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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6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的皇族,虽身为皇族,却比宫内侍从都要不如,好不容易有了今日,回到苍赫回报这切,是他日思夜想之事,要说哪里轮得到他来说这些。

    “祁柊离,你既然敢说出这切,就不要再装什么善心了,说我无情?你的人还在我手上,今日,如果我有事,便要她同陪葬!你心爱之人便是被你害死的。”

    再不佯装下去,连朔对祁柊离说的这些话等于已承认了切。祁柊离听他这么说,瞧了眼身上的血迹,看来连朔定是以为他救人未成了,不过那些灰衣人也确实厉害,如果不是关键时刻突然出现了群武林高手,他今日救人的计划定然不会成功。

    想到心上之人无恙,祁柊离眼底露出了安心的神色,对着连朔缓缓说道:“灰衣二十人,无人生还,她已在安全之所。”不知相助的那些人由何而来,与那些功力非凡的灰衣人相比竟丝毫不弱。

    “不可能!”那二十名夜使全是菁英,怎会如此轻易便让祁柊离得手,连朔原本的几分笃定霎时转为了慌张,那是他此次来苍赫的仪仗,岂能折在祁柊离带去的人手里,眼神闪烁,连朔退了步,身后却忽然想起了连慕希的话语声。

    “你瞒着本王带了人来?不是在出发之前同你说了,这回到苍赫不可生事的吗?”摇头叹息着,连慕希脸上有些懊恼,瞧着周遭那些大臣们望来的眼神,又有些着慌。

    “是师父允了我的!”

    连朔的话出口,祁溟月眼神倏然凛,师父,连朔口称的师父,莫非又是那安炀幕后之人。

    祁柊离与连朔番对话,文武百官都听在耳中,但听了连慕希所言,却有人不以为然,大臣们你言我语的,开始喧哗起来。

    “安炀王,你的随行在苍赫皇宫之内擅闯地宫,又放火烧楼,不知你可有解释?”连朔所为,便是安炀所为,身为安炀王随行,如果说他的举动安炀王无所知,谁会相信。

    “肖妃当年便是被大火烧死的,连朔这回又放火烧了宫楼,我还在奇怪,有何人会放火,原来是他……”

    “连朔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些,竟敢在宫内放火杀人,你以为身为安炀随行,苍赫便不敢动你了吗?”

    面对大臣的质问,连慕希像是无可招架,再度往祁溟月望去,眼里全是求救之色,祁溟月此时却未注意他,赤熙殿内片混乱,群臣激愤,在人群之间,连朔定定立的身影尤其的醒目。

    祁溟月凝神注视忽然发觉此刻的连朔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原本挂在面上的笑容自然是早就不见了的,先前的狂笑与而后的静立,成了诡秘的对比,此时他的身上竟还出现了本不该有的死气。

    “陛下,臣请陛下严惩!安炀王与其随行用心险恶,在宫内造成大乱,此事必须查明,安炀对莲彤已有数度兵扰,若安炀对苍赫亦是别有用心,苍赫便要早作准备。”

    “臣也这样认为,请陛下严惩连朔,擅闯地宫,在宫内引火,俱是大罪,安炀王行也颇为可疑,陛下却不可轻忽。”

    “臣附议!此事绝不可轻饶!”

    在群臣的声讨之中,连朔静立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变化。

    祁诩天扫了众人眼,在椅背上斜靠的身影略略坐起了些,才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手中杯盏,“众卿所言,朕也觉得不错,连慕希,看来你得在苍赫留些时日了。”

    说完了这番话,玄色的衣袖微微扬起,“将连朔拿下。”

    早在先前,便有乖觉的侍卫已在旁蓄势待发,就等着陛下下令,此时听了,几人霎时便冲了过去。

    能在赤熙殿内当值的侍卫,都是身手不错,大臣们本是等着看连朔被拿下,却不料见到的竟是众侍卫被掌风袭至半空,随后重重掉落在地的景象。

    “不要以为可以轻易将我拿下,连朔再不是当年的祁涟朔了。”随着几声轻微却怪异的低笑,在众人眼前,只见说着这句话的人面色忽然变得惨白,唇上也没了点血色,在殿内,直直的立着,不见有什么别的动作,但只是掌风,便让侍卫们都无法近身。

    如鬼魅般,连朔此时面无表情,衬着那身青灰色的衣袍,不见丝毫活人的生气,祁溟月望着他,不知该是觉得意外,还是觉得理所当然。连朔也成了这般的模样,那么他先前所称的“师父”,便是他所料的那人无疑了。

    “祁溟月,今日,你死。”仿佛被抽去了魂魄,连朔说着这几个字,如傀儡般字顿的吐出,话音刚落,身影便霎时在殿中消失,待他再次出现,已在接近台阶之处。

    “二皇兄!”几人同时惊叫声,皇子们紧张的起身来握紧了双拳,凝露扑身欲前,却被身旁的沁羽给紧紧拉住,“你去只会添乱。”

    停下了脚步,凝露醒悟过来,二皇兄的厉害她是见识过的,又有父皇在,定不会有事。

    几人都是这么想,便都含着担心紧紧盯住了连朔往前的身影。

    文官早就远远躲开,武官和后面赶来的侍卫冲上前去,却不及那幽魂般的速度,所有人都紧张的往座上之人看去。

    祁溟月正端着酒盏,见连朔袭来,顿觉阵死气,与先前的灰衣夜使又有不同,若说先前那些灰衣人是带着恶意冰寒的傀儡,气息阴冷诡秘,那眼前的连朔便是注入了恶鬼的魂魄,腐尸般沉沉的死气是他从未在别的灰衣人身上觉出过的。

    脑中思绪连转,手上动作也未缓下,对着他袭来的掌风,祁溟月抬手已将杯中酒液往袭来之人泼去。

    飞溅而出的液体落到空中,竟如利剑般凝成了束,又在瞬间结成了冰晶似的锐利尖刺,半透明的颜色在空中划过道晶亮剔透的弧度,势如迅雷,飞射而出。

    连朔正要挥掌,股沉沉的压迫如海般涌来,那浑厚的内力仿佛巨石重压,竟生生将他钉在了原地,不可动弹分毫。

    不等他再挣扎,噗的声,尖锐的冰刺带出了抹残红,随着落地的尖刺,不似活人的惨叫由连朔口中发出,淋漓的鲜血布满了半张脸孔,直直往后退了几步,在了台阶之上,左眼之处,只剩下个深深的血洞。

    坐着的身影丝毫没动,连神情都未变过,祁诩天撤下了掌力,对连朔凄厉如鬼的模样,似乎未曾见到般,连瞧也未瞧上眼,侧首对身旁的祁溟月勾起了唇,“对不自量力之人,溟儿打算如何?”

    “可惜了杯好酒。”放下手中空空的酒盏,祁溟月自语着,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回视祁诩天对他说道:“父皇不觉他与别的有些不同吗?”先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