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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十二迷城之南城遗梦 作者:钟睿

    啊。”

    我看了小白眼,没说话,我知道老周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也未仔细过问,折腾了半夜,我又困又累又饥又渴,忍着吧,偏偏车上有人抽烟,呛得我咳嗽起来,本来想过去劝说两句,起身后发现半车的人都在抽烟,包括司机和售票员,也在抽烟,车厢里烟雾缭绕,便捂了鼻子从新坐了下来。

    班车沿着公路路向南,不会儿,前面便成了土路,车在土路上摇摇晃晃开了将近半个钟头,爬上道土坡,再继续向东驶去,原来是条防汛的大堤,堤面上又是条公路,大堤北面是大片大片的农田和零零散散的村落,春耕的时节还没到,土地片赤黄,只有田边的几颗柳树,有了几分绿意。大堤的南面,便是那条黄河,黄河两岸,也有些冲积而成的河滩地,靠近河岸边,还有些村庄,河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宽阔,却起了层浓浓的雾气,将河流两岸彻底隔离开来,给人种神秘感,我正在出神之际,听到售票员冲着我们大声喊道:“放马滩那几个,到了。”

    下车后我和小白都看着老周,看他接下来怎么办,老周也明白我们俩的意思:“望着远处的河面,说道:“想办法过河。”

    放马滩就在这大堤和黄河中间这片河滩地上,村庄看起来挺大,可是走在村子里却显得空空荡荡,在村巷里,我们只发现个年纪在七十左右的老头。老周赶忙上前问老头渡口在什么地方,老头摇头道:“渡口有,渡船没有了。”老头打量着我们三个,发现我们失望的表情,接着说道:“三位是来做什么的?”

    老周说道:“我们是市里水文的,来看看汛情。”

    “汛情?”老头听完哈哈大笑,接着说道:“哪儿来的汛情?河都快干了,还有什么汛情。”

    “哎?!我们不管是洪涝还是干旱,都叫汛情。”老周解释道。

    老头哦了声,便说道:“渡船早就没有了,往东四十里,到河口镇,那儿有浮桥。我们都是从那儿过的。”

    “四十里?太远了,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小白问道。

    老人看了小白眼,接着说道:“四十里不叫远,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们坐班车,从县城过来的。”我说道。

    “你既然要过河,那为什么不到河口镇再下车?那里有浮桥。”老头说道。

    我和小白同时看向老周,意思是都是你干的,老周也不好意思了,脸居然红了,转头又对老头说道:“老哥,你知道这附近定还有其他路径过河,你给说说。”

    老头抬头想了想,说道:“隔壁村子聚皇摊,有条船,不过好像没听说在开了,船主叫贺老大,你去问问,他那里要不渡人,你们就只能去河口了,去大堤上,等下辆车。”

    三个人赶忙向老头道谢,看着老头走远了,我问老周:“现在怎么办?”

    “老周沉吟道:“只好如此了。”

    “去吗?你刚才的意思,可是那里有危险。”小白问道。

    老周道:“刚才是刚才,我们知道那里走不了,那五个人也会知道那里走不了,既然走不了,那么他们肯定会去河口镇,所以,现在我们不能去河口镇,只能先去聚皇摊了。”老周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我同意地点了点头。

    小白在边抱怨道:“路上都叫你给吓死了,危险是你说的,安全也是你说的,你到底靠谱不靠谱?”

    小白没心没肺的劲儿又上来了,刚刚在路边和老周吵架吵到翻脸,现在好像跟没事儿人样,老周也没在意他什么态度,只是笑了笑,看见我和小白刚打算走,老周赶忙说道:“先不要走,保险起见,我们等到下午再走。”

    三个人在村子里找到家小卖铺,买了些饼干火腿之类的食物,又买了些水,三个人胡乱吃了口,就到黄河边的个小树林里休息。刚坐下来,小白手机响了,小白正要接,老周在旁边警惕地问道:“谁打来的?”

    “老殷,不信你自己看。”小白说完将电话递给老周,老周看了眼便摆了摆手,转头对我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

    小白起身到树林深处接电话,我和老周靠在树边闭目养神。小白接完电话回到我们身边,骂道:“他妈的,他说他还没忙完,老总不批假给他。”

    “你怎么说的?”老周耷拉着眼皮问道。

    小白怒道:“什么我怎么说?我当然骂他了。”

    老周又问道:“你有没有告诉他我们在什么地方?”

    小白道:“当然说了,我说我们被人追杀,现在困在黄河北岸,连河都过不去。正在放马滩发呆呢。”

    老周继续闭着眼睛,靠着树的身子往下挪了挪,半天才说道:“小殷这小子......”说了半句突然停了下来,我和小白对视了眼,不知道老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打算问他什么意思,老周居然打起了呼噜。

    我和小白接着吃东西,看着黄河,正如村子里那个老头说的那样,黄河确实是缺水,几乎半边的河床都干涸了,上面是块块的龟裂纹,小白说道:“就这么宽,我几下就能游过去。”

    我和小白正说着话,老周突然从地上窜了起来,说道:“快走,没时间了。”老周说完背起背包顺着河岸就往东走,我和小白还没反应过来,但是也不敢怠慢,背起包紧随其后,刚走几步,老周又返了回来,说道:“走反了。我们往西走。”也不管我们有什么疑问,个人只管往前,我和小白没办法,追吧,还能怎么样?三个人又沿着河岸向西走,翻过了道塄畔,老周便跌坐在地上,我和小白围到老周跟前,问他怎么了,老周缓了缓才说道:“等会儿就知道了。”

    老周说完,猫着身子又爬上了塄畔,探出半个脑袋向着树林的方向张望着,我和小白也跟了上去,紧张地跟着望过去,不时,打北边来了辆面包车,在那片树林边停了下来,车下跳下几个人,在树林子周围张望,我们三个赶紧缩了头,老周说道:“他们还真追到这里来了。”

    小白直到现在才知道害怕,上午的豪言壮语早就忘在脑后。闭着眼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老周道:“你得问你自己。”

    小白睁眼瞪了老周眼,怒道:“艹,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周道:“跟你没关系,但跟你刚才的那个电话有关系。”

    我惊道:“你是说老殷?”

    老周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猜测。”

    “我靠。”小白骂了句,掏出手机按了下,支在耳边听了半天,我问他怎么样,小白说道:“妈的,老殷关机了。”

    小白说完,我倒吸了口凉气,也掏了手机给老殷打电话,确实是关机,忙问道:“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