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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长与大黄 作者:报纸糊墙

    都撞折了,再没有半点活命的可能。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就像连锁反应样,不断有人撞在法师四周的柱子上,撞得她的坐台摇摇欲坠,木质的平台上,鲜血不断蔓延,沿着木板的缝隙缓缓流动,还有些顺着缝隙流到平台之下,滴滴,渗进泥土之中。

    “啊!”有人拿着木棍向高长冲了过来,高长伸手抓,就扯着木棍把人甩在了地板上。

    “求你了!别杀她!我老婆,我儿子,统统都会跟着死的……”男人翻了个身跪在地上,下下地给高长磕着响头。

    “就算我不杀她,你的老婆儿子也活不成。”高长平静地告诉他残酷的事实:“知道这神婆为什么不让你们给那些小人儿喂净神水吗?”

    “为……为什么?”男人怔住了。

    “因为那是毒药,不仅吃了以后就断不了,还会把人吃坏。”看到这神婆刚刚质问那个奉上贡品的男人,高长大概也可以把这中间的问题猜得□不离十了。“我说得对不对,法师大人?”

    “……”坐在台子上的老女人呲牙咧嘴,恨不得把高长生吞活剥。

    “好吧,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再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说出这净神水有什么毒,我就干脆点,枪送你上路,你要是实在不肯说的话,我只好先把你的脚趾头节节打碎,然后慢慢往上,直伺候你变成堆渣滓,再让你断气。”高长说完,又跟她确认了下:“你该不会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吧?”

    “此毒无解。”那神婆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久会死?”高长又问。

    “长的七八年,短的三五年。”

    “那好吧,你可以死了。”高长干脆地对准她的眉心开了枪,做人要讲诚信,而且老实说,他根本没半点兴趣折磨这么个东西,连看眼都觉得膈应。

    高长的枪声刚过,就有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飞身上了木台,用把菜刀三两下把那神婆的脑袋躲了下来,丢到祭祀的木台之下,喊道:“快把锅烧上。”

    众人往台下看,只见群年轻人架锅的架锅,拾柴的拾柴,顷刻间点起了火堆,把那神婆的脑袋放在锅里跟刚刚没用完的净神水起煮,看那架势,不把骨头煮烂,他们都不会罢休。

    “别愣着了,都散了吧。”那神婆死了之后,大黄和头狼也都恢复了过来,高长抱起受惊的林帛,带头往台下走,走到半,又停了下来:“还有那些‘小人儿’,不是都还没喝过‘净神水’吗,能活久,就养他们久吧,运气好的话,血脉还能延续下去。”

    原以为可以就这样下山了,却又被人拦了下来,是个刚刚帮着那群人拾柴的少年,长得瘦骨嶙峋的,可能还不到十三岁,他拉住高长的衣服,脸哀求地说:“大侠,你帮我们把吴忠义也杀了吧!”

    差点把那货给忘记了,高长闪身从边的暗处揪出个人:“是他吧?”

    “没错,就是他!”见到这人,旁边很人都变了脸色,看来这家伙也没少干坏事。

    “客、客人,我冤枉啊!我都是被逼的!”吴忠义摊在地上,哀声求饶道。

    “都当走狗了,还有什么冤不冤枉的,怎么,难道只准你干坏事,不准别人向你讨债?”高长把林帛放在头狼背上,从旁边的柴火堆里捡了根长度适中的木棍。

    “胁、胁从不问!你不能这么做!”

    “胁从?”高长嗤笑?有些人就是搞笑,做坏事就做坏事了吧,还非得说自己是被逼的,这种人高长这两辈子加起来实在是见过不少,说什么生活所迫啊,说什么社会现实啊,搞得自己无奈似地。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找借口能顶什么用?实在懒得跟他废话,棍子甩下去,顿时脑浆飞溅。

    “下回再碰上这种人,就照我这样,棍子下去,就啥都解决了,别总是等着别人帮你们除害,大侠可不是常常都能遇见的。”解决完了人渣,高长把棍子丢,抱着林帛牵着大黄离开了,头狼甩着尾巴冒着星星眼跟在后边,刚刚那下,实在是太对它胃口了。

    第52章

    有几个村民送高长他们出了村子,并且跟他们起走了段山路,在交谈中,高长了解到,前两年太阳出现变化之后,很人都历尽艰辛从外地回到自己的家乡,毕竟对于传统国人来说,客死异乡是件很凄凉的事,就算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故乡,自己的亲人身边。...

    而那个神婆,就是在那个时候,跟着返乡的人们,块儿来到这个村子的,听说她在那路上,用法术帮那些人解决的许麻烦,很次都是靠着她,大伙儿才能死里逃生。也就是在那段时间,神婆开始有了自己的信徒,她向人们灌输关于邪神的那套,建立的初步的基础。

    到了村子之后,那个神婆当着全村人的面,大白天的,行走在蓝色阳光之下,然后又安然无事地回到屋子里。她对村民们说,只要能得到邪神的庇护,就不用再害怕蓝色的阳光了,很人信以为真。

    后来她又在山上布下阵法,把那些疯长的草木和狂暴的动物统统拦截在大山之外,村民们对她的崇拜之情日盛。乃至于她后来提出要用小人儿来祭祀邪神的时候,也没有受到少质疑,村民们被神婆蒙蔽也罢,自欺欺人也罢,总之他们接受了谁家向邪神献上三个小人儿,就能保个家人平安的说法,或者说交易。

    其实这是道很简单的算术题,在蓝色阳光出现之后,很人都觉得末世来了,认为自己死定了,在神婆的妖言惑众之下,他们是相信没有邪神的庇护,人们根本没有任何活命的可能。

    而相信邪神呢,献上三个小人儿就能让个家人获得生存的机会,所以无论是小人儿也好,小孩也好,这都是笔不错的交易,在必死无疑的末世之中,用三个所谓的小人儿,为家人或者自己,换取线生机。也许这个所谓的生机是肮脏邪恶的,但是总有那么些人,愿意为了自己或者重要的人,甘愿做任何肮脏的事。

    而那些所谓的肮脏的事,在越来越的人做过之后,它也就不再显得那么难以接受了,渐渐的,人们又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了,相信那些小人儿真的不是人,相信他们是邪神法术下的产物,只是借着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肚子生下来的,邪神的贡品。

    据说最早的批小人儿,是那些返乡的人在回来的路上,趁着混乱的时候,带回来的无家可归的孩子,当然,其中有些是不是真的无家可归,就没有办法推敲验证了。总之,这些孩子就是邪神的第批贡品,也就是说,邪神并不在乎他的贡品是从哪里来的,无论他们是从村民的肚子里生出来的,还是村民们从外地弄回来的,他们只管是谁献给邪神的。

    这也是那个叫吴忠义的男人殷勤地接待高长他们到自己家住的原因,他看上林帛了,领到自己家养几天,等神婆收拾了高长他们以后,自己搞不好就能捡个漏,把这个娃娃当成自己的贡品,献给邪神。

    他从前就干过这事,把村里对死了父母的兄妹骗到神婆那里,其中那个哥哥年纪大了点,侥幸逃过劫,那个妹妹被神婆带进了自己的小屋,再没能走出来。除此之外,吴忠义那家伙仗着有神婆撑腰,在村子横着走,干了许不厚道的事,痛恨他的人不少,但是大家都十分忌惮那个神婆,所以不敢吭声。

    在这个村子里,总也还是会有那么些人,没有被那些所谓的神术蛊惑,不认同其他村民的行为,但是说白了,这都是别家的事,他们管不着。对于那些可怜的孩子,他们也只能在孩子的家人不在的时候,偷偷给点吃的,跟他们说说话,就算是这样,被对方家人遇到的话,也会有麻烦。

    那些人既然相信那些孩子是小人儿,是贡品,不是人,他们就不愿意把这些小孩当成人来对待,因为如果真的把他们当小孩样养大,那么到时候把他们送给邪神当祭品的时候,愧疚悔恨之情就会越浓。所以干脆完完全全认定他们根本不是人。

    村子里那些从来没有给邪神献过贡品的人,地位是很低下的,他们夹着尾巴做人,生怕惹了那个神婆个不高兴,给家人招来祸害,别提公然和她作对了。所以在高长枪杀了那个神婆之后,很快就有人跳出来砍了他的头颅放在大锅里煮,方面当然是为了泄愤,但是最主要的,是他们对这个神婆的惧怕根深蒂固,生怕她会用什么邪术起死回生。

    离开村子之后,高长的心情有些沉重。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着那个村子的人,在末世中挣扎求生,然后在个别有用心的老神婆的带领下,走错了道路,酿就这样的场悲剧,也觉得有些难过。

    但是有件事他不太明白,当时那神婆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把大黄和那头狼都镇住了,自己跟林帛却没事。在大黄和那头狼之间,高长认为他们唯的联系就是同属全科,但是那些巫术咒语什么的,难道还要分科对待吗,那这时间的物种千千万,巫师什么的,岂不是要累死?

    “刚刚那个神婆,给你们动了什么手脚?”高长问大黄。

    “缚神咒。”大黄抠了抠鼻头,这个答案也是他刚刚从传承来的那些记忆里翻出来的,是咒术的入门,破解起来也很容易。在从前的修行者中,几乎人人都会,但是因为这些年来地球上的灵气越来越稀薄,传承者也越来越少,像大黄这样的,活到现在也没碰到什么同类跟他打打架,所以在实战方面实在是弱得可怜,连最简单的入门咒术都不知道要掌握。

    “那头狼是怎么回事?”高长又问,缚神咒什么的,听名字也能猜出个大概了,又加之它对自己没反应,高长猜测应该对有那些所谓的神才有作用。大黄也就算了,虽然是个后裔,但是好歹得了犬神传承,但是那头狼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大概是有点什么神的血统吧,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得不到传承,这家伙始终都是笨狼头。”大黄脸不屑地说,哼,别以为有点子犬神的血统,就能跟他平起平坐。

    “呜呜呜呜呜!”不会说人话的头狼相当憋屈,从前它也不觉得很憋屈,但是自从今天晚上高长露了那么手之后,它对高长就产生了种英雄惜英雄的情怀,所以当然也希望自己能在高长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如果可以说话,它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让那条傻狗任意贬低了。

    头狼决定,总有天它要把这头傻狗海扁顿,就当着高长的面,打得它满地找牙,让它作为雄性的颜面扫地。至于高长到时候是不是就真的会袖手旁观,看着大黄被揍得满地爪牙,还是他会加入战局,两个打个。老实说这事就不在头狼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毕竟是四条腿的哺乳动物,就算是因为血统上的优势有点小聪明,但是智商还是很有限的,情商是约等于零。

    走了几个小时山路之后,他们终于把个死气沉沉的山头远远甩在了身后,随着太阳点点升起,蓝色阳光照耀着大地,周围又开始泛发出勃勃生机,虽然这生机旺盛得几乎凶残,但是无论如何,都比没有生机强。

    清晨时分,他们途径个村落,虽然村子里没有半个活人,仔细点的话,还能从那些茂盛的草丛里,找出些骷髅头之类的,但是相对于前面那个村子,它实在是显得太清爽太干净了。昨天晚上经历了那么些事,然后又走了大半夜的路,高长决定就在这里休整休整。

    村子里的晒谷场是水泥地的,因为足够宽,所以还没有被疯狂的植物完全淹没,四周的稻田里,紫云英疯长,原本只能长到成人脚踝那么高的植物,现在已经能淹没成年男人的大腿了。高长没打算到那些房子里去休息,从旁边的草垛里抽了些干燥的稻草出来,铺在晒谷场中间的空地上,然后把唯的条被子铺上去,打算好好睡觉。

    高长摊开四肢沐浴在蓝色的阳光下,他知道现在这种阳光对于很人和动物来说就像是毒药,但是它对于已经通过考验的生物来说,就是最好的营养剂,看看四周茂盛的植物,还有那些年年变大的虫子,就连高长他们村子里壕沟下的那些野猪,体型都比从前庞大了。高长掀开眼皮瞄了眼旁边那个纤长健美的男人,啧,五厘米而已,晒晒太阳,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

    而旁的大黄,完全没有注意到高长的那点小心思,他正忙着做那头笨狼和那个狼孩的思想工作,让它们出去溜溜弯,越晚回来越好。

    “你到底要久?”虽然是欠下了个罐头的人(狼?狗?)情,但是头狼对大黄还是没什么耐性,约定是约定,态度是态度,这完全是两码事。

    “天。”

    “不行,太久了,你们俩又生不出崽子,干嘛要把生命浪费在□上?”

    “老子就要□天,关你什么事?”大黄怒道。

    “林帛很快就困了,要回来睡觉。”头狼的坚持也是有理由的,不然他才懒得管这人狗要□久。

    “不用回来也能睡。”丫的之前不都睡在树洞里吗。

    “要睡在被子上,跟高长起。”林帛好像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了,连忙表明自己的立场。

    “对,要睡在被子上。”头狼现在已经知道了,人类都是睡在被子上的,而且林帛也很喜欢,好歹它也和这孩子相依为命了这么久,现在,它就决定要帮林帛争取利益。

    犬狼小孩,凑在起,呜呜呀呀地商量了半天,终于达成了共识,其实也就是在大黄的威逼利诱外加哄骗之下,头狼和林帛都同意太阳下山以后再回来,大黄完胜。毕竟就他们三个来说,就目前来说,大黄的智商和情商都还保持着定的优势。

    俩电灯泡终于走了,大黄迫不及待地爬到高长铺好的那张大床上,抱着他的脑袋又啃又舔。

    “干嘛?”高长懒洋洋地掀开眼皮,这会儿他刚好有点困了。

    “圆房。”大黄理直气壮地说,作为犬神后裔,他娶老婆都十好几年了,至今没有夫妻之实。不要以为前面那些家伙把这部分的记忆都封印了,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他脑子里的那些海量库存中,有大堆关于这方面的书籍和画本,看过几本之后大黄就知道了,他跟高长做过的那点事,根本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你确定那头狼带着林帛走远了吗?”圆房两个字终于成功地把高长的睡意赶跑了,他侧过身子,弓起手臂托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大黄。

    “我都跟他们说好了。”大黄表示完全没问题,他蹲坐在高长身前脸讨巧,就差摇尾巴了。

    “那还等什么,快来吧。”高长伸出左手的食指,冲大黄勾了勾。

    “汪!”大黄被勾得热血澎湃,个纵身扑了上去。

    大黄抱着高长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比常人灵活的舌头窜进高长的口腔,点点攻城略地,呜……高长的味道实在太好了,脑海里那些淫|靡图画,幅幅从他眼前闪过,只要想到要将高长压在身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他的身体就紧绷得发痛。

    但是在大黄心里的某个角落,其实还是有点忐忑的,毕竟是第次么,万表现不好,不能让高长满足……

    事实上他这个担心真的有点余,因为十分钟以后,刚刚某个又是迫切又是忐忑的犬神后裔,已经被他的伴侣压在身下,舔吻抚摸得全身发软两眼湿润了。

    “呜……这样不对。”大黄抓着高长的头发,用仅存的丝理智跟快感作斗争。

    “嘘……没有什么对不对,怎么样,爽吗?”高长的双手在身下这个男人的身|下和腰侧来回抚摸,唇舌则在他的耳朵和脖颈上流连,火热的呼吸就这样喷在他敏感的皮肤上,时不时还会发出性感的喘息和闷哼,听得大黄欲|火焚身。

    “爽,可是……”这跟他想象中的有点不样。

    高长的双手在大黄结实有型的臀部上按摩抓揉,并且用力地把他摁向自己,让两个人火热的下|身紧紧贴在起,轻轻摆动自己的腰,下下地摩擦。“你说你都听我的,不算数了?”高长煽情地咬上大黄的喉结。

    “唔……算数……”初尝情|欲的犬神后裔,哪里能抵挡得住高长这样猛烈的攻势,被摩擦了几下之后,就只有仰着脖子喘息的份了,双手紧紧抱住高长的脖子,两腿也环上了他的腰,想要让两个人靠得近点,贴得紧点……

    蓝色的阳光下,两副修长有力的身体,翻滚在紫云英花海中的片空地上,时而有微凉的风吹过……高长看着身下这个好看的男人,看着他被自己抚摸得微微颤抖,舔吻得呼吸凌乱,身体无法抑制地火热起来,心里,也有种无法言喻的满足和愉悦。

    犬神后裔的圆房仪式,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激情澎湃,他的伴侣十分热情,抱着他遍又遍反复纠缠,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发现原来当下面的那个也可以那么爽,两个人就那么赤条条地,在阳光下翻滚了整天,直到夕阳西下,才意犹未尽地相互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到小溪边洗了个冷水澡。

    他绝对不会承认,在洗澡的时候,自己被高长修长好看的身材勾引,硬把他推进溪水里,用自己的后面又狠狠占有了他次。

    第53章

    两人清理完身体之后,高长又把潮湿的被套拆下来洗了,被褥也挂到枝头上去吹风。不会儿,那头狼和林帛就起回来了,还带了两只鸡回来,这个村子的人都死光了,这些鸡却侥幸活了下来,通过了苛刻的考验,在这末世的阳光下,逐渐繁衍生息开来。

    高长很高兴今天不用吃蛇肉,这年头,高长他们最常吃的野物就是蛇了,年到头都不知道要吃少,时间久了,实在腻得慌,所以但凡有点别的东西,他们都不会去打蛇肉的主意。不过狼和林帛没有带蛇肉回来,却是因为他们俩都不太擅长对付蛇类,特别是有些毒蛇,毒性又大,肉又不,向来不是他们狩猎的首选。

    高长掏出小刀,蹲在小溪边上给那两只鸡开膛破肚,这两只鸡都长得十分壮实,特别是坚硬锋利的嘴巴和爪子,想必就算碰到凶猛的毒蛇,它们也不会轻易败下阵来。林帛就蹲在高长身边看他杀鸡,边看边啃着野果,时不时还往高长嘴里送两颗,高长觉得谁家要养这么个小孩,真是赚翻了。

    大黄对他俩的亲密互动很是不爽,哼哼唧唧地坐在旁石头上,时不时就要挪下屁股,毕竟是第次,当时还不怎么觉得,过后肯定还是有点难受,但他可是犬神后裔啊,这点难受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喂你爸爸吃颗去。”高长鼓励林帛跟大黄接触,不然以后回到村里,跟人家说他俩是父子都没人信。

    林帛有点踟蹰,但还是拿着果子过去了,大黄从他手里接过野果,吃了几个,就在林帛要走回高长身边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你那根绳子呢,拿出来咱俩练练。”

    林帛楞了下,但是很快又高兴了起来,他打开始,就认定大黄是他爸,只不过大黄这家伙太难讨好,所以两个人的关系才没能很快亲密起来。这会儿大黄主动抛出橄榄枝,林帛当然很高兴了,他从口袋里掏出绳子,自己坐到大黄对面,大小就这么玩起了翻花绳,气氛相当和谐。

    只不过这俩家伙的技术都不怎么样,没翻两下就失败不说,常常还会把绳子弄得团乱,明明是根足够粗而且还不太长的绳子,就算打几个结,般人也能轻易解开,不过这俩笨蛋都不是般人,拆结对他们来说老费工夫了,几根爪子硬邦邦的扒拉,越扒拉越乱,最后没办法,只好找高长求助。

    高长把两只鸡抹上食盐烤熟了,那头狼不爱吃熟肉,林帛在外头大概也吃了东西,所以就啃了个鸡腿。大黄胃口倒是不错,高长看他这么精神这么能吃,也很高兴,见他啃完了只,把自己手里那只也递了过去,然后随便从附近抓了两条蛇回来处理处理,烤熟了填了自己的肚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高长琢磨着是不是把大黄的名字改改,他原本是打算这路上留意留意,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身份证,到时候逮着什么名儿就让大黄叫什么名儿就好了。不过现在他改主意了,要他对着大黄的脸叫别人的名字,总觉得怪别扭的。再加上这年头死了这么人,乱成这样子,大概也不会有人查什么身份证,就算碰上了,随便说身份证丢了号码忘了糊弄过去就成了,实在不行,以他和大黄的能力,总归有办法脱身的。

    “我有名字了。”大黄在听了高长的想法之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