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似是故人来 作者:水夜子缘

    月姬拎着刀奔跑在歌舞伎町复杂如迷宫般的小巷子之中,被风吹她感觉自己的脸现在烧得发烫,大脑混乱得很，各种思绪交叉闪过……这还真是意外重重的晚上啊！先是巡街碰到旧情人,然后差点跟对方来了发，接着被终止在了催命的铃声之中，又要去调查件凶杀案……这仿佛是坐过山车般的剧情整她颗心被吊的七上八下的,要是再来个百八十度的大回转,月姬觉得自己就hold不住了。

    路人甲君的声音听起来很急躁，而且他只是说了上源区，具体在哪个地方还是不太清楚……月姬紧紧攥着手机，强迫自己的心思平静下来暂时先抛弃那些风花雪月——或许是身为夜兔的缘故，她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有种天性般的洞察力,今天晚上的事情,大概不会善了了。

    月姬已经跑到了上源区，上源区处在歌舞伎町的边缘地带，别说是夜晚，即使是白天也不会显得有热闹。那些喧嚣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反而显得周围静悄悄的，仿佛被与世隔绝的般。这个时候，铃声忽然又响了起来，月姬赶忙按了通话键，把电话用左手拿着放倒了耳边，而右手则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刀柄。

    “喂。”月姬吐了口气，平静的问道。

    “月姬队长！山田去上源区外面接你了，你遇见他了吗？”路人甲君问道。

    “没有。”月姬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控制，她的心缓缓的往下沉。整个人定，月姬把身体调到了最佳状态，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哎？奇怪啊，他十五分钟前就已经过去了，怎么会没看到？难道和月姬队长错开了吗？”路人甲君自言自语道。

    这个时候，月姬忽然捕捉到了种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她愣了下就反应过来了，那脚步声是从电话里面传过来的，并不在她的周围。“黑泽。”月姬把自己的声音尽量放平稳，“离开那里，快点，很危险！”

    “月姬队长，你说什——”路人甲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道破空的声音打断了，然后是“啪”的声脆响，听得出来应该是手机摔在了地上的声音。

    “黑泽！”月姬又叫了声，没有得到回答，她咬牙挂了电话，开始往小巷的深处狂奔。糟糕了，来接自己的那个山田很可能已经□掉了，而刚才的声音也足以表明黑泽现在也出了事情。该死的！果然今晚的剧情波三折大起大落，实在是不利于心脏病患者观看。

    月姬奔跑的方向安全是按照自己心中的知觉，跑着跑着她觉得自己没有选错路线。不安越来越大，而风中几乎已经可以清楚地嗅出那种阴沉的杀伐的气息。

    转过个弯儿，月姬猛地刹住了脚步。前面是片开阔地，环绕江户城的那条小河静静的流淌而过，朱红的木桥边，高大的身影手执把在月光之下散发着不祥和浓浓杀意的妖红色太刀，那刀刃上沾了斑斑的血迹，刀尖直直个摔在地上的人影。

    “啊咧啊咧，被吓的起不来了么？”高大的身影低声笑道，语气随意的就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嘛，你是真选组的队士么？身上那股让人讨厌的气味……刚才是在给队长打电话吗？我不杀你，现在捡起你的手机，给你们的队长说你在哪里，让他过来送死……你连让我出刀的价值都没有啊——”

    “黑泽！”月姬大喊声，拔刀冲了过去，高大的身影动作略略动，然后抬起手中红色的刀，准确的抵住了月姬劈过来的刀刃。月姬击被挡，也不恋战，她原本就只是借着这刀远远的踹开了路人甲君，同时也把紧紧攥在手里的手机扔了出去。

    “黑泽！现在离开这里！越远越好！给副长打电话！让他们带人来！这人你对付不过！”月姬拦在了黑泽的前面，死死抵住高大身影的刀，对着身后攥着手机趴在地上的路人甲喊道。

    “月、月姬队长！怎么能扔下你个——”路人甲君从地上爬起来，握着刀浑身颤抖。

    “快走！你在这里是拖累！去叫人来啊！”月姬不再对身后分心，她改用两只手握住刀柄，全力压下了高大身影的刀，然后猛地往后蹦，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队长？是个女人？”乌云散开，高大身影的容貌在清冷的月光下渐渐清晰。那是个带着橘色眼镜，梳着大背头的男人。他偏了偏头，皱起了眉毛，似乎不是很满意的样子，“想不到真选组竟然也堕落到了要靠女人来撑场面的地步——”

    他话音未落，刀锋呼啸的声音响了起来，月姬举着刀合身再次扑了上来：“女人？怎么你看不起女人么？告诉你，本小姐打架就没输过！”

    两把刀撞在了起，火花四溅。月姬并不和他拼力量，她握着刀手腕灵巧的转动，挽着剑花此处漂亮的刀又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渐渐整个人只能看到个连续的虚影。虽然刚才话说的有点大了，但是月姬和人交手除了神威和坂田银时之外还真没输给过谁——而且坂田银时还是有特殊原因的。至于神威……月姬不觉得在银魂的世界里面有谁会比现在的神威强——最持平。而眼前的这个人看打扮就知道是个没少剧情的小角色，怎么可能比得过酷帅狂霸拽的威哥。

    几招下来月姬发现和自己交手的这个人是个瞎子，所以她缓慢的后退到了刀风能够攻击得到的最远距离。渐渐的漫天刀影连成张劈天盖地的巨网，对着男人兜头罩下。那人在刀风的中央，挥舞着手中的刀不断地试图抵挡袭击，只可惜所有袭向他的不过是由月姬快速震刀所搅起的高速旋转的气流，男人的刀根本无法阻拦。

    就在月姬以为自己能够干掉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轻声笑了下，他忽然转向了面对月姬的方向，月姬心生警觉后退步，男人突然消失在原地。下秒，他破开了铺天盖地的刀风，任由那些旋转的气流在自己身上划开道道的口子，对着月姬扑了过来。

    月姬闭上眼睛，反手抽刀抵在了自己的腹前，挡住了男人全力的击，但是手腕却被大力震得发麻。她往后退了步才勉强止住了自己要摔倒的趋势，然后“咔”的声脆响，手中那把从冲田总悟那里顺过来的刀就这样被男人击砍断了。

    妖红色的刀锋推进，男人逼近的脸上带着冰冷而嘲讽的笑容，月姬被神威折腾年的身体反应十分迅速，身体往后折，她果断扔掉了手里的半截刀刃，双手在地上撑，漂亮的来了个后连翻，险险避开了男人横劈的刀，轻盈的落在了桥上。

    “有点意思……”男人微微笑，“看来是个很强的对手呢，是我小看你了……比我今晚遇到的前两个人都要强啊……”

    “在下冈田似藏，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呢？刚才似乎听到那位队员称呼你为月姬队长……月姬是你的名字么？”冈田似藏随意的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月姬眯了眯眼睛，“不过冈田似藏……这个名字我倒是知道。”

    “哦？我已经有名到连随便出现的小姑娘都知道我叫什么了么？”冈田似藏轻笑道。

    “你是那个人的手下吧。”月姬缓缓说道，“和他样让人十分不爽的感觉呢……鬼兵队，高杉晋助。”

    “你认识他？”冈田似藏似乎是很惊讶的样子。

    “认识？我们才不是那么肤浅的关系。”月姬嗤笑声。

    这个时候，因为刚才激烈的打斗，有什么东西从男人的袖口中滑了出来落在了地上。月姬借着月光瞥了眼，然后瞳孔猛的睁大了。

    两样东西，样在月光下泛着漂亮的银白色，由鱼形的银珠子和细长的银管穿起来，还缀着条鱼的坠子和颗银铃铛，看起来漂亮精致；另样东西是节由蓝色缎带扎起来的长长的头发，漆黑乌亮，柔软而顺滑。

    那个项链……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的已经被天道众的那个男人给拿走了，冈田似藏是不太可能从那里得到项链的，那么剩下的可能性……

    吉田裟罗。这两条项链月姬和裟罗人条，算是姐妹项链。

    还有那半截头发……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某个大脑开满黑洞的闺蜜的。

    “喂，我问你，那两样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月姬深深吸了口气，她反手握住了自己绑在背后的天丛云，缓缓拔出刀。

    “你说这俩吗？”冈田似藏蹲□把东西捡起来握在手里面，“当然是我今天晚上的战利品了——这个头发是你们真选组直在追杀的那个攘夷志士桂小太郎的，我帮你们除掉了他，说起来你该感谢我呢！至于这个项链嘛，是从个漂亮女孩儿那里夺来的呦……她那两把扇子倒还真是锋利呢，如果不是太辣了我倒是想玩——”

    冈田似藏话未说完，又被月姬挥舞过来的刀锋截住了：“闭上你的嘴，混蛋！你会后悔的！”

    两个人击即分，月姬单膝跪在地上，把刀横在胸前愤怒的看着他：“就凭你还杀得了他们两个？”

    “哈！如果不是人死了，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冈田似藏哈哈大笑，“我亲眼看着他们死的呦，鲜血把河水都染红了呢……不过我没想到，你个真选组的队长，竟然和攘夷志士有交情，如果让真选组别的人知道了会怎么样？”

    “没那个机会，我会在你说出来之前就送你下地狱的！”月姬横刀拦住了冈田似藏的刀，两把闪着妖红色光芒的刀刃接触，开始嗡嗡作响。

    “你这也是把了不得的妖刀啊……和我的样呢，看来我们两个人真是很有缘啊！”冈田似藏伸出舌头歪着头从他手中的长刀刀刃上舔过去，“嘛……那就来看看，谁比较强吧！”

    话音未落，他举刀扑了过来，不管是速度还是气势都凶狠的仿佛头嗜血的野兽。这种纯粹力量对比的战斗之中月姬是占不到什么优势的，她只拼技巧和速度，所以在冈田似藏的刀砍过来的同时，两兵相接，月姬的手腕灵巧的转了个圈卸去了大半的力道，然后她压着刀倏然往前逼近了点，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是却抓了个空——因为冈田似藏在月姬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笑，他忽然抬起了空着的左手，对准月姬的肚子狠狠的打了过去。

    月姬听见了风声，她只能收回左手，然后双手握紧刀柄在冈田似藏的刀刃上轻轻点，身体借力跃起，正准备闪开这凌厉的拳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了阵撕心裂肺的咆哮声——

    “啊！好痛苦……好痛苦！救救我……谁听到了……谁能听到……谁能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月姬被这咆哮声吓得愣，没留神儿被冈田似藏的拳风扫到了下腹，整个人被拳打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恶心的感觉从心头泛起，月姬嗓子甜，吐出了口腥红的鲜血，顺着嘴唇滴落下来，溅在泥土之中。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谁在说话？谁在求救？月姬用手背擦擦唇角的鲜血，晃晃悠悠的了起来。被打了拳有点恶心的感觉啊……好久没被这么揍过了，忽然不太适应……

    “怎么？不行了么？这样就不行了么？还以为能再坚持会儿……那就结束你吧！”冈田似藏癫狂的大笑，他拎着刀再次扑了过来，这次他反手握住那把妖刀，自下而上对着月姬倒撩过去，看情形竟是要将月姬硬生生劈成两半。月姬横刀抵住他的倒撩的妖刀，狠狠的往下压，整个人凌空翻了起来，飞腿对着冈田似藏的脸踹了过去。

    “救救我吧啊啊啊啊啊！已经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咆哮声再次传来，这回月姬只是微微抖了下手。身形晃，冈田似藏抓住空隙闪开了月姬的踹，月姬整个人擦着冈田似藏的耳朵从他的肩膀上飞过，同时伸手轻轻捞。两个人在擦肩的瞬相视眼，然后同时拧身挥刀，再度撞在起。

    “啊啊啊啊啊！救救我救救我啊啊啊啊啊！”第三次听到这种咆哮的声音，月姬已经没有任何的感想了，看冈田似藏的样子肯定是没听见——否则对于个瞎子来说，这种突如其来的天外飞音会比对她个正常人有影响。此时月姬尚在半空之中，她只是借着腰部的力量硬生生旋转了半圈，而冈田似藏则在地上，所以月姬下盘不稳，趁着这撞冈田似藏抬起腿狠狠脚踹在了月姬的腰上，月姬被踹飞了出去。虽然在半空之中也勉强正过身形，但月姬还是狠狠的砸在了桥栏上。

    剧烈的疼痛从脊椎上窜起来直扑大脑，刹那之间月姬的脑子片空白，她跪在地上紧紧的攥住了拳头，直到手中的东西硌疼了她的掌心，意识才被拉回大脑。

    张开手掌，那个闪着银色光芒的鱼形项链静静的躺在手心之中，上面还沾了淡淡的血迹。月姬用大拇指小心翼翼的拭去了血舞，把项链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面，然后她拄着刀摇摇晃晃的了起来。

    “啊咧？吃了那么亏是为了拿那个东西么，还真是够愚蠢的，有那么重要嘛……”冈田似藏摸了摸自己的怀里面，发现只剩下了缕柔软的细发，而项链则不见踪影了。

    “像你这种生命被杀戮和血腥填满的家伙，是不会懂得何为守护的，只想着破坏的人最后的结局也只不过是被破坏掉罢了！如果说高杉晋助不过是中二病想要毁灭世界，那么你就是个纯粹的野兽，没有丝毫为人的理智与感性，还不如趴在地上乱吠的狗！把你和高杉做比我真是侮辱他了！”月姬只手狠狠的擦掉唇边溢出的血迹，另只手挥刀直指冈田似藏，冷冷说道。

    头晕晕的……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还是这样的感觉？以前被神威揍得只剩口气儿歇会儿就活蹦乱跳了，怎么现在身体好像不行了的样子呢？月姬冷着张脸强撑着。

    “哼……别摆出道貌岸然的说教态度，小丫头片子又知道什么！”冈田似藏似乎被月姬的态度激怒了，“来让哥哥教给你世界的残酷面……只不过代价是你的生命！”

    两个人再次动了起来。冈田私藏是扑过来，而月姬则后退步沉下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刀。虽然速度很起来很慢，但是偏偏给人种时间在迅速流逝的感觉。

    月姬在桥上，脚下是涓涓的流水声。有点点嫩黄色的花瓣落在水中随着波流被冲向了小河的尽头，那是种植在上游的大片大片已经盛开了的桂花树。此时月姬静下心来用出这招拔刀术，不知怎么的，之前被两个人身上肆虐的杀气掩盖住的桂花香气，就这样倏然掠过了月姬的身边。

    冷然而恬淡。

    冈田似藏已经冲到了面前，带着杀伐的血腥味道，冲散了桂花的香气。月姬微微挑眉，拔刀出鞘，在冈田似藏冲过来的那刹那，不闪不避他直刺的刀，把天丛云高高举过头顶，裹挟着冷然的杀气当头劈下。

    冈田似藏吃了惊，似乎没有预料到月姬会这样打定了主意两败俱伤。他微微晃了晃神儿，把身子朝边侧了下，手中的妖刀也因为这番动作而抖了抖。这个时候月姬足下蹬整个人扑进了冈田似藏的怀里面，他手中的妖刀从月姬的肋骨下刺了进去捅个对穿，同时月姬手中的天丛云斜着从冈田似藏的肩膀切过半个锁骨直逼心脏。

    在妖刀穿过身体的时候，月姬瞬间感觉到种入骨的寒意，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也随着刀刃被同送了进来样。冈田似藏被天丛云几乎切了半个身体，他狠狠抖，终于腿软跪在了地上。月姬缩在冈田似藏的怀里面微微笑，喘着粗气抬腿踹在他的下腹上，借着蹬的力量往后翻出，同时把天丛云拔了出来。

    刺耳的警笛声响彻了不知何时完全安静下来的歌舞伎町，月姬落在冈田似藏身前不远处看着他微笑。反正自己这具身体即使被掏了心脏也照样活了下来，至于冈田似藏……大概就没那么幸运了吧？普通人被砍成了这个样子，还能活久呢？

    不过……头越来越晕，同时肋骨下面的伤口流血不止，月姬感觉自己渐渐没了力气，她抖着手把天丛云插回了鞘中，看着冈田似藏用妖刀住着地艰难的起来，转过身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下次……没这么幸运！”似乎是威胁又似乎是不甘心的发泄，冈田似藏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月姬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她觉得眼前阵阵的发黑，大概下秒就会昏过去了吧？月姬想，不过幸好队士甲君够尽职尽责的叫来了人啊……可是也来得太晚了的说，果然人家都说出了事情警察是最后个赶到的，这话有很大的道理！

    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可以睡了吧……月姬靠在桥栏杆上意识模糊的想。这个时候，佐藤真的声音忽然在脑海之中炸了起来：“不能睡月姬！他们找医生帮你检查身体全部完蛋啊！”

    对啊！月姬被佐藤真喊得个激灵，瞬间想起来“自己没有心脏”这个设定，如果被医生检查身体很容易就会发现了！虽然坂本辰马没说什么，但是不能保证真选组知道这件事情了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不是因为她不相信副长他们，而是因为月姬赌不起——土方他们即使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在乎或者过问什么，可是别人怎么想？那些普通的队士会怎么想？原本她现在就是个天人啊，她还不想离开真选组这个地方……

    “白痴女人，还活着吧。”群人跑了过来，在月姬的眼睛里面这些人都模糊成了晃晃悠悠的黑色影子。跑在最前面的个开口问道，声音很平静。他蹲□来，只手搭在了月姬的肩膀上。

    这个时候还能用这样的语气问出话来的人……绝对是总悟无疑。

    “啊，还活着，谢谢关心。”月姬苦笑着扯扯嘴角，她只手按在被妖刀洞穿的肋骨下方，不过鲜血从指缝中不停的滴滴答答流下来，怎样也按不住。

    “切，都快死了还装什么帅。”土方十四郎的声音响起来。竟然连副长也来了吗？自己面子好大啊！

    “月姬姑娘怎么了这是？这是被谁揍了咋揍得那么惨呢？！谁啊这么大胆敢揍我们真选组的妹子不想活了呢！”近藤菊长挤开人群凑了过来，看见月姬满身的血顿时大惊失色，“赶紧抱起来带回队里治疗啊！要死的节奏啊这是！”

    哦天啊近藤菊长也来了！瞬间感觉自己的面子大的比那啥！月姬轻轻的咳嗽两声，扶着桥栏杆缓缓了起来：“咳，菊长，您这是被谁附身了，请快从异次元回来好吗？还有，我活的很好啊——”月姬话还没说完就被土方十四郎打横抱了起来往警车的方向走过去，冲田总悟在旁边跟着，双手插在兜里面凉凉的说道：“我的刀呢？我的菊文字rx被你顺走了，现在在哪里呢？”

    “质量不好被砍断了……”月姬在副长的怀里面艰难的挣扎了几下说道。

    “别乱动。”土方十四郎冷冷的低下头瞥了月姬眼，月姬立刻消停了——其实副长啊让我下去吧被您抱着还是公主抱我鸭梨山大啊有木有……

    “你把我的刀弄断了我用什么？”冲田总悟不满的问。

    “反正你直肩扛火箭筒用什么刀啊……再说我快死了请不要问这种问题了好吗？”月姬靠在土方的胸前喘着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觉得疼死了，浑身上下哪里都疼，被洞穿的伤口那里是接连不断的刀割般的疼痛，疼的她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这不正常，以往几次受伤，伤口都是很快就愈合了，从来没有出现今天这种不能愈合反而恶化的状况。

    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好吧那问个别的问题，今晚和旦那过得如何？”冲田总悟眼珠子转，微微笑说道。

    “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月姬闭上了眼睛声音越来越小，“抱歉我现在没心情被你s了我真的快撑不住了，至于罪犯的消息让我歇会儿再说吧，现在我想睡会儿……”

    “喂！醒醒！不能睡！”土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渐渐变得很遥远。月姬头歪，靠在土方的胸口陷入了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