲吻lion的面颊，边嗅着他的味道，“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来这儿是啥时候？”

    提起这个，lion不自觉露出笑，“当然记得。咱的蜜月旅行怎么忘得了。”

    陈致远见lion的表情也变得温柔，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lion……就次。”他说，“算我们这星期的份儿。这也不能满足我？”

    lion，“……”

    lion迟疑片刻，终于放弃挣扎，无奈地说，“行，就次啊。”

    陈致远，“……！”

    陈致远心中大喊声“get！”眼中的lion顿时又变得无比性感了起来！

    15.

    陈致远获得了lion的应允，就肆无忌惮了起来。他骑在lion的胯上，专心致志地用自己的阴茎摩擦他藏在薄薄层泳裤下面的男性象征。他们离开水久了，泳裤上的水分蒸干，析出了盐分，在深蓝色的弹性面料上留下了白色的痕迹。仍然残留在体表的高浓度盐水为敏感的下体带来了轻微的刺激感。

    冲浪板是脆弱的载体，随着陈致远的每个细微的动作而起伏。lion仰躺着，边享受着伴侣的服务，边仰望着天空，感觉自己就好像飘浮在朵暖洋洋的云上。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勃起，对双方而言都是非常陌生的事。在异国的度假村里，没有任何烦恼地接受性爱的愉悦，这种感觉异样而又舒服，有那么刻，lion觉得天堂也不定那么美好。他放松了下来，完全勃起了。

    感觉到对方的阴茎在自己的蹭动下硬了，陈致远的呼吸开始变重。

    “好爽，”他说着，嘴角勾起满意的笑，专注地看着lion，“我感觉我光蹭蹭就能蹭出来了。”

    lion知道他也就这么说说而已。他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不往任何侧偏斜，小心地抬起手臂，隔着泳裤摸到了陈致远的双臀。他的大手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臀瓣在自己的身上渴望地蠕动，泳裤的触感真特么的好。lion在陈致远的屁股上捏了把，就摸到了他的大腿上，手从泳裤的裤管探入，贴着肉摸到了他的屁股。lion喜欢揉捏陈致远富有弹性的臀瓣。臀瓣上没有体毛，摸起来异常光滑。而且常年的锻炼让他的臀瓣摸上去紧实。尤其是股缝很深，需要用手指扒开，才能摸到潮湿柔嫩的股间嫩肉。旦他的手指深入到那里，陈致远定会迎上来，边呻吟边用穴口摩擦他的皮肤。lion迷恋这样的手感，总是能被他这样的举动唤起欲望。

    lion的手伸在陈致远的泳裤里，像按摩样打着圈揉捏陈致远的臀瓣，手指不时挤入股缝，或往前探，揉下他的囊袋。陈致远的腰扭得起劲，冲浪板的颠簸也越来越明显。两人习惯了这样的颠簸，变得不那么的小心翼翼。lion抽回只手，掏出自己的阴茎，隔着泳裤往陈致远的股缝里塞。泳裤的触感对敏感的穴口而言仍显粗糙，大大地刺激了陈致远的感官。隔着层布料，他感觉那根又硬又热的肉棒在他的股间嫩肉上戳来戳去，几乎要往穴口塞进个头。他不由得夹紧屁股，将lion的龟头夹在了股缝间。

    “就这样操进来？”陈致远激动地问。lion时冲动，也想这么试试。他试着顶了两下，发现布料绷的太紧，只怕要把半条泳裤顶进洞里才行。他把扣住陈致远的裤腰，把泳裤扯下段，在光天化日下露出了白花花的两瓣屁股。周围十分安静，lion也觉得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他变得大胆，迅速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硬挺的鸡巴上。几乎是同时，陈致远也努力地往手上沾了唾沫，帮自己开拓后穴。时间，两个人各自忙各的，不到半分钟，陈致远就喘着说，“好了。”

    lion，“就这么进？”

    陈致远漫不经心地嗯了声，“你假如在上面，我怕你把板子顶翻掉。”

    “那挺爽的。”

    “爽过头了好伐。”

    他哪怕秒也不愿等，边说，边就抓过lion湿漉漉热乎乎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往上坐。

    16.

    陈致远感觉到那滚烫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跃跃欲试，立刻调整呼吸，放松屁股上的肌肉。lion保持住身体平衡，小心地往上抬腰，那颗龟头几乎就顶入了他的身体里。陈致远深吸了两口气，又抹了点唾沫在龟头上，然后娴熟地往下坐。唾沫把穴口沾湿，又软又滑，龟头很容易地滑入了他的后穴里，并往深处探索。粗大的肉棒随即挤进入了半根，挤开了温暖的肠壁。lion顺势抬腰，往陈致远的g点上戳。滚烫的肉滑入了整根，陈致远被顶得往前颠。身体亲密地结合在起，两人同时舒服得叹息了声。

    陈致远坐到了底，他们的身体彻底相连了。陈致远觉得太满足了，将两手按在lion硬邦邦的胸肌上，开始缓慢地扭腰。他的动作谨慎，屁股在lion的胯上揉来揉去，好像磨墨般。富有肉感的臀瓣摩擦着lion的皮肤，揉过他浓密的阴毛。坚硬的性器轻轻搅动柔软的内壁，温柔的触感就好像是用筷子搅着滴进温水里的蜂蜜，舒服的感觉在身体里快速扩散，甜蜜又柔滑。

    两人专心致志，极小幅度地做爱。最初的兴奋在小心翼翼的尝试以后变本加厉，陈致远的欲望被调动了起来。他的身体发热，呼吸变快。温暖的阳光和荡漾的海水令他有些微的晕眩，周围的景物变得越来越没有意义，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下半身，他开始渴望得到。性器擦过他的g点，就像隔靴搔痒。他将那根火热的肉棒满满地吃在身体里，努力夹紧后穴，想让g点得到的摩擦，但那收效甚微，他只不过爽了点点而已。

    陈致远不能尽兴，渐渐觉得不爽起来。他开始尝试大胆的动作，抬起身子让肉棒露出半根，再口吃进身体里。

    “唔……”他闷哼了声。刚才的搅动就好像是经历了漫长的调情。充分调情后的第下进入爽得他两眼发晕。他忍不住又抬起身子，再次扭着腰坐到底。肉棒擦过g点的时候，他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他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

    “嘶……”lion倒抽了口凉气，下意识伸手托住陈致远的屁股帮他保持平衡。他也觉得在这里做爱比在家里有感觉得。如果说有些情事辈子也忘不了，那在马尔代夫的这次定是。

    “宝贝儿，”lion说着，往陈致远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拍了巴掌，“你的腰扭起来真带劲儿。再浪点给哥看。”

    他们做爱的时候不吝啬赞美和调情。陈致远喜欢这样，越是下流的话越是听的有感觉。他听了lion的话，拿出了在床上的劲头扭动起来。刚爽了下，冲浪板就跟着起颠簸起伏，少量海水漫到了冲浪板上。

    “操……”

    颠簸把陈致远吓了跳。他轻骂了声，只停顿了秒，抵挡不住性爱的诱惑，继续卖力扭动腰肢。lion的呼吸也变得粗重，随着陈致远的节奏抬胯迎合。

    “哥……你真大！”陈致远忍不住说。他贪婪地抓了把lion的胸肌，边有技巧地收缩放松后穴，边扭动着上下起伏身体。就好像是在试探冲浪板的底线，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冲浪板左右翻动，周围掀起了小小的浪花，不断有海水扑上来，舔他们的皮肤。

    水流在他们的皮肤上冲刷，为他们敏感的皮肤带来了奇异的触感，好像大自然是他们情事的见证人，轻柔地抚摸、舔弄他们。这种新奇的感官体验让陈致远浑身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