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27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爻,而后是灰衣夜使,百里忘尘,连朔,全是那人的弟子,却各有不同,只是不知,何者才是那个“师父”最为看重的。

    两人自顾着说着话,连朔遭受重创却似没有放弃,除却那声惨叫,而后再未有点声响,左眼之处血肉模糊,他也似乎毫无感觉般,腾空而起是身形在半空划出了道青灰色的暗影,竟如失去理智般,再度往祁溟月扑去。

    这回,还未及接近,道白影倏然而至,拦截住了他的攻势,掌风相对,半点不落下风。

    无爻……祁溟月有些意外,在宫里,无爻在他未唤之前少有自行出现之时,隐在暗处,同影卫职责般,不到他与父皇传令,是不会擅动的,可这回,对着连朔的袭击,他却现身迎敌,就如上回在云昊山庄对敌灰衣夜使般,似乎只要与他过往有关,便会引起无爻的反应。

    白色身影飘渺的似乎不在人间,与连朔的毫无生气已是不同。取出了若水,无爻仍是神情虚无,空洞的眼中不存在任何情绪,若水在空中闪过冷光,无爻踏前了几步,往连朔身上挥就而去。

    赤熙殿内,突然而来的这场意外,绕过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祁柊离见了突然现身的无爻,霎时恍悟,眼前的白衣人显然是护着二皇兄的,也正是相助他的人之,如此说来,是二皇兄派人相救了。

    原来二皇兄早知他的打算,莫怪会在暗中要他别说出佩玉之事,看来,今日切,早在二皇兄的计划之中。

    顿时放下心来,祁柊离相信,以殿上那两人之能,连朔决不能伤他们分毫的。

    松下心神,他再往相斗的两人看去,正瞧见那抹白影晃过,道冷光闪现,连朔再度受创,捂着身上的血口,却突然发出了古怪的笑声,“师兄,原来你就是我的师兄!师父说苍赫有人与我同源,原来是你。”

    这句话才落音,无爻举着若水的手臂忽然颤,连朔却喷出了口血来,含着古怪气味的血液喷洒至空中,无爻那虚无的如要随风而去的身影竟当真由半空跌落了而下。

    ☆☆☆☆☆☆☆

    第百四十二章碎玉

    听见连朔的话,祁溟月便已觉不对,再嗅到空气中那血腥味,立时便知其中定有古怪,无爻坠地,众侍卫与不少大臣,只要是沾到了那血的,都开始惨叫起来,“无爻,回来。”

    对挣扎着正要起身的无爻吩咐了,祁溟月起身来,见他除了脸色不大好以外,没有别的大碍,便放下了心。连朔吐出了那口血之后却似无以为继,惨白的脸色已呈青灰,见祁溟月起身,仿佛知道眼下无可匹敌,身形摇晃着往赤熙殿外冲去。

    他先前所为,还有那诡异的变化,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侍卫们即便再想表功,可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见他冲过来,稍微抵挡了阵,便都被他骇得退开了身去。

    眼睁睁的看着连朔这样便离开了,众人不知该是松口气,还是加担心才是,危机已除,但隐患仍在,这样的人逃了出去,若是不曾离宫,那宫里岂不是日日不得安宁。

    “他会回来的。”注视着连朔逃逸而去,祁溟月在殿内,对走到他身旁的祁诩天这么说道。连朔对苍赫怀有恨意,除了因为父皇当年之举,对自己像是也颇为嫉恨,想必不会轻易离开。

    “已掉入陷阱的猎物,再远也逃不出远去。”祁诩天望着殿外夜色,半阖的眼眸中,冷厉的微茫闪过,转首望着祁溟月,露出了关切的神情,“溟儿无事吧,可有沾到那毒物?”

    举目望去,凡是沾了连朔的血的,侍卫大臣,轻者已脸色灰白,重的像是已昏死过去,也不知还有没有醒来的可能,除了那血中含毒,似乎没有别的可能了,幸而先前毁去他目之时,并未沾到。

    “父皇放心,我没事。”祁溟月摇了摇头,望着赤熙殿内片混乱,心里叹笑了声,今晚的酒宴还真是热闹的很。

    祁诩天听了他的回答却并未放心,在他身上仔细打量了番,见他外袍之上仍是纤尘不染的白,这才满意的揽住了他的身子,“溟儿无事就好。”转身,见大臣们还惊魂未定,眼巴巴的望着他,祁诩天扬了扬唇,“众卿受惊了。”

    群臣都还没定下神来,这时候也无人去想陛下对太子殿下那动作似乎有些不妥,即便是见了的,也只当是陛下对太子殿下的关切,连串的意外和惊吓下来,都有些回不过神,听祁诩天这么说了,有人才连忙摇起了头,“陛下,臣等无恙,只是安炀的人到了苍赫便惹出如此是祸事,臣请陛下……”

    “行了,朕已说了,在事情尚未明了之前,安炀王需留在苍赫,至于连朔,只要发现了他的行踪,立时捉拿,杀了便是了,别的还有什么事要提醒朕的吗?”狭长的眼眸往侧轻轻瞥去,口中的话虽说的清浅随意,但听这话的大臣却吓出了身冷汗。

    陛下最不喜有人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只要是他出口之言,为臣的只需依从便是了,他时给吓糊涂了,担心连朔再闹出什么事来,竟忘了这个忌讳,先前说话的大臣连忙跪下身来,“臣不敢。”

    提醒?他哪里有资格提醒陛下,他能想到的事陛下岂会没想到,他欲借此事让安炀知道苍赫的厉害,陛下却只是将安炀王留在苍赫,并无其他举动,莫非是陛下另有安排?君心难测啊,在心里感叹着,他跪在地上不敢再言。

    连慕希坐在原处,显然是听见了祁诩天的话,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苦着脸,双大眼内全是担心的神色,时不时往祁溟月看去。

    对连慕希时常望来的眼神祁溟月早有所觉,并未理会,眼下赤熙殿内的酒宴看来也进行的差不了,天色不早,戏也该落幕了,继续把玩着手上的佩玉,扫了眼在混乱中被打翻的酒菜和神色不定的大臣,他将手中的玉放到了眼前,“小小枚太子佩玉,竟闹出这许事来,真是没意思的很。”

    青绿的颜色在明珠的光晕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说着这番话的人微微蹙着眉,听见这番话的大臣们却时无语,太子佩玉是先祖所传,是何等的重要,到了太子口中却成了“小小枚”,显然并不重视。

    有年岁大的臣子听了这话,颇不赞同的回道:“太子殿下,今日之事全因你未妥善保管太子佩玉所致,臣不敢怪责殿下,臣只想恳请殿下往后切勿再大意,太子佩玉是苍赫皇储才可佩带,轻忽不得,也是代表着太子殿下您的身份,如此重要之物,请太子殿下定要好生保管了。”

    二皇子当上太子之后,从未出过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