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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荡江湖之乌衣魔教 作者:绪慈

    他见小春硬梆梆的神情融化了丝丝温柔,便立刻朝小春走去,手伸入棉被底下,贴住小春背后穴位。

    “慢!”小春见云倾来得风风火火,以为他又想做什么,身子忍不住僵。

    云倾顿了半晌,低声哑道:“你……你脸色十分难看……我……我输真气为你疗伤……不伤你……你别怕……”

    听那声音,竟似带着哽咽,小春心头又紧了起来,他怎么就忘了这个人是恋着他的,自己方才因他伤人而脱口说出的那些话语,莫不是结结实实伤了他。

    暖暖的真气入了自己体内,引导着分歧的寒气循绕周天归回气海。

    小春觉得自己渐渐暖了起来,在这人的疗愈之下,那些冰冷刺骨的感觉被驱散,只剩通体舒畅,和越来越舒服的温热感。

    “行了。”小春开口。

    “再会儿。”云倾说。他担心小春的身体。

    又过半晌,直至云倾觉得足够,这才收回放在小春背上的掌。

    然而云倾并没有离开小春,他在棉被里探着,抓出小春已经包扎好的左手死命盯着,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春见云倾的模样,原本已经平歇的头疼又起了来。

    他敲了敲额头,说道:“那两个人横竖我已经救了起来,无性命之忧,就算了。至于这伤,我明白你非故意伤我,若非我直往你剑尖上冲,又没给你余裕收势,也不会落得这掌心个窟窿的下场。你……别放心上……”

    说来说去,却是自己给了云倾伤自己的理由,不让云倾心里难受。

    云倾抬头瞪了小春眼,又低下头去。心里头还是放不开这伤。

    “我说过不伤你……”云倾哑然道。

    “是我自己伤了自己,不关你事。”小春说。

    云倾将小春扎好的绷带解开,看着洒上小春独门疗伤圣药后已经止血的伤口,抚着那道由手背刺入,掌心贯出的狰狞伤痕,默默不语。

    小春被这么碰,伤口自然疼痛不堪,可却也无法将手收回来,就任云倾这么翻来覆去仔细观看。他想让云倾安心,知道这点伤真的不碍事。

    “韩寒说我的确对你很糟。”云倾看够了后,才缓缓又帮小春将伤口包扎起来。

    “嗯?”小春疑惑出声。

    “若在别人眼里看来,我都对你很糟,那在你眼里,我便是糟是不?所有人都对你好,于是你加倍对他们好,倘若我也加倍对你好,我是不是就不那么糟,你是不是就不会对那些人笑,只对我个人笑,不对那些人好好,只对我个人好?”云倾低声说着。

    叽哩咕噜地绕着糟不糟、笑不笑、好不好的问题,云倾思绪纷乱,想理出个头绪来让小春明白,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小春被搞得有点头晕,听不是太明白。

    “我该怎么对你才成?”云倾顿了顿,凝视着小春,低声问着。“该怎么做,才会让你觉得我好、让你和以前样喜欢我?”

    被云倾那张叫做倾国倾城的脸庞对着,双如泣如诉的水翦秋瞳凝视,小春只觉得魂魄都动摇起来再不归位,心思也晃来晃去地,目光只能停留在云倾脸上。什么糟不糟、好不好的,完全听不进耳朵里去。

    加上靠得这么近,两人肌肤相接紧紧依在起,鼻间隐约闻见云倾身上淡淡的芙蓉香气,小春浑身上下都酥麻了起来,头晕目眩地直想低头往云倾那张看起来就柔软万分的嘴唇咬下去。

    突然意识到自己想着什么龌龊事,小春连忙挪正身子深吸了口气,扯着不自然的笑道:“其实我不觉得你糟,你人挺好,只是有时……出剑太快……高手来着嘛,招随心走,出手就雷霆万钧万夫莫敌,谁都挡不了啊,这误伤总是难免的。”

    他发觉自己怎么又替云倾找借口开脱来,心里而再再而三地,老为这人讲话。

    云倾似乎不满意小春的回答。

    “可我真的点都不觉得你糟糕啊!”小春苦笑再说:“你觉得你哪里对我不好了?”

    云倾望着小春,张清冷的绝世容颜上渐渐浮现苦恼的神情,陷入沉思。

    “在我身边时你直在笑,开心笑、不开心也笑,我弄不清。”云倾开口的声音低沉沙哑,有些令人听不清楚:“那日客栈我没来得及回来,你出了事;方才我睡着了让你人出去,又差点让人伤你;而后韩寒告诉我你中了蛊,他说你不顾自己,我应该顾着你,可我不但没顾你,还不断伤你。我……我绝非有心伤你,方才那剑穿过你的手……我心很乱……很疼……”

    云倾紧抓着胸前衣襟,神色茫然不知所措。

    云倾说出这番话时直言真切,比任何情话都还来得深刻。小春被云倾这字句的心乱心疼打入心坎。

    可再见云倾心乱如麻如斯伤神,竟平添抹风情。小春看着看着,小心肝莫名其妙怦通怦通狂跳了起来,到最后连云倾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直是看着云倾的脸庞,呆呆地望着,别不开眼。

    明明是个男人,可云倾无论脸上显露何种表情,喜怒笑瞠,总是轻易勾动自己的心弦,小春觉得自己简直到了药石罔效、无药可救的地步。

    他的眼睛离不开云倾,他的嘴角见了云倾就会勾起,知道就算这个人再怎么对自己,自己受之皆甘之如饴。

    小春愣愣地傻笑,才剑捅过掌心而已算什么,就算剑捅过心窝,叫前胸后背贯了个通透,他也只想朝着这人笑,也只想对这人好。

    切的切,都心甘情愿来着的。

    此时此刻的他就只不想,见到这人伤心半分。

    8

    小春单手抚上云倾面颊,将云倾的脸抬起来了些,好让自己能够完完全全地看着这张脸。

    “没事的,不过是点小伤。就算你对我再坏,我也心甘情愿的。”小春将心里想着的事全对云倾讲了出来。

    云倾凝视着小春,低语道:“可为什么你会忘了我?你忘了我,不认得我,对我发脾气,又说不同我说话,这让我很难受……难受……”

    小春扯着抹有些苦的笑,抚了抚云倾的脸庞,带着安抚意味说着:“见你这样,我比你难受。你得晓得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非有意惹你伤心。你在我面前杀人,又举剑向韩寒……”

    “我以后绝不在你面前杀人。”云倾焦急打断小春的话。

    小春顿了下,再道:“我是不喜你这番作为,但说到底,也是为你担心。那两个人是华山派弟子来着,你杀了他们,肯定就与他们的门派为敌。再者韩寒,你要动了手,寒山派和穆襄背后的写意山庄便不与你善罢干休。你完全没想到这事,可我脑袋却团乱,想到日后有无数人与你为敌,便忍不住动了气……”

    “小春……”云倾突然反手抱紧身边的人,用力的程度让小春觉得自己的骨头部霹雳啪啦地响,简直快碎了,可云倾却没发现,依旧死命地抱着,像是想确认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切不是他的幻觉。

    云倾急切地道:“所以你还是紧张我的对不?倘若那些人全数与我为敌,你便会心向我,永远如此担心我对不?”

    小春失笑。只怕要回了个是,难保云倾不会当了真,日后四处杀人,只为求他句担心,留在他身边。

    “这样好不……”小春思索了半晌,后道:“日后你若怎么着了我,我又对你发脾气,那你便直接问我是否生气、为何生气,而我也定告诉你因由。你若再担心,顶问我几句如何能消气罢,我这脾气也是不太好,可来得快去得也快,你说几句,我便会散气的。”

    小春想云倾这人,铁定是生来克他的。

    以前本来性格如何无法知晓,但现今的自己绝非低声下气之人,只是碰着云倾,这切变化作云烟,只能为他想了。

    其实这番折腾下来小春自也明白,云倾颗心早系在自己身上,真情真意绝非作假,只是自己失了记忆忘了此人,云倾害怕再度失去他,才会方寸大乱险酿惨事。

    小春晓得,只要牢牢地待在云倾身边,把他看得紧些,今日之事绝不会发生。

    是该守着这人的,虽然自己也是常闹事之人,可毕竟不会拿剑捅人。云倾只要有自己守着,便不会再乱杀人,小春打心底这般认为。

    而且才这两日光景而已,不仅云倾放不开他,他也舍不得这人来了。

    小春见着云倾尖尖的的下巴和略微凹陷的双颊,看云倾憔悴的模样与发白的脸庞,心里有些疼。也罢,男的就男的,没啥大不了。

    “那我如今如何能让你消气?”云倾听得小春这般说,立即问道,声音竟似有些紧张。

    还是觉得有些冷,身体像是自个儿有意识般地往云倾怀里靠去,仿佛早巳习惯这个怀抱似地朝他蹭了蹭,舒服地叹了口气。

    云倾身子僵。

    小春还不晓得自己那蹭蹭着了对方哪里,正正经经地谈完话,松懈下来后,迳自调笑地抬头对云倾说道:“要不你亲亲我啊?只要你肯亲亲我,那我什么都不气了。”他低笑几声。

    原本只是玩笑语气,哪料才说完而已,云倾便低下头来在小春唇上落下吻。那气息有些紊乱,低喘着。

    小春愣了愣。

    柔软的嘴唇只是稍做离开,下刻湿滑的舌便舔过小春因病而干裂了的嘴唇,轻轻地咬着、勾着、轻舐着。

    小春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了,忍不住喉头迸出低不可闻的声响,那声音听入云倾耳里,让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云倾握住小春伤了的手,将它往下腹处带去。

    手掌被往那暧昧尴尬的地方贴,即便是隔着衣衫,即便手上还有绷带,两层厚厚的织布相隔,小春仍能感觉到衣料后头那抵着他物体的坚硬与热度。

    脑袋像被打了槌,嗡嗡直作响,他恍惚地反射抓了抓,以确定那东西是否真是他所想的。

    云倾被这么抓,微微皱了下眉,差点让小春给弄得岔气泄了。

    云倾稍离了小春半晌,舌尖上还连着条细细的银丝,小春的脸又热了,双眼死命盯着云倾微瞠的神情,怎么也移不开。

    小春那头从来都没梳好过的乱发被轻轻往下拉,下颚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柔软的熟悉触感再度贴在他双唇上。

    与方才的亲吻不同,这回夹带着急迫与喘息,有些躁进,对方的舌头撬开他的齿列,窜入口腔中深深吮着,纠缠他、含着他、穿刺吞吐着他的舌,完全封住他的退路让他闪躲不得。

    小春无法忍耐地颤了下。

    唇齿的接触有些湿热,却滑嫩又带着前所未有的香甜。

    他忍不住轻叹了口气,那道气息完全被对方纳入口中,舌尖也因此戳剌得深,完全盘踞在他的嘴里,越来越激烈,摩擦得小春觉得些许麻疼。

    云倾喃喃念着小春的名字,反复再反复,像是永远不够般吻着,执拗划过小春嘴里每分每寸,强硬而又带着眷恋。

    云倾的低喃让小春陷入迷茫里,直到体内的寒气又有脱序的迹象,才让小春清醒过来。

    他轻推了云倾肩头,要云倾放开他。

    现下体内真气绝对不容许稍微走岔,要让这四股奇异的真气维持阴阳平行,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倘若继续下去,欲念冲上心头,血气再翻涌,小春可没把握自己会不会真的断了小命。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云倾不懂小春的考虑,他才感觉到小春的抗拒,心里头便是阵翻腾。

    不喜欢这人如此抗拒他,云倾单手握住小春双手手腕往上压制,另手则钳制住小春的下巴,施力让他合不起来,直到自己寻着了小春退却的舌尖,缠住了,又是阵缓慢而细腻地摩擦吸吮。

    小春的喘息越来越重,当云倾好不容易餍足了放开他的双唇,他忍不住低吟了声,被那销魂的唇吻得什么死不死都抛到脑后,不理会了。

    云倾贴着小春下身的那部位又硬又热,抵得小春那个叫非常难受。

    云倾眼里弥漫的情欲直白露骨全无掩饰,他这切起因切动情,全是因为小春所引起。

    他的手往下游移,抚摸着小春略嫌冰冷的肌肤。被炙热的掌心所熨烫,小春缩了缩身体,不太适应。

    小春四肢这么缩,看起来便小了。

    云倾见着眼前莫不过十四五岁还未展开的青涩身躯,望着小春还是消瘦但带着稚气的脸庞,凝视着小春不复以前倨傲却另生出种风情的眼眉,身体里那把欲火便无来由地冒得加炽烈,简直就要把自己烧融般,让他无法自持。

    “你变得好小……”云倾低喃。“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小春喉间有些干涩,他挣扎了两下,发觉云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有穿等于没穿的破烂亵衣扔到床下时,扭动了起来。

    “别再动了好不好?”他垂死挣扎着。

    “不好。”云倾的手在小春腰间停留不久,便游移到下方去,握住小春垂软的部分,端详把玩着不放。“真的好小。”

    “放……放开啦……”小春又扭了几下,不自在地开口,声音沙哑。“怎么说我们也才算认识几天而已,这么做你不觉得太快了吗?虽然我也是挺……那个你的……”

    他声音在讲到关键之时倏地缩小,而后又回复原来声调。“可之前你已经弄了几次,才没过几个时辰又这样,这怎么成啊!”

    “我想碰你。”云倾揉着小春的分身,看着那小小的东西在他手里慢慢抬起头来,心里就觉得高兴。“我想亲你、想吻你、想把你抱在怀里,想进入你身体里,不想让你离开。”

    云倾这番话直白得令小春无法招架,加上他的手不停动作,小春震,面红耳赤地发觉自己下身部位硬得不能再硬。

    小春被迷得晕头转向,云倾注视着他,那眼神不闪不避、直白露骨,满是爱恋。

    明明只是如常被这么望着而已,小春却春心大晃了好下,觉得天旋地转热气上涌,什么寒气什么反噬的,早不知被丢到哪里去。

    他只晓得有阵热气从云倾凝视着他的眼神间传来,进到了自己身体里,而后酥酥麻麻的感觉由此扩散开来,像被挠痒痒般最后又缩回他的心窝处,他的心跳跳地“怦怦”、“怦怦”个不停,喘气声也大了起来。

    此情此景宛若仙境,要是有个神仙似的,素来冷傲自持之人如此对你动心,要忍得住,还是人吗?

    波又波的强烈快感袭来,云倾的手指所到之处,便像点起火苗般,让他冷得如同在冰窖里的身体热了起来。小春自然明白这是云倾运上了内力,毫不吝惜将珍贵的内息度予他。

    心神就这么晃,贪恋起几乎要灼伤人的温度,眷恋着云倾拙于出口的温柔,小春的挣扎渐渐停了。

    云倾这些动作都是无意识的,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便把所能做的都对小春做。小春眼眶突然有些红,明明就是这么个温柔的人,只不过是有些不善言语,为什么会认为自己对他不好呢?

    就这冰融的微麻痛楚,加上被熨烫的舒服,小春在床上扭啊扭地,臀间摩蹭柔软的床褥几下,忍不住哼哼了几声,直到云倾的手指来到不该到的地方,指尖窜入了那个地方点点,小春的神魂才猛地从太虚幻境中飞快归位。

    云倾将修长的手指伸入小春穴孔里,换来小春浑身僵硬和声不悦的低鸣。

    云倾将手指缩了回去,正当小春心想这人终于良心发现打算要放过他时,那熟悉的伤药味道弥漫敞开,而后凉凉的药膏随着云倾微温的手指又深入了那个部位,反复抚弄。

    小春咬着牙,感觉那里又热又涨又痛。方才云倾没节制,早让他的那里裂出血来,这回又要强上,谁受得了。

    云倾的手指进出地惹的小春直打颤,小春眼里泛起了雾气,直到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强烈快感在云倾碰上隐讳的某点,让他弓起身子脚趾都痉挛得卷曲起来,顿时浑身血气逆涌,既是愉悦又挟带痛楚,小春这才晓得事情要糟。

    体内直控制着的寒气已经到了溃堤的地步。

    无可奈何下,小春决定先发制人。他整个脸皱成团,身体僵到四肢紧缩,这番动作连带地也捆住了云倾不停拨弄的手指,将他扣在自己内壁之间,不让他继续胡乱挖下去。

    “小春?”云倾疑惑出声。

    “很痛!”小春皱起眉。“痛死了!”他故意说得严重,想看看云倾会不会松手。其实不是太痛,只是不能这么做下去。要不,会糟。

    云倾还是不肯放手,小春顾不得其它,举起脚来便往云倾下身踹。

    这脚没使上全力,却不偏不倚踢在云倾胸膛上,云倾不闪不避,脸色却是白了个透。

    云倾之前平复的情绪如今被小春这脚踹得波涛汹涌起来,他咬牙抓住小春的脚踝往上举,小春闷哼了声,像条被吊起单肢的四脚蛙,拼命地在床铺上滑动。

    这模样看似好笑,然而云倾却点儿也笑不出来。

    就算口头上说着如何好听,云倾知道他们如今还是和旧时不样。

    小春尚未回来,这人无法完全接受他的碰触,就像他们最初认识时样,小春的抗拒也和那时相同。

    总到了节骨眼上,便会忘记自己答应过小春些什么。云倾只是烦躁地想着小春当时到底是如何接受自己的,压根没记起自己说过不再伤他等等。

    往事历历在目,那个山洞、那些撕得几乎成了碎片的衣衫,篝火掩映着小春的面庞,而后小春抱紧了他,温柔的笑令人迷乱,带着他经历身平第场性事。

    云倾急着慌着,又不晓得该怎么办,小春拼了命地叫着“屁股痛”,跟着奋力往床边爬,心三思想从他身旁逃开。

    “我不喜欢你这样。”云倾发现自己的眼眶竟热了起来。

    “这事改天再说,咱俩也才认识不久,刚才做那么遍还不够,你就不能停停,改天再商量商量吗?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你老这么硬来,我受不了啊!”小春求饶似地嚷着。

    脚踝处传来的疼痛简直让小春以为云倾要把他的脚骨捏碎,小春紧张地抬头望,却深深陷入了云倾那双光彩退去,徒剩伤痛的眼。

    只是疼,令小春连冷汗都渗了出来。

    云倾震,连忙放开小春脚踝,整条腿砰地声落在床榻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云倾跟着横过小春,小春缩,以为他要整个人直接压下来,早做好了翻身滚下床的准备,哪料云倾却却拿起了挂在床头的银霜剑。

    小春吓死了,以为这人几番被拒所以气到极点,已经不想与他缠绵,而想直接把他阖了当公公泄愤。

    正当小春翻身又挣扎着要逃时,却闻利刃穿透骨肉的声音,滋地传来。

    小春心肝猛地颤,回过头去只见汩汨鲜血由云倾的左手掌流下,沿着腕骨缓缓滴落床榻,沿路所经,绽起片沭目惊心的红,沾湿云倾身白得没半点污渍的衣衫。

    小春吓得往云倾扑去,抓住那把剑往外狠狠扔去,整个人往云倾身上撞,紧握住云倾不停流血的手,热着眼眶,喉头呜咽地发出声响,不断低鸣着,失了言语,难以开口说出句话来。

    明明现下这个被剑穿透的人不是他,可小春就无法忍受,无法忍受云倾和他承受同样的痛。那剑仿佛又落在自己曾经的伤口上,令他痛不欲生。

    “我还你,切都还你。你别不理我,别同我生气。”云倾低声说着:“我只知道这个方法,我还你……你别生我气……”

    小春哽咽着,终于忍不住狠狠扇了云倾巴掌,大吼着:“谁让你还了,你哪欠我什么!”

    “小春……”

    “我不是说过得问我的吗?”小春怒吼着:“你做什么这样对自己,个洞呗,你把自己戳出个洞来了,血流得这么呐!我是怕自己内伤未愈,做太昏倒了去没面子,你干嘛就这么对自己!”

    若知道自己的拒绝会让云倾如此,那他方才就不会踢云倾脚,说出那番话来了。你薄情寡性赵小春,这回伤到美人儿了,可怎么办才好!

    小春急得满头大汗,连忙找来伤药为云倾仔细敷上。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