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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都无法自持的尤物,单纯到不知廉耻,纯净的妩媚欲滴,清纯却充满肉欲诱惑。
灯笼的光透过纱帐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红,看不太清楚。少年迷迷糊糊地想要睡去,却因为太热而扭动着拉开了衣衫,露出了大半个腰背,那臀部说不出的迷人圆润,现在离得近,看着腰线深,臀间条深深的线,仿佛直通人间天堂世外桃源。
这个天生的小妖精。
他觉得口干舌燥,禁欲了那么年的身体,每次都只能找戚绘那些娈宠隔靴搔痒,早就憋了肚子的欲火亟待发泄。他甚至于觉得现在只要碰碰胯下的巨大他就会劲射出来。他只好扭过身,闭上眼睛尽力呼吸,冬奴再美好,也是他的小舅子,是燕怀德唯的小儿子,永宁公主未来的驸马爷,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碰,也碰不得。
为了个男孩,改变自己生的命运轨迹,不是他石坚的性格,这天底下的美男子的是,谁说非要冬奴不可。他只是时意乱情迷,沉迷在冬奴难得见的美貌里头。他辛苦了这么年,要的可不是个可以满足自己色欲的男子,而是个货真价实的伴侣。
可是即便这样想,心里头也是痒痒的,毕竟他身边躺着的,可是难得见的宝贝。李管家早些时候去打听为何燕家的小少爷要戴着面具才能出门,只花了几两银子,便得到了个惊人的秘密。他告诉他说,原来燕家的少爷燕来,男生女命。
他记得他第次踏进小倌馆寻欢作乐的时候,小倌馆里教事的嬷嬷给他介绍了馆里最当红的小倌,叫媚生,说他便是男生女命,保准儿比他尝过的任何个娈宠抱着都要舒坦。他当时也是动心的,只是那媚生既然已经是小倌馆里的头牌,理所当然就不再是清白之身,他觉得不堪,便没有叫他过来服侍。
可是那嬷嬷的话,他却至今还记得,她说:“大人不碰也好,免得到时候沉沦不能自拔。拥有男生女命这种命格的人,想要勾住个男人辈子,别说有没有感情了,只凭那副身体,也是易如反掌。”
食髓知味,终生不可戒掉。因为男生女命的人,人千面,是只上天造就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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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初遗 (1744字)
冬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头他抱着个人,那个人却不是永宁,也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个姑娘,那人的面目都是模糊的,甚至于连男女都分不清楚,他只是抱了下,身体突然舒服的无以复加,仿佛通体都要颤抖起来。那种舒坦太过强烈,以至于吓得他从梦里头猛然惊醒,他下身有点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出些液体,他以为自己是尿床了,脑子里惊吓的片空白,慌忙扭过头去看他身后躺着的那个人。那人已经熟睡过去了,呼吸均匀而轻微,胸膛的线条那么结实,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这下他心里跳的厉害,悄悄伏起身来拉开了褪到胯上的衣衫,股腥甜的味道迎面扑过来,高潮的余温还在,他的大腿都还在微微的哆嗦,仿佛有些不听使唤。而且他这起身,半幅锦被光滑如璧,倏地滑了下去,冬奴惊得立刻转过头去,见男人犹自在梦中,纹丝未动,这才深深喘了口气,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尿了床,要是被姐夫知道,他真是点颜面也没有了。
他轻轻掀开被子,颤巍巍地了起来,谁知刚跨出去了只脚,就听见男人带着困乏的声音问:“要下床?”
冬奴呆在原地,那只受了伤的脚悬在半空,就见男人坐了起来说:“你腿脚不方便,我抱你去吧。”
“我……我不是要如厕……”冬奴张脸羞得通红,唯唯诺诺地说不出话来,心横,语气强硬起来:“我不用你管,我又不是不能动。”
男人却只当他是小孩子气,起身穿衣坐了起来,伸手便来抱他,冬奴窘红了脸,上面的衣衫松,就脱落下来,正好盖住他下身的裤子:“我都说了不用了。”
男人只好收回了手,半倚着看着他。冬奴咬着唇把另只脚也跨了过去,身子个趔趄,却倒在了男人的身上,他也顾不得疼了,慌忙用手撑起身子,慌乱之中男人却触到他的裤腰,他“啊”地声滚到里面,男人已经失声笑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味道,男人久经声色,自然下子就猜了出来,笑着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是第次啊?”
冬奴羞得满脸通红,扭过头不肯说话,在被子里都要闷出汗来,忽然拉开被子,露出了水汪汪的双眼睛:“你不准笑我,我已经好年都没尿过床了!”
石坚愣了下,随即闷笑出声,点点头道:“我不笑你。”
男人说着翻身起来,又从柜子里拿了件衣裳出来,扔给他说:“将衣裳换了吧,要不湿津津的难受。”
“你谁也不准告诉,连我姐姐也不许。”冬奴捞过衣裳,飞快地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又飞快地将新衣裳穿上,那麻利劲儿,倒是点也看不出受了伤的影子。男人笑着在旁坐了下来,轻声问他:“你梦到什么了?”
冬奴红着脸躺下来,翻身向里,不肯答话。过了会,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响,急忙扭过身来说:“你先别忙着上床……”他说着脸上红:“把……把我衣裳拿到外头去……湿透了再拿回来……”
男人愣在原地,不解地看向他,冬奴红着脸说:“我就说是我半夜出门淋湿了,要不然桃良会发现的……”
“你的丫头桃良大了?”
“十五了。”冬奴晕晕地坐了起来:“她会笑话我的。”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听了他的话,披上外袍掂着他的衣裳走了出去,不会就掂着湿淋淋的衣裳回来了,那衣裳的水滴在地上,被灯笼的光照,竟然湿漉漉的闪着柔柔的光。冬奴打着纱帐说:“就放在外头就行了,桃良早晨起来会收拾的。”
这样折腾,他却了无睡意了,翻过身看,男人也没有睡着,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容,仰头躺着。他脸上窘,趴上来叫道:“不许笑我……我今天是特例,以前从来没有的。”
“我并不是在笑你。”男人转过身说:“其实你不是尿床了,而是长大了。男人到了定的年纪,都会有初遗的,就像女人到了定的年纪,都会来经血样,不是什么丢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