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簿(无CP) 作者:与沫

    儿上学、老家在什么地方，又夸她聪明又漂亮，两人姐姐妹妹相称，看着十分融洽，然后赵梦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金阳：“我说认错人了不好意思，他说没关系，反正他个人来的坐着也没意思。问我是个人吗？我说我女朋友也在这儿，他说婷婷是个好女孩，祝我们白头偕老。”

    柳婷：“他说祝我们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赵梦问：“那人如果跟你们都不认识，怎么知道你们是情侣？”

    柳婷：“应该是金阳跟他介绍的吧？金阳跟谁都能迅速打成片。”

    金阳：“为什么要跟他介绍还用说吗？婷婷是我的女朋友，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周云泽看他副陷入恋爱的傻样，揭过这个问题，又问：“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又说了什么？”

    金阳：“我点了鸡尾酒，他说喝酒不好，会损伤大脑。”

    柳婷：“金阳笑他在酒吧喝苏打水，他说金阳为了成人象征而去喝酒才幼稚。”

    赵梦惊讶地问：“他们吵起来了吗？”

    柳婷回忆下，摇摇头说：“不是，就是在相互开玩笑那样。我觉得那个人挺刻板的，因为担心酒精会抑制中枢神经就像老夫子样只喝苏打水，明明又不好喝。”

    赵梦精神振，追问：“那你觉得，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关系很好的朋友那样在开玩笑吗？”

    柳婷：“金阳就是那样的性格。那个人……我说不好，不像是喜欢交朋友的类型，感觉就是随便搭个话。”

    赵梦又问：“你还记得他们说了什么吗？”

    柳婷：“他好像说要去很远的海边，我没听太清，酒吧里太吵了。”

    金阳：“他说他是从海边来的，然后要去远方旅游……什么地方？我没问。刨根究底会让人厌烦吧？也没说长时间，之后就听到有人尖叫了。”

    周云泽和赵梦又分别跟两人了解了会儿情况，时不时把之前的问题换个方式重新提出来，以验证他们有没有撒谎。后来两人将录音的结果对照番，发现他们两人的说法虽然不致，但事实上，完全没有出入的说法才是最值得怀疑的。反复提问的时候，他们的回答有时会补充上点之前漏掉的东西，有时又会忽略点内容，但整体对照起来，已经让他们能把整件事完全还原，也侧面证明了两人并没有编造谎言。

    掩盖在闲聊下的盘问进行了二十几分钟，周云泽才放过金阳两人。此时金阳如果装作没发现他们的意图那就太假了，他长舒口气，问：“那么，我们两人的嫌疑已经解除了？”

    语气中带着些微的质问，周云泽摸摸鼻子，坦然说：“嗯，暂时没问题，以后有需要我会再找你的。”

    金阳气结，对他的厚脸皮无语，便没好气地说：“至少跟我说说为什么那个人可疑吧？就我所看见的，事发的时候他直坐在这儿啊？还有，周大哥你什么时候开始管凶杀案了？”

    他看着周云泽等着个答案，身体的遮掩下他却悄悄拉住柳婷的手，女孩的手指纤长柔软，却从指尖到掌心都是冰凉的。他转头看了眼，柳婷表面上毫无异状，甚至还冲他笑了笑。

    “我是追寻乌鸦而来，我怀疑这家伙是乌鸦的观察者。”周云泽把他们三人的酒杯摆在桌子上，说：“你看看，这只杯子有什么不同？”

    金阳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睁大眼睛仔细对比了遍，他看色泽、看高矮、看形状、看玻璃杯的花纹中有没有什么奥秘，看着看着，他的手指忽然痉挛般抽动下，终于知道为什么周云泽会从个杯子怀疑到容远。

    玻璃杯上，不是了什么，而是少了什么。

    第172章 这不该做

    在这世界上的每个人，只要有生命活动，那么他手指和手掌的皮肤上就不断有汗液和油脂排出，使得他所解除的每样物品表面都会像印章样印下独特的纹路，因为这纹路人人皆有却各不相同，重复率只有150万亿分之，即使时光变迁，婴儿变成垂垂老者，但其依然不会有所改变，因此人们称其为“人体身份证”，又名——指纹。

    酒吧里暖气开得很足，加上所有人又蹦又跳玩得热火朝天，出汗是严重。在金阳和柳婷的杯子上，在其他所有人的杯子表面上，都印满了指纹和掌纹，女孩的杯子上还有淡淡的唇膏，使得透明的玻璃杯看起来都有些模糊，颜色有点脏。

    然而在充足的光线下，容远用过的杯子却依然剔透如初，没有汗渍，没有油脂，只有在逆光的时候，借助定的光线和角度，才能在杯身靠下的位置看见几枚很浅的印痕，从那位置和方向上来说，有可能是酒保在倒完水后把杯子推过去时留下来的。

    明明是被喝剩下半的苏打水，然后却从中得不到点饮用者的信息——他的嘴唇曾经印在什么地方？他的手握在什么地方？他曾经几次拿起这个杯子？不知道，他们从中什么也无法发现，唯知道的，就是那人定事先在自己的手上涂了胶水或者类似的东西，才会不留下半点指向自己的痕迹。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酒吧客人，他有什么必要这么做？

    ——然而金阳知道，容远是有必要的，因为他本人此时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为容远乔装的缜密叹服了下（金阳完全没有想到这其实是容远的疏忽），同时又为其引起周云泽的怀疑而忍不住头疼。他知道周云泽追查的方向完全错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说明。

    金阳想明白整件事以后，想起之前周云泽话里透露的个信息，忙追问道：“周大哥，你说乌鸦，这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乌鸦早就已经消失了。”

    “乌鸦？”柳婷好奇地重复。她在乌鸦活跃的时间里直是个以学习为重正常高中生，对外界了解最的渠道就是糖国国家频道的新闻，至于在网上度名声大噪的乌鸦，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回头我跟你解释。”金阳低声说。

    “还是我回头再跟你说吧。”周云泽看看手表，说：“都这个时间了，早点把你女朋友送回去，别在外面待太晚了。”

    “那我明天找你。”金阳道，他定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云泽点点头，说：“行。”

    其实他根本没听清金阳说了什么就点头，这两人的嫌疑解除了，但他还有大堆的事情要处理呢，可能忙到明天早晨都没法休息。因此心思早就转到别的事情上了，等他回过神来想起金阳说了什么，顿时后悔自己答应得太快，可是那时候金阳两人早就离开了。

    ……

    “所以说，就这么回事，乌鸦又复出了。”

    周云泽边往嘴里塞包子边含含糊糊地说，时吃得急了还连忙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