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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我这是灵肉合。要不在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要只是看中皮囊,现在后院里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了。”
“切,上百上千,那还不榨干了你?”
男人莞尔失笑,将他把抱了起来:“能不能榨干,要不你试试?”
第二十三章 大结局(中):燕好
高台下头的院子里有许的人,冬奴也不敢大声嚷嚷,却也不甘心就这样被欺负了,于是压着声音,皱起了眉头:“你把我放下来。”
男人将他放在了石桌上,他背上被冷冰冰的石头激了下,下刻却就被男人扯开了衣衫,男人笑得邪恶,说:“别担心,不做到底,只让你享受。”
光天化日之下,被剥的光溜溜的,冬奴还是有些难为情,遮住了自己的胯下,说:“你个流氓匪头,我才不要这样丢人……”
可是他遮的住下头,遮不住上头,男人轻轻往他乳尖咬了下,说:“怎么还这么肿着?”
冬奴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男人手按着他,手握住了他的双手,舌头也开始温柔的,缠绵地绕着他的红蕊绕圈圈,绕的他心乱如麻,止不住的颤动,才忽然口舔了上去,直舔的乳尖湿淋淋的泛着淫靡的水光。
冬奴按捺不住,终于伸手去推男人的脸庞,男人得了空,大手立即握住了他已经坚挺的下身。他又慌忙去遮下身,这样来回,上下都失陷了。等到男人含住了他的青根上下吐弄的时候,他已经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低低地呻吟了出来。男人赶忙捂住了他的嘴,说:“小浪东西,小点声,别让下头的人听见了。”
冬奴已经得了趣,挺着下身往男人的嘴里送,细嫩的阳茎碰触到了男人柔软的嘴唇,男人却半碰不碰地笑道:“是被姐夫舔上头舒服,还是舔下头舒服?”
“都……都舒服……”
“贪心的小东西……”男人于是上下其手,把他伺候的几乎飞上了天。等到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邪恶地说:“不能泄出来,留着晚上再来,好不好?”
冬奴全身都绷在了弦上,恨得全身直扭,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骂道:“混蛋!”
男人托了托他小巧的囊袋:“那怎么办,现在就射了,晚上的时候就没了。”
冬奴恨得牙痒,眼看着倚靠着他姐夫是不行了,自己就捋动了起来。眼看着全身赤裸的少年满面含春地在那儿呻吟,石坚鼻血都快流出来了,直想就地就把冬奴给解决了,最后终于是忍耐不住,把将冬奴抱在了怀里,哆嗦着扯掉了自己的裤子,趁着冬奴恍神的功夫就磨了进去。冬奴的菊穴已经湿成了片,他咬着冬奴的耳垂叹道:“都说女人才有蜜液,没想到宝贝的比她们的还,真是欠操的小妖精……”
这荤话刺激的冬奴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大大呻吟了声,男人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急切地操弄了起来。
灵与肉的结合,原本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的欢爱,两个人都觉得极其刺激,冬奴是风骚的不行,连下头的人也顾不得了,腰身扭的又快又欢。他嘴里的津液沾湿了男人的手掌,还不知死活地舔着男人的手掌心,男人盯着两个人胶合的地方抽送,白天光线足,看的他欲火焚身,直恨不得操烂了那个贪婪的小嘴才能尽兴。冬奴却扭着身体将自己的胸膛挺到了男人的嘴前,那红艳光泽的两点不是般的诱人,乳晕上都凸起了小颗粒,湿淋淋地摩擦着男人的脸庞,要淫靡有淫靡。男人想也不想就咬了上去,上下夹击明显得趣儿,冬奴很快就哆嗦着射了,咬着唇低低的声音,瞳孔突然放大。射的刹那,菊穴里头层层肠肉紧缩着吸吮,爽的男人精关大开,射的时候差点没把冬奴的乳尖给扯掉下来:“呃……呃……呃……”
等到两个人安静下来,都出了身的汗,石坚了起来,将自己的衣衫穿好,喘着气问:“的起来么,咱们去后头泉里洗洗。”
冬奴穿好衣裳了起来,两只腿却不住地打哆嗦,他红着脸在栏杆上靠了会儿,说:“我告诉我姐姐,我明天就离开这儿。”
男人语竭,只好讨好词靠了过来,说:“要是腿软的话,姐夫抱着你去。”
冬奴脸色窘,说:“不要,无缘无故地,我为什么要你抱着。”
男人却不由分说,将他抱了起来,笑呵呵地道:“你管他们怎么想呢,谁敢明目张胆地笑你,我叫人剥了他的皮。”
冬奴被男人揉了下酸疼的腰,立即“嘶”地抽了口气,认命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心里恨恨地想,这人的力气怎么就用不完呢,明明刚累出了身的汗,又这样轻易就将他抱起来了。
果不其然,这石府里头的奴才如今也个比个机灵了,看见石坚抱着冬奴下来,或者佯装没有看见,或者只是瞧了眼就低下头去,冬奴讪的脸色通红,怎么也没有脸皮再叫男人抱着,便挣扎着跳了下来,说:“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你抱着,我自己走……哎呦。”
谁知道他刚落了地,腿上软,就个趔趄差点坐到了地上。他忽然感到自己腿上阵地湿热,吃惊地往自己小腿上看,却见股子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脑子里头轰地下,立即变得片空白:这个色鬼,怎么射了那么……
石坚也察觉到了他腿上的东西,脸上也是红,弯腰又将冬奴抱了起来,说:“早说……你扭了脚,你还不信,这下知道疼了吧?”
冬奴照着男人的胸膛就狠狠地拧了把,嘴上却依然温顺和气,拉着袍子盖住了小腿,小声地说:“谢谢姐夫。”
只是两个人头发湿漉漉的,脖颈上也是汗水,但凡知道点人事的小厮丫头,都大概猜了出来。只是白昼喧淫这样的事情,他们也都是极其尴尬的,不敢再抬头去看。冬奴察人最是细致,看到他们个个那样的神色,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立即钻进去。
他本来就不是好惹的性子,如今恼羞成怒,到了泉水里头就爆发了,倒不是拳脚相加,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男人的对手。他如果撒泼打诨,男人不说是还击了,就是那样厚着脸皮笑呵呵地不当回事,他也点办法都没有。他只是冰着张脸不说话,任凭男人挑拨讨饶,就是句话也不说,洗自己的澡,洗完了衣裳穿,就回他的凤凰台去了。石坚无奈地在水里头,可能说出来有点厚颜无耻,但他原本还想着在水里头试回的。
冬奴回了凤凰台,便自己个人关到了屋子里头,脱了衣裳查看自己的身体,边看边骂那个淫棍姐夫,男人最后射精的时候几乎把他的乳尖给咬掉了下来,现在还红肿着,乳晕上还有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