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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陛下的寝宫,殿下已是主人般,能任意差遣所有宫人,陛下又对主子爱宠有加,连就寝也要同榻而眠,为何殿下还会露出这种神情?

    祁溟月没有回答,看着头上已留长的黑发被红袖灵巧的手绾了个精致的童子髻,直到白皙的手在黑发间慢慢停了下来,握着手中的象牙梳,红袖迟疑的对着镜中的孩子,“……红袖想知道,殿下为何看来……”

    他回视她欲言又止的眼神,带着疑问,“我?看来如何了?”

    “有些……寂寞。”轻轻的最后两个字飘落到祁溟月的耳中,似乎石子落在湖中荡开了无数波澜。

    红袖说完,举起梳子,开始在顺直的发间遍遍滑动,明明是如此幼小的孩子,生的又俊美无双,聪慧不凡,让人禁不住见了就疼爱欢喜,偏偏有时看他望着窗外的样子,不知为何又会让人觉得心疼起来。

    敛住眼中的神情,祁溟月展颜轻笑,“有红袖和莹然陪着,溟月又怎么会寂寞,何况还有父皇的宠爱,”红袖叹息声,放下了梳子,“主子只要记得红袖和莹然是心对主子的就是了。”说完语气变,又轻快的替他整了整衣襟,“好了,时辰到了,陛下该等急了,宴上好些臣子们都伸长脖子盼着见见传闻中仙童似的二殿下呢!奴婢这就陪殿下过去吧。”

    莹然挑了珠帘走了进来,“就等殿下了,赤熙殿里都备妥了,陛下吩咐,让殿下赶快过去。”

    祁溟月举步欲前,忽然又停了,“今日可有与往日不同之处?”

    莹然呆了片刻,摇了摇头,“殿上好些人呢,安炀和莲彤的使者也来了,陛下看来没什么不同……”

    “算了,不必细说了,我们走吧。”他知道,即使会有事发生,有人将有所图谋,表面上也是看不出来的。

    赤熙殿内,祁诩天坐于皇座上,正悠闲的靠着椅背,手握着酒杯露出浅笑,嘴角的丝弧度让祁溟月看出了他心中对某事的期待。

    “儿臣叩见父皇。”祁溟月从走道中不疾不徐的踱步而出,身月白色织金底的衣袍层叠而下,行走间衣带飞扬,划出抹清冷的弧度,如月夜光华,衬得黑发如墨,他唇角微扬,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脸上混合着孩子的稚嫩和成人的谨慎沉稳,竟出乎意料的能引人好感,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同他亲近。

    这便是因着苍赫帝的宠爱,闻名天下知的二皇子祁溟月?!众人不禁心中赞叹,怨不得陛下偏心,如此气韵高贵容貌无双的皇子,哪个皇帝得了会不喜欢不偏爱?

    第十章意外

    赤熙殿内,祁诩天坐于皇座上,正悠闲的靠着椅背,手握着酒杯露出浅笑,嘴角的丝弧度让祁溟月看出了他心中对某事的期待。

    “儿臣叩见父皇。”祁溟月从走道中不疾不徐的踱步而出,身月白色织金底的衣袍层叠而下,行走间衣带飞扬,划出抹清冷的弧度,如月夜光华,衬得黑发如墨,他唇角微扬,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脸上混合着孩子的稚嫩和成人的谨慎沉稳,竟出乎意料的能引人好感,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同他亲近。

    这便是因着苍赫帝的宠爱,闻名天下知的二皇子祁溟月?!众人不禁心中赞叹,怨不得陛下偏心,如此气韵高贵容貌无双的皇子,哪个皇帝得了会不喜欢不偏爱?

    “溟儿还不快些入座。”见他到来,祁诩天露出欣然之色,指了指他桌上的个翡翠色物件,“‘茗熏’产于安炀而闻名于天下,传闻其似酒而非酒,向来万金难求,年以来只闻其名,见过它的人却不,使者携此前来,溟儿这回可算是占了便宜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祁溟月入了座,向安炀使者颔首致谢,见桌上器物形状十分奇特,不圆不方,色如绿柳之清亮又有沉如琥珀之处,纹理纵横交错如老树盘根,嶙峋起伏,竟完全不像个器皿,倒是像块石头,不由意外朝父皇望去,见他别有深意的眼神示意,当下有些明白过来。

    安炀使者见此情景,起身说道:“二皇子殿下,此乃茗熏,我安炀陛下已得到年,见它颜色形状无不雅致,原本十分喜欢,只是它毕竟是茗熏,得来不易,若只被人当作块石头便是可惜了,今日殿下生日,我陛下命尔等携此前来,如今见得二殿下之风采世间少有,并且此枚茗熏形状色泽的难得也是万中无,如今赠予殿下真算是相得益彰了。”

    长长的说了串却完全不提茗熏究竟是何物,既然似酒而非酒,那应是液体,为何却是块少见的石头?群臣不解,纷纷议论,虽早知茗熏此物,但实在是没有见过,当然不知晓缘由了。于是个个向二殿下望去,只见他拿起那块石头在手上把玩,看不出点着急窘迫,询问那安炀使者,“茗熏此物十分难得吧,产于极地深海又或是重山积石之处,不论何处寻得,皆为险处,它不生于地下,也不结于树上,在岩石包裹之下方才显露,溟月猜的可对?”

    众人听他以柔软清亮的童音说出了这番话,不论神情姿态或言语之间,从容有礼胸有成竹的样子,都有些意外,甚至有人惊叹了声,“哎呀,你是不是偷瞧了我父……呃,爹爹的书,不然你怎么知道?慕儿以前都不知道。”

    稚嫩的声音,竟然也是名孩童,只见使者身后,名男童瞪大了眼,黝黑闪亮的眼眸像只可爱的小狗般,正不解的看着他。

    安炀使者顿时紧张起来,拉下他不知说了什么,才面露惊讶之色,对祁溟月说道:“殿下说的不错,世人皆知茗熏,见过的少之又少,即便有幸得见,也半不知由来,何况茗熏其形各异,每有不同,想要从枚而知道其共性是难上加难,不知殿下如何知晓我安炀密文记载中的事?”

    群臣又是阵惊讶,看来二殿下竟是说对了。只是奇怪那男孩是何人,安炀来使竟把他带在身边,看来非常重视。

    祁溟月见那个男孩仍探出了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他,对他微微笑,然后拿起那块石头,举到眼前细细看去,嘴上慢慢说道:“这有何难?茗熏也只是块石头罢了。”说着向旁的莹然吩咐了什么,莹然去了,他才继续说道:“世人只知茗熏其名,却不知茗熏究竟如何而来,此石便是茗熏,又不是茗熏。”

    “殿下何意?”已有苍赫臣子等不及的问道。

    祁溟月取过莹然呈上的把长形匕首,拔了鞘,泓秋水般的利刃在众人眼前划过道冰寒的剑光,还未来得及惶恐质疑,忽然嗅到殿中弥漫开股清凉似水又绵长温润,芳冽如酒的气味……“这石中之物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