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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7

      陆小凤同人之西门猫猫 作者:duoduo

    “好,”花满楼笑道:“是可爱的猫猫。”

    “喵。”

    陆小凤瞪直了眼,道:“凭什么我说狐狸,就凶巴巴的‘喵喵喵!’,你说它就娇滴滴‘喵呜……’”

    花满楼顿时失笑,伸手从猫猫身上抚过,猫猫舒服的叫唤声,主动将小下巴趁到花满楼的手指上:“喵喵喵喵……”

    要挠要挠。

    花满楼的好脾气的给它挠着下巴,猫猫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变本加厉的翻身,张开四条小腿腿,露出软软的小肚皮……

    “得寸进尺的小东西。”

    “这就是动物比人可爱的地方,”花满楼笑道:“永远不知道故作姿态、欲拒还迎。它们想要就要,简单的让人羡慕。”

    “喵呜……”

    好舒服。

    陆小凤看不过去了,将猫猫把拎起来:“走了,陪我去见你主人。”

    猫猫拼命扑腾:“喵喵喵!喵喵喵喵!”

    不要去不要去!

    要挠肚皮!要挠下巴!还有胳肢窝窝!

    花满楼不忍道:“猫猫既然不愿意去,就留下吧。”

    陆小凤道:“你不是不愿去吗?我就只有指望猫猫替我说好话了。哦,猫猫?”

    “喵?”

    陆小凤将乱动的猫猫搁在肩膀上,猫猫好容易稳,陆小凤突然突然加速,倏忽间不见了人影,花满楼只听见差点被他颠下来的猫猫由惊慌到不满再到兴奋的叫唤声,不由为猫猫的活力露出会心的微笑。

    能够养出这样娇软的宠物,看来西门吹雪也并非如人们所说的心如万年不化的寒冰,至少,有个角落装得下暖暖软软的猫猫吧。

    ……………………………………………………………………………………

    西门吹雪皱眉,他又看到猫猫趴在陆小凤的脸上,对着那两撇小胡子又舔又咬。那两撇丑陋的小胡子就那么好玩吗?!还舔!舔到嘴唇了!!

    “猫猫。”

    猫猫停下,迟疑的望向西门吹雪:“喵?”

    “去练剑。”

    “喵喵喵!喵!”猫猫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猫猫不练剑!

    “从今天开始,每项练200次。”

    “喵?喵喵喵!”

    “300次。”

    “喵喵!”不要!

    “400次。”

    猫猫还要抗议,被梅管家把捏住:“猫猫啊,再抗议的话就变成500次了,以后就别想玩了。”

    “喵呜……”猫猫幽怨的叫唤声,恋恋不舍的看看陆小凤的小胡子,步三回头的走了。

    陆小凤目瞪口呆,道:“虽然你被称为剑神,可是你到底不是真的神……为什么连你的猫都要练剑?”

    “猫猫天分很好。”

    陆小凤无语了,天分再好的猫也是猫……也许是狐狸?

    所幸陆小凤并不是为了猫猫来的,所以他很快放弃了猫猫这个话题,说起正事。

    西门吹雪静静听完,凝视着他,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我的朋友并不,最的时候也只有两三个,但你却直是我的朋友。”

    陆小凤道:“所以我才来求求你。”

    西门吹雪淡淡地道:“所以你不管什么时候要烧我的房子,都可以动手,也不管从哪里开始都行。”

    陆小凤怔住了,他也很了解这个人。

    这个人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射出去的箭样,从来也不会回头的。

    西门吹雪道:“我后面的库房里,有松香和柴油,我建议你最好从那里开始烧,最好在晚上烧,那种火焰在晚上看起来定很美。”

    陆小凤叹道:“原来大智大通说的没错,这世上果然没有什么可以打动你。”

    西门吹雪看着他,道:“这次他们就错了。”

    陆小凤愣,西门吹雪道:“虽然你没有可以打动我的东西,但是你有可以打动猫猫的东西。”

    陆小凤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胡子,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西门吹雪认真道:“猫猫很喜欢你的胡子。”

    “所以呢?”

    “所以如果你愿意把胡子送给它的话,我可以和你走趟。”

    陆小凤干笑道:“我以为……猫猫喜欢的是长在我嘴上的胡子。”

    “如果你想直留在这里陪它玩的话,我不介意。”

    为什么这个人说‘我不介意’的语气像极了‘我很介意’呢?甚至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好吧,好吧,陆小凤只好叹道:“……我介意。”

    ☆、吃和玩的抉择

    随西门吹雪走入饭厅,却发现里面早有人端坐等候,不由微微愣,第个念头便是原来万梅山庄有客人在,第二个念头却是,好漂亮的少年!

    虽然已是春天,却仍是身雪白的狐裘,少年巴掌大的小脸陷在毛茸茸的领口中,显得越发娇嫩可爱,陆小凤见过无数美人,却从未见过谁能有这般美丽的肌肤,恍似上天糅合了雪的净白、玉的明润、丝的柔滑和冰的轻薄,用它的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美得惊心动魄,而吸引人的,却是那双扇子般的长睫掩映下的双眸,那是双如同初生婴儿纯净无暇的双眸,像是秋雨洗过的蓝天般,尘不染,明如镜,皎如月,洁净的让任何人自惭形秽。

    现在,那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陆小凤,带着好奇和失望,双花瓣儿般的小嘴渐渐不满的嘟起。

    陆小凤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胡子,才想起它们不在了,心中叹口气,问:“这是……”

    “飞羽。”

    梅管家在旁解释道:“是我们二庄主。”

    陆小凤瞪大了眼,看看西门吹雪,又看看猫猫,道:“西门居然有兄弟吗?仔细看,倒是很有几分相似。”

    只是很有几分相似?

    梅管家的目光在猫猫和西门吹雪身上转来转去,西门吹雪也看向猫猫,最后梅管家总结道:“好像最近段时间,二庄主是长得越来越不像庄主了。”

    什么叫最近段时间长得越来越不像了啊!

    梅管家说话也越来越没有谱了。

    谁知西门吹雪竟也点头,道:“因为越来越熟练了。”

    陆小凤眨眨眼,你们说的是哪国语言,为什么我听不懂啊听不懂!

    还有那个……虽然你的眼睛是很漂亮,可是也不要直盯着我看吧!干咳声:“飞羽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猫猫摇头,双目泫然欲滴:“没有……”

    陆小凤正要答话,猫猫嘴巴越嘟越高:“没有了……胡子……没有了……”

    陆小凤愣。

    梅管家从袖中里掏出个小木盒,忙道:“在在,在这里……”

    猫猫楞楞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整整齐齐的两片小胡子,又看看陆小凤光光的脸,生气的把扫落在地上,泪水落下来:“不要,不要这个,不会动!要会动的胡子……要会动的……”

    “不许哭。”

    猫猫哭声顿住,呆呆望向西门吹雪,泪珠儿挂在脸庞上,看去如同带露的荷花,动人之极。

    陆小凤摇头,美则美矣,可惜脑子好像不太好使似的。

    “再哭以后厨房只需做白粥。”

    猫猫眨眨眼,望向梅管家:“什么叫白粥?”

    “就是除了米什么都不能放的粥。”

    猫猫在吃和玩之间权衡了下,觉得小胡子有很东西可以代替,可是如果天天只吃白米粥的话,猫猫定会死掉的!而且学会用筷子这件事,好像似乎有小点点难……于是很爽快的擦干眼泪,拿起勺子喝梅管家精心准备的虾仁粥。

    陆小凤愣了愣,摸着不存在的胡子对西门吹雪苦笑道:“我记得你似乎说要将它送给猫猫的。”

    “嗯,”西门吹雪道:“它不要。”

    陆小凤道:“我就说,它喜欢的明明是……”忽然瞪大了眼睛,想到种匪夷所思的可能性,顿时顿住。良久后连连摇头,错觉错觉,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这少年的反应也实在……太像了吧!

    不对,错觉错觉,陆小凤你定是喝醉了,对,你喝醉了。

    ……………………………………………………………………………………

    落英缤纷的桃林中有马车轻巧的穿行,却不是陆小凤和花满楼他们来时乘坐的那辆,而是换作了梅管家准备的看似朴素实则奢华的让人咋舌的马车,旁的不说,那两匹浑身没有半根杂毛的雪白骏马,就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爱马之人为之疯狂,但在这里,它们却只有拉车的资格。

    西门吹雪独踞方,闭目养神。

    花满楼和陆小凤在他对面对弈,花满楼虽目不能视,却有双灵耳和惊人的记忆力,陆小凤绞尽脑汁也不能占上半点上风。

    忽然,花满楼神色动,陆小凤诧异的望向车门,西门吹雪皱眉,睁开双眼。

    车帘下端无声无息的裂开条小缝,只毛茸茸的小脑袋悄悄的探了进来,仰着小小的头,双漆黑的大眼左右打量番后,匍匐下来,轻手轻脚的沿着车厢壁向内潜入。

    “猫猫。”

    猫猫身子僵,住,坐好,整齐的摆好两个小前爪,仰起头,耳朵和尾巴起竖起,大尾巴学着狗狗们的样子拼命的甩,大大的眼睛里满是讨好,软软糯糯的叫:“喵呜……”

    “回去。”

    “喵呜……”猫猫撒娇,猫猫也要出去玩:“喵喵喵呜……”

    “回去。”

    “喵!”猫猫怒了:“喵喵喵喵喵!”

    主人坏,出去玩不带猫猫!猫猫也要去外面玩!

    “喵喵喵!喵喵喵!”出去玩出去玩出去玩出去玩……

    “喵呜!!!!”天上有猫猫在飞……

    陆小凤掀开车帘,看着在十丈外翻了个跟斗又爬了起来,还有力气冲着马车愤怒的叫唤的猫猫,松了口气坐回去,道:“西门你对猫猫也太野蛮了吧?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也不怕摔坏了它……啊,花满楼你居然还笑?”

    “庄主虽看似出手凌厉,实则暗藏柔劲,在猫猫落地时就会托住它,半点也伤不着,陆小凤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陆小凤悻悻道:“就是伤不了,也会被吓到吧,就算没被吓到,掉下去压到花花草草的也不好……”

    ☆、猫猫不见了?

    “就是伤不了,也会被吓到吧,就算没被吓到,掉下去压到花花草草的也不好……”(最近重温了大话西游,呵呵……)

    花满楼闻言摇头失笑,忽然笑容微凝,稍稍侧头。

    西门吹雪身形动,剑鞘挑起车帘,陆小凤便看见匆匆缩回去的半只毛茸茸的雪白狐耳,不由扑哧声笑出声来。

    西门吹雪冷冷道:“进来。”

    “喵呜!”门外传来声惊喜兴奋的叫唤声,猫猫斯斯文文的走进来,虽然看上去如既往的乖巧,但观察力惊人的陆小凤仍然发现兴奋中的猫猫腿抬得比往常要高出几分,乐颠颠的像在跳舞样。

    陆小凤看看西门吹雪毫无表情的脸,叹了口气,可怜的猫猫,你可能是白高兴场了。

    果然:“回去,不许再跟!”

    猫猫身子顿停下,抬起头虔诚的看着西门吹雪,双湿漉漉的眼睛几乎要滴下水来,失落又委屈,带着祈求,声音低弱幽怨的像哭般:“喵呜……”

    软软糯糯的声音,悠扬婉转,百转千回,满溢着委屈和伤心,陆小凤顿时心软如绵:“西门,猫猫要跟就跟着好了,反正它那么听话,也不会碍事。”

    猫猫漆黑的大眼瞬间点亮了希望的火焰,连连点头:“喵呜!喵喵喵!喵!”

    就只差举起小爪子发誓了:猫猫乖,猫猫听话,猫猫不碍事!

    西门吹雪淡淡看了陆小凤眼,道:“猫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猫猫就应该呆在万梅山庄。

    猫猫的眼睛黯淡下来,声音也黯淡了,带着哀求:“喵……”

    “下车!”

    “喵!”不!

    “喵喵!”就不!

    西门吹雪揪着猫猫的尾巴提起来,猫猫奇怪:“喵?”

    西门吹雪掀开窗帘,猫猫发现不对,拼命挣扎,四个爪子使劲扑腾:“喵喵喵喵!”

    西门吹雪抖手,猫猫手舞足蹈的飞了出去,消失在天边:“喵呜……喵喵喵喵!”

    猫猫还会回来的!

    (哈,最后句是宠物小精灵的无厘头,请忽略。)

    …………………………………………………………………………………

    陆小凤第四次拉开车帘伸长脖子向外张望,花满楼忍不住问:“陆小凤你看什么?”

    陆小凤诧道:“我记得以前猫猫脾气很倔的,为什么这次这么听话,不过被西门丢下去两次就消停了呢?”

    西门吹雪淡淡道:“猫猫很聪明,很容易就学乖了。”

    同个错误绝不犯第三次,猫猫的确很聪明。

    “是吗?”陆小凤道:“可是我总觉得它不会就这么放弃。”

    西门吹雪想起猫猫上次的离家出走,不由皱起眉头。那次被第二次赶下床以后,猫猫也是很老实的没有出现第三次,然后第二天就离家出走了,这次……

    它蹲在地上愤怒的嚷嚷的样子和上次似乎有点像……

    这小东西!

    西门吹雪跃而下,陆小凤只觉得阵寒风从身边吹过,不见了西门吹雪的人影:“哎,西门……”

    西门吹雪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回去趟。”

    陆小凤目瞪口呆:“不是吧……”

    花满楼微笑道:“没有亲眼看见猫猫回到山庄,他不放心。”

    马车停了下来,车是万梅山庄的车,车夫自然也是万梅山庄的车夫,既然主人下车了,车夫自然是要等的。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花满楼自然不会有意见,他也很担心那可爱的小东西有没有乖乖回家。

    此刻马车走的还不远,三人身法奇快,半刻钟就到了山庄外,正好看见梅管家骑马飞驰出庄,看见三人后大喜,下马行礼道:“庄主、陆大侠、花公子。”

    陆小凤道:“梅管家走的这么急,是山庄里出了什么事吗?”

    “也不算什么,就是猫猫不见了,我正想追上问问,猫猫是没是跟着庄主上了马车。”

    陆小凤看眼西门吹雪道:“它倒是上了,不过给它主人又丢了下来……怎么,它还没有回来吗?”

    梅管家道:“没有啊,我们已经找遍了整个山庄,没有看见猫猫。它不会又……”

    西门吹雪面色寒,梅管家忙道:“不过也不定,这次它没有打包行礼……连它最爱的油炸小黄鱼都没有带……”

    陆小凤目瞪口呆道:“我说,我们讨论的……是只猫吗?”

    西门吹雪淡淡道:“找。”

    “是,我去召集人手。”

    饶是知道西门吹雪很宠猫猫,陆小凤看到这样的阵仗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出动上百人去找只猫,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我们也去找找?”

    西门吹雪不置可否,返身向来路走去,陆小凤和花满楼在他身旁稍稍散开些,向原路搜寻过去。

    走了段路,猫猫没有找到,却听到马蹄声响,他们乘坐的马车疾驰而至,近前停下,车夫跳下马车行礼道:“庄主。”

    西门吹雪见他脸急色,问道:“出了什么事?”

    车夫恭声道:“二庄主在马车上……”

    话未说完,西门吹雪把扯下车帘,待看清面前躺在车厢中的少年后,眼中怒色瞬间消散,浑身僵直。

    车厢中,少年静静躺在榻上,漆黑的长发沾满灰尘,凌乱的披散着,张小脸也脏兮兮,看不出本来面目,只偶尔露出的肌肤如冰似雪,显示这是猫猫无疑。身上件青色单衣,没有穿鞋,露出两只脏兮兮的小脚,这些并不足以让西门吹雪动容,让他心惊的,是他胸前单衣上圆形的破损和大片的血迹……

    “飞羽!”陆小凤声惊呼:“这是怎么了?”

    正要上前查看,西门吹雪比他快步,半蹲在少年身前,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手指上,西门吹雪微微松了口气,正要缩手,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卷上了手指,下、两下……

    西门吹雪迅速缩手,怒道:“猫猫!”

    猫猫迷蒙的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西门吹雪,熟练的就向他怀里钻,看见猫猫这么敏捷的动作,西门吹雪哪里还不知道它根本没有受伤,寒声道:“猫猫!”

    猫猫揉揉眼睛,想起自己现在不是猫形,主人说过的,不是猫的时候不可以向怀里爬的,于是怏怏的缩了回来,道:“大哥……”

    西门吹雪道:“怎么回事?”

    陆小凤在旁瞪大了眼:“猫猫?西门你叫飞羽猫猫?”

    西门吹雪不理他,猫猫迷惑的瞪大了眼,比划道:“大哥说……猫、呆在家里……人可以……所以变人、坐马车出去玩……”

    西门吹雪道:“我问你衣服是怎么回事?”

    猫猫想了想道:“梅管家说、要穿上衣服才可以出门……”

    事实证明,人同猫讲和鸡同鸭讲是个效果。

    所幸西门吹雪的耐心已经被猫猫锻炼的出奇的好:“衣服上的血迹从哪里来的?”

    “血?”猫猫拿软软的手指去戳胸口上的血迹,不小心戳进胸口的破洞,眨眨眼道:“烂了……”

    戳下,再戳下,画个圈圈看有大……

    西门吹雪看着它胸前若隐若现的白嫩的肌肤,不由额角青筋直跳:“猫猫!”

    猫猫抬头,迷惑的看着主人。

    “胸前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猫猫迷茫摇头,想了许久还是摇头。

    西门吹雪继续:“你的衣服从哪里来的?”

    “猫猫找衣服……听到唱歌……唱歌有人、有衣服……房子里面有人睡觉,猫猫就拿了他的衣服穿……”

    虽然猫猫说话没什么条理,但几人好歹还是听出它的意思了,陆小凤也顾不得追究猫猫和西门飞羽的关系了,道:“猫猫还记得有人睡觉的房子在哪里吗?”

    猫猫乖巧的点头。

    陆小凤道:“带我们去好不好?”

    猫猫再次点头,爬下马车,西门吹雪看见它双赤脚,皱眉道:“鞋呢?”

    猫猫比划道:“鞋大……走着、不见了……”

    陆小凤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将猫猫拦腰抱起来:“方向。”

    初次享受这样待遇的猫猫觉得整个人都酥掉了,眯着眼睛在西门吹雪身上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西门吹雪冷冷道:“方向!”

    “哦,”猫猫不情愿的睁眼,伸手懒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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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个被判官笔贯穿胸口挂在墙上的“睡着”的人,陆小凤顿时无语。

    花满楼道:“好重的血腥味,发生了什么事?”

    “是个死人,独孤方。”陆小凤道:“上面还有两句话‘以血还血!’‘这就是管闲事的榜样!’”

    西门吹雪脸色铁青:“猫猫,以后不许随便扒死人的衣服穿……”

    猫猫撅嘴道:“猫猫没有随便拿,猫猫问过他了……”

    你永远也不要指望某只猫可以准确的找到你说话的要点。

    “不许穿死人的衣服!”

    “睡……”

    “睡着的也不行。别人身上的衣服都不许穿。”

    虽然心情沉重,陆小凤仍被这人猫的对话逗笑,连花满楼也忍俊不禁。

    西门吹雪面寒如水,猫猫也不敢再吭气,老老实实窝在主人怀里。

    陆小凤道:“为什么独孤方会死在这里呢?就为了用他来警告我们?”

    花满楼笑道:“可惜他们不知道,陆小凤是有名的牛脾气,越是有人不让你做的事,你越是要去做。”

    西门吹雪淡淡开口道:“所以这主使之人,不是特别不了解陆小凤,就是特别了解陆小凤。”

    ☆、出去玩

    西门吹雪淡淡开口道:“所以这主使之人,不是特别不了解陆小凤,就是特别了解陆小凤。”

    陆小凤若有所思,他明白西门吹雪的意思,做这件事的人,有可能是为了阻止他继续下去,也有可以使在诱使他进行下去。

    破庙中,除了有死人,有四分五裂的神像,还有神案,神案上有个破旧的铜盆,铜盆里有清水,水上飘着把木梳,木梳齿上有几缕长发。

    陆小凤捞起木梳,这是把女人用的梳子,散发着清幽的香气,铜盆的周围的神案上,有几滴水痕。

    陆小凤忽然问道:“刚才唱歌的,是个女人?”

    猫猫点头。

    陆小凤道:“案上的水痕未干,看来她走了没有久,至少比这个死人要晚……个女人,为什么在这样恐怖的尸体前,还有心情唱歌梳头?”

    花满楼道:“也许她是被人逼迫?”

    陆小凤道:“也可能这个人就是她杀的。”

    陆小凤说着,将手上的木梳递给花满楼。

    他相信花满楼的指尖,也和耳朵同样灵敏,他亲眼看见花满楼用指尖轻轻触,就可以分辨出件古董的真假。

    花满楼接过木梳,指尖从木梳上抚过,道:“这是京城天仙阁的梳子,而且是巧手端娘亲手所制,听说她每年只做十把梳子,所以每把的价值千金。”

    陆小凤道:“看来这个女人很有钱,所以这样的梳子随手扔掉也并不心疼。”

    花满楼捻起梳子上的黑发,用指尖轻轻抚摸,脸上忽然露出种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