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59

      [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道自己父亲回国的消息。

    事情的转变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就在他努力查探整件事情的脉络时,容父就向他发来通话邀请。

    容裴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平静地接受了它。

    与磁感墙上出现了扫以往沉郁的容父对视片刻,容裴恍惚有种看到前世父亲的感觉,不同的在于他和前世父亲还有着血脉相连的亲近,而眼前这人只让他觉得陌生。

    容裴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他毕恭毕敬地喊道:“父亲。”

    容父对容裴的恭敬向来很满意,点点头说:“我已经让人去找乐棠了,你复职后能重新上手吗?要不要我派点人来帮你?”

    “不,不需要,我还能应付。”容裴为谦谨了:“父亲你刚回到首都,比我需要人手。”

    “也对。”容父深深地看着容裴:“阿裴,我做的切努力,都是在为你争取。你好好努力,争取早点儿调回首都,我先将容家这些旧部整顿下,到时候再将他们转交给你。”

    “父亲您这话就不对了。”容裴用上了敬语,“到了您手里就是您的,您正值壮年,谈什么转交给我?”

    容父被容裴说得整颗心都在发烫,觉得这话听起来要贴心就有贴心,不愧是自己的儿子。

    他露出自以为最沉着的笑容:“阿裴你放心,我的迟早都是你的。我还有事,你也忙去吧。”

    容裴点头。

    他看着磁感墙上的画面逐渐消失,闭上了眼睛。

    刚刚的“父亲”他太熟悉了,虽然手腕好像差很,但那种试探的语气、怀疑的表情以及被他哄过去以后那瞬间的释然,都像极了他前世的父亲——醉心于权术、心揽权、连亲儿子都忌惮的父亲。

    他本以为不用再面对的“父亲”。

    先是乐棠失踪、三叔昏迷不醒,紧接而来“父亲”又突然有了这样的转变,容裴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是他永远都得不到的。

    在无边的灰暗情绪即将向自己袭来的时候,容裴蓦然睁开眼。

    眼神清明而冷冽。

    推动这切的人是秦时章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完毕……

    这章展开略大

    等我思索下怎么才能酝酿出看评论的勇气……使用【脸皮加厚】神技?

    谢谢范的地雷gt;////////////lt;

    102第零章

    整个国际风云变幻,鲜少有人注意到云来港这个小地方的变化。

    摆在眼前的危机越大,容裴反而越镇定,他照常处理着云来港的各项事务。

    与此同时,低损耗战术的实战研究已经秘密展开。

    高衡在八月军演时没有展露他应有的能耐,渐渐也就退出了舆论中心。因而他和徐邵低调地转到云来港与海州交接处某个由战时中转改建的实战基地,明暗地把握着整个基地的运转。

    这个调动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因为大部分云来港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于在云来港舞台中央的几个人身上:高竞霆、瞿洺、容裴。

    不过很快地,所有人的目光就被另个人所吸引。

    这个人是罗伯通。

    罗伯通在各地辗转蹉跎年,知名度非常高,回顾他过去的经历,很人都忍不住为他鞠把心酸泪:他不是学不会办事,只是会晚了;他不是学不会变通,只是变迟了——所以在他还硬脾气、讲原则的时候,该干的活儿却干不来,每次硬生生被人捋了下来;等他能力磨出来了,也学会了圆滑的时候,名声已经臭了,谁都不拿他当事儿。

    这次他出来,洋洋洒洒地写了非常长的稿子。要知道当年他能成为掀起舆论狂潮的导火索,完全得益于他那出色的笔杆子——可以说如果他不是从政,绝对会成为文坛的佼佼者。

    经过二十年的沉淀,罗伯通笔下的文字变得非常洗练,每个段落几乎都有闪光的句子。

    他这份文稿的主题是《十五年来的冷思考》,作为辅佐材料的录像、报刊、专著大两万五千份,这些东西放出来以后就引起了轰动。

    罗伯通第次撇开政客的身份,以个人的名义回顾自己第次被打醒时开始思考的东西:容君临是否真的应该被恶毒地批判。

    文稿的前半,罗伯通复原自己当初的心情,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容君临的言行,简直将容君临在国旗升起时咳嗽了声都列为他叛国的证据。

    而罗伯通故意先把这半放了出去。

    由于他论据充足、言辞犀利,这半篇文章很快就被各大媒体转载。

    容君临的反对者们读到它以后不禁拍案叫绝,大有和罗伯通相逢恨晚的感觉。

    那些反对者们像是迎来了狂欢盛宴样应和着。

    容君临的支持者们则紧咬着牙关没插口,这个节骨眼不能再生事,所以他们默契地保持缄默。

    等议论彻底狂热化之后,罗伯通才正式把点明主题的“冷思考”写出来:他摆出数以千计的资料为证据,点点抽丝剥茧般辨清了所有反对者都在应和的观点,在这个过程中慢慢还原容君临的真正形象。

    容君临并不是传说中那个无所不能的存在,他的很做法其实并没有那么成熟、那么完美。

    罗伯通在文章里仔仔细细地分析了这样种可能性:在容君临曾经做过的事里面,有三分之有他那个只比他小七岁的学生,特别是在争取支持率这点上,很做法与秦时章如今在远东联邦的做法相通。为了证明这个观点,罗伯通出示了自己用个人名义申请调用与秦时章相关的陈年录像,逐指出秦时章在容君临每次公众活动前的各种行动有何深意。

    令人震惊的是,罗伯通还展示了他的另个推论:容君临的妻子、已经去世的秦桑柔身份不简单。这同样也是以实据为证对相当低调的秦桑柔进行了详尽的分析,通过无数细微到让人无法注意到蛛丝马迹挖掘出她与秦时章的密切联系。

    刨除这两个因为识人不清而犯的错误,容君临为帝国所做的事比任何人都要,甚至就连与他并称“帝国双星”的瞿正明也屡屡对此表示:“在民生方面、在基建方面、甚至在帝国发展的方方面面,我做出的努力都远不如君临。”

    罗伯通在最后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容君临不如我们想象中完美,他犯过的错比我们想象中要,比如他娶了个居心叵测的妻子,又收了个暗藏鬼胎的学生——而这两个人似乎是伙的。他的错误非常严重,但是我们不能把‘叛国者’这个罪名安放在他身上,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个地方可以容纳这个沉重而耻辱的罪名。”

    这样的态度大逆转引起了各方热议。

    罗伯通顿时成了最大的靶子。

    初冬的阳光还很好,罗伯通浑身乏力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合上份把自己攻击得体无完肤的新刊。

    他看向负手在窗前看着海景的容裴,抬手抹掉额头的汗:“我果然老了,当初我看到这么人围绕着我的论点进行讨论,心里那叫个激动——现在看着这种状况我都快吃不下饭了。”

    容裴转过头,倚着落地窗对罗伯通说:“罗叔你这手好文字可点都没落下。”

    “我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这东西了。”罗伯通说完后忍不住问:“不过你怎么拿到那么原始记录?”

    容裴微笑着说:“只要是真心相交过的朋友,总不会眼睁睁看着三叔陷入绝境之中。而且容家旧部只是分居各方,可不是真的都散掉了。”

    罗伯通愣,他想到最近听到的、首都传来的些消息。他问道:“你父亲已经稳住局面了?”

    不是罗伯通瞧不起容父,只是稍微有点眼色的人都能看出容父不是执掌大权的料子——以前有那么机会他都没抓住,难道搞了二十年学术以后他突然就开窍了?

    容裴端起旁的酒轻轻抿了口,新酿的果酒尝起来温纯无比,他抬手晃了晃杯中的深红液体,微笑着说:“稳住什么局面?”

    罗伯通说:“他不是招揽了容家旧部……”说着说着罗伯通突然住了口。

    容家旧部连漫天的骂声都能忍,怎么会那么沉不住气跑去陪容父闹腾,容裴都已经洗脱嫌疑了,怎么看都比只是个学者的容父要强。

    看来传闻中跑去接触容父的“容家旧部”有点儿蹊跷。

    罗伯通看向神情莫测的容裴,心里充满疑问:“找上你父亲的不是真正的容家旧部?”

    容裴说:“我父亲又不是傻子,全是假的怎么可能骗得过他?”

    罗伯通可不是笨人:“那就是有真有假。”

    容裴安静喝酒。

    罗伯通心头跳,想到了个可能性:“真正的容家旧部在你手里?”

    容裴微微地笑。

    罗伯通见他在自己面前点都不避讳,心里百味杂陈。

    容裴这个人有着绝对的自信,他简直是天生为了政客这个职业而生的,他既谨慎又大胆,揽得住权又放得了手——特别是在离开外交部、转调市政之后,整个市政完全成为了他的私人领地。

    容裴从来没有拉拢过他,可是他给的信任、给的期许、给的那些令他怦然心动的谋划,都让他的心开始慢慢倾斜——他甚至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高家那边了,来是高荣成本来就忙得很,二来是打从容裴到他这边以后他就再也没有需要高家搭把手的地方。

    比如这次,他在容裴的计划下又次当了出头鸟,而且是彻彻底底地打了过去的自己记耳光,稍有不慎恐怕会成为帝国最大的笑话。

    但是他对这件事有着莫名的信心。

    因为容裴从来没有失败过。

    意识到自己竟然对容裴生出了这样的感觉,罗伯通就明白过来:无论他有没有表面立场,其实都已经上了容裴这艘船。

    罗伯通正要说什么,容裴的联络器突然响了起来。

    容裴笑了笑,说道:“罗叔你继续忙,我有事先走了。”

    罗伯通点点头。

    容裴松了松衣领走出罗伯通的办公室,就看到高竞霆在门外等着自己。

    见到他以后高竞霆笑了起来:“二叔公叫我们过去吃饭。”

    容裴说:“现在?”

    高竞霆说:“现在。不方便吗?”

    容裴说:“没有问题。”

    高竞霆进停车场把车开了出来,载着容裴前往高家二叔公那儿。二叔公其实早就退居云来港,平时深居简出,只在特定时段出门指导下高竞霆。

    容裴以前没和二叔公接触过,但是那并不代表他不了解这个老人。这位二叔公年轻时可是等的指挥好手,军职曾经混得比当上高家家主的高老爷子还厉害。

    然而这位二叔公唯的缺点是嘴巴特别毒,毒到能把八尺大汉骂哭的程度。高竞霆在他底下学东西时没少和容裴哭诉他二叔公的恶形恶状,每次都嚷嚷着说:“我不要再去那边。”

    他以前要把高竞霆哄好还真费了不小劲。

    看到容裴嘴角微微上翘,高竞霆马上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回想起以前自己干的混账事,高竞霆脸上火辣辣地烧。即使他已经决定要接受自己曾经是“傻子”的事实,可想到那些事是自己做出来的,他就跑回过去恨不得把它们统统抹掉。

    不过看到容裴的神色很愉快,高竞霆又忍不住庆幸自己曾经那么不要脸,什么事都巴着容裴不放。要不是曾经毫无条件地信任容裴、毫无顾忌地黏紧容裴,现在他恐怕连半点机会都没有了。

    高竞霆说:“见到二叔公后你要有心理准备。”

    容裴眼睛微微眯起,满眼的笑意:“我当然有,你给我打过的预防针还少吗?”

    高竞霆见到他那促狭的神色,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根羽毛轻轻搔刮着,心痒到极点。他猛地踩下刹车,恶狠狠地把容裴抵在车窗上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虽然快而迅猛,但吻起来却特别地小心,舌尖儿像是在勾引人似的,在容裴的口腔里玩得顺溜。

    高竞霆的吻技进步了不少,容裴也不反感,乐得和高竞霆玩舌尖追逐游戏。

    两个人都有意识地控制着身体的距离,以免在这种时刻擦枪走火。

    感性、理智、冲动、克制等等矛盾的情绪统统混杂在起,给他们两个人都带来了非常奇异的感受。

    最后他们额头相抵会儿,没事人似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们对这种发展进度很满意。

    容裴很快就见识了二叔公的战斗力。

    二叔公眼睛毒辣,瞧见他俩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在路上做了点儿不该做的事。对于这种耽于□的后辈二叔公可不会客气,于是这个将近八十岁的老家伙开始了中气十足的毒辣点评,把他俩从头到脚挑了老半天的刺,句句都是往他们心窝里戳。

    可惜他炮轰的对象不对,高竞霆以前就经常遭受这种毒舌的洗礼,早就不痛不痒了。

    至于容裴……

    他正襟危坐,神情也正正经经,专心聆听长辈教诲的姿态摆得相当好,时不时还应和句:“二叔公说得是。”

    找碴找得口干舌燥,眼前两个家伙看上去却还是两块滚刀肉,蒸不烂、煮不熟、嚼不动!

    二叔公气得吹胡子瞪眼,终于歇下了。

    容裴递给二叔公杯茶。

    二叔公见他脸色没有半点怨怼,心平气和得很,顿时没辙了。他接过茶口灌完,摆摆手说:“你不用再让人挨个儿找了,你那点儿人能顶什么事儿?接下来的事瞿正明已经揽下了。”

    容裴说道:“谢谢二叔公肯出面。”

    二叔公说:“面子这东西,本来就得趁着它还有用的时候用用,再过几年谁来记得我这老家伙?”

    容裴笑着说:“二叔公您稀罕谁记得你?”

    这话对了二叔公的胃口,他的神情终于松动了,带上了几分和颜悦色:“也是,我也不稀罕谁记得我。”

    接着话题很自然地被容裴引到了“回忆往昔”部分,二叔公开始大谈特谈自己当年的光辉事迹。

    容裴笑眯眯地在边捧哏。

    高竞霆在边瞅着容裴和自家二叔公互动,心里对自己曾经是“傻子”这件事释然了:连二叔公都抵不过容裴的哄人攻势,自己这些年被容裴哄着也不算太丢脸。

    在各方明里暗里各自施力的推动之下,帝国的舆论风向出现了极大的转变。

    就在这时候,瞿正明代表二十位最高决策者放出了当年那场表决的录像。

    正如容裴在“极限感知”里面推测的那样,容君临给自己投了票,奠定了自己锒铛入狱的前奏。

    这个录像播出,无疑又给支持容君临的人打了剂强心针。

    紧接而来的是最高监狱那边放出的狱中活动录像。

    二十年来容君临努力改变狱中众人的思想、努力凝聚最高监狱的力量,为帝国所遭遇的不少难题、不少疑题提供了思路——甚至提供了解决方法。他们在最高监狱提出的大小设想里面被采纳的有将近两千项,取得显著成效的有千项。

    接二连三的重磅炸弹被扔了出来,帝国上下很快就只剩下个声音——

    “如果容君临是叛国者,那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还没睡……

    居然还没睡……

    还没睡……

    还没……

    睡……

    谢谢面具下的叉子的地雷gt;///////////////lt;

    103第零二章

    日子晃就是半个月,质疑容君临的声音渐渐从媒体上消失了。

    这会儿另件事引起了大的争议:通过详细的诊治,容君临突然猝倒的原因并非偶然,他的大脑累积了大量会损伤脑细胞的致命毒素,这正好与他平时经常头痛的症状对应上了。

    只不过这种毒素鲜少有人知道,因而开始没有人发现这件事。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容君临这次是被人陷害的——同时他还被人谋害了。

    面对这种陌生的病症,所有医师都束手无策。

    不过其实有个办法可以让容君临醒过来:让接受脑损伤新疗法治疗。

    这虽然可能会带来些副作用,但至少可以让容君临重新变成活生生的人——至于会不会有危害?他不是被关押在最高监狱里吗?这并不会对公众造成影响。

    于是要求为容君临进行治疗的声音越来越大。

    容父作为在首都的唯的容家人,很快就面临着来自各方的巨大压力。

    签字,还是不签字?

    容父原本还有着点儿念想,但面对汹涌可怕的舆论,他终于还是颤巍巍地写下同意两个字,并签上自己的名字。

    而就在所有人都期待容君临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容裴却借着公务出访的名义,离开了云来港。

    ——因为他有乐棠的消息了。

    与此同时,个个头只有正常成年人三分之二高、体型却非常肥胖的矮子用力拍桌面,气得两颊鼓鼓地,哼哧哼哧地喘着气:“饭桶!简直是饭桶!连个废物都搞不定!”

    矮子叫车迟归,是秦时章埋在东华帝国的暗线。他直接指挥出面与容父接洽的人,原本选上容父是想着这个空有野心没有能力的学者比较好控制,没想到他们高估了容父的影响力,白白暴露了几条埋得很隐蔽的线——最后却只吸引了极少的容家旧部。

    车迟归牙齿咬得嘎吱嘎吱作响,像只忍受着饥饿的胖老鼠。他正要联络相关的负责人把他们骂个狗血淋头,却被个通话邀请唤回了理智。

    车迟归蹦了起来,连接磁感墙。

    磁感墙上很快就出现了他最为崇拜、愿意为对方付出切的那个人:秦时章。

    车迟归为秦时章亲自联系自己而激动不已。他直身子敬了个礼:“长官!”

    他肥硕而矮小的身体做起那本正经的动作来相当滑稽,秦时章的目光却格外温煦:“你们辛苦了。”

    车迟归说:“不不不,点不辛苦。”他羞惭地低下头,“而且我们失败了,长官。”

    秦时章说:“不是你的错,是我小瞧了那个小家伙的能耐。”

    车迟归立刻就反应过来:“您是指容君临的侄子容裴吗?”

    秦时章点点头:“本来我以为前面的调查组就能弄垮他,没想到背地里保他的人会有那么,应该是他正好已经张网了。这么个人,比我那个老师还要危险。”

    车迟归抬手擦掉额角的汗珠:“是我们无能,没办法渗透到他身边。”

    秦时章说:“正常的,他看起来朋友很,真正放开心去信任的却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没有。这家伙有点儿棘手,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若不是掌握着容裴从小到大的各项情报,秦时章还真怀疑容裴是不是早就被改造过了。

    他继续说:“迟归,你立刻和已经暴露的几条线切断联系,要不然火很快就会烧到你身上。”

    车迟归感受到秦时章话里的关怀与宽容,腮帮子激动到不停地抖动:“是,长官!”

    秦时章微笑着说:“有事你可以联系我。”

    车迟归晕陶陶地结束通话。

    车迟归并不知道秦时章切断通话后脸色露出了嫌恶的神色,仿佛刚刚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恨不得把眼睛都剜掉。

    坐在房间里远离磁感墙那侧的乐棠这时候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有养猪的癖好。”

    秦时章笑了出声:“没想到你嘴巴这么毒,以前压抑得挺辛苦吧?”

    乐棠说:“那得看对上谁。”

    乐棠这些天被秦时章逼着跟随在身边,不得不知晓秦时章每天的作息规律、每天的工作内容,这会儿还得眼睁睁地看着秦时章联络暗线陷害自己的父亲、生父以及哥哥,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心情差,嘴上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