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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死了吗 作者:白花花
侍女姐姐已经把尸体反调戏了……毕竟是魔教出来的,哪个下山不被人叫做妖女,就尸体那薄脸皮,三言两语地就给绕进去了,这会儿说话都结巴,看得我直翻白眼。
他妈的说不过你不会做啊?抓过来往嘴上啃两下,比说什么都管用。
我不想怀疑他下边有病,那是怀疑我自己的身体构造。
他是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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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也是我的?
反正又不是我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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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想起了魔教历来的特色。
在我们这儿,没有什么童子功说,都是尽早把身给破了,然后学习采补之法。
采补之法叫揽月神功,有两种使用的方法,种就是巴掌拍上天灵盖吸,这种用起来比较方便,不用脱衣服裤子什么的,但也有定风险。比较万逮到的是个三贞九烈,你还得防着不被他挣开了……所以,我们般事先都绑起来。
至于第二种,自然就是最为世人诟病的,需要脱衣服裤子的那种。
这套功法的精髓掌握在教主个人手里头,我们这些下人只略懂皮毛,用是能用,但效果没人家的好。我般不好这个,偶尔拿来吓吓人,毕竟直接把人吸干什么的看起来挺吓人,而且在内力耗尽的时候救个场也很方便……就是在这之后,需要花时间去消化调理。
然而这第二种用法,是在阴阳交合间以气辅佐,俗称双修,效果可比简单粗暴的第种好太了,只是我从没用过,就连二十岁那年上头拨下来的个女性死囚,我都很温柔的把她掐死了,然后在床上打了晚上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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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对外说我过是个断袖,毕竟这种事情无伤大雅,我除了对女的硬不起来外,亲个嘴儿拉个手搂搂抱抱不做到最后步还是可行的。
魔教虽是恶名在外,可也并非都是面目狰狞的糙汉,形象这种事情是要用心塑造的,比如我这个左护法,虽然下手狠辣心肠歹毒,却也有个风流的名声……你说长得好就是占优势,同样是人,有些事情我干起来就叫风流,换做冯平辉,就成了下流。
冯平辉是之前提到过的堂主之,管辖工临堂的,这个堂主要是负责防卫任务,研究机关暗器等等,反正是个不用出头露面的差事,比我们这些整天东奔西跑的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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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总所周知,他是个变态,是个带着青铜面具的变态。
而且在魔教这种满地都是变态的地方,他变态的还比较标新立异,清新脱俗。
他喜欢看别人双修,最后几下的时候再换上自己。
我不知道他以前是受过什么样的伤害,我只知道比起他,我喜欢男人这点都算不上什么事儿。
而且冯平辉双修的时候还喜欢不戴面具……之前我说他下流,就是因为这个。
我要是他,我就把那面具烙脸上,这辈子都不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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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怎么知道?
有回我请教他新机关的使用功能的时候无意撞见了。
当时的场景异常火爆,具体我不想阐述,我只记得他听到动静回头的那瞬间……
哎呦,想起来都辣眼睛。
害得我问完事儿后,回房间照了个时辰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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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教主?那时候他在闭关,生死不明。
我照完镜子还得给他准备后事,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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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扯了大半天的,尸体也累了,吃了送来的午饭就睡下了。
趁着他打瞌睡的劲儿,我看着那侍女出了门,直直往教主的房里走去。
我倒是想跟进去来着,结果距离不够……我要是会托梦了,第件事就是让尸体给我把风筝线放长点。
什么叫就这点出息,是我只有这点事儿能干了,不然你再给我找点活来?
现在这处境,我连听个墙角都不安分,我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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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归正传,那侍女在屋里头呆了半柱香便出来了,估计是去汇报任务的。秦非月对尸体宽容,但还不到纵容的地步,会有这出也在我意料之内。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点什么,我只知道约莫两炷香后,秦非月从里屋出来,面具之下的薄唇抿地紧紧的。
这似乎是生气了?
也是,我从不把在外头装出来的风流带回教内,毕竟没有必要不说,装的还累。
于是我幸灾乐祸地飘回屋里,静静等着教主大人踹门而入……
结果他是推开的,推地还特别轻。
搞得我有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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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尸体在床上翻了个身,哈喇子都流到枕头上了,腿也大大咧咧的敞开,被子不知道给蹬到哪儿去。
就这幅惨不忍睹的睡相让我再次起了杀意,平时也就算了,这会儿教主在旁边看着呢,你他妈就不能给我留点形象??
我在边气的磨牙,秦非月似乎也楞了下,就在我以为他要巴掌拍死尸体的时候,他居然走上前,替他盖好了被子。
我……我日,这什么意思?
我呆滞的看着原本以为是来算账的秦非月在压好背角后离开的背影,心里头突然咯噔了下。
回想起这些日来对方所做的种种,那些反常的让人摸不清头脑的举动,再加上明显的优待和温柔……或许这个答案我早早就看出来了,可直不敢确定,毕竟那太过惊悚。
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主动面对这个问题。
教主……不会是喜欢上尸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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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介意教主喜欢上任何人,但虽然他有后宫的宠妾,每年还按时招新,月十来次的侍寝,却也真没见他对谁真上过心。反倒是那群女人整日作天作地,互相明争暗斗地闹出了不少人命,我亲自处理的就有不少,上吊服毒投河跳井,有时候看她们对教主如痴如狂的那股劲儿,我还挺佩服的,也有那么丝丝惋惜。
秦非月的心是透的,也是冷的,硬的像冰。
有时候我也曾想如果他爱上个人会是如何模样,可如今真见着了,只觉得……
我说不清那是个什么感觉,但总归意难平。
我不信他能在短短两月不到的相处中爱上尸体,可若不是,那为何我与他的二十年里,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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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像那些后宫里的女人那样竭嘶底里,可又实在不太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