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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床,我嘬肿了他粉红的咪咪。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贝乐还是被这惊悚的标题刺激了下,额上青筋暴,深呼吸两口,扯出笑容,自言自语:“虽然是意外,但这也是事实嘛,贱小子就是嘴不干净,清清白白的事儿旦从他嘴里出来,想不□都难。原谅他吧,反正他也就是过过嘴瘾,没恶意。”
点开那个帖子,认真看主贴上写了什么,贝乐笑不出来了——
调|教boss:他真是太天真了,身边睡着如狼似虎的区区在下我,他竟然也有胆量毫无戒备地睡觉?我体谅他是个雏儿,上我的大凶器吓着他就不好了,于是就摸了摸他的美臀,吮了吮他的咪咪……谁知!就在此时!他醒了!说时迟那时快,电闪雷鸣之际,我反应灵敏,光速闭上眼睛装睡并吮得卖力热情,任由他反抗呻吟呼救求饶也不松嘴……最后,他瘫软在我身下娇喘嘤嘤,梨花带雨地埋怨我:“你这个讨厌的小冤家!”
“……”贝乐哑口无言,时之间脑子里片空白,竟然被肉麻得麻木了。
那主贴下的回帖俨然与贝乐的反应致,连好几个人都表示看完主楼后身心都受到了摧残。
基情无限:我的寒毛全从毛孔里跑出来罢工了,我去安抚安抚,楼下你来。
装处谁有我强:我去维修下鸡皮疙瘩,楼下你来。
孤独的狗:别什么都楼下来楼下来!楼上太不负责了!我的钛合金狗眼瞎了,去配副硅合金狗眼再来!
排排做赤果果:前排插入,占好位开始吐。
高调的宅:呕了地,淡定抹抹嘴,蹲等直男君的反应。
这就素该死的爱啊:直男君不会进这个贴了,上次楼主拿他最喜欢的糍粑比喻小鸟,他生气了,发誓再也不看楼主发的帖子。
鸟大无朋:直男君没来好寂寞好寂寞……
卖腐去死去死:我要提问,楼主你怎么又睡到老板床上了?
连串宅男们的互相调侃吐槽后,调|教boss发话了:窝霍霍霍霍~~我为什么又睡到老板床上了?这个问题问的好!且听我细细道来~~前两天不是有人建议我睡觉时录音听听自己说了什么梦话吗?我就录了,起床后听,没有听到梦话,却听到女鬼的哭声之类很很恐怖的声音!但是!睿智、机警、勇敢、强壮的我,怎么会害怕呢?我快速运转高度发达的脑神经,得出结论就是——磁带被人掉包了!那么,谁会把我房间的钥匙呢?就是房东兼老板——我那磨人的小淫|娃啊~~
请用力爱哥[主]:加精!楼主和老板已经相爱得惊天地泣鬼神而不自知,希望有天你们功德圆满。楼主你继续……
狂怒的直男:我日哦!主你有病吧?老子发了那么经典的游戏攻略贴你不加精,反倒加精这种垃圾贴,眼窝里不长眼珠子长小鸡鸡了吧?
鸟大无朋:噢噢噢噢噢直男君来了,扑倒嘬咪咪~~
狂怒的直男:给你巴掌!滚!
鸟大无朋:哎呀~~( ̄ε(# ̄)!!!
狂怒的直男:快滚!给我跟眼睛长鸡鸡的主起滚!
请用力爱哥[主]:直男君攻击我,封ip三天。
鸟大无朋:/(ㄒoㄒ)/~~我还没有嘬到呢!调回头嘬主哥哥的咪咪~
高调的宅:_|||清净了……楼主你继续直播,光凭钥匙,不能断定就是老板唉,摸下巴ing……
卖腐去死去死:~\(≧▽≦)/~主威武!给你顺毛~
基情无限:鸟大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直男君会吃醋的!!!(#‵′)凸
调|教boss:咳咳,当然,凭把钥匙不能断定是老板干的,我又想到了那天我去地下室仓库翻找录音机和磁带时遇到老板,只有他知道我在用录音机。于是,我假装被吓疯了,哭着喊着引他来,在他进门前,我把录音机砸在地上,自己躲到床底下偷窥——果然看到他趁乱把磁带掉包了!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他肯定是知道我说梦话的秘密,特地来对付我!啊哈哈哈哈哈可惜被我拆穿了——请叫我柯南道尔~请叫我福尔摩斯~请叫我诸葛亮~不要太崇拜我啦哈哈哈哈——我如此聪明简直是作孽呦!然后我说怕屋里有鬼,自然而然睡到他床上,由他侍寝咯~~
贝乐忍着掀桌的欲望看完帖子,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脑袋里“咔哒”声,恐怕是哪根神经断掉了。
元明清将狼狗送回宠物店,拐去药店买了消肿药膏,刚付完钱,又接到老板的电话,这回贝乐的声音隔着千山万水从手机里喷出杀气:“明清,愚人节时有个代理商要批发些恶作剧的小玩意儿给我,店址在哪还记得吗?”
元明清听出对方来势不善,只得搭言:“记得,你不是嫌那些玩意儿太阴损,不愿进吗?”
“很好。”贝乐阴测测地笑了声:“上个月有个成人情趣用品代理来推销产品,名片你还有吗?”
“有的……你不是嫌那些玩意儿太重口,不愿进吗?
“我不进货,买几件私用。”贝乐的嗓音低了好几分贝,轻飘飘地说:“你替我去买几件,来回打车,我报销,快点儿。还有,偷偷拿到我房里,给我记牢了,不许让第三个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口口太了,刚才竟然被自动锁文了= =|||
12
12、明骚暗贱 ...
小洋楼地下室比较宽敞,没有装修,笼统分成两间,间是仓库,另间挂了个拳击袋,充当健身房,江兆唯和陈跃进有闲工夫都去玩游戏了,从来不锻炼,元明清偶尔会来打几拳,贝乐则觉得自己身材完美得人神共愤,不需要练出余的肌肉,只有冯趣是这里的常客。
元明清把买到的东西送到贝乐房里,溜达到健身房,看到冯趣人在里面打拳。冯趣骨架较小,穿着衣服显瘦,脱了衣服倒是肌肉结实匀称,腰细臀窄,十分养眼。元明清走过去,顺手摸了把他的腰,“不要练得太壮哦。”
冯趣头也没回,又是几拳打在拳击袋上,“这么迟才来上班?快吃午饭了。”
“贝乐都没怪我呢。”元明清耸肩,绕到他身后,从后面揽过他的肩膀,随之变出朵鲜艳的玫瑰花:“生日快乐。”
冯趣停下来,摘下拳击手套丢,面上露出了些许笑意,他拿过花,走到沙发边坐下,“这招对男人不管用。”
元明清跟过去,笑模笑样的也坐了下来,“没别的意思,纯~~友情~”特地暧昧地的拉长尾音后,又添上句:“比你和陈跃进纯睡觉还纯。”
冯趣拈着花枝在手中转了转,“真的是纯睡觉,那白痴直的不能再直,浑身便宜被我占尽了都没怀疑过我的性向。”
“那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冯趣认真想了想,话到嘴边,换成了句:“关你鸟事?”
“不关我的事,好了,我不管。”元明清好脾气的笑着,“我第个送生日礼物,你连谢也没说,那给个吻吧。”
“你泡妞啊?手段太老土了!”
“泡妞泡仔对我来说没差别,你知道,能泡上我都吃,百无禁忌。”
冯趣的心情好极了,便顺水推舟地在他脸上啄了口,评价道:“笑面吃人虎。”
元明清回敬他个吻:“冷面小白猫。”
早上乳|头受袭后,贝乐干脆赤|裸上身,换了块较大的纱布贴在乳|头上,上书:谁碰谁死。
元明清来逛荡圈就走了,另外四口人围着个圆桌子吃饭,午饭是贝乐精心准备的,有江兆唯非常爱吃的油炸小春卷,外面层炸得金黄香脆的蛋皮,里面包的是牛肉片裹金针菇。
江兆唯咔擦咔擦吞下去个,立刻又夹起个口吞下,夸张地赞叹:“老板你真是无所不能啊~~人间美味!”
贝乐自然大方地给自己盛碗汤,“春卷是买现成的,我弄下锅炸炸而已。”
“那也要火候掌握的好啊!贝勒爷你好棒呀~”江兆唯摇头摆尾。
贝乐捏了捏他的下巴,含情脉脉地轻笑:“吃你的吧,别分心拍马屁。”
“我说真心话么!”江兆唯舔舔嘴角的油,囫囵地又塞进嘴里个,“哪儿买的春卷?”
“明清早上路过菜市场时买的,”贝乐抽张纸巾拭掉他嘴角的蛋皮渣,“哎呦我的小笨蛋,吃相真糟糕,慢慢吃……”
陈跃进头皮发麻,与冯趣面面相觑,冯趣不动声色地把陈跃进伸向春卷的筷子夹了回来,“你屁股上长了个痘,少吃油炸食品,吃青菜降火。”
陈跃进嗷声摸上自己的屁股:“哪?哪?没呀。”
冯趣面不改色地喝汤,“有,我昨晚看到了。”
陈跃进起来,把手插|进裤衩里又摸了遍:“左边还是右边?我怎么摸不到……”
话音未落,就见江兆唯跃而起,惨叫着连筷子带春卷起摔了:“啊啊啊啊啊——”
陈跃进惊了跳:“干什么啊?”
贝乐也是大惊失色:“怎么了?”
江兆唯抹嘴,结结巴巴地说:“虫……虫……我好像看到了虫!”
“哪有虫呢?”贝乐体贴地给他拍拍胸口,“是豆芽吧?胆小鬼!”
冯趣夹起砸在地上的春卷,轻描淡写地扬嘴角:“不是豆芽,蚯蚓而已。”
春卷的菜料里埋伏着半只断了的蚯蚓,另外半只不知所踪,江兆唯瞪圆了眼睛,另外三人不约而同盯着他的嘴巴……
若干秒后,江兆唯捂着嘴洒泪奔向厕所大吐特吐,陈跃进对这位倒霉的狗友深表同情,愁眉苦脸地尾随而去,安慰道:“兆唯,这没啥大不了的,蚯蚓富含丰富的蛋白质……”
谁都知道,江兆唯最怕软体动物!
贝乐愤怒拍桌,掏出手机打给元明清:“你今天那春卷在哪买的?”
元明清:“那不是你……”
贝乐咆哮:“春卷里竟然有蚯蚓!吓到江江了你知道吗?混蛋!他胆子那么小,前两天才受过惊,你还敢吓他?啊?啊!你给我说话!”
元明清:“……”
“好好好,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贝乐暴躁地走来走去:“你告诉我,在菜市场的哪个摊位买的?我要去告他!告得他倾家荡产……什么?你说什么?!!马路边的流动摊位?三无产品你也敢买?”
“……”元明清完全插不上话,唯有抹汗:贝勒爷,您人自导自演爽吧?
贝乐偷瞥厕所眼,那里面呕吐声稍止,他忙装腔作势地责骂道:“元明清,这事你要负责!我丑话说在前头,江江吓出病来我要你好看!”
掐了通话,贝乐正要假模假样地冲去厕所关心江兆唯,冯趣眼波带笑地比了个手势,示意他稳重些,并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嗓音建议道:“这样不够自然,发脾气也得保持涵养和气质才是你的风格,不然会露出马脚的。”
贝乐玩味地扫他眼,抬手轻佻地刮他的鼻梁,“受教了,你也不是好东西。”
元明清无端端挨了顿痛骂,若无其事地合上手机搁在边,低头扒饭。
李无敌含着红烧肉,瞪大双无知的眼睛,“你被谁骂了?”
元明清答道:“我老板。”
“你老板真凶,比我的经纪人和礼仪老师还凶……”李无敌怯怯地看着他:“你生气了?”
元明清笑眯眯:“没有,他会道歉的。”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来了条短信,是贝乐发来的:不好意思,小明,委屈你了,以后补偿你。
元明清淡定回句:哥俩好,不说客气话。心说:总有天让你肉偿。
对症下药的效果不错,李无敌吃了抗敏药后,红疹子明显有收敛的趋势,剩下的分布在鼻梁以及两侧,有点像粉红的雀斑。吃过饭后,李无敌就汤吞下小粒白药片,丢下碗筷就走。
“我说……”元明清以商量的口吻和蔼地问道:“你在别人家吃喝玩乐,是不是该主动做些事替主人分忧呢?”
“分忧?”李无敌脸茫然。
元明清指着满桌狼籍:“比如洗碗什么的。”
李无敌想也不想:“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我教你。”元明清眼睛弯弯的,笑容满面。
“不想学。”李无敌径自从元明清刚拎回来的塑料袋里挑了个最大最红的苹果,撩起桌布擦了擦,咔嚓啃下口。
“……”元明清还是笑着,语气迁就又无奈,“当我没说过。李先生,看样子你的红疹子很快会全退下去,你明天应该就能回家了。”
李无敌嘴里塞满了苹果,含含糊糊地说:“我才不那么早回家呢,经纪人不让我玩,礼仪老师管七管八,营养师不给我吃肉,姐姐老爱欺负我……”
元明清疑道:“为什么不给肉吃?”
“怕我长胖!”李无敌吞下嘴里的苹果,泄愤似的抓起把薯片囫囵塞嘴里,“还从不让我吃零食!我恨他们!”
元明清了然状,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弧度,他眯眼打量番在面前只穿条紧身小裤衩的李无敌,发现对方很显然是缺少锻炼,虽然总体显瘦,但大腿和上臂有些婴儿肥,屁股也挺有肉。
李无敌抓抓鸡窝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由于夜以继日地看黄片,导致他精神萎靡,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吃饱喝足了,他身心满足地躺倒在沙发上,叼着根棒棒糖,手里握了厚厚叠黄片,边筛选边自言自语:“拳|交?看过了……人蛇?恶心……电车变态?不好玩……”
元明清:“……”
李无敌惬意地翘起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s|m?没新意……人妖的秘密?看过了……”
元明清:“……”
李无敌又翘起另条腿搭在茶几上,以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天真地吮着棒棒糖,“偷拍?唔,不带劲啊……双|龙|入|洞?咦……”
元明清深吸口气,强行压抑在自己血液里狂躁发飙的淫|邪因子,平静地坐在了对方叉开的两腿中间,手则状似无意地放在他青蛙样软绵绵白乎乎的肚皮上,和颜悦色问道:“以前看过这些片吗?”
“没有。”
“好看吗?”
“好看。”李无敌湿润潮红的嘴唇圈成了个圆,将棒棒糖吮得啧啧作响。
“看了想做吗?”手掌之下的肌肤触感销魂极了,元明清面色平淡如水,心下饥渴的发疯,恨不得立刻压上去把这不知死活的公子哥儿操弄到死。
“想。”李无敌实诚得没有半点羞愧感。
“没人跟你做怎么办呢?”
李无敌被牵着鼻子走,举起右手,有问有答:“自己撸。”
元明清循循善诱:“用自己的手撸没感觉啊,不如……”
不等他说完,李无敌把右手收回来压在背后,“我教你,把手压麻了再撸,就不像自己的手了。”
元明清无言以对:“……”
李无敌抬脚踩踩他的肩膀,左手折到脑袋后充当靠枕,右手甩,潇洒地把“双|龙|入|洞”从腿|间丢过去:“去放这张。”
元明清动不动,眼神在对方的腿|间飘忽。以往夜情的对象质量良莠不齐,没有悬念和诱惑,各取所需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不必上心,但面前这个自己送上门的傻瓜不同,瞧着秀色可餐不说,还毫无自觉性地乱勾引人,屡次让人心痒难耐又抓不到挠不到。
“去啊!”李无敌颐指气使的又踢了踢,安稳伏在腿|间的器官随之颤颤。
真要憋出内伤了!不能干他,吃点豆腐总可以吧?元明清的手快速下滑,在李无敌的腿|间掐了把,脸上摆出来的是与行动完全不符的正气凌然:“李先生,我不是你仆人,自己去放。”
李无敌惊天动地地大喊了声:“哎呀!”立即用两手捂着小兄弟,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怒视着元明清。
糟!这位少爷可不好惹!元明清心中忐忑,瞬间设想出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上次我是为了弄醒他才打他屁股,他还吵了个半死,这回莫名其妙被掐还不得炸毛?如果他生气骂人,我赶紧陪笑脸道个歉吧;如果他发狂要打我,我就老实挨几下吧,谁让我色|欲熏心呢;如果他直尴尬着不说话,我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直接去上班;如果他害羞了……那我……
李无敌噌噌噌地往下滑,屁股抵着元明清的腿侧,条腿架在他膝盖上,另条腿依然挂在他肩上,同时打开手,星星眼:“再捏下!”
元明清眼皮跳:“……”
李无敌见对方呆着不动,自作主张拉过他的手摁在胯|下搓了搓,惊喜交加地发出呻吟:“哎呀~~”
元明清嘴角抽搐:“……”
李无敌发现了新鲜事,扭臀摆胯地蹭了几下,又觉得裤衩碍事,忙乐不屁颠地拽下来,勃|起的器官直接接触别人手掌的刺激让他爽的个激灵,连声叹息:“哦呦呦~~”
“……”元明清痛不欲生地扭过头:诱|奸个智障好像不太道德啊!
李无敌握着别人的手正自得其乐,元明清不合时宜地抽回了手,故作镇静地往洗手间走,“你自己玩吧。”
李无敌愣,爬起来光着屁股追着他跑:“手借我!”
元明清挤出洗手液在手中搓揉,假装不情愿,“不借。”
李无敌屁股坐上洗脸台,叉开腿勾着他的腰,“我不脏,早上才洗过澡!”
“喂……”元明清真想直接把他给办了!
“快快!手借我!”李无敌又催。
“借你有什么好处?”
“你要什么好处?”
元明清摸着下巴考虑:“我想想。”
“快点啊!”李无敌急得脸都红了。
元明清勉为其难地说:“那亲我下吧。”
李无敌啪唧口利落地亲在他脸上,“快快!”
“亲个嘴。”
李无敌二话不说亲了上去。
“再亲个。”
“啾~”
“再亲个。”
“啾~”
“再亲个。”
“你有完没完啊?”李无敌暴躁了,干脆贴上他的嘴巴,“快给老子撸!”
元明清沉着地心花怒放了,露出千不甘万不愿的表情,娴熟地撬开对方的嘴唇勾出舌头纠缠,手捧着他的屁股连掐带摸,另手拢到他身下大展神威,又亲又撸,把那雏儿弄了个欲仙|欲死。
事后,元明清占尽了便宜满心窃喜,却吃了大亏般愁云惨雾,义正言辞地劝告:“李先生,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再向我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李无敌大字型瘫软在沙发上,犹如方才蹂躏过良家妇女的恶霸,脸满足地咂咂嘴,觉得撸撸加亲嘴,爽了……下次要手和嘴起借。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每章都被和谐自动锁文,我觉得挺和谐的,么清水啊!
口口真,我插黄瓜插了轮又轮,还是没解决掉,我明明是那么那么纯洁,这都是为毛啊??(谁敢说我不纯洁?冷笑……)
13
13、生日快乐 ...
元明清下午去上班,刚进小洋楼就被陈跃进勾着肩膀拐带到地下室,两个人躲到隐蔽的角落,陈跃进搓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清清,你最近手头宽裕吗?”
元明清点头:“宽裕。”
“那借我点钱吧?”陈跃进献媚地笑。
元明清从裤兜里掏出两枚硬币:“喏。”
陈跃进巴掌打开:“打发乞丐呐你?”
“买张不够?”元明清掏出五块钱:“那买两张吧,剩下块钱,哥哥给你买冰棍吃。”
陈跃进皱眉,正儿八经的说:“我不买彩票!借我两百块钱,我给蛐蛐儿买个礼物。”
元明清抬腿往外走:“我替他谢了您这番心意,你把欠他的钱还干净就是最好的礼物。”
“那等我中了大奖以后再说吧。”陈跃进扳着他的肩不让他走,撒泼卖痴地纠缠:“我发工资就还你,清清,求你了~”
元明清顿了顿,沉吟片刻,从钱包里抽出两张大钞,“这样吧,你也不用还我了,我买两次你的使用权。”
陈跃进惊羞捂脸,人高马大地做小兔子状蹦跳的跑了:“嗷~~清清你好可怕,人家不向你借钱了!”
元明清把将他拎回来,“你想歪了,我的意思只是让你帮我两次忙。”
陈跃进惴惴不安地将钱揣进口袋里:“帮什么忙?”
元明清说的轻描淡写:“现在想不起来,以后再说吧。你放心,总之都是你力所能及的。”
弄到了钱,陈跃进不知道该买什么礼物,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结果,他问江兆唯:“你也出点钱,我俩合买个礼物?”
江兆唯酸溜溜地说:“我才不呢,我生日都没人送礼物。”
“你娘们啊?老大不小了还要什么礼物?矫情!” 陈跃进恨铁不成钢地拍他的脑袋,愤愤而走。
江兆唯挠挠头,想想也是,再想想,不对啊,冯趣他就是娘们了?
陈跃进找到贝乐说明来意,贝乐倒是十分支持,掏出两百块钱:“冯趣本命年生日?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和你合着买个礼物吧,替我说声生日快乐,别大张旗鼓的搞,几个大男人围着个蛋糕吹蜡烛肉麻。”
陈跃进接过钱,点头应和:“对,听你的。”
“等下,”贝乐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准备给他买什么?”
陈跃进老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