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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公子难哄 作者:鼎
……这是自然的!”没料到挽月竟然提这样的要求,陌七月稍稍有些反应迟钝,但随之而来的,是满面的笑容。
虽然与挽月的相处总是隔着些模糊的意味,但此时,反倒像是相识许久的朋友,带着莫名的会心。
“将军,那两人被救走,此后我们该如何行事?”名浑身皆裹在长袍中的白衣人与万俟永光对面而立,态度虽是恭谨,但举手投足间,却又带着几分傲气。
“如何行事,你们的好皇后没告诉你吗?”万俟永光连正眼也没有给对方个,有些厌烦地坐在红木椅上生气。
本来将那两人抓来就已经不易,偏偏万俟玲因为皇帝顺利回了宫便坐不住了,急匆匆地带着人来将军府寻他,以至于那两人钻了空子拿她作威胁逃之夭夭。虽说最后自己那宝贝女儿是回来了,可他此次所做的切安排却通通成了竹篮打水场空,与朝羽帝那边,怕也是难了了。果然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自己这女儿心太大偏又沉不住气,迟早有天得在这上面吃大亏!
“皇后亦是担心将军。”白衣人满不在乎地解释了句。
反正对这天下归于谁手他根本就无所谓,若不是万俟玲非要搅在这天下大局中,他们兄弟二人早早便带着她归隐山林了,何须没事就做跑腿的活计,吃力还不讨好?
“她是担心自己手心里攥着的东西化作浮云连带着老本也赔进去吧?”自己的女儿什么德行自己清楚,若说进宫之前她还有点女孩儿家的憧憬,进宫后的她,便门心思都放在了如何获取的权利上了。
个女人,辈子最欢喜的事情,不过是生世双人,但这却也偏偏是每个男人最难以给出的东西。既然得不到,那便不奢望,专心致志地去扮演个无所知且无害单纯的皇后,便是万俟玲之后的计划关键。
没有男人能够拒绝这样个痴心等待、全然无悔的女人,除非他所有的情感都放在了个人身上。朝羽帝的身份,注定了他是要为天下人操心的,不管是否出自自愿。于是当他把心给了别人的时候,在他身后默默付出的万俟玲,便自然而然的得到了他的愧疚。而这份愧疚,也正是他们所需要的,能帮助他们得到的法宝。
之后数年的发展,是证明了他们所选择的道路的正确性。
“皇后的老本都是大将军给的,赔出去了,也不知道大将军是否会心痛?”白衣人像是没有听懂万俟永光话语中的嘲弄般,轻轻笑,顿时满室光华。
不过万俟永光却是并不欣赏这样的美丽的。个男人要以色示人,着实令人不耻。是以万俟大将军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眼不见为净,准备找个地方静静心,为自己的下步做好打算。
白衣人立在原处看着万俟永光如同躲避鬼魅般离开的背影,兜帽下的脸色变得严整起来,眼中是迸射出了浓厚的杀意。
有些人,总是自以为自己是么的了不起,却不知道在其他人眼中,他们也不过是蝼蚁样的存在罢了!
神之所以接触凡人,是因为自己的日子太过漫长无趣,才会想换中生活,让蝼蚁娱乐下自己。而旦神的厌倦之心生出,便会毫不犹豫地离去。至于那些神所遗留下来的事情要如何处理规制,却是不在他们本人的考虑范围内的。
万俟永光走,白衣人自然也不会再做停留,像是将要去见什么重要人物般,将自己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整理了番,便慢慢从原地消失不见了踪影。
确定屋中确实已经空无人,久阙悄无声息地从屋梁上跳下,在白衣人消失的位置静立了好会,直到想明白了些事情,方才放心离了开去。
第百八十四章 都是弱点
“你们怎么在这儿?”久阙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人,木然的脸上闪过丝不悦,却并没有立即离去。
“我们二人只是不明白,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救我们?”探打量着久阙,若不是他们有独特的追踪方式,还真想不到这人竟然会在救了他们之后又回了将军府。
“自然是为了让你们拼死保护的那个人,欠我人情。”扫了探眼,久阙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想法。
本来这两人就此走了,陌七月不定能想到人是他救的。可这两人偏偏回来了,那就正好省了他的担忧,直接让陌小七来还人情好了。
探、麝月二人互看眼,都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
万俟永光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以为只要弄点软筋散绑个绳子就能困住他们,却不知只要他们想逃,便是铁链也照样锁不住他们的。
虽然面前这人是救了他们,但若因此而给自己主子惹了麻烦,还不如不救。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回去将军府吧?”麝月看着探,很是认真的说道。
探感觉自己的头上被棒槌锤了般,难以想象麝月竟然会说出这般不着边际的话,难道是平日里主子因着她是女子,纵容得过头了?
久阙维持着自己木然的表情,冷嗖嗖地用眼神往麝月身上放刀子,心里对于说出这种话的女人,已经很是肯定地跟某人划了等号。
也就只有陌七月那样行事不正经的主子,才会带出这样没脑子的手下!
可惜久阙不知道麝月原本的主子是谁,不然的话,怕是要对陌七少爷添几分佩服了才是。
“麝月!”探自认为自己可没有麝月那般没脑子,轻喝了声,望向久阙道:“还不知道恩人名讳,可否告知?”当然,不告诉好,只要他回去把话说模糊了,主子自然就省得费心了。
“你只告诉他,他欠如意姑娘个人情,他就知道了。”看这两人身手不凡,若不是遇上万俟永光那等高手,定然是不会被擒的。只是他自己身份特殊,名字是不能随便透露的,也就只好拿过往用过的称呼了。
“如……如意?”探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如意应该只是个物件吧?绝对绝对不会是个人名吧?绝对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人的名字吧?
“快走吧!”警告似的瞥了探眼,耽误了这么会儿,久阙也懒得再使轻功赶回去了,反正必然是来不及的,到时候随便想个借口搪塞万俟玲便是。
布置得极为华丽的宫室中,本该有着与之相衬的氛围,此时却因为不时响起的物品摔落声,而显得让人战战兢兢,谁也不敢进去查看。
这是怎么了?身白衣方从将军府回宫的魁君,扯了扯修德的胳膊用眼神询问道。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