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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可王品荣这阴险小人,却要以松月楼做赌,也是实在没辙儿了,姐姐才想请妹妹走趟。”
安然略沉吟:“姐姐高抬安然了,说到底,安然还未出师呢,手艺尚欠火候,只怕我去了,也未必能胜了那王品荣。”
苏夫人苦笑了声:“妹妹三道南菜胜了崔庆之事,如今早已传为美谈,南边那些茶楼里,说书的都成故事讲呢,若妹妹的手艺还赢不了王品荣,那就是合该着松月楼关门大吉,我们崔家也就认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安然倒真不好推辞了,却想起虽跟梅大提过此事,却并未说底细,便让苏夫人先回去,说自己再想想。
苏夫人也知道她如今成了亲,这来去,少说也得两个月,新婚燕尔的,哪个汉子乐意,虽心里着急,却也不好再催,瞧她神色差不算应了,也放了半心。
诚之信里的原话,只能请动安姑娘,松月楼必会安然无恙,诚之高中,如今正是崔家腾达的时候,若此时,叫人抢了家里的买卖,往后她崔家哪儿还有脸待在苏州城,所以,安然必须得请回去。
不说苏夫人暗下决心,且说安然,晚上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梅大最喜欢的菜。
梅大是北方人,口味上偏好北菜些,却是个嘴最刁的,也不知是不是在梅先生身边待的年头长了,以至于养刁了嘴,味道略差些的,嘴里不说,却不动筷儿。
安然今儿做了道滑炒肉丝,酱爆鸡丁,又用新下来的香椿芽做了道香椿鸡蛋卷,香菇掺着豆腐做了豆腐丸子,至于主食,梅大是个地道的北方人,喜面食,安然撂了葱油饼,配上熬得糯糯的杂米粥,荤素搭配,既和了梅大的口味,又不缺少营养。
就他们两个人吃不,安然怕浪费,每道菜都做的少而精,用个个小碟盛着摆在桌上,既丰富又好看,瞧着都让人流口水。
王贵家的不禁道:“咱们老爷能娶夫人这样的,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谁家夫人有这么好的手艺啊。”
心里说,便有手艺,旁的夫人嫁了这么个好人家,谁还下厨啊,弄得头脸都是油烟,可他们夫人却不样,打成亲,也就前两日,老爷折腾恨了才没下地,后头老爷的日三餐都是夫人亲自料理,且换着样儿的做。
也怪不得老爷这么疼媳妇儿呢,听见当家的说,如今夫人亲手做道菜,在外头可是千金难求,他们老爷这是积了大的福啊。
安然倒不觉得什么,她本就是个厨子,做菜既是职业,也是她最喜欢的事,而且,自从嫁给梅大之后,她爱上了给自己男人做菜的感觉,只要知道这些菜梅大喜欢,心里就觉着分外甜蜜。
可惜今儿晚上回来的不止梅大,还有来蹭饭的岳锦堂。
安然始终不明白,岳锦堂怎么能这么自来熟呢,之前富春居开着的时候,三天两头的来还罢了,好歹富春居是馆子,开着门做生意,他想来,自己也拦不住,可这里是自己家好不好,这么登堂入室的,不合适吧,自己跟他不熟好不好。
可这人要是不要脸了,真能天下无敌,岳锦堂就硬是来蹭饭,他堂堂个逍遥郡王,安然便再不满意,也不好往外赶,只得把饭挪到了外头小客厅来,招呼这个不速之客。
这位倒不客气,见桌上的菜,心里越发嫉妒起安嘉慕,瞥了梅大眼,心说,这家伙哪来的如此好运气,这小日子过得,比起他,自己这个郡王殿下简直跟要饭的差不。
府里厨子做的菜是,可他府里那几个厨子的手艺,归总到块儿,也比不上这丫头个小指头啊,瞧这桌上几个菜,有荤有素,有饼有粥,搭配的这叫个好。
嫉妒上来,不客气了,甩开腮帮子,有半都进了他的嘴,安然本来做的不,让他这么搅合,便有些不够,怕梅大吃不饱,又去厨房打了个卤,给他下了碗拨鱼儿,也让岳锦堂抢了半碗过去。
吃完了饭,等岳锦堂摸着肚子心满意足的走了,安然才不爽的道:“怎么他跟了来?”
梅大揽着她进了后院:“在富春居遇上的,死皮赖脸的跟了来,我也没法儿”
安然:“富春居还没开张,他去做什么?”
“跟我商量着要入股呢。”
安然愣了愣:“他个王爷还用得着做买卖?”
梅大笑了:“这会又糊涂了,王爷也是人,跟那些当官的没两样儿,俸禄是了些,可应酬也,若是没有生财的道儿,指望着俸禄,王爷的日子也难过呢。”
安然:“可齐州的富春居已经快整修好了。”
梅大:“他是想让咱们把富春居开到南边去。”
“如此,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若是顾虑松月楼,大可不必,南边的馆子着呢,没有上千,几百也有,便松月楼这样的老字号,也有百十来家,松月楼也是这几年才冒出头的,何况,我想开的馆子跟松月楼也不样,就像你说的,食客不同,便也谈不上谁抢谁的买卖了。”
安然心里好奇:“你想开什么样的馆子?”
梅大:“这次既去了南边,索性待上两年,寻个风景好的园子,买下来,其实也不是开馆子,是咱们的私宅,只是若有像逍遥郡王这样腆着脸来蹭饭的,那就对不住了,没有白吃的,还不能点菜,做什么吃什么。”
安然愣愣看着他,这些怎么听着怎如此熟悉,这明明是自己的想法,他怎么知道的?
梅大见她盯着自己看:“这么瞧着我做什么,不认识自己男人了吗?”
安然摇摇头:“你怎会想到开这样的馆子?”
梅大目光闪,笑了:“你自己跟我说过的话都忘了不成。”
安然倒迷糊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梅大点了点她的小嘴:“你吃醉那天不止脱我的衣裳,这张小嘴嘟嘟囔囔,可是说了好些话……”
安然的小脸腾下红了起来,怪不得他会知道自己的想法呢,却也有些心惊:“我,我我还说了什么?”
梅大挑了挑眉,凑到她耳边,对着圆润的小耳朵的咬了口:“你不提,我倒忘了问,什么是人鱼线?你那天对着我又揉又摸的,满嘴里说要找这个。”
安然下意识捂着脸,这太丢脸了,忙道:“没什么,那是我胡说的。”
梅大哪会轻易放过她,见小媳妇儿反应,就知道肯定有问题,眼珠转了转,抓起安然的小手塞进自己的衣襟里。
不知什么时候,这男人的袍子已经敞开,露出来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安然忽然发现,梅大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亏了自己以前怎会觉得这男人老实,他要是老实,这世上怕就没狡猾的人了。
而且,这男人越来越会诱惑自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