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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之暖阳 作者:月下蝶影

    了层茧子,东方不败打开瓶盖,轻轻闻了下药的气味才倒在杨敛的掌心,碧绿色的液体触及到皮肤,散发出淡淡的草药香。

    伸出两根手指把药徐徐抹开,东方不败叹了口气,收回手后道,“为什么想学武?”指尖却微微颤,似乎还感受着刚才掌中的暖意。

    受伤的地方因为涂抹了药,有凉凉的感觉侵入,减缓了疼痛,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杨敛看着那只收回的手,笑着道,“属下……”

    “你我之间还需如此称呼?”东方嘴角微勾,明明是男子,却有着说不出的魅/惑之意。

    杨敛心头微颤,嘴角却禁不住弯起来,这样的东方不败怕是别人不能见到的吧,他又是何其有幸,“因为这里是江湖,即使我保护不了教主,也不想拖累你。”

    “难道你不信我的功夫?”东方不败听到杨敛这么说,心中微喜,但是面色不变,“还是说,你觉得我天下第这个名头是唬人的不成?”

    杨敛见东方不败误解自己的意思,只好解释道,“你的功夫,我从不曾怀疑,只是教主是人,也是会累的,能让你轻松些也是好,何况我也想体验下高手的感觉。”

    “高手?”东方不败脸上的笑意越加的明显,上下打量了番杨敛,“依我看,你这辈子也没机会是高手了。”

    杨敛知道自己不是练武奇才,也不在意,只是道,“那也没关系,是天下高手身边的人,我与有荣焉。”

    “哼,”东方不败也不再理他,走出外间拉开门,轻轻拍了拍手掌,“来人,传下去,传饭。”他回头看了眼跟着从里间走出来的某人,嘴角的弧度越加的明显,不久的将来你可不是天下高手身边的人,而是天下高手的人。

    于是,绿萝再次发现教主的胃口大好,甚至用了碗米饭。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杨敛眼,莫不是杨总管有别的什么法子能让教主胃口大开,就连心情也好了不少,就连个女婢打翻了碗碟也不见丝毫厉色。

    东方不败用完午饭,有午休的习惯,不过今天却让绿萝有些意外,因为教主竟然把杨总管留了下来。她看了眼温文如玉的杨敛,又看了眼面色温和的东方不败,垂着头出了门去。

    给香炉里点上熏香,杨敛有些不自在的在内间的椅子上坐下,看向斜靠在床上的东方不败,顿时觉得鼻子有些发痒。明明还是那样的东方不败,但是眼前的这幅画卷却让他只能想到四个字,活/色/生/香。忙收了视线,起身把床上的被子盖在了东方不败的腿上,“冬日凉,别凉了腿,以后年纪大了腿会疼。”

    东方不败无奈的笑了笑,这人怎么越瞧越像老妈子,他忙拉住他的手腕,叹气道,“你的手还有伤,别乱碰东西。”看到杨敛脸上不自在的表情,东方不败也不为难他,松开他的手,懒懒道.”你去坐着,在这挡我的光还是怎的?“

    杨敛瞟了眼昏暗的屋子,就这屋里,还有光可抢?他到床头边的圆凳上坐下,看地板看蚊帐,就是不看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实在没有想到这个曾经传闻好女色的男人竟然也会害羞,他心下好笑,“给我说说你以前喜欢的那个女子,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敛瞥了眼东方不败的表情,很正常,似乎没有过大的反应。回想过去那段感情,心中的难过早已经在时光中慢慢淡去,的是种遗憾和怀念。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杨敛仔细想了想,“她人长得并不是十分的漂亮,但是却有很男孩子喜欢,她很坚强,很独立。”

    东方不败动了动,见杨敛停下来了,便道,“继续。”

    杨敛不安的扭了扭,为什么他有种罪犯向警察交待犯罪过程的错觉?看了眼东方不败的脸色,依旧很和缓,他松下心继续开口道,“她的画很漂亮,不过不太会厨艺。”

    “哼。”东方不败越听越觉得,连厨艺都没有半分的女子,有何可取之处?杨敛竟是如此喜欢那个女子,竟然连这种缺点都能忍受。也不知道,这个毫无可取之处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他身边之人了。

    东方不败轻轻哼,杨敛觉得自己脑子中组织的话顿时消失得个不剩,他干笑笑,“其他也没什么了,都好长的时间过去了,没什么可提的。”

    “难道没有在午夜梦回之时希望再续前缘?”东方不败坐直身,看着杨敛道,“又或者遗憾自己没有得到这个心爱之人?”

    “教主,我对有夫之妇没企图的,”杨敛脸正色,“这些事情,绝对没有发生过。”别说没有,就算真的有,也不敢告诉你。

    东方不败定定的看着杨敛,半晌后笑了,“若是她没有许配给别人,你岂不是在心里偷偷肖想?”

    杨敛刚刚因为东方不败笑而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她都三十岁了,怎么可能没有结……许配?”

    “三十岁?”东方不败眉头微皱,杨敛今年不过二十有五,他喜欢的女人却已经三十,不过个徐娘半老。原来这人竟是喜欢这样的女人么?

    想到教中几位与桑三娘同岁地位较高的女人,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有必要派些教中有能力的女子去各堂之中去处理事务。

    杨敛见东方不败看自己的眼神,便明白他是误会了些事情,可是碍于自己说漏了嘴,也不好解释,只能岔开话题道,“教主,前两日我在教中荷塘边遇到圣姑,圣姑语焉不详,依我看,圣姑怕是想离开教中。”

    “哦,你遇到盈盈了?”东方不败脸色不变,挑了挑眉,“她说什么了?”今早他便收到手下之人的报告,早知道这人与任盈盈见过面,只是不知道两人交谈了什么,只是下面的人竟说两人相谈甚欢。

    杨敛也没有隐瞒,原原本本说了遍,见东方不败神色不明,犹豫道,“教主,我觉得,不能让圣姑出黑木崖,毕竟圣姑年岁尚幼,而江湖变,若是圣姑听信些谗言,我怕是会对教主你不利。”

    “盈盈不过是小丫头,她若是不想在崖中,就让她去外面走走也行,我也不想拘了她,”东方不败淡淡的开口,任盈盈想在不过十四岁,便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若是在过几年,不知道教中少男儿被她迷了心。竟然下定决心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便要排除切可能引起这人兴趣的女人。

    杨敛张了张嘴,见东方不败似乎不想再谈这事,只好住了口,但是他不相信,杨莲亭变了,那个结局还会那样。他绝对不会让任我行与令狐冲有机会在四年后闯进黑木崖,若是那样,他宁可冒着被东方不败怀疑的危险,也要到西湖底下杀了任我行。

    心下主意打定,杨敛也不想在这事上引起东方不败的不快,便陪着笑道,“教主心疼圣姑,教中谁人不知,倒是我狭隘了。”

    “我明白你的心意,”东方不败知道他也是为自己着想,这个平日待女子知礼之人,竟为了自己如此为难个女子,想到这,他脸上的露出几分笑意,“狭隘与否,自是我说了算,你倒是妄自菲薄了。”

    有他东方不败在,谁人敢说这人半分不是?

    听到这话,杨敛心中动,还未说,就听到外面传来哭声,他面色变,难道说是……

    只听绿萝带着悲戚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教主,刚才后院的婢女来人说,青夫人去了。”

    杨敛手心微凉,转头看向东方不败,只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散去,面色没有丝表情,不似难过,却也不似无所谓此人生死,明明没有表情的脸,却让他觉得复杂万分。

    东方不败闭了闭眼,坐到床沿,“去看看吧。”

    杨敛蹲下/身拿起鞋轻轻的套在东方不败的脚上,“教主,节哀。”

    东方不败看着男人拿着另只为自己套着,伸手勾起此人肩头缕头发,“节哀?”

    无哀,何须节?

    生世双人

    来到后院,青夫人的房门外已经了好些人,杨敛跟在东方不败的身后,看着神色各异的人,面上带着肃色,与东方不败的距离直在三步以内。

    “教主,属下失职,”平指对东方不败抱拳道,“青夫人的病情属下无能为力。”

    “罢了,逝者已矣,”东方不败拦住了平指这个礼,面沉如水的看了眼门口着的几个女人,向前几步,但是却没有进屋,“后面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刚才我们姐妹已经替青妹妹擦洗了身子,换好衣服,夫君去看她眼吧,”诗夫人擦着眼角的泪,虽不知道她心中是真悲还是假哀,但是眼角的泪却是真实的。

    东方不败却是往身后看了眼,见杨敛正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收回视线,抬脚进了屋内。

    屋内颜艳色的物品已经撤了下来,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永远安睡的女人,掏出身上的香囊,对还跪在屋子里的两个侍女道,“你们都出去。”

    “是,”婢女擦着眼泪出了门,连抬眼看眼的勇气也没有。

    门缓缓的关上,内室因为没有开窗,屋子里的光线格外的昏暗,昏暗得连床上的女人长相如何也看不清。

    弯腰把香囊系在女人的腰间,东方不败淡淡的开口,“你我既然只有这几年的缘分,那就是缘尽,何必再强求。来世找个愿意生世双人的男人伴你生,也比我这个心不在你身上的人好。”言毕,也不再看女人,放下雪色的蚊帐,把两人分隔在不同的世界。

    “走好。”淡淡的呢喃在屋子里显得有些飘渺无痕。

    杨敛在紧闭的门外,看着面露悲戚的几个女人,很好的保持沉默,毕竟这几个女人都是东方不败的侍妾,若要说这几个女人真的是亲密姐妹,他还不如相信自己成为天下第高手。所以,不说话才是最安全的上上之策。

    不会儿,门再度被打开,东方不败从屋内走出来,“好好料理后事。”说完,也不去看几个哭得悲戚的女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众人也只当东方不败心中难过,也没人敢叫住他,各自抹了泪去准备后事。

    杨敛跟在东方不败身后,见他心情似乎不好,犹豫道,便开口道,“教主,青夫人的后事我会好好操办……”

    “后院有管事的人,哪用得着你?”东方不败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你身体还没好,真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了?”这人不关心自己是否喜欢那几位妾室,倒是对这些无关之事如此关心,当真是恼人。

    听出东方不败语气中的不快,杨敛不自觉上前了步解释,“属下的身体没事,只是想着青夫人已经去了,而我是你的总管,总该做些事情才好。”

    东方不败明白杨敛的意思,他轻哼声,“事,本座不在乎那些虚言。”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语气也少了些寒意,“外面天儿冷,你现在身体不好,先随我回院子,你还未用午饭,就不用去操这些心了。”他怎么可能让女人分了这人的心思。

    杨敛虽对这些女人同情,但是鉴于心中的天平从来就没有正过,所以东方不败这些事情只要反对,他也就不坚持。听到东方不败提午饭,倒是真的觉得肚子饿了。

    回到院子,东方不败看着杨敛回房间的背影,垂下眼睑,片刻后,转身出了院子,既然这人对待爱情是生世双人,那他又怎么能留着那几位妾室来辜负这份感情。

    用完午饭,时辰已经不早了,杨敛又在里面加了件衣服,才出门向东方不败的房间走去,待进了屋子,才发现东方不在屋内。

    出了房门,见绿萝刚好走过,便上前道,“绿萝姑娘,你可知教主去了哪?”

    绿萝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不过这会儿可能是在后院吧,毕竟……”虽知青夫人直并不是十分受宠爱,但是教主这个时候若是不在后院,怕也是不好。

    杨敛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桑三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杨敛急急开口道,“杨兄弟,原来你在这,后院里现在乱作团,你且去劝劝教主。”

    杨敛心头跳,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桑三娘道,“你先随我来,边走边说,时间紧迫。”她本来是去悼念青夫人的,谁知道去了才听闻青夫人与另外几位夫人有关,教主说不能留心狠手辣的女人在身边,竟是要杀了几位夫人。虽说不过是几个人的生死,但是几位夫人平日与她也有私交,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人就这么死了,除了杨敛,她实在想不到谁还有可能让教主改变主意。

    路上听完桑三娘的话,杨敛却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仁慈,他甚至在想,若是那几个女人真的让东方不败十分不喜,东方要做什么,他并不想去干预。

    到了后院,就见到东方不败面色阴沉的掐住如夫人的脖子,如夫人已经面露青紫色,另外五位夫人鬓发散乱的蹲坐在地上,显然都被吓傻了。

    四周着神教中的几位教众与几位长老,而他们面色没有任何变化,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场杀戮,而是常见的小事。

    女人争风吃醋,互相陷害也是常有的,男人不追究便罢了,若是追究,要她们的命,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毕竟作为堂堂的神教教主,不想要这种女人,实在是太正常的件事。

    杨敛明白他们的想法,虽然觉得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并不是不能理解,作为个现代人,他并没有资格去指责这些人的想法,毕竟生活的环境与常识不同,他若是用现代的标准去衡量个故人,那还真算是脑子不清醒了。

    没有经过江湖奔波,没有经过刀口舔血的日子,没有经过生死的搏斗,他有什么资格在所谓的正义者地位上说话?

    他看了眼已经喘不过气的如夫人,又看了眼面色焦急的桑三娘,上前几步道,“属下参加教主。”

    东方不败看到他,眉头微皱,“你怎么来了?”说着,看了眼桑三娘,心下明白是怎么回事,松开手冷声道,“不是叫你在屋里歇着?”

    “咳,”如夫人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已经没有勇气去看东方不败眼,趴在地上不停的发着抖,她知道,自己最后丝活命的机会就在这个杨敛身上,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就连个求救的字也说不出来。

    看了眼地上的如夫人,杨敛收回视线,赔笑道,“这不是在院子里呆着有些无聊,”后又看了几位夫人眼,“不曾想竟然几位夫人还做出此等之事。”

    东方不败听他此言,眼睛微眯,没有说话。

    “只是属下觉得,六位夫人虽然犯了七出,但是她们都是陪伴教主年之人,教主何不饶了六位夫人命?”杨敛说完这几句话后,便开始沉默,不再开口。

    桑三娘被东方不败那眼盯着全身发凉,哪还有心思去救几位夫人,只是听到杨敛竟然在这个情况下上前去说六位夫人的事情,感到有些意外,这杨兄弟既然受教主喜爱,应该很明白教主的心思,怎么还会在这个时候,去给六位夫人说情。

    东方不败以为杨敛会说堆的话,没想到他说了这么几句话后便不再开口,他挑眉,“哪杨总管觉得,本座应该怎么处置?”

    “属下觉得……”瞥了眼东方的脸,好像不怎么好看,他干咳声,“夫人既然犯了错,自然不能姑息,但是罪不至死。”但是怎么处置,却没有表态。

    东方不败看了他眼,才再次把视线投到几个女人身上,“既然如此,本座几日便休了这几个女人,并且从今日起,把她们赶出黑木崖。”东方不败眼波微转,“这样,可行?”

    东方不败这态度,竟是在问自己的意见么?杨敛心下微微颤,“教主英明。”

    “不要,夫君,”诗夫人摇着头,看着东方不败,“诗诗没有做过,夫君,诗诗真的没有做过。”

    东方不败看着她,“诗诗,本座并不想听这些无用的辩解。”做过与没做过又如何,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差别。

    诗诗看着东方不败没有丝情绪的双眼,只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掏空了,句话也说不出来。夫君,根本就不相信她吗?她怔怔的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这张让她迷恋的脸,究竟为什么会走到这步。

    后院里再次变得平静,没有了女人的后院,最后只会成为黑木崖上让人遗忘的地方。

    ……

    深夜,东方不败坐在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两名教众,冷冷的开口,“事情办好了吗?”

    跪在地上的两人拱手道,“回教主,个活口不留。”

    东方不败闭了闭眼,“你们下去吧。”

    他怎么会让熟悉他东方不败的人出黑木崖,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他推开窗,借着月色,看着投射在对面屋子窗上的树影,生世双人,希望你记得这话。

    东方,我喜欢你

    天儿越来越冷,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的杨敛穿着身白衣,手中还抱着个花盆,穿过长长的走廊,往东方不败的院子里走去。

    前些日子青夫人病逝,六位夫人又被休,后院里冷清至极,他倒是瞧上了几株花花草草,大早就去把株四季常青的小花树给撬了出来。

    想到这些日子与东方不败虽然平平淡淡却又开开心心的日子,他便不自觉弯起了嘴角,明明冰凉的花盆这会儿也不觉得冷了。

    他觉得,这种病症也许就是恋爱了。低头看了眼花盆里的花草,杨敛心下忐忑,对东方告白,又该如何开口?

    心中的事情没有想通透,谁知道在半路上边遇到了向问天,在教中,他甚少与向问天有什么交流,两人在半路上遇到,杨敛也只是客气打个招呼。

    “杨总管,”向问天脸上带着笑意,“圣姑出教的时候让在下给总管带些话。”

    杨敛嘴角微勾,“哦?”任盈盈是想警告他?

    “圣姑说,非常感谢杨总管,”向问天看了眼杨敛身上的衣服料子,眼中带上抹深思,“圣姑还说,请总管好好照顾教主。”

    杨敛微讶,以任盈盈的性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她即使是不满,也不可能在这个关头得罪自己,毕竟全教上下没有人不知道东方不败对自己的宠信。任盈盈为人聪慧,又怎么会说这种话?别说她是真的感激自己那种话,那比任盈盈不喜欢令狐冲还可怕。

    “圣姑客气了,圣祖对教主的关心,属下定会转达于教主,”杨敛语气转,“倒是有劳向左使待圣姑转话给在下了。”

    向问天听这话,眼神微变,杨敛这话当然不是真的感谢他,而是在暗示他与圣姑有联系?这杨敛自从两年以前,便开始与教中很人交好,但是反倒与自己关系般,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人真的知道什么,处事圆滑的这人,竟然次在教中事务上与自己作对。在些重要事情上,他根本连插手的机会也没有。

    向问天想到这里,面色微寒,看着杨敛竟心生杀意。他笑了声,抱拳道,“杨总管客气了,在下也不过是刚好遇到圣姑,便带了这话,不过是小事而已。”

    听了这话,杨敛仍旧只是笑,倒是向问天刚才瞬间散发出的杀气让他有了警觉,觉得自己抱着花盆的手有些冷,他便道,“在下还有事要做,先行步。”

    “不送,”向问天看了眼这盆绿油油的东西,实在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他看着杨敛走远的背影,这人不仅为人奸诈,如今又深得东方不败的宠信,现在如果对这人下了杀手,恐怕会给自己惹麻烦。

    东方不败醒来,掀开蚊帐,往日在自己醒来总会见到的人,现在居然不在,他微微皱眉,那人武功不济,现在天又这么寒,莫不是病了?

    心下这么想,便拿着架子上的衣服往身上套,穿到半就见那人抱着个花盆走了进来。

    杨敛见东方不败已经起床了,忙把花盆放到旁边,又在边的盆子里洗了手,擦干后上前帮东方不败理衣服。

    东方不败见他双手被冻得通红,有些心疼的问,“这么冷的天儿,你抱那个东西做什么?”

    扣好腰带,杨敛又拿了鞋子给东方不败穿上,“屋子里闷,我就抱了盆花草放在屋子里,你看着心情也舒爽些。”说着,起身把花盆放在墙角,拍了拍手,“等到了来年开春,我再放几盆好看的花儿在屋子里。”

    东方不败没想到杨敛这么早上竟是为了给自己搬这个东西,他心下暖,看着这人红萝卜似的手,轻轻的用手握住,才发现这手早已经凉如寒铁。

    “你这傻子,”东方不败把他两只手握住,“以后这种事情交给小厮做就好,这么冷的天,把手冻坏了怎么办?”心中又喜又疼,本来想责备的话到了嘴边,也成了关心。

    杨敛觉得自己冻得麻木的手被东方握住后,暖得让他忍不住笑出来,“没事,”他竟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为东方不败打算,无论小事也好,鸡毛蒜皮也罢,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开心。

    手上传来的温暖让他露出个笑容,心中已经做出个决定。他也知道走出这步,以后可能要面临的是什么,只是理智有时候在感情面前显得实在是微不足道。反正这份感情走到最后,最差的结局也不过是死,如果真到了任我行与令狐冲潜进教中那天,那么他宁愿死,也是不会把他们带到东方面前去的。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杨敛反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温和的笑到,“我喜欢为你做这些事情,你早上不爱开窗,有些花草在屋子里,瞧着也舒心些。”

    东方不败听明白了杨敛的意思,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