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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纠缠 作者:燕绥齐光
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开放了?回家路上时不时还有人尾随,逛酒吧总遇到陌生人搭讪,还有几次想要强行动武该说幸好他有练习拳脚功夫吗不用说遇到那几个纠缠不清的冤孽了。
冤孽,只能这么讲。因他这辈子下定决心要随心所欲过活,这五年来春风度不晓得少,有起床就各自分别的,也有合得来时不时联络下的,有些纠缠不休难以打发的,那几个就是其中佼佼者。
白七爷白鹤轩,柳大少柳俊卿,孔老三孔黎昕,还有那几个姓顾的冤家,真真是数不清的风流孽债,简直要磨死人。偏偏纵使他冷言冷语铁石心肠,眼角也不给个,那几个只飞蛾扑火个劲儿往他身上贴,个个掏心挖肺,蜜语甜言不要钱样的撒,是拿他当祖宗样供起来,唯恐哪里叫他不顺意。
他起先还有些许快意,毕竟这几人两辈子都是些人中龙凤时俊杰,竟都在他面前俯首称臣。但渐渐地,他也感到厌烦了,所谓“美人恩重,无以为报”,并不是说笑的,何况这些个并非单纯的美人而已,心机谋略都是上等,那些个争宠的手段叫他头痛,也叫他倦怠。
他想结束了。
然而他们不肯,百般体贴千般纵容之下是强硬和独占欲,他打过、骂过,气急之下口不择言,什么话都出来了,有些个过后细思,自个儿都觉得不忍卒听,那几人却至始至终都不曾动怒,不用说如他所愿分手。
他慢慢有了恐慌。这简直像是上苍眷顾,日比日甚的容貌,年轻健康的身体,聪颖非凡的头脑,丰厚的钱财,世人的倾慕,忠贞不渝的情人,志同道合的友人......切都如此圆满,近乎虚假。
是真是幻?似耶非耶?他到底是果真幸运至此,重头来过呢,还是躺在病床上正沉溺于幻梦之中?这并不是他第次这般想,每每夜深人静之际,他与落地窗前点燃根烟,俯视万家灯火,总会有这般疑问。渐渐地,他愈来愈寡淡,愈来愈漠然,也愈来愈放纵。像是在玩场游戏,又像是在做场梦,全然不是真的,而他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
清丽的容颜常含忧郁,冷淡的凤眸时有幽思,反而愈发令人心生怜爱,情不自禁奉上所有以博佳人展颜笑。狂蜂浪蝶日渐增,袁闻天,便是其中个。
男人依旧在苦苦哀求,淮安唇边泛起抹轻蔑的笑痕,嘲弄道:“什么都肯?”他翘起腿,双手交握支在颌下,漫不经心道,“玩给我看。”他重复了遍,侍从们已经退下,悄悄关上了门,他并不在意,只是微微噙住似嘲讽又似戏谑的微笑,“就在我面前,我要你自己玩给我看,我就答应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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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袁闻天回过神来,淮安已经重新坐在了高背椅上,见他恢复了点体力,冷哼声:“怎么,只脚也能让你骚成这样?都把我弄脏了!爬过来,给我舔干净!”
袁闻天舔了舔唇,乖顺地四肢着地,慢慢爬到淮安脚下,用牙齿咬住那只沾满自己液体的白袜,点点扯了下来,露出那只玉白色的脚。
淮安打小从未在生活起居上吃过丁点儿苦头,这些年在白七爷的伺候下当真是锦衣玉食高床暖枕,生生养就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美人儿无处不精致,就是脚,也是骨肉匀称,足弓饱满,十根脚趾头珍珠似的,趾甲上泛着淡淡粉色,放在手里,堪堪完全掌握。袁闻天本就倾慕他至深,如今好容易接触到他,是恨不得把他整个儿吞下肚去。他先是双手捧着这只小巧的脚,细细落下密密的吻,从脚背到足踝,连脚底也没有放过。而后点点吮吸每寸肌肤,每根脚趾都含入口中,仔细品尝,连趾缝间敏感的点儿皮肤也温柔地舔过。淮安本是故意羞辱他,却不想袁闻天压根儿就不在乎,反而把这当成是难得的亲近,好似主人给宠物的点儿来之不易的温存。他拧起细眉,正要脚踢开他,门外却响起阵喧哗,似乎有人正要过来,却被侍从拦住了。
淮安虽是相同他为难,却不愿袁闻天真个闹出什么事来声名扫地,赶紧抽回脚,踢了踢他:“快点把衣服穿上!”又去从里面锁紧了门,自个儿也自去把丢下的衣服穿上。袁闻天满不情愿起身来,从小衣柜里找出备用衣饰换上,壁追问:“主人,您先前说的话算不算数?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跟着你了?”
淮安轻瞥他眼,淡淡道:“成啊!”他现在习惯了这些个纠缠不清的男男女女,倒是真无所谓,反正吃亏的决不会是他就是了。外面儿喧哗声愈来愈大,只听得有人道:“......小安年轻不懂事,你们也不晓得拦拦么?就让他来这地方.......”却又有人笑道:“除了七爷您的话,小少爷几时听过咱们的?何况年轻人嘛,好奇心重那是正常的,小少爷平日里就是太静了,出来走动走动,开开眼界,倒也是好事。”又有人附和道:“这地儿是顾家二少的地盘儿,管得严,外人是不晓得的,还算干净,小少爷来这儿也不怕给人带坏了。”却有人反驳道:“小少爷聪明的人,又乖巧,最听七爷的话了,哪是能叫外人带坏的。”七嘴八舌,齐到了门前。
淮安这时收拾停当了,又见袁闻天已经穿好了衣服,便开了门,便见得门外个三十上下的中年人,身后跟着群下属保镖,由顾德纯引着往这儿来。他便扬声招呼道:“七爷,您来了。”
来人正是白鹤轩白七爷,四九城里首屈指的人物。这年月,皇帝早没了,不用说什么皇亲国戚天潢贵胄,但掌天下数百年,要说家底儿,那是极丰厚的,珍宝古玩黄金白银不用提,最主要的是人脉,祖祖辈辈织就的张网,足够叫不肖子孙们几辈子享用不尽。是以白家现今儿可算是京城里头独份的人家,钱财权势,样样不缺,家主白鹤轩又是个能干人,把白家经营得愈发兴盛。
可惜这白鹤轩什么都好,就是没个子嗣传宗接代。白鹤轩是主家长房嫡传的血脉,他要是没个后人,只怕日后主家就要内讧,白家就要盛极而衰。白家那些个长老们着急上火,夜不能寐,不晓得想了少法子,塞了少女人给他,环肥燕瘦任凭挑选,便是他要个天仙,也能给他弄过来。可白鹤轩就是不肯应,送过去的女人又给原样儿送回来了。
要说他是个好男色的,那也不是,没人见过他亲近什么男人,便有人传言这白家家主恐怕是个天阉,天生就不管用,那偌大的家业迟早要便宜旁支。但这也就是私下里传传,哪个敢当着他的面儿说?哪晓得五年前天,白鹤轩领了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