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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咬痕在。他的后头就是红肿了,穴肉都有些外翻了,合不拢似的,摸上去又湿又软。他红着脸在床上躺了会儿,又觉得屋子里头的冰块不够,觉得自己热的难受,便又叫人添了些冰块过来。他心里有些气不过,便叫身边的丫鬟帮他收拾东西,这样晃,天也就过去了。
夜色降临的时候,冬奴才出了屋子,叫人铺了张竹床在院子里头,自己躺在上头赏月色。天上的月色极好,乳白色的光彩铺洒下来,他摇着扇子静静地想,想他从十三岁到如今,晃数年,也就这样如白驹过隙般过去了,心里有些伤感,沉沉地说不出话来。半醒未醒之间,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轻轻亲他的嘴唇,他微微侧过头,睁开了眼睛,神智却依旧还沉浸在睡梦里头,轻声叫道:“姐夫……”
石坚却没有再说话,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轻轻握住他右边的手,他的手微微蜷缩起来,勾住了男人的手指。他们单薄的衣衫柔软,纠缠在起,散着温热的气息。两个人静静地躺在起,望着浩瀚星空,冬奴心里头突然冒出了个很温暖的念头,这世间这样大,他们这样渺小的两个人可以遇到,是么幸运的事。
他便微微侧过身子,躺在了男人的怀里面,夜风轻轻拂过去,这样的安然静谧,仿佛这世间除了月光和星光,便只有他们两个。也不知道过了长时间,石坚才从睡意里头醒了过来,他微微低下头,靠近了,几乎贴着冬奴的脸颊,才看清了他的眉尾,有道极浅的疤痕,细细的,有小半个指甲长,他心里酸,仿佛从极遥远的梦境里头醒来,轻声说:“阿奴,你的眉尾什么时候了道疤痕。”
冬奴依旧在熟睡着,神情安然清秀,这句话说出来,石坚才彻底恢复了意识,于是便不再说话,缓缓阖上眼睛,亲了亲冬奴的额头。有种奇异的温柔充斥了他的心胸,满满的在心口仿佛要溢出来。
第二十四章 大结局(下):美满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榻上只有他个人,他起身坐了起来,却看见冬奴在院子的角落里头捉萤火虫。想必他已经等了许久的时候,有两只萤火虫竟然停在了他的指尖上,冬奴正喜出望外地瞧着,仿佛连大气也不敢出。石坚喝了口凉茶,笑盈盈地坐在竹床上说道:“小心那萤火虫咬了你的手指头。”
冬奴惊了下,手掌微微动,掌心的萤火虫便飞走了。他好不气恼,说:“你干嘛吓我,我等了好久呢。”
他这动却惊起了那爬在草木上的萤火虫,只只都飞起来了,仿佛点点星光灿烂,喜得冬奴登时愣在了原地,他惊喜伸手抓了把,虽然个也没有抓到,还是万分喜悦地说:“好漂亮啊。”
石坚也觉得那景象美极了,冬奴身薄袍子,只在腰间系了根带子,墨黑色的头发散在背后,那在月下揽萤火的样子,美得飘逸又洒脱。他终于发现了冬奴为什么会有那种旁人都没有的贵气的温柔了,原来除了那醉人的灿烂笑容外,最让人喜欢的便是他那头墨黑色的柔软的头发。他笑了出来,说:“你要是喜欢,我教人给你捉些放进袋子里,给你当灯笼用好不好?”
“好啊。”冬奴听,立即跑了回来,说:“可是我不要他们给我捉的,我要你给我捉,现在就去!”
石坚愣了下,可还是满心喜悦地了起来,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事,也是件极愉悦的事情,他从案上拿了个云丝袋出来,顺便弯下了腰,说:“亲个,我便去。”
这买卖很划算,冬奴立即凑上去亲了两口,说:“等你抓好了拿给我,我再亲你两下!”
石坚笑着说:“我不要你的亲吻,等会我把萤火虫抓好之后,你只答应我个条件就成了。”
那些萤火虫虽然很,抓起来却也不容易,冬奴躺在竹床上,看着男人笨手笨脚地在那里捉萤火虫,咯咯地笑了起来,边笑,边在旁指挥着,叫他往左边去抓,叫他往右边去抓,不会就把男人累出了身的汗来。不过劳有所得,男人擦着汗举了举手里的云丝袋,问:“这下够了么?”
“不够不够,再抓两只。”
石坚只好又捉了会儿,会儿蹦蹦,会儿又猫着腰,冬奴哈哈笑了起来,引得那些本来已经睡了的丫头也披着衣裳出来瞧,她们哪里见过石坚这样滑稽的模样,个个都偷偷地笑了出来。男人这样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直了身体咳了声,说:“大半夜的,都回去睡觉!”
这句话吓得那些小丫鬟就都老老实实地回去睡觉了。冬奴乐不可支,在竹床上摇摇手说:“行了行了,你回来吧。”
石坚气喘吁吁地把袋子往竹床上放,说:“你交代我的事情完成了,现在该你听我的了。”
冬奴突然耍赖,说:“你脑子里净想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才不依你。”
他说着便弯腰将那装着萤火虫的袋子拿了起来,袋子盈盈的光,仿佛月光来到了他的手心里。没想到男人却噙着笑注视着他,说:“这次我发誓,不是要欺负你,只是想在你去京城之前,跟你起完成我的个心愿。”
冬奴拿着袋子抬眼瞧了过来,眉眼被萤火的光照亮,笑起来就是迷人:“你说的,不会欺负我?”
男人眸子里却突然闪,说:“这个……只要你有丝点的不愿意,我就绝不强迫你。”
冬奴对自己有十足的自信,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说:“那好。”
男人微微笑,却从案子上拿了条红色的帕子出来,冬奴也不知道他是何时拿过来的,刚要问这帕子有什么用,男人便将那帕子拿起来蒙住了他的眼晴。他眯着眼睛,只看到晕晕的片,眼前全是旖旎的红,他嘴角弯就笑了出来,问:“你又耍什么花招?”
“只管把自己交给我就是了。”男人弯腰将那云丝袋拿了起来,手握住他的手,拉着他朝凤凰台里头。他心里有些紧张起来,又有些小小的期待,捉着男人的胳膊步步地朝里头走。进了屋子,男人将房门关好,他怔怔地在屋子里头,眼前黑肌肌的片,不由就要转身往外头走,男人却把抓住他,柔声说:“别怕。”
他察觉了男人的动作,却把拦住了男人的大手,紧张又羞耻地问:“叫我不要怕,那你脱我的衣裳做什么?”
男人在他背后轻轻地抱着他,嘴唇贴到了他的耳朵上,湿热的气息喷进他的耳孔里,烫的他微微颤抖:“阿奴,相信我……”
他以为男人要欺负他,胸膛微微起伏,身子也变得敏感起来。男人的大手伸到他的腰间,将他的腰带扯了下来,他本就只穿了件薄袍,如今被男人轻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