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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年的春节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来到了,除夕还未到,院子里的门联就已经贴起来了。阿蛮忙着贴春联,跑进来说还差了几幅,冬奴呵着手写了拿给他,什么金银满柜满园春光,院子里红彤彤的团喜气。除夕晚上的时候发红包,冬奴别的没有,就是银子,来的时候带了好的银票,这是燕怀德的主意,说是住在这里可以,但吃穿用度都要花他们燕家自己的钱,说是这样花的随心,也不至于让冬奴受了委屈。冬奴就给院子里所有伺候的奴才都包了许的银钱,连他姐姐那里的丫头他也顾及到了,石府里头其他院子的奴才别提有羡慕了,都争着去给老管家送礼,想着过了年能进凤凰台来伺候。就因为这个,石管家还在天黑的时候特意跑了趟凤凰台,要冬奴以后赏钱的时候注意些分寸。冬奴坐在椅子上看书,对那个石管家爱理不理的。石管家自己也觉得讪讪的,产了几句就自己回去了。冬奴冷笑了声,小声说:“他们石府自己小气也就算了,连别人想要大方下也不许,真是铁公鸡。”

    桃良笑着说:“姑爷他们这儿也不是没钱,是赏罚分明,少爷给的红包确实是了点。”

    冬奴挑着眉毛看了她眼,啧啧叹了两声说:“你要是觉得,可以退回来啊。”

    桃良听,立即就不作声了。冬奴瞅着她直笑,说:“你看吧,你心里不知道怎么乐吧,还要替着他们说话,胳膊肘子往外拐,我姐夫给你吃了迷魂药了?”

    外头欢天喜地地在放鞭炮,远远地听着像在打雷。冬奴趴在窗前看了会,叹口气说:“要是在京城就发了,过了年,明大哥他们去我们府里作客,那有热闹。我跟着我娘出去见人,每年都收好的压岁钱。”

    阿蛮在旁捣弄炭盆,听了纳闷地问:“少爷你还在乎那几个钱?”

    “那当然了。”冬奴坐起来说:“我的钱是我的钱,压岁钱是压岁钱,虽然我收了压岁钱也是顺手就赏给身边的人了,可收到手里的那刻特别高兴,要的就是这团喜气儿。”

    他的话音刚落,外头突然有人咯咯地笑了起来,兰格欢欢喜喜地走了进来,笑着说:“那我这就给少爷送喜气儿来了。”

    原来燕双飞给他包了好大的个红包送过来,兰格给他塞到腰间,笑着说:“这是除夕夜压岁用的,可要装好。”

    冬奴满心的欢喜,急忙又问:“那我姐夫的呢,他不给么?”

    嘉平笑着说:“姑爷和小姐是家人,小姐给了,不就相当于姑爷给了么?”

    “这可不行,我还等着他给我个大惊喜呢。”冬奴说着叫桃良给他系上斗篷,说:“我去给姐夫拜年,他见了我,还能不明白我的意思?”

    桃良笑了出来,无奈地说道:“那少爷你可委婉点说,可别张嘴就要压岁钱,教人听见了笑话。”

    “这个我知道。今儿除夕我本来就要去给长辈们行礼,我借着这个由头过去。”冬奴说着回头笑着对屋子里的人说:“你们在这屋里头祈福吧,祈祷我姐夫给我的钱,他给少我都赏给你们。”

    阿蛮听立即拍着大腿了起来,欢天喜地地说:“那我这就领着小少爷过去!”

    “过了年我就十四了,你们以后再称呼我的时候,记得把‘小’字去掉。”

    “哦。”阿蛮愣了下,随即眉开眼笑,说:“那我这就带少爷过去。”

    冬奴自从那天从小倌楼回来在大门口见了他姐夫次之后,这几天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了,军营里也是要过节的,李管家说他这几日都在军营里头与将士们在块儿。冬奴还偷偷地跑到后园子里看了眼,看到那个戚绘还在,心里才稍稍的安心了些,他还小肚鸡肠地以为他姐夫偷偷把戚绘借出去快活去了呢。不过他又想,他姐夫那样言行不的男人,说不好除了戚缓,外头还养着别的男孩子呢,他再也不能相信他,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竟然真的肯为了个术士的话禁欲了那么年。

    他带着阿蛮到了石坚住的地方,没想到那地方竟然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只院子里点了两盏灯,可看上去依旧冷冷清清的片,不像是个家之主住的地方。他刚进了院子就见李管家从廊下跑过来了,冬奴压低了声音,有些讪讪的,说:“今儿是除夕,我来给姐夫行礼来了。”

    李管家满脸的笑容,低着头说:“主子在里头训话呢,少爷先在这等会儿,我去通报声。”

    冬奴听了心里不大痛快,可是还是让李管家进去通传了。他在院子里头看了圈,四周黑胧胧的片,看着有些吓人。不会儿李管家就跑出来了,脸色竟然有些为难的意思。冬奴皱起了眉头,只听李管家战战兢兢地说:“主子……主了说不必了,还说外头天冷,少爷早点回去吧。”

    冬奴呆呆的,突然冷笑声,抿着嘴唇就朝里头走去。真是天大的笑话,受了委屈的是他,受了欺负的是他,受了伤的也是他,他还没端着架子,反而低三下四地过来求和呢,他石坚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把他拒之门外。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可又好像不止是自尊心的问题才叫他那样生气,他把将李管家踢开了,李管家拦不住,也不敢十分地拦,急得忙在外头喊道:“主子,舅少爷进去了!”

    冬奴“咣当”声将门踢开,里头果然有几个穿着铠甲的男人在里头。石坚皱起了眉头,看了冬奴眼。冬奴毫不示弱,指了指那几个将士说:“你们先出去,我跟我姐夫有话要说。”

    那几个人惊得目瞪口呆,石坚扔下手里的信函,往椅子上躺,说:“你们先出去吧,军营里头好好守着。”

    几个人慌忙退出去了,冬奴扭头看李管家心惊胆战地守在旁,恶狠狠地瞪了眼,说:“他们都出去了,难道你就是例外了?还是我刚才那脚踢得轻了?!”

    李管家听,立即弯下腰往外头走去,却只听石坚声音凌厉,叫道:“你等等!”

    石坚扭头看向那个气得不行的少年,沉声问:“你踢李管家了?为什么?”

    冬奴并非个苛待下人的人,平日里他心情好的时候,待下人最是和气的了,只是他到底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骨子里主仆尊卑分明,是有几分子心性儿在的,何况又时气昏了头。他那样恼恨他的姐夫,连带着自然就恼恨了直对他姐夫言听计从的李管家。李管家慌忙跪了下来,叩首说:“是老奴办事不利,不怪舅少爷。”

    冬奴看了李管家眼,说:“我踢了你就是踢了你,不用你替我说话。他拦着我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