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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外头渐渐起了鸡鸣,外头参天的大树被雨打的簌簌作响,雨声似乎也随着曙光的到来渐渐大了起来。冬奴听得知半解,有点羞涩,还有点惊奇,心头有些情愫蠢蠢欲动,仿佛初春花草破土,怯怯地睁着眼望着个崭新的,从未见过的世界,而教会他这些的,是他刚刚谋面的姐夫。

    参赛中,喜欢的亲支持。

    ☆、第24章 威胁 (3441字)

    天色渐渐亮起来,窗户上露出了丝曙光,冬奴了无睡意,隐隐觉得有些羞涩,脸上便热了起来。他担心桃良待会过来会看见他姐夫在他房里面,心里便有些烦躁起来,倒不是因为自己难为情,而是怕石坚和他姐姐不和的事情传出去,让她姐姐脸上无光。可是他觉得直接说出来又有些不妥,翻来覆去,终于还是撩开纱帐说:“外头天都要亮了,待会桃良会过来。”

    可是男人丝毫没有领会他话里的意思,“嗯”了声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动弹。这下冬奴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坐起来说:“姐夫,天都要亮了。”

    “会我就回去。”

    冬奴这才又躺了下来,心里的不满顷刻烟消云散,经过这晚上的相处,他对这个姐夫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他从小没有幼弟兄长,心里其实很羡慕别人家兄弟情深的感情,他刚刚懂事的时候,听说他还有个姐夫,其实心里是非常开心的,这样共卧榻彻夜长谈的情景,他也曾幻想过,何况他姐姐经常跟他讲他的姐夫怎么怎么厉害,他心里有很问题想要请教,甚至于有次在府里憋得实在受不了了,他就期盼着他的姐夫能够过来,偷偷带他出去玩。可是他等了年又年,简直望眼欲穿,可是好几年过去了,也没有见他姐夫的影子,年年回家省亲的只有他姐姐燕双飞个人,时间长了,府里的流言就了起来,他派桃良出去打听,才知道,原来他直憧憬的那个姐夫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他的姐姐冷淡极了,他姐姐还委屈的每年都要编出大堆理由来哄他,说什么你姐夫外出游玩没有回家啦,或者说身体不适啦,偶感风寒啦,这样的借口了,冬奴就气冲冲地问:“身强体壮,跟东都的男子都不样,这是谁开始告诉我的,怎么现在变成个病秧子了?”

    燕双飞这时候就默默的说不出话来,他又生气,又觉得他姐姐很可怜,心里把那个石坚骂了千万遍。

    可是现在他却发现,其实他这个姐夫跟他想象的很不样,他以为他是介武夫,应该木讷不善言谈,或者是粗俗不堪的山林野汉,可是身边的这个人,说话处事沉稳,连捉弄他也可以不动声色,论手段,他这个燕府小少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正胡思乱想,男人深深吸了口气,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穿上衣衫。他扭过身来,看着男人弯腰穿上靴子,笑嘻嘻地说:“姐夫想不想早点跟我姐姐和好,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教姐夫个法子。”

    男人听果真看了过来,唇角噙着丝探究的笑容问:“说说看。”

    冬奴绕着纱帐角笑着说:“姐夫待会出去,在雨里头会再回去,姐姐看姐夫身上湿漉漉的,定以为姐夫在外头干等了夜,我姐姐心最软了,见了定心疼,那姐夫就没事了。”

    “你还真狠心,这么冷的天,雨淋受了风寒怎么办,你伺候我?”

    “你爱不,我才懒得管。”冬奴笑着把胳膊往头下枕:“反正有床不能睡的人又不是我。我告诉你啊,我只收留你这次,下次可就不会再背叛我姐姐了。你要是想着要别人帮你,我劝你早点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们府里可就属我心最善良,别人谁都不会这么好心留你过晚上的,他们都是我姐姐的人,最听她的话了。”

    男人笑了出来,伸出手说:“那我谢谢你,好人会有好报的。”

    冬奴还没搞懂他突然伸出手来是什么意思,就被男人拥到了怀里面,那种成年男人身上陌生而浓烈的气息钻进他鼻子里,熏得他像那次偷喝了燕管家埋在梨花树下的那坛老酒。男人的气息暖暖的拂在脖颈间,有点点湿热的意味,他心里懒懒的想,他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个味道呢,虽然是第次闻,居然也叫他觉得这么亲切,心里还会冒出以后要闻闻的念头,男人趴到他耳边,轻笑着说:“睡的地方我倒不怕,你有把柄在我手上。”

    “啊?”冬奴心里惊,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到外头地上滩水湿的衣裳,他刚知道了那上头的液体是什么东西,顿时羞愤的张脸都红透了。

    搞了半天,原来他是救了只白眼狼。

    他咬着唇,把就将男人给退下去了,红着脸说:“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跟着姐夫睡个床,竟然说巧不巧来了初精,说出去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男人坏笑着在他眼前头:“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就悄悄告诉我声,我晚上还来你这里睡。”

    冬奴红着脸,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脱口问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姐姐,要她在娘家还要独守空房?你还欺负我个小孩子,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连我都鄙视你了!”

    “这你小孩子就不懂了,女人使性子,就是不能哄,哄了第次,以后每次就都得变着法儿的哄了。你姐姐不肯叫我进房里去睡,里头原因复杂着呢,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非要把我往坏处想,那我也没有办法,大风大浪就见过了,谁还在意这个。”

    冬奴呆呆地,脸色涨的通红,纱帐拉背着身子躺了下来,恶声恶气地说:“那你就等着瞧,看谁先怕谁。”

    纱帐外头似乎传来男人有些戏谑的轻笑声。冬奴躺了半天,也没听见男人的脚步声,咬牙扭过头来吼道:“你还不走?!”

    可是帐子外头似乎已经没有了人影,他拉开帐子看,室内果然空荡荡的,只有窗户镂花上透出的光影,然后便听见旁边侧室的门吱呀声,桃良穿着衣裳跑进来问:“少爷怎么了,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早?”

    冬奴讪讪地,扭头又看了圈,确定他姐夫确实不在这屋里头了,这才恶狠狠地躺了下来,咬着牙说:“做了个恼人的梦,把我给气醒了。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沉,我看我被人偷走了你都不知道。”

    桃良捂着嘴笑了出来:“府里头守卫这么严,外人哪能进得来。今天下雨了,所以睡得香点,少爷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