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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内,祁溟月不满的坐在旁,“父皇不觉事吗?何必办生日宴,往年不曾办过,今年也不必了。”

    “溟儿不喜热闹?”

    祁溟月嗤笑声,面露嘲讽,“觥筹交错,歌舞喧嚣,看似不错,可是也人手杂,易出事端,莫非父皇嫌我过得太安生了,想要给我点热闹瞧瞧?”

    第十章图谋

    炫天殿内,祁溟月不满的坐在旁,“父皇不觉事吗?何必办生日宴,往年不曾办过,今年也不必了。”

    “溟儿不喜热闹?”

    祁溟月嗤笑声,面露嘲讽,“觥筹交错,歌舞喧嚣,看似不错,可是也人手杂,易出事端,莫非父皇嫌我过得太安生了,想要给我点热闹瞧瞧?”

    “若父皇果真是要寻点热闹给溟儿瞧……”祁诩天拖长了话音,注视他的双眸,祁溟月见状,缓缓开口接道:“那么溟月便好生看看,父皇究竟安排了何种戏码,不知是否精彩。”

    “溟儿放心,定然精彩绝伦,”祁诩天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划过道诡秘的神采,“有些人不知死活,打算混进宫中图谋不轨,到那时溟儿可要看仔细了,看父皇如何好好款待他们。”

    “图谋不轨?莫非还有人敢行刺父皇?”轻笑几声,祁溟月觉得此事定会变得非常精彩有趣。

    祁诩天没有答话,“既然你的伤已好,明日便开始习武吧。”

    “何必待到明日?”他早已迫不及待。

    于是祁诩天换来了刘易,“自今日起,溟儿便交由你了,要打好根基,每日必不可松懈。”

    “是,刘易明白。”刘总管平静的眼神定在祁溟月身上。

    祁溟月迎上刘总管的注视,没有丝毫胆怯畏惧,神色如常,甚至带着些许的兴奋与期待。“溟月知道,想要习好武功,吃些苦头是必然的,刘总管不必手下留情。”

    “那便请殿下准备好疗伤之药,往后必有用到之时。”

    祁溟月狡黠笑,“不必刘总管提醒,我早已备妥了,还有十余种别的药,都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溟儿准备那些做什么?”祁诩天知道他找王太医配制了许东西,是迷药伤药之类。

    祁溟月收回了笑脸,侧首望着桌上玉杯的纹理,淡淡答道:“身在宫中,何时需要了,谁又说的准呢?如今我只是五岁小儿,若不凭借这些,难道每次都靠影卫或是父皇来搭救吗?”

    他缓缓起身来,语声十分的平静,“溟月的性命不可全靠他人来保全,哪怕只有丝活命的机会,我也要将它握在自己的手中。”

    背对他们的身影让祁溟月和刘总管无法看清他此时的表情,只有夕阳余晖透过窗棂落在他的身上,在周遭晕出片金红色的光华,祁诩天注视着光华中的孩子,眼中神色流转,变幻不定,刘总管看着他说出此番话,忽然目光转向了那个玄色锦袍的男子,皱了皱眉,陛下他……

    “今日华淑妃的事是我失算,未曾料到她竟然会武,若非影卫搭救加之父皇赶来,恐怕溟月已命悬线,如此危机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想起当时就连使用药物的时间都没有,他皱起了眉,五岁孩子的身体毕竟还是太弱了,不够灵活,别提速度和力度,看来习武之后才能有所改变了。

    “溟儿啊……”祁诩天忽然叹,拿起斟好酒的杯盏,就着唇慢慢的喝了下去,却不说什么。

    刘总管在旁,看着陛下眼中的神色,不发语,拿起玉壶又替他斟满了,然后把玉壶放回桌上,见他举杯不动,“陛下,二殿下的生辰宴已吩咐下去了,不知……”

    祁诩天的手终于动了,又次把酒杯放到唇边,动作优雅,不紧不慢的抿了口,“嗯。”

    刘总管垂下眼,这次不再说话。

    祁溟月知道,这次的生日宴上定会有事发生。窗外落日正红,赤金的光芒使得他不得不半眯起眼,眼中仿佛看到片绯红血色,他背着双手立于窗前,小小的身影流露出与他年纪不符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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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过后,宫中再无人敢招惹这位被陛下宠溺的二皇子。而先前众人口耳相传中,无比乖巧惹人怜爱的三皇子涟朔,似乎再不为人所关注。甚至正在慢慢的被人淡忘,如当年的祁溟月。

    陛下为二皇子办的生辰宴,请了文武百官,包括偏远小国前来进贡的使者,排场可谓之十分浩大,就连安炀和莲彤闻讯都差人送来了贺礼,时间世人没有个不知道,苍赫帝在三名皇子中,最为宠幸的就是二皇子祁溟月,和他有所争端的华淑妃都吃了大亏,遭到了严惩,连月来躺在床上静养,不曾踏出房中步。

    群臣纷纷议论,照此下去,将来旦立储,太子之位当非二殿下莫属。于是凝曦阁加热闹了起来,安贵妃笑着款待时常前来串门的其她妃嫔,人后却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随着时日过去,各项事物皆已准备妥当,许人期待着在宴会中见到甚少露面的二皇子,而祁溟月这时却正在刘易的指导下认真习武。三个月来,他从最基础的扎马开始,凭着幼小的身子苦苦支撑,数次昏厥在烈日之下,然后再喝了汤药稍事歇息,第二日又继续苦练,如此的毅力令寡言的刘易难得的在祁诩天面前说了赞许的话,言道二殿下果然心性坚忍,对自己毫不宽待,往后即使对敌也定能狠辣果断,绝不手软,这话祁溟月觉得说的不错,想到前世学到的经验教训,无不告诉他,对敌手软便是在自掘坟墓,因而后来在组织里得到了“若水”之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水之人,你顺水便罢,如要逆水而上对其不利,那便只能是覆灭的命运。

    刘总管眼力颇好,看来也必定是见了风浪,曾刀口舔血之人,应是父皇当年在江湖上结识,只是不知他们如何认识又如何随了父皇进宫,对此他虽有些好奇,但从来没有探问过。他与父皇之间,既非普通父子,也不是全心信任的爱侣,虽有个看来荒唐的约定,但真正说来,两人之间还只是他当日所言的各取所需罢了。

    想到这里,他不知为何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殿下为何莫名叹息起来?是红袖梳的发髻不好吗?”身红衣的红袖此刻正在他身后为他梳发,见镜中的主子难得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得奇怪,宫中上下谁不知陛下对主子的宠爱,连带见了她们这些侍女都恭恭敬敬的,炫天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