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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2

      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又怎么能当做没遇到过?

    即使你不喜欢我,也不能当我没有存在过!我要让你记住我,哪怕以这种方式。你劈我以雷,我挺胸迎之。你袭我以电,我昂首直面。反正我都已经不再爱我自己了,又怎么会爱上你?!!

    来!为什么不来??

    我就来给你看!!!

    106

    夜激狂。

    什么时候滚上床的不知道,只知道意识再回来的时候,睁眼屋内已经有了微光。

    我看着对面的脸。

    有点恍惚。

    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直觉依然是那个夏天的早晨。天色是样的昏暗中透着亮,点点地是前进中的方向。

    我忽然失去自控,咫尺间猛地咬住了他的喉咙,就想这样跟这个人起彩虹次,象德军战舰样为了荣誉集体自沉。

    他醒了,拳把我打翻在地。

    砸在耳朵的软骨上,嗡嗡做响。但是没什么痛感。我知道他也没什么力气了。

    我也没什么力气了。

    我坐起来,贴着冰凉的地板,呆呆地看着他。

    他只看了我眼,就闭上了,过了会伸手去摸烟。

    摸了半天只有最后根,拿出来,放在嘴上,从枕头底下掏出打火机,点上了,再放回去。

    完了把烟盒捏成团,往我这个方向扔。

    凌空横举着扶烟的手甚至都发抖了,抽了两口,始终闭着眼什么都不看,依然是那句。

    。。。。。。还来吗?

    。。。。。。

    我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然后起,路把衣裳拣起来,声不吭地穿上。穿得很慢,但很有条理,临了还把衣角抹了抹平。

    最后找着鞋把脚蹬进去,系鞋带。牛b牌球鞋穿起来很舒服,但是时间长了容易臭脚。我想起来我的北京布鞋还在家静静地等着我呢。

    都收拾好了,头也不回地径自走向大门口。

    嘿嘿。还来吗?不。不来了。

    走了。

    再也不来了。

    彻头彻尾的失败原来是这么种体无完肤的感觉。

    背后传来声喊,粗声粗气地:哎!

    我停住了。心里个激灵。

    。。。。。。你有烟吗?有就留几根给我。他口气很不耐烦,大派派地。

    我慢慢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就摸兜。上下拍找,掏出盒来也不转身也不扭头地就往身后使劲抛,拉开门,出来。

    再轻轻关上。

    然后下楼。

    掏钥匙开车门。

    发动了车子,直奔三子那。

    天比刚才又亮了很。

    打了个招呼,要了平常吃的三倍,坐下来就通死吃。淅沥哗啦地,没什么味道,但肚子里越来越充实的感觉却好到让人膨胀。吃得四肢发热,脑门冒汗。想起有个笑话说,个家伙泪腺和唾液腺装反了,结果每次看到好吃的就狂流马尿,而想哭的时候就猛喷口水。

    我大概就和这家伙是种人。

    吃完了再要,三嫂冲我皱着眉笑。没人注意我到底吃了少,也没人开是不是才放出来的这种玩笑。我埋头闷吃直吃到喘息的时候,忽然周围的声响闯进了耳朵。

    三子在和人谈判,大家围着,僵持不下。

    我端着碗凑过去,听了两耳朵,然后就拍胸脯了:三,你别怕,不就是把他的店面盘下来吗?你早该盘了。

    你说的倒轻巧,这位爷他长价码了呀。三子白了我眼,然后又苦口婆心地跟那人念苦经。

    我又插嘴:我有钱。我给你好了。

    去!三子赶鸡子是的挥手:你少来这屎壳郎舞大刀。你那点家底,车轱辘刚挣够,还敢出来穷现。

    你不信?我把碗里剩下的划拉到嘴里,走到车边把碗撂下了交钱,边半咽半含地说:我这就去找张头,让他把我那钱给吐出来。

    拔脚走到车边,拉车门的时候让三子赶上了把拽住,跟我急:我说你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啊?我要你钱干吗?

    我抹了下嘴,斜睨他:吴劲三,你想练练跤是吧?跟我说这话,看不起我?

    三子当没听见,不撒手地拽着我:反正我告你啊,不行。你不开的了你?

    我把他手拉下来,冲远远看着我们的三嫂使劲龇牙,意思是没事,然后才跟三子说:张头前段给我找了个好活。你啊,别犹豫了,赶紧答应人家吧,省得他过段又涨你的。

    胖子。。。。。。三子为难地看着我。

    得,得。我挥挥手:你丫真烦。就当你这店,我也有份好了。大不了以后天三顿地上你这喝豆浆,完了还不给钱。我在他肩膀上搡,把他推开。上车开走。

    到老张那,把意思说,就伸出手掌。

    好啊!张头喜出望外,想拍桌子,却没忘了中途及时转向,巴掌拍在了墙上。

    王炮,是谁做了你的思想工作?张头兴奋地搓着手。

    没谁。我闷头闷脑地说,过了会,又补充了句:是组织不要我了。

    胡说!张头激动了,淬了我脸吐沫星子:象你这样的好同志,组织上不吸收你那绝对是组织的损失啊。然后忽然醒起,抓着头纳闷了:没通知我啊,这事也需要背地里开小组会吗?什么时候讨论过啊?

    我伸胳膊拿袖子抹了抹脸,问张头要烟抽。

    这次他很大方,竟然拿了条给我。我也不客气,抄手里就拆,边跟张头嘱咐,让他从财务上领完钱就直接转给三子。开店的大事啊,等着救急呢。

    喝,那你不也成老板了?张头拿我开心:还用得着跑这种苦活?

    哈哈哈哈。我仰面大笑,然后喷了口烟,假装从背后撸翎毛倒转手腕掐在指头里做了前捋的动作,瞪眼挑眉,学着穆桂英就个亮相,叫着板。

    我不挂帅谁挂帅?!

    我不领兵谁领兵?!

    换了钥匙和拿了出车单就往外走。

    王炮,你回去养养精神,明再去吧。

    不用,我说:我下午就走。您就管跟人打好招呼让他们上好货就行。省得我去了等着还得瞎耽误功夫。

    到宿舍换了鞋,拿了点东西,抄上军大衣。

    翻衣柜的时候忽然心里动,到床底下拉出纸箱,把上次从宾馆拎回来的袋子打开。两套衣服都是他的。都是我仔细熨过了的,压出平平整整的褶。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出了会神,然后就也揣在手里抱着出门了。

    到楼下院里的垃圾箱边上,看也不看地甩手扔了进去。

    去枢纽是手插裤袋里单背着卡着军大衣的鼓包踢着石子晃悠过去的。

    天还不错。太阳照在身上,又干又暖。

    伸平了手,象走平衡木样走在马路牙上。脚挨脚量着步。小时侯老这样。这就叫欠!放着好路不走,偏要找坑坑洼洼的地,找横着水泥管子的地,上窜下跳地走。要是赶上下雨就高兴了,能踩在浮着死耗子和垃圾的水沟里路趟回家。水面上往往会浮起层肮脏的机油花,暗淡的七彩,打着漩。可太阳出来就变得无比绚烂。

    注定的。

    切都是注定的。

    我眯着眼睛看太阳,看完了再看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