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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不知道,上街看看再说。”
贝乐嗤笑,当即抽回自己的两百块,又从陈跃进口袋里摸出两百块,“我来准备礼物,你乖乖上班吧,免得上街就买彩票。”
陈跃进丧眉耷眼地应道:“哦。”
对于冯趣,贝乐比陈跃进了解的,他找熟识的代理商买了个高档玩意儿,精心包装起来,偷偷交给陈跃进,“拿去送给他吧。”
陈跃进捶他的肩,“呵,这么大个盒子!是什么?”
贝乐不怀好意地扬嘴角:“你跟他起拆开看呗,我就不凑热闹了。”
陈跃进不知有诈,乐不屁颠地溜回屋里,把盒子藏到床底下。
这两天元明清不知玩什么花样,总是迟到早退,江兆唯又装病偷懒,分内的工作也丢三落四,冯趣不得不包揽别人遗漏的杂活,晚饭后独自人在厅里花了晚时间,把这个月的帐登记清楚。
江兆唯外出逛了圈,买回双帆布鞋,搁在冯趣的桌面上,“给你买了个礼物,生日快乐。”
冯趣顿了顿手中的笔,笑道:“你把今天的货全打好单,别丢下堆让我做到现在,我就会快乐些。”
“哎呦,对不起嘛。”江兆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绕到冯趣身后,下巴抵在他肩上,又讨好地把吃了半的火炬冰激凌凑到他嘴下:“我帮你做?”
冯趣示意性地舔了口冰激凌润润唇,反手拍拍他的屁股,“不用了,我快做完了,你去睡觉吧。”
“不打开看看鞋子喜不喜欢?”
冯趣依言看向鞋盒,只见那盒盖上印着个血红的大勾,勾下写着“nikeke”,他忍笑打开鞋盒,拿出双很普通的棕色帆布鞋看了看,“你这小气鬼花了少钱?”
“几十块的便宜货,别嫌弃。”
“我很喜欢,谢谢。”冯趣揉了揉江兆唯的脑袋,没有毒舌地寒碜对方买了双可笑的山寨货,倒不是真的有喜欢鞋子,面对乖乖的江兆唯,他和贝乐都样没有免疫力,毕竟贱小子对他们来说是个小弟弟,需要好好爱护的。
江兆唯扭捏地搂着冯趣的肩膀讲条件:“那我生日你也要记得哦。”
冯趣捏了捏他的鼻梁,“保证忘不了。”
冯趣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生日,他自己都没惦记着,故而收到祝福确实挺惊喜,忙活完后十分愉快地捧着鞋盒回到屋里,看到陈跃进那懒鬼居然把狗窝般的房间整理得井井有条,不由纳闷:“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陈跃进讪笑着迎了上来,“蛐蛐儿,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冯趣面不改色:“老子生日。”
“哎呦!”陈跃进嗔道:“你点都不含蓄。”
“含蓄个屁,神经病。”冯趣将鞋盒搁在门边,自顾自脱下t恤和外裤,横靠在床头拿过psp玩起来。
陈跃进狗皮膏药似的粘上去,“蛐蛐儿,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哦?是什么?”
“你猜!”陈跃进爬上床粘在他身边,歪头装可爱。
冯趣专心玩游戏:“不猜,你有病。”
“就在咱们屋里,你找找!”陈跃进毫不气馁地搂着冯趣的腰晃了晃。
“不找,藏着养蟑螂吧。”冯趣不为所动。
陈跃进屡受打击,终于灰心丧气了,翻个身面对着墙壁。
冯趣把游戏没有玩完,识趣地撒下psp,垂头观察陈跃进的脸色:“生气了?”
“唔。”陈跃进脸沮丧。
冯趣无可奈何,下床目标明确地弯腰从床下抽出个大礼盒抱在怀里,“好啦,我找到了!你哪来的闲钱?”
陈跃进偏过脸瞥他,“我借了点钱,跟老板合买的。”
冯趣既好笑又好气,亲昵地摸摸他的耳朵,“还借钱?你债了不愁是吧?”
陈跃进是典型的给他点阳光他就立刻灿烂,无需情绪过度,眉开眼笑地搭手帮忙拆纸盒:“快拆开看看是什么。”
“不生气了?”
“不生气不生气。”陈跃进张牙舞爪地压在了冯趣身上,手支着靠枕,另手哗啦啦撕开包装纸,好奇心十足:“不知道老板买了什么,我也没见着呢。”
冯趣笑微微地近距离注视他的脸,也没心思去留意礼物,任由他去撕扯。
陈跃进没有察觉对方的眼神,门心思都在礼物上,扯破个外包装,发现里面还有个纸盒,“嘿”声乐了,嘀咕道:“老板真磨叽!”
冯趣自然而然抬手勾着他的肩,在他脸颊上亲了下。
“呃?”陈跃进停下手上的事儿,这才抬眼看冯趣。
冯趣从容道:“谢谢你记得我生日。”
陈跃进摸摸脸,受宠若惊地憨笑:“你这么客气,我不习惯唉,呵呵……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嘛,何况我们是什么关系!”
冯趣反问:“什么关系?”
陈跃进扭着他那虎背熊腰扎进冯趣怀里摇尾巴装小狗:“你是女的,我就讨你当老婆啊!”
冯趣唾弃:“我是女的才不嫁你这窝囊废。”
陈跃进虎目含泪:“那我是女的,我嫁给你。”
冯趣露出鄙夷之色:“我不要这么粗壮的老婆。”
“那怎么办呢?”陈跃进委屈地咬被角。
“你看……”冯趣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柔和了不少:“我们就这样过是不是挺好?”
“就这样?好是好……”陈跃进正经起来,也不装嗲了,认真思考片刻,迟疑地说:“可我们都是男的呀。”
“只要日子过得开心,两个男的有什麽不行?”冯趣感到有点儿疲倦,往他那儿靠了靠。
“那怎么生小孩呢?”每当谈到类似话题,阅尽天下av的陈跃进满眼的天真无邪。
“你喜欢就领养个。”
“跟谁姓呢?”
冯趣哄骗道:“你喜欢就跟你姓。”
“小孩要叫谁爸爸呢?”陈跃进发散思维琢磨着这个智力开发问题。
“你喜欢就叫你爸爸。”
“咦!”陈跃进发现新大陆般惊声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同性恋吧!”
“死开!不管男的女的都受不了你这窝囊废。”冯趣耐性尽失,把夺过礼物凶狠地边拆边骂,转眼将第二层纸盒拆了个支离破碎,又露出个塑料盒,他伸手进去打开盒盖,抓出团毛茸茸的东西。
“呃?这是什么?”陈跃进暂时抛下刚才的问题,头雾水地打量毛团。
冯趣抖抖毛团,那是条大大的狐狸尾巴,约长米,柔顺又蓬松,毛色雪白,尾巴的顶端连接着个粗大的……按摩|棒。
陈跃进哑了数秒,跃而起跳下床就跑:“哦!穴特!”
冯趣把拉住他,迅速使出招小擒拿手将他撂倒在地,面色阴沉地冷笑了声,柔声问:“哪里去?”
陈跃进虽然长得像棵大树,魁梧高壮,但完全是中看不中用,招半式都挡不住冯趣,唯有求饶:“蛐蛐儿,我突然尿急,真的尿急……”
冯趣阴测测地笑着:“送这个东西给我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陈跃进痛哭流涕:“我真不知道啊!是老板买的,是他是他……”
冯趣咬牙切齿地扯他的内裤,“那你猜猜老板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陈跃进死扯住自己可怜的小裤衩,垂死挣扎:“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真的啊——”
“来,我告诉你什么意思,今天我生日,贝勒爷是想让你扮可爱的小狐狸让我开心开心。”冯趣用按摩|棒在他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屁股撅起来。”
陈跃进捶地痛哭:“不要啊——”
江兆唯路过陈跃进的房间,隐约听到里面发出儿童不宜的呼救声,他贴门听了会儿,毛骨悚然地跑回贝乐房里打小报告:“贝勒爷,跃进和冯趣在乱搞!”
贝乐躺在床上看时尚杂志,眼也不抬,“别管人家,乖,我们睡觉。”心说:那狐狸尾巴我买了两条,送他们条,给你留条。
江兆唯像只小白兔,蹦跳上了床,“老板,关灯吧。”
“你不怕鬼了?”
“你睡旁边,我不怕。”
贝乐眼带桃花地笑,捏捏他的下巴,然后关上灯,在黑暗中暧昧地说:“害怕就抱着我。”
江兆唯脸上浮现淫|笑,乖巧应了句:“嗯!”
两人相安无事,江兆唯过于亢奋睡不着,等了半小时,忍不住睁开眼,扭头借着月光视奸贝乐。贝乐背对着他侧躺着,腰身到臀部的那道弧度尤其性感。
江兆唯支起身俯视着对方的侧脸,小声唤:“老板?”
贝乐闭着眼,无声无息。
“贝勒爷?”江兆唯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脸。
贝乐似乎睡熟了,动不动。
江兆唯嘿嘿暗乐,小小地掐了下他的屁股:“乐乐仔?”
贝乐:“……”
“嘻嘻嘻……”江兆唯暗爽不已,手悉悉索索地掏到贝乐身下大吃豆腐:“骚包乐?”
贝乐终于有了动静,眉皱,脖子扭,转过身来。
江兆唯刷地躺回原处,紧张地闭紧眼睛,还配合发出呼噜噜的瞌睡声。
两个人在浓重的夜色里僵持了片刻,江兆唯小心翼翼睁开半边眼向贝乐瞟去,发现对方只是躺平了,依然在熟睡,丝毫没有惊醒的征兆。
江兆唯又爬了起来,上到头发丝下到脚趾头都在蠢蠢欲动,不知道怎么骚扰对方才能既隐蔽又舒爽。贝乐的五官有些西化,眼窝深陷,鼻梁高挺,脸型十分标志,鬓角连接下巴的胡渣修得干干净净,皮肤虽白皙却不带奶油气,浑身散发股子与生俱来的贵族式英气和高傲——简直就是蹂躏糟蹋的不二人选啊!
月圆的夜晚总是让人浮想联翩,尤其对于猥琐属性的宅男江兆唯来说,那简直是淫|欲喷薄,他眼巴巴地看着窗外冷色的月光抚上贝乐皮肤,龇牙咧嘴地舔舔嘴唇,想猥亵又不敢,只能独自意淫着自己穿上圣斗士铠甲,用玫瑰鞭把贝乐的丝薄睡袍抽得道道的,露出泛红的肌肤和雪白的长腿,接着,他挑起贝乐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命令:“叫主人。”
贝乐美目含泪,哽咽着说:“主人,不要再打了,好疼!”
他用指尖撩拨着身下人带着泪花的长睫毛,邪魅笑:“张开腿。”
贝乐撩起睡袍,用赤|裸的长腿缠住他的腰,又咬着下唇,羞辱地避开他如火的瞪视,哭得梨花带雨:“主人,你要对人家温柔些……”
江兆唯被自己的幻想诱惑得热血澎湃,鼻血呼之欲出,再看躺在身边安然无恙的贝乐,顿时觉得无比寂寞。
唉!少男的情怀虚无缥缈,猥琐男的意淫也是那么他娘的难以实现啊!
江兆唯趴下来,含住贝乐没有红肿的另边乳|头,昨晚他尝到甜头,知道贝乐不会拒绝他,除此之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还能怎么性骚扰老板,不由哀叹不息——
憔悴损,老板有谁敢碰?苦了我,独自怎能泄|欲?美人袒胸露乳,到天明,我却只能,嘬咪咪,怎个,愁字了得!
那颗滑嫩有弹性的凸起含到嘴里,江兆唯警醒自己千万别吮肿这个小宝贝,再吮肿明晚就没得吮了,但还是忍不住咂嘴舔|弄,意外之外,舔到缕很奇异的甜味!
第反应:乳汁?
江兆唯愣了愣,贱兮兮地荡漾了,仔仔细细地把疑似乳汁舔干净,直舔得丁点甜味都不能再吮出来,他眯上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魂魄已经开始飘忽了,喃喃自语道:“贝勒爷,您可真是个尤物啊,还产奶……”
随之,他堕入了沉沉的黑暗漩涡中……
贝乐没有刻意装睡,他身心放松,打定主意晚都不睁眼,就算真睡着了也无所谓,反正他料定江兆唯又会使坏,
13、生日快乐 ...
早做好了准备,任由那个贱小子折腾。
可是!当江兆唯无忌惮地剥了他的内裤,发出依依呀呀的呻吟抱着他,用火热的器官盲目乱蹭,幅度大得是可忍孰不可忍!贝乐终究是定力不够,拍床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怒喝:“江兆唯,你别太过分!”
下秒,他看清对方的状态,惊得目瞪口呆——江兆唯脸颊潮红,嘴唇嫣红,连眼睛都红了!
“你怎么了?”贝乐心惊胆颤地捏捏他的脸。
江兆唯眼神没有焦距,俨然是丧失了心智,什么都听不进去,个狗扑压倒贝乐,撅起章鱼嘴亲了下去。
“江兆唯!你清醒点!”贝乐徒劳地在章鱼嘴下挣扎,发狠推,江兆唯的嘴吸盘般,被推开时发出大大的声“啵~”
贝乐气急败坏地抹抹满脸的口水,兜头给他巴掌:“给老子清醒过来!”
无奈江兆唯着了迷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嗯嗯啊啊,口齿不清的呻吟不断,茫然又无辜地、锲而不舍地又缠了上来,先是手脚并用抱住贝乐的大腿蹭啊蹭,接着往上爬,抱着他腰蹭,再接着又往上爬,竟然用两腿夹着他的脸蹭!
贝乐震惊得忘了推开对方,傻眼了:元明清这个贱人!我让他去弄可以麻肿嘴的药,他给我弄这么强效的催情药来?!!要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没了,今天这章分量够足呀~(gt;_lt;)~
严肃状:近来有人反应,纯洁的恩顾最近写的文不够纯洁了,我深深反省,为响应河蟹号召,决定今后必须扭转文风,义无反顾地纯洁下去!握拳!
ps:江江真是太雷人了,为啥别人家的小受纯真可爱未语先笑冰清玉洁,我家小受却是猥琐帝啊?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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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荒唐之夜 ...
这晚,贝乐的精神遭到前所未有的挑战,江兆唯犹如只失心疯的小蛮牛,吭哧吭哧地认定贝乐为发泄目标,贝乐被他追得满屋子乱跑,两个人光着屁股上窜下跳,纠缠得难解难分,贝乐当真是哭笑不得,喊人帮忙不是,不喊人也不是。
跑了几圈后,江兆唯追不到贝乐,难受得就地躺下直哼哼,□挨着地板磨磨蹭蹭。
贝乐扶着墙壁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有些于心不忍。他曾经养过只小花猫,平日里乖巧可爱,到发情时就没日没夜地鬼叫,让人恨死了,可若是看到它无辜而凄惶的模样,又觉得它是那么可怜,不知道该怎么帮它解脱。
—————————————————————安—————————————————————————————————————————全—————————————————————————————————————————起—————————————————————————————————————————见—————————————————————————————————————————,—————————————————————————————————————————派—————————————————————————————————————————遣—————————————————————————————————————————河—————————————————————————————————————————蟹—————————————————————————————————————————吃—————————————————————————————————————————掉————————————————————————————————————————两—————————————————————————————————————————千—————————————————————————————————————————字—————————————————————————————————————————,—————————————————————————————————————————力—————————————————————————————————————————争—————————————————————————————————————————做—————————————————————————————————————————清—————————————————————————————————————————水—————————————————————————————————————————党—————————————————————————————————————————好—————————————————————————————————————————同—————————————————————————————————————————志—————————————————————————————————————————!————————————————————
天亮了该怎么解释?虽说是江兆唯丢人现眼,但催情药却是他下的,这晚荒唐该让两个人今后如何相处?还不得尴尬死?
贝乐起身打开窗户,希望能尽快冲散屋内淫靡的气息,然后带着丝仓皇溜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些。
贝乐是个独身主义的gay不假,元明清和冯趣全知道,他们都是同道中人,开这个店之前就是老相识,可店里朝夕相处的还有两个直男,他们三人自觉地注意自己的言行,隐蔽了性向,毕竟生活环境和朋友圈对人的影响极大,将人家大好青年拐带上弯路可不是什么好事。
原本这家小店三个人打理足够,可贝乐的表婶的堂弟的大学老师的二姑爹的同事的邻居的干妈有个游手好闲的侄儿,也就是陈跃进同志,需要找个工作,就这么转手二转手三转手转到贝乐这来,贝乐卖给表婶个人情,姑且收下了,个员工分担杂事,确实也轻松许。没久,快递公司新来的收件小弟屡次玩失踪,搞得贝乐发不出货十分恼火,打电话到快递公司投诉,快递公司忙派人来登门道歉。那收件小弟张娃娃脸,年纪确实也小,可怜兮兮地解释说天太热,自己中暑了发高烧,去医院打吊瓶,不是故意玩失踪的。贝乐问几句,收件小弟大吐苦水,什么夏天跑快递真不是人干的活啦、有些顾客总爱为难人啦、贝乐这个投诉让他原本就很寒酸的工资又被扣了几百块啦、外地娃混得么艰辛啦、下个月付不起房租要流浪街头啦之类之类,又谈起自己凄惨的身世,比说书还煽情,生生地催出了心软的贝乐两颗眼泪,二话不说把人揽到自己店里来上班了。
这个收件小弟就是江兆唯。贝乐想起来就气堵:老子偶尔施些淫威让你老实点而已,对你是掏心掏肺的好,把你从黑猴干养成今天这样白白嫩嫩的,他娘的满脑子都想着损我、欺负我、强|暴我?有没有良心啊?我骚包我的,碍着你什么事了?养不熟的白眼狼!
关上水龙头,贝乐抹把脸上的水,叹气。他也就是时气不过想些馊主意报复江兆唯,只为逞时之快,弄些恶作剧或者小体罚让对方倒霉倒霉罢了,全然不敢把贱小子往弯路上带,此事说小是场闹剧,说大指不定会影响别人生,可不是闹着玩的。
鬼鬼祟祟地回到屋里,他坐在沙发扶手上远远看着床上的人,喝下两口伏特加,寻思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清洗罪证,死不认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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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干你屁事 ...
初秋的清晨空气淡凉适宜,元明清早起下楼跑了几圈,顺便带回早餐。李无敌醒了,元明清开门时他正蹲在冰箱边吃果冻。元明清过去合上冰箱门,“起床先喝杯水比较健康。”
李无敌起来伸个懒腰,吞下果冻,同时嘟起嘴把果冻壳牢牢套在嘴上用力吮,语义不明地呜呜了两声。
“疹子退光了,李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元明清拿毛巾擦擦跑出来的头热汗,打开电视听早间新闻。
李无敌嘴上吮着果冻壳,拉开衣柜抽屉找内裤打算去洗澡。
“不如吃过饭再洗澡?”元明清伸手把果冻壳拔下来。“啵”的声,随着果冻壳被拔下来,李无敌的嘴唇上下泛出了圈红淤,十分可笑。
李无敌爱搭不理地抹抹嘴上残余的汁水,照例用鼻尖抵在内裤上,条条嗅过去。
元明清笑容可掬:“李先生,我的衣服全是用同袋洗衣粉和同台洗衣机洗的,味道不会有差别。”
李无敌闷头挑出条内裤,去浴室洗澡。昨晚睡前他向元明清借手借嘴,遭到无情的拒绝,故而正在生闷气。
元明清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浴室磨砂玻璃后那个影影绰绰的肉体,片刻之后,他收回目光,看向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抽屉,下意识皱皱眉,无奈地弯腰去收拾,接着顿了顿,突然灵光闪现,快速利落地脱□上的内裤抖了抖、扯了扯、叠整齐,与干净的内裤放在起搁进了抽屉里。
李无敌洗完澡出来,头发湿哄哄的,皮肤上也覆着层水汽。元明清已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煞有其事地打开报纸,目光却在李无敌身上瞟,他隐约嗅到对方身上的沐浴露残余香味混合着肉体香味,异常芬芳,若能再掺些许淫靡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