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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风上草 作者:风子雨
路边,问斩那天雨下的很大,大雨冲刷着他的脸将泥渍沾染在他的脸上。阮熙和终于有了几分清醒,隐隐约约听见了“行刑”两个字。声闷雷响彻天际。阮熙和心中痛恨不已。
起共事年,什么风雨没经过,谁知道皇帝句话,就要了人的命。
阮熙和见有人过来,便立即扯住那个人的裤子不撒手。
那人也是个好人,虽说是个山贼。阮熙和醒过来,已经死了遍,徐召立那个名字是不能再用了。他想起了寺正的名字,你为我死,我为你活。以后,我就是阮熙和,我就是你的眼、你的鼻子、你的嘴,你的身体。我为你活着,我定然要找出当日冤案的真相。
徐召立,我要还你个公道。
“秋小风,你厉害。”
阮熙和说话,哂笑了几声,重又拿起桌子上的蒙面黑巾给带上,正要走出去。
“还带着蒙面巾?”秋小风又问。
“黑风寨被剿灭,朝廷通缉我,我看你的面具也别摘下来。”估计朝廷对个山贼头领也不伤心,又以为徐召立真的死了,他的气质又变了许,因而没人认出他来。
也对,就算不防着魔教,还要防着朝廷通缉。
秋小风乖乖捡起面具重又带上。
如今该了结的事情都了解了,秋小风变想去看看武林盟主怎样了。武林大会临近,想必武林盟主已经焦头烂额,如今正好正大光明的去看看那里的近况。
秋小风说着就动身,拉着几个手下去了武林盟主府。
既然说要拜会武林盟主,就没有推却的道理。秋小风便被人领着进了院子里,只是武林盟主迟迟不出来,秋小风耐不住性子,走走停停间,就听到有个声音从武林盟主府传出来。
秋小风听出那声音是谁。
险些吓得屁股坐在地上。
东篱怎么在这里?
秋小风屏住呼吸,在门边,里面的谈话声就传来出来。
“段盟主对我余情未了啊,如今段盟主大有作为,我心中喜欢得紧,不如你我再续前缘如何?”
秋小风如同被人当头敲了闷棍。
“你我缘分已断,再无前缘。”
“既然你我再无缘分,你又为何藏着我的画像?”
两个人沉默不语,秋小风觉得定没有什么好事,亲了口也说不定。他明明就不喜欢这个魔头,为什么就那么不舒坦呢。
秋小风捏紧了拳头,索性在了门边,压低声音,笑道,“段盟主这是金屋藏娇啊。”说完这句,秋小风就把推开了门。
东篱便又往段章走了两步,倾身在段章唇上轻轻落下个吻,又转过头来看向来人,手中拿着的画卷有下没下的打在手心里,笑道,“这位是段盟主的客人?真是幸会。”
秋小风忽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没滋没味。
空心菜无心怎能活。
秋少侠无心,又怎会心疼呢?
现在秋小风觉得他的心隐隐泛出疼痛来,奇怪,他的蛊虫明明已经拔除了。
东篱好像愈发美了,秋小风什么都忘光了,只是眨不眨的盯着他瞧。身若烟紫袍,穿在他身上就似天上神仙披着漫天霞光降入凡尘。这世上没有个人有他这样美,后来秋小风又见过很过世面,却总觉得谁也比不上这个魔头。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他不认识我。
秋小风心中沮丧的想着,他怎么就不认识我了。他都记得段章,怎么就不记得我了。他说他经常失忆,难道真的忘记了。
秋小风这么想着,眼中竟然泛起了水意。
要是东篱不记得他了怎么办。
秋小风忧伤了半天,才发觉自己带着面具,谁也认不出来,再加上嗓音也变了。东篱认得出他才稀奇。
“你是?”
“我是谁?你方才不已经道破?”东篱似笑非笑的答道。
“哦。”秋小风愣愣的回了句。
“既然阁下有事找盟主商谈,那敝人就先行告辞了。”
东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秋小风直盯着他的背影望了半天,想伸手抹下口水,却发现自己带着面具。
“门主有何贵干?”
秋小风不知怎的,十分看不来段章,于是讽笑道,“这武林盟主你也当不了几天了。在下势在必得。”
“送客。”
秋小风便跟着走出了武林盟主府。
第110章 倚靠
秋小风出了武林盟主府的大门,到了大街上犹觉得不解气,于是秋小风又回头走了几步,看见了那边上的红柱子,抬脚就踢断了根,“哐当”声,周围的侍卫立即就要上来把求消防抓住,秋小风三两下摆脱侍卫,甩衣裳下摆就往街上走去。
走了没两步,看见前面着个人。
秋小风撒腿就要跑,他那几个手下看见秋小风正要过来,打算迎上去,却看到秋小风见了鬼似的就要溜。看,前面那位可不就是魔教教主,顿时也收拾东西牵上马扬长而去。
秋小风见到东篱,那就是耗子见了猫。
“白首门门主,幸会啊。你我见投缘,不如到寒舍去坐坐。”
秋小风转过头来,寒舍?你家不是魔教吗。
秋小风心中犹疑不定,不知道东篱在算计什么。他来找段章想必也是为了武林大会,如今他秋小风逃脱魔教掌控却知道了太魔教机密,东篱自然当心他已经将那些事情无巨细的说出来,好让魔教遭殃。因而趁着现在武林没有动作先发制人。
“恭敬不如从命。”秋小风抱拳,压低声音道。
东篱眼眸中带着些许笑意,微微颔首,说了个“请”字就抬脚就走。
秋小风咬咬牙跟了上去。
两个人在处院落外停住,秋小风没有听到有什么人埋伏在这里。这院落秋小风认识,和当初他在鱼溪的家模样,陈设花鸟,无巨细毫无变动。就连院子里的那个石磨也在。以及窗台上拜访的铁环,干晾着的玉米。
两个人推门到了屋子里,东篱只随手拿起边上的水壶给他到了杯白水。
开水是冷的,人也是冷的。
“这庭院是我为个故人修的,不过,算了。”东篱漫不经心地说着,就算身处在这么破旧简陋的屋子里也依旧不染凡尘。他微微偏着头,唇上露出个微笑,手中拿着白瓷杯轻晃着。
“为什么算了?”秋小风有点着急,压低声音问。
“我现在打算,杀了他。”东篱说完,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发出声闷响。
秋小风被他吓得愣,难道东篱认出他是谁了?秋小风攥紧手中的剑,骨节已经泛了白,紧咬着齿冠连他自己也没发觉。
“门主不喝水?”
秋小风摇头。
东篱又说,“不喝就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