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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暖阳 作者:月下蝶影
痛让他晕了过去。
“你奶、奶的,竟然还敢咒骂杨兄弟,童爷爷今天就让你不得好死,”童百熊手两个人拖着就往外走。桑三娘拖着眼睛被东方不败刺瞎的人往门外走,不知道为何,她觉得教主刚才的杀意非常的明显,明显得让她都觉得害怕。
杨敛也没有想到东方不败会发怒,他有些呆愣的看着举着茶杯的东方不败,看着地上溅上的丝血迹,脑中片混乱。
“还在那里做什么?”东方不败把个账本扔到杨敛的怀里,“你忘了现在江南商铺的账务都由你负责了?”
杨敛忙接住账本,“属下失职,请教主责罚。”
“好了,说这么虚言作甚,过来算吧,”东方不败放下茶杯,指了指旁边的个雕花椅,而这张椅子显然是不久前才加上去的。因为往日他并没有看到书桌旁还有第二张椅子。
杨敛看着那张红木雕花椅,略略犹豫,还是在椅子上坐了,因为桌子是长方形,而杨敛的位置在东方不败的右侧首,他知道这个位置代表着什么,只是他没有想到,东方不败竟然会如此的信任他。
“你可害怕不得好死?”待杨敛坐下后,东方不败突然问。
杨敛刚刚拿起毛笔的手顿了顿,“既然是死,怎么死已经不重要了。”
“本座不会让你死的。”
杨敛手中的毛笔啪嗒下落在了账本上,溅开个难看的墨团,杨敛突然想到,原著中,东方不败放弃自尊苦苦哀求任我行饶过杨莲亭的情节,他看着眼前穿着身红袍的人,突然心头微微疼了起来。
若有来世
白皙的手轻轻的执起毛笔,东方不败看着杨敛呆滞的表情,唇角微弯,“你在想什么?”
“属下只是感动于教主对属下的关心,”杨敛低头看着那团墨渍,捻着页脚,却不直视东方不败的双眼。
东方不败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你是本座的人,本座自然不会让你死,何况死在那些正道小人手中。”把毛笔扔到边,东方不败重新从笔架上取下支毛笔,交到杨敛面前,“除非我先……”
“教主神功天下第,无人能及,”杨敛手下紧,刺啦声,手下的账本缺了半个角,他并不是真正的不解风情,只是明白与接收是两回事,他做不到某点小说里的那些男主角那样,可以爱很形形□的女子,真正的爱情并不能分成两份或者,可以分的感情不能成为爱情,而是滥情。
他不知道东方不败对他这种感情从何而来,可是面对这个人,他竟然连装傻也做不出,或许是因为太喜欢这个人物,每每想到原著中的那个结局,他都会觉得,若不是杨莲亭,也许东方不败不会落到那个结局。
如今,他自己成为杨莲亭,他以为,能成为东方不败的助手,手下,又或是只是个普普通通关心他的人,却从未想过,即使换了内里的杨莲亭,依旧会走上注定好的道路。
书房里陷入难堪的沉默,东方不败看着杨敛手中半页账册,缓缓的收回自己递出的毛笔,“不过缺了半页账册,你还不快核算账目?”
杨敛拿过东方不败手中的毛笔,对他笑了笑,“是属下失职了。”用笔蘸上浓浓的墨,细心的在旁核对起来。
东方不败注视着低头的杨敛,拿过分堂传上来的报告看了起来,只是那些黑黑的字在他的眼中全部化为个空洞的字体,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两人不再交谈,东方不败是开不了口,而杨敛却是不知道说什么。
东方不败自认不是在感情上怯弱的人,所以他向杨敛暗示了自己的感情,可是对方的态度不是惊恐或者厌恶,又或者为了权势刻意讨好,而是另类平淡的沉默。
是觉得这份感情根本就不值得提,还是他真的不明白自己话中暗含的意思?蓦地想起桑三娘说过这人是木疙瘩,此时他便宁可这人真的是木疙瘩,也不是漠视自己这份感情。
短暂的不安过后,杨敛便释然,感情不过是顺其自然看,他这般纠结也是不必,至少东方不败不是那种因为求爱不得便要杀之的人,至少在自己没有背叛他之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整个笑傲故事里,最为痴情的人他从来不觉得是令狐冲,而是最后成为失败者的东方不败。
放下心里的担忧,杨敛竟安下心开始算起帐册来,仔细核对过后,他便发现不对劲,这其中明显有作假帐的痕迹,虽然好几家大商铺收益颇丰,但是杨敛却觉得,收益并不止这些。
把几家做假账比较明显的商家记到旁边的小册子上,杨敛正准备告诉东方不败这个事情,就听到书房外传来急急的脚步声,他眉头微皱,便听到个小丫头带着哽咽的声音。
“教主,青夫人从今天早上开始便吐血不止,平先生也去瞧了,说是不行了,求教主去看看吧。”
杨敛面色变,这位青夫人为人温婉和知礼,在这个时代,也是不可得的女子,明明前些日子还是好好的,怎么不过十天的光景就成了这个样子。
东方不败见杨敛面露怜惜,面色微冷,从椅上起身,“你下去吧,叫平指尽力救治,本座随后就来。”
“是,”跪在书房外的丫鬟擦着眼泪急忙的退了下去,她要赶着把这些消息告诉夫人,所以并不知道书房里面几乎冷凝的气氛。
杨敛本欲跟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却沉着脸道,“你身体没好,现在回房去歇着。”不过是女人,便心疼了吗?
杨敛察觉出东方不败怒意,作揖道,“属下谢教主体恤。”他并不去深想东方不败的怒意是否与他有关,但是却不想再去惹怒东方不败,见东方不败甩袖出了书房后,就合上手中的账册,关上书房门出去了。
出了书房,此刻的雾还未全散去,薄雾缭绕,给人种远离尘世的错觉,可惜这给人出尘之感的薄雾中却满是微尘。低头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杨敛慢慢的走着,竟不觉出了院子,往东边走去,看到个荷塘,塘中剩下几片枯叶与腐败的莲花梗,水面上还飘散着缕缕白烟,有着说不出的衰败凄凉感。
“杨总管怎的在这?”清灵的女声仔身后响起,杨敛回头看,竟是个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的少女。
“属下参见圣姑,”杨敛做了个揖,“不过闲着无事,四处走走,此处荒凉,圣姑怎么到此地?”
“怎么,你来得,我便来不得了?”任盈盈温婉笑,比之两年前少了几分淘气,了几分女子的柔美,“我可是打扰到杨总管了?”
“何言打扰,”杨敛忙道,“属下不过是发呆而已。”
“没了阳光,这池的莲花,也不过时残叶败梗,”任盈盈走到池边,在离杨敛五步远的地方看着池寒水,“这莲花开时美丽无比,可是开过之后,也只能这番模样。”
“属下的看法倒是与圣姑不同,”杨敛微笑道,“这莲花冬日衰败,不过是为了来年开得好,我们不能因为它此刻衰败便否认它的美丽,没有哪种花常开不败,但是没有哪种花在盛开时不美丽。”
“杨总管的确比盈盈懂花,”任盈盈脸色微微黯,“只是,也不是每种花都想拘在这池子次次的开花,又次次的衰败。”
杨敛听到任盈盈此言,便知道任盈盈话中另层的意思,他只是微微笑,不再接下话来。人或许都是自私的吧,明明知道属于任盈盈的人生应该是在那个竹林中遇见属于她的令狐冲,他却不想任盈盈下山,因为任盈盈的下山,便代表着未来的某天,东方不败可能实在任我行与令狐冲剑下。
没了任盈盈,那么便不会有任我行与令狐冲联手,那时候谁生谁死,就没有定论了。
“听说东方叔叔很信任你?”任盈盈见杨敛不说话,继而又开口道,“是吗?”
杨敛垂眼低眉道,“不过是外面传言而已,不是教主信任属下,而是属下信任教主。”即使现在的他,对东方不败的感情也许并不是爱情,但是在他眼中,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谁比东方不败重要。
“难怪东方叔叔信任你,”任盈盈淡淡笑,轻轻叹道,“爹爹以前便是没有这样的人在他身边,所以最后才会……”
杨敛听这话,就知道任盈盈是清楚这件事情了,他心下微微惊,随即平静下来道,“任教主神功盖世,属下不过是无能之辈,即使有属下的存在,对于任教主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
“杨总管不仅懂花怜花,竟还是自谦之人,”任盈盈对杨敛这番赞扬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只是似笑非笑道,“教中谁人不知杨总管的能耐,何须如此自谦。”
杨敛实在不知道任盈盈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他与任盈盈平日根本没有少交谈,怎么会谈起这些,难道是想在自己身上探得什么口风?
“罢了,我也就不打扰杨总管的雅兴了,”任盈盈微微笑,“先走步。”
“圣姑慢走,”杨敛看着任盈盈的身影消失在薄雾中,突然想到个可能,难道任盈盈是想……当初任盈盈想离教,自己是坚决反对的,如果这事传到任盈盈耳中,而她现在此番故意亲近的行为,难道是为了让东方不败对自己心生疑意?
后院里,东方不败看着面色苍白,失去生机的女人,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关心,“本座会让平指好好医治你的。”
青夫人凝视着他的脸庞,良久后苦笑,“夫君,青青怕是不行了,”她慢慢的把视线移到蚊帐顶上,“夫君,我在你十八岁之时便嫁个你,如今竟有七年了,”她嘴角吃力的上扬,眼角却沁出泪来。手慢慢枕头下摸索出个香囊,上面绣着对戏水的鸳鸯,“青青直不擅女红,这么年来,绣得这个香囊,直想送给夫君,可是……”话未说完,便又开始咳起来,殷红的血从她嘴角逸出。
东方不败看着青青缓缓的把香囊递到自己的面前,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看着她苍白的嘴唇,“你该好好休息。”
“咳咳……”青青睁着双眼,侧头看向东方不败,却又仿佛透过东方不败看着过去的时光,“如果有来生,我们再做夫妻可好?”
东方不败拿过她手中的香囊,“你该休息了。”说完,竟不去看青青的脸,起身对在屋子里的婢女道,“你们好好照顾夫人。”说完,便走出门外,撰着香囊的手指节微微的泛着白。
“夫君……”诗夫人与雪夫人见他出门,忙迎上去,“青妹妹怎么样了?”
东方不败看了两人眼,眼不发的走出后院。
雾已经慢慢的开始散去,东方不败看着手中的香囊,嘴角露出个嘲讽的弧度,看着那个女人即将死亡,他竟然觉得松口气和快/意,原来这些女人在自己的心中已经成为碍眼的存在了吗?
来生再做夫妻?他与所爱的人,也许连今生都没有,即使有来生,他也只会找到那人,即使来生他成为名女子,也要那人对自己死心塌地,白首不离。
诉衷肠
教主侍妾病重,在教中大人听来,也不过是件小事,特别是教中很男子,是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不过是个女人,病了就叫大夫医治,死了好好安葬便是,若是悲悲戚戚,反倒让人觉得笑话。
大男儿何患无妻,何况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妾。
杨敛也知道教中之人这些反应,他不知道真的因为时代背景的关系,还是因为这些江湖中的男人都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女人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像是爱人,像是玩物。
笑傲中有痴情男儿,但是的却是痴情女,任盈盈为了救令狐冲命,甘愿孤身去少林寺,宁可幽囚于寺中,也要换得易筋经救之命。岳灵珊为了林平之受了那么苦,那么委屈,最后竟是死于心爱之人手中。宁中则深爱岳不群,结果此人却是负情薄幸,最后在得知岳不群做出那些不耻之事后,自刎于剑下。仪琳颗芳心寄予令狐冲身上,最后也不过是黯然收场。
这些人中,除了主角终成眷属,又有几人能得幸福二字?杨敛心中的确是有些羡慕令狐冲的潇洒,以及最后抱得美人归的幸福结局,但是的是对那些女子的同情,即使颗芳心付诸东流,在那些男人眼中,她们的感情可能不过是自己成功的绊脚石。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如令狐冲般视权势为虚无,也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如任盈盈般,守得云开见月明。
东方不败的七位夫人也许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爱着东方不败的,可能在这混乱的江湖中,她们只是想有个人能护着她们,让她们平静的活下去。可惜这是江湖,这是笑傲中的故事,她们的出场也不过是别人口中的句对话,就连名字也没有。
但是杨敛却不会觉得东方不好,或许是他偏心,或许是因为他对这个七人没有任何感情,又或许早知道她们的结局。
如果东方不败自宫后,还装模作样的与这些女子假作恩爱,那样的东方不败还是东方不败吗?!
因为对方不爱,便不会疼,最也不过换来声叹息。
因为教中事务属于杨敛管,所以他便拨了两个手脚灵巧的侍女到了青夫人的屋子里,这也是他唯能做的。有时他也会想,也许病逝比被东方不败亲手好。
算完整本账册,杨敛觉得身子有些发虚,他靠着椅背眯着眼睛,脑子里再次想到了东方不败那只白皙的手,还有那团擦不去的墨迹,轻轻叹口气,这就是注定好的命运?
“公子,这些衣服怎么办?”碧月手上抱着叠衣服,全是杨敛以前的衣服,他睁开眼看了眼柜子里新放进去的衣服,想了想,“找个地方放着吧。”
“是,”碧月福了福,看了眼手中还是簇新的衣服,却没有犹豫的拿出了内间,柜子里的那些衣服都是教主亲自赏下来的,这些衣服公子怕也是没有机会穿了吧。
不过柜子里的那些衣服,做功的确很不错,怕是连有手好绣活的苍琴姐姐也做不出这般精致的东西。
越想,却越觉得平静不下来,起身捧起桌上的热茶,杨敛到窗前,这个地方能清晰的看到东方不败的房间,自从昨日青夫人病重之后,他与东方不败就直没有再见过面。他没有去伺候,东方不败也没有为难他,这点倒让杨敛觉得自己矫情了。
东方不败花心吗?若是他真心爱上了,怕就是永生。
东方不败太过强势吗?面对爱人,东方不败是尊敬的,甚至是忍让的。
东方不败有自己的个性,有自己的理想,有着别的女子没有的大气,也有着别的男人没有的痴情,虽然这份痴情不是给他七位妾室,而是他所爱之人,但是他至少有真爱的个人。而不是那些为了名利失去自我,甚至忘记什么是爱的疯子。
也许,除了东方不败不是女人,其他地方又岂是别的男人还有女人能比拟的?
闭上眼,脑中浮现的仍旧是原著中,东方不败为了让任我行饶了杨莲亭命,放下切自尊,苦苦哀求任我行的幕。
“咔嚓”
手中的茶杯竟被他捏得四分五裂,碎瓷片扎破了他的皮肉,流出殷红的血来。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竟没有丝毫的疼意。也许只看过原著时,他会为东方不败的死痛心,但是也仅仅是痛心。可是如今,他陪伴在这个鲜活之人身边,却不能接受那样个结局,这样骄傲的个人,怎么能就那样死去,他不能接受,也不愿接受。
“教主,已经午时了,传饭吗?”绿萝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她能察觉出教主今日的心情不怎么好,加之杨总管今天直没有在教主屋里出现过,她总觉得,教主今日的心情与杨总管有关。
东方不败头也不抬道,“下去。”
绿萝身子微微颤,“是。”
待绿萝退下后,东方不败才慢慢的走到窗前,推开窗,看到的便是院子里几乎落尽叶子的老树,视线慢慢往那人住的屋子方向望去,没有想到那人竟也在窗前,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眉头微微皱,闪身从屋子里跳了出来,个纵身便到了杨敛的窗前,“你在想什么?”
杨敛蓦地惊,茫然的看着眼前穿着身白袍的男人,“教主?”
东方不败正待说他,却见到他染满鲜血的手掌,伸手扼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看,还能看到血肉模糊的手掌中嵌着几块碎瓷,鲜红的血滴滴顺着手臂流下,最近染红了浅色的衣袖,看起来竟觉得刺眼异常。
“你若是无意,本座自然不会强迫于你,何须做出如此之态!”东方不败面色沉,松开杨敛的手腕,冷声道,“杨总管竟然对颇懂经营之道,那便去江南管理教中生意,本座今后不再需你伺候。”说完,转身便走,不再看身后之人眼。
若是自己这份不能被接受的爱,竟让那人自残,他又何必,若是能掌毙了此人,那也就罢了,只可惜他东方不败向来心狠手辣,独独在面对此人时,下不了重手。既然如此,还不如以后不见,互相安好。
只是东方不败还没有走出两步,自己的袖摆便被人拉扯住,他闭了闭眼,掩下眼中的痛苦,缓缓的回头,那人竟是半个身子挂着窗棂之上,两只带血的手正死死的拽着他,而他的衣摆也染上了点点红印。
东方不败看着这双满是鲜血的手,却不看杨敛的脸,有时候虚妄的幻想便是对自己最大的嘲讽,而他也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那可笑的期盼。
“教主,杨敛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杨敛咬了咬牙,“属下现在要说的话,句句是肺腑之言,请教主听完属下的话再决定属下的去留可行。”
东方不败抬起头,看到的便是青年认真的双眼,没有丝毫的闪躲,也没有丝的鄙夷之色。他手揽住青年的腰,把他从窗上提了出来,“你说。”既然如此,他也想听听之人究竟是什么心思,若是有线希望……
杨敛松开东方不败的衣摆,仿佛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作了个揖道,“教主,若是属下跟你在起,也许会……给你带来厄运,怎么办?”想到东方不败最后的结局,他面色白了几分。
东方不败见他垂下的手紧握成拳,滴滴鲜红的血滴落在地上,移开目光道,“本座不知道什么厄运,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未来的事情,本座不需要考虑太。”
这倒是东方不败,爱便是爱,即使可能这份爱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他也仍旧不在意,杨敛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看完这个故事的人,倒没有这个局中人看得清楚,他心中慢慢释然,缓缓的笑开,“对于属下来说,在这个世界教主便是属下最重要的人,也许是属下活着的意义,但是这份感情,属下并不知道它是不是爱,因为教中是属下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不能对教主有任何丝欺瞒之心,何况是爱情。”
“所以请教主给属下点时间,”杨敛抬头直视着东方不败,“我想要明白自己对教主是什么样的感情,这样对教主你才公平,因为对于属下来说,即使不明白这份感情,属下仍旧愿意以爱情的名义守护着教主,可是这对教主来说,却是极为不公平的。”
“教主是属下生命唯的重心,可是属下却不能为了这份自己也不明白的感情,成为教主最重要的重心,若果是这样,属下便没有资格留在教主的身边。”
东方不败听完这番话,竟觉得比听到杨敛说愿意留在自己身边感动,因为这人尊重着他,也尊重着这份感情,东方不败面色微暖,“此言当真?”
杨敛直视了东方不败眼,面色认真道,“属下此番所言句句属实,若是有句半句假话,日后必定受尽万人唾弃,不得……”
“罢了,我相信你,”东方不败越看越觉得这双染血的手刺眼,于是瞪了面带笑意的杨敛眼,“还愣着作甚,跟我到屋子里给手上的伤上药。”
“是。”杨敛看着东方不败眼中的关切之意,心中暖,却有着说不出的开心,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不让东方不败伤心,也不会愧对东方不败,竟是如此美好的件事情。
杨敛怎么看怎么觉得,东方不败,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物。
坦白从宽
看着盆中的清水被血染上红色,东方不败眯了眯眼,这个人武功不怎么好,手劲倒是不小。
绿萝拿了伤药,走到杨敛身边,“杨总管,我给你上药。”
东方不败面色不变,只是视线落到了那瓶药上。
杨敛干咳声,“谢绿萝姑娘,在下自己来就好。”直觉告诉他,真让绿萝给他上药了,后果恐怕不会怎么好。
看了眼杨敛的双手,绿萝虽然怀疑杨敛是去偷偷练铁砂掌了,但是即使是铁砂掌,也练不出把手弄得血肉模糊的地步。她看了眼东方不败的方向,把药瓶递给杨敛,“那行,你自己小心,我去厨房看看。”说完,又向着东方不败福了福,“教主,奴婢告退。”
出了门,顺手带上房门,模模糊糊中似乎听到“过来”两字,她摇了摇头,总不至于教主亲手给杨总管上药吧。
“教主,我自己能行的,”杨敛嘴上虽这么说,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挪到了东方不败身边。
“那你现在去劈百斤柴火可行?”东方不败拿过杨敛手中的药瓶,皱眉道,“把手掌摊开。”
因为把手上的血洗去,已经没有刚才看到的那么吓人,只是原先白皙的手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