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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楚晏志异之长生 作者:西偑惊绿

    观雨的?这是敝师弟,河阳府总捕晏唯欢。唯欢,这是我的位朋友,这几日直住在宫里,名唤周覃。”

    晏唯欢拱了拱手:“周大侠,幸会。”他此时虽周身都在向下滴水,发丝也有些凌乱,但在生人面前仍是神态自若,丝毫不显局促。

    周覃顿,随即笑道:“久闻晏捕头‘霞光流影’之号,今日见,盛名无虚。”

    楚临凭见晏唯欢头发半干了,便向他道:“好了,房里备了水,亦有你的衣服,先去换了再来说话罢。”

    晏唯欢点了点头,也不话,又向周覃略颔首便入内衣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暖求收藏,会很快完结的啦

    真是讨厌弄专栏图片,智商捉急根本弄不会,也不知道这俩小说的封面是哪冒出来的,还挺好看……

    今天任务完成的早,会二十点左右还可以有~~~

    ☆、落望

    楚临凭便招呼周覃坐了下来,周覃道:“我听说落望宫听雨轩的雨景是此地绝,见雨下的大便想着出来观,没想到碰上了令师弟。”

    楚临凭微微笑,摇头道:“这种天气还要出门,他总是胡闹。”

    周覃沉默片刻,又道:“怪不得你要时时提起这个师弟,真是表人才。不过我观他唇色偏白,身形单薄,怕是身有痼疾罢?”

    楚临凭叹道:“周兄慧眼如炬,唯欢自生下来便是先天不足,后随师父修行年,又吃了不少灵药。如今虽于性命无碍,却也终是不能根治。”

    周覃仿若不经意般地道:“原来是先天不足之症?我这看,还以为是胎里带毒呢。”

    楚临凭心中震,正要细问,晏唯欢已从后面转了出来。他此时换了身白底云纹的华服,行走之间广袖飘摇,又是番轩昂气度。楚临凭只得收口,拉他入座后塞了个手炉过去:“你到底为何冒雨也要赶路,手到现在还是冰的。”

    晏唯欢道:“我本也没想今夜过来......”

    原来晏唯欢路行来,到了黄昏时分竟是下起了大雨,他正路过处树林,附近就只间小小的木屋,自窗内透出丝幽微的光线。晏唯欢自小在外漂泊,此时见了也不以为意,便上前敲门想要借地避雨。

    开门的是个中年男子,做文士打扮,瞧着倒是颇为斯文。

    晏唯欢拱手道:“在下河阳府总捕,路中忽遇大雨,可否借贵地暂避?”

    那男子却皱眉扫了他眼,面露厌恶之色,冷然道:“我最是讨厌与生人同处室,特别是如你这般的不速之客,浑身是水,没得弄脏了我的屋子。”

    若是旁人见雨势如此劲急,天色又将黑了,必是想法子也要留下来的,可惜晏唯欢生性高傲,又是个拗脾气,闻言竟是点头,干干脆脆地转身便走了。

    那男子见他走的痛快,反而吃了惊,大声道:“你等等,若你身上有银钱——”

    晏唯欢却头也未回,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其实那地方已距落望宫不足个时辰的路程,他索性就路冒雨赶来。

    只不过晏唯欢并不知道,那男子本是为等他而至,已足足在林中守了天夜,因他尚有其他目的,生怕晏唯欢起疑,才故意表现得推三阻四,没想到这位少爷竟是这么付脾气,反而弄巧成拙,受了好番责罚。

    楚临凭面色古怪地听完他讲这番曲折,不由抚额叹道:“你这个脾气,真不知道要吃少亏,怎也不改改。”

    周覃却是若有所思,斟了杯酒向晏唯欢推去,问道:“晏公子所说的可是此地东北方向那处枫树林?”

    晏唯欢看见他双手上都带着厚厚的手套,但动作间却很是灵活,显然是习以为常,心不在焉的道:“唔、不错——阁下叫周覃,可是裂云掌周覃周大侠?”

    无怪他惊讶,这周覃成名十余载,掌法之精妙可开山断石,威力惊人。传言他因掌力反噬,双掌不能见风,因此常年戴着手套,但见过此人真容者却是寥寥。眼前这人看上去不过而立之年,很难把这二人想到起。

    周覃道:“‘大侠’称不上,我痴长几岁,晏公子若不嫌弃便称我声‘周兄’罢。”

    晏唯欢爽快道:“好,那你也莫叫我‘晏公子’了。”

    周覃失笑,只觉得这个少年虽面色冷冷,性格却十分直率,不难相处,倒也颇为喜欢他。他慢慢道:“晏兄弟这番可是淋了不少雨,那林中之人也太过刻薄,你莫要在意。”

    晏唯欢漫不经心地道:“倒也不能怪他,只是我自己性情不好,两厢遇上罢了。”

    周覃没想到他这样说,倒是怔,边的楚临凭却下笑出声来,向周覃道:“我们唯欢向来心胸开阔,些许小事,即便有人得罪了他,他素来也是不放在心上的。”

    周覃听人说“我这愚弟”的倒是了,却头次见向别人夸赞自家师弟说的这样直白还脸骄傲的,他心中好笑,点头道:“楚兄说的是。”

    晏唯欢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面色微红,瞪了楚临凭眼。

    周覃眼光在二人之间转,又向外望了望,忽然举起酒杯将杯中残酒饮而尽,起身道:“二位定还有许话要说,且此刻雨歇云散,我醉欲眠,今夜这便告辞了。”他与楚临凭相识三载,向来来去随心,说走便走,楚临凭早已经习惯了。此外他也的确满心俱是念着与晏唯欢单独处会,因此也不挽留,与晏唯欢起起身相送,直到落望宫第八门前才在周覃连连的“留步”声中回转。

    雨虽停了,路上仍可听见梢头檐下雨水滑落的滴答声,股雨后馨香在阑珊夜色中隐隐浮动,两人并肩而行,厚底长靴踩在地面的残叶上,簌簌有声。

    走了会,楚临凭忽道:“唯欢,我自小便听师父说你先天不足,需好生将养,也照他的方子寻过不少温补的药材,却从未问过——你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边片黑暗,唯有前面隔着数步有引路的婢女手提盏灯笼,在二人身前照出片昏红。

    楚临凭感觉到身边之人微微地静默了会,他那浅浅的呼吸似有种奇异的韵律,令人心中也像被什么微妙的气流拂过般,有些麻,有些痒。

    然而晏唯欢终于还是开口了,“不是病,”他平淡地说:“是毒。”

    原来齐皇后怀有十皇子的时候年纪已是不小,胎像不稳,又不慎被妍妃在殿中香料里下毒,导致孩子出生便是胎里带毒,虽宫中奇药无数,最终保住了性命,可母子二人都受损不少,这也是间接导致了晏唯欢不得不随着任遥子修道养心,在外漂泊年。

    楚临凭心中痛,忍不住攥紧了手,哑声道:“你早就知道了?便是因此才不救妍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