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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屋子的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淫声笑语不断。冬奴听见楼里头的笑声,嘴角露出了丝轻蔑而自负的笑意,他扭头对关信他们讲:“你们先回去吧,我跟着孙大哥再在这附近转会,待会叫他送我回去,你们先回去吧。”

    关信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冬奴却不理会他们,扭头笑着对孙青说:“孙大哥,咱们走吧。”

    “……哦。”孙青看了关槐他们眼,急忙说:“你们放心,不过个时辰,我就把你们少爷安全送回府里去。”

    关信为难地看了他大哥眼,着急地问:“大哥,你说我们……”

    关槐黑着张脸瞪了他眼,冷言冷语地说:“你不要问我,你把少爷带这儿来的,你自己看着办。”

    “啊?”关信急忙追上去,解释说:“真不是我带少爷来的,是他自己要来的,大哥,你得相信我,我哪会来这种地方……你要是都不相信,要是回去让姑爷知道了,不得活吞了我……大哥……”

    关槐哪里听得进他的解释,骑着马就往回走。关信急得赶紧骑马追上去在前头拦住,大喊道:“哥你要是不相信,我……我连人带马跳到这河里去,证明我的清白!”

    关槐冷笑声,说:“行啊,你跳跳看。”

    关信立即傻眼了,后头跟着的石三他们也笑了出来,关信脸红,狠狠拍了他的马鞭子,调转马头就朝河里头冲了过去。关槐吓了跳,赶紧伸手拽住了他,只是关信的马跑的太快,两个人扯,都滚落到地上去了。关信红着眼去推他的大哥,说:“你放开我,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关槐看着他,突然无声笑了出来,道:“傻瓜。”

    关槐松开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了起来,关信也紧跟着爬了起来,着急地问:“哥你说什么?”

    关槐上了马,笑道:“别做傻事了,老老实实地,远远地跟着少爷。”

    关信愣了下,随即眉开眼笑,说:“好好好。”

    他们刚才闹了那么大的动静,连孙青都给惊着了,他回头看了眼说道:“你带着的那些人好像不愿意走呢。”

    冬奴也不回头,笑着说:“他们要是肯老老实实地走,就不是他们了,别管他们,只要他们远远的,不打扰咱们就行。”

    冬奴说着,就对着星空长长吁了口气,白色的雾气吐出来,很快又消散不见。那河畔酒楼林立,都挂着红红的灯笼,竟然颇有些京都的风致。夜风吹过来,那样冷的天气,河面的水竟然也没有结冰,幽幽的映着红灯高楼。有几只小船,船头挂着渔灯,从远处渐渐地划过来。刚才在小倌楼里肚子的情欲热气,终于点点消散开去。两个人有句没句地聊着,孙青即便知道冬奴只是个人闲着无聊才会叫他陪着,可是尽管如此,他心里也觉得甜蜜安然,痴痴地看着冬奴的背影发呆。冬奴回头看他直在看着自己,笑着问道:“孙大哥直看着我做什么?”

    孙青苦笑了声,问道:“你从小到大,应该早就习惯了别人这样看你了吧?”

    冬奴抿着唇笑了声,看了孙青眼,说:“不过是有个比别人好的皮囊罢了。”

    他这话的意思语气,明显是很瞧不起那些只看重他容貌的人。孙青低头笑了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生的好,别人喜欢看,也是人之常情。”

    冬奴听了没有回答,他暗暗地想,他的姐夫这样喜欢他,也是喜欢他的皮相吧?他呆呆地想了会儿,心里头懒懒的,有些失落,又有些生气,不由拽紧了手里的缰绳。河面上的风吹过来,只听孙青又问他:“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大了呢,你大了,生辰是哪天?”

    冬奴回过神来,说:“我三十岁了,九月九的生辰,孙大哥呢?”

    “我比你大很,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三月十五的生辰……你九月九啊,重阳节?”

    冬奴点点头,说:“阳气最重的天,我爹说将来准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

    可是他也背地里隐约听别人说过什么“物极必反,阳极主阴”之类的话,这些混账话他每次听了都会教训教训说这些话的仆人,可即便如此,这些话还是给他留下了些许的阴影,每次他提起来,心里都有些沉沉的不舒坦。

    孙青听了他的话笑了出来,冬奴看着茫茫河面上的渔灯,忽然叹了口气,说:“前年夏天,我背着爹爹偷偷跑出去找明大哥玩,回来时候见路边有个摆摊的,说他会算命,我就叫他给我算,他说我十三岁的时候会遇见生命里最重要的个人。”他说着回头看了孙青眼,目光里有些失望和迷茫:“可是这年马上就到头了,我也没遇见那个人。”

    孙青笑眯眯地说:“可能你已经遇见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冬奴笑了出来,说:“你说你?嘻嘻。”孙青笑了出来,他也笑了出来,抿着唇笑了会儿,默默地说:“我有那么瞬,还以为是我姐夫呢……”

    没想到,他看错了人。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原本学来勾引他姐夫的伎俩,反而用到了另外个人的身上。

    第三十六章 柳暗花明

    冬奴回到府里的第件事,自然就是打算验证验证自己从小倌楼里学来的成果。没想到他还没有进门,就碰见了石坚从外头回来。冬奴吃了惊,随即镇定了下来,骑着马停在门口,轻轻垂下头来,算是打了招呼。男人看了他眼,皱着眉头问关信:“你们主子喝酒了?”

    冬奴不等关信回答,就自己回道:“不关他们的事,是我偷偷喝的,只喝了口,没喝。”

    男人看了他眼,竟然没有再问下去,骑着马就进了院子。关信长长吁了口气,看了冬奴下,叹道:“好险,吓了我大跳。”

    冬奴还以为男人会大发雷霆,可是男人这样不轻不淡的态度,不只教他觉得吃惊,心里头也涩涩的说不出的酸楚。他抿了抿嘴唇,说:“怕他做什么,他那么对我,心虚着呢。”

    说罢他就骑着马回了自己的凤凰台,这累的够呛,心里头也有股子无名的情欲,惹得他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得的燕来了,有了欲望也知道如何纾解。只是在那有些急促的喘息里头,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男人那张冷漠而英俊的脸,他的鼻子和嘴唇,还有望着他时深邃的像湖水样的眼睛。他的心时碰头的厉害,在爆发的刹那低低地叫了出来,声音随着身体块颤抖。

    “姐……姐夫……姐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