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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总裁 作者:睡芒
是我们家门门吗,我就去给带走了。”他笑,“网友给它取外号,叫感动中国哈士奇。”他的手在我后背搓了搓,低头望进我的眼睛,“哎,你怎么把狗给扔了!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我没扔,”我说,“我把它送到了犬舍,没想到它……”我复杂地叹了口气。把他给推开,按开了灯。门门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以往的精神气儿都变得蔫蔫息。
赵寅杉夸张,不修边幅的样子我都快不认识了。就像从速度与激情片场走到了荒岛余生片场。
“……你怎么搞成这样子的?”
“我本来很拉风的,坐直升机来的,可是你这选的什么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儿……直升机不能往这片儿开,我就在最近的省市下了,可是现在根本没有汽车通行,就连飞机航班也少得可怜。”他委屈地说,“我没办法,就准备找个司机,可司机还不愿意跑,钱再也不干,说雪崩了尸骨无存。我就自己租了辆suv……那车座硬死了,我开了八个小时,才到这儿。”他可怜地看着我,“结果你这么爽,竟然还有空调吹。”
“你不要命了啊!”我狠狠锤了他拳,恨不得骂死他,“雪崩啊,雪崩你也敢开车来!你没有想过遇上雪崩了怎么办,你要是……”我语气弱了下来,想到这万便是心惊肉跳,我瞪着他,“你要是……我怎么办。”
“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不能让你个人过年,”他摸着我的脸颊,“想到你个人在这儿,这么冷,没有人陪,我就恨不得自己长双翅膀。”
“那你也不能……”“好好好,”他忙不迭打断我,“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什么都想不到了,你打我吧,打我下解气。”
“解什么气……”我知道自己的语气不由自主变得柔软了,“快去好好洗个澡!”
我走到卫生间,浴室就是个塑料布帘子隔开的小空间,我打开热水,回头跟他说,“快把衣服脱了,等会儿我帮你剃头。”
他在原地把衣服都脱光,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睛往上移动,不看他的下身。
他到热水下,我正打算拉上帘子,他却猛地抓住我的手,“别拉,”小股的水流顺着他的手臂流到我的手上来,“我想看着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半响,轻轻应了声,“好。”我微笑,“我给你做点吃的。”
他弯起眼睛笑了。
他恐怕天都没吃东西,我这里除了泡面就剩面了。
可怜我刚煮好的泡面,我才刚掰开筷子还没来得及吃上口就得毁尸灭迹了。
他洗澡洗的飞快,我面还没煮好,他就出来了。我问他,“门门吃什么,有狗粮吗?”
“有,我带了,等我找找,”他抓起地上那个黑色大包,拉开拉链,“刺啦”声滚了地的安全套。
我看着他,“……”
“……你带这么这个干嘛!”
他回答我,“废话,用啊。”
“你是以为这里没有卖的吗?”他以为我来的地方是有穷乡僻壤啊。
“…我就是个不小心买了点,你放心,我用起来很快,半个月这些就没了。”他面不改色地把安全套收好,把狗粮拿出来,我放了个空盘子在门门面前,心里盘算着要上网买个简易狗窝了。
我把碗素面端到他面前,刚才放泡面上的鸡蛋是唯个鸡蛋,我看了看他有点难以形容的脸色,犹豫着问,“……加点老干妈?”
他脸上不知是悲是喜,问我,“你每天就吃这些?”
“没啊我……”“这些?”他指着垃圾桶里的泡面包装袋。
我说,“只有今天而已,平时我吃得挺好的。”
他不发言地把我们俩的饭碗换了下,因为我给他的是大碗,自己那份是小碗。
“你……”没等我把后面半句“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说完,他就拿起筷子端起碗吃了口,然后放下,“老干妈呢。”
“我其实没那么惨,平时三餐都有肉,只不过让你撞上的这次……”我在吃泡面而已。见他还是那样,我只得说,“你看,我是不是变胖了,我要是真有那么惨,我怎么可能变胖。”
他绞着眉毛,“肉都没了还胖——”他深吸口气,“赶紧吃,吃点,必须给我胖回来!”
我低下头,“……噢。”
“噢什么噢,”他竖起筷子教训我,“赶紧吃!”
我发现这么久没见,我们俩关系对调了。以前我像他妈,现在他像我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或许准时不了了
晚点应该会,或者后天双~
第67章 第 67 章
我从来没有这样次过年的经历。年夜饭是碗什么都没有的面,可却比大桌山珍海味还要美味。
当我正准备收了碗去洗,他却阻止我说,“明天我来洗,”他抓着我的手,“你刚刚不是说要帮我剃头吗……剃完,咱办正事儿。”
我偏过头看他,“其实头发长点,也帅。”还保暖。
“我不要,”他拒绝我的建议,“我就要你给我剪头发。”
之前因为这边理发店技术差不说收费还贵,于是我就在网上买了电动推子,我给人剃头,就真的是把头发剃得只剩下薄薄层发根,要我剃个什么发型,我是做不到的。
等到大功告成后,地上铺的报纸落了地的发丝,他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照来照去,我从侧面看的时候,才知道有人不用修图就能有这种侧颜。嚣张的眉眼让他看起来就像个不被岁月光阴磨平的愣头青,笑得时候,还有几分傻。
他拿过我手里的小剪刀,凑近我,“别动……”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的头发短,他在后脑勺那儿剪了小撮长点的发丝,“你干嘛剪我头发啊!”“你不知道结发夫妻这个典故吗?好吧其实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不过我听人说啊,把头发绑起,这两个人就永远也分不开了。”
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缕发丝,然后和我那小撮绑在起。
“虽然是迷信,不过我也相信。”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拍了我下,“哎,你手机呢,我要拍照留念!我媳妇第次给我剪的头啊,”他笑的乐不可支,“怎么这么帅啊!”
我无奈,“你手机呢。”
“我手机早被收了,从小赫哪儿,”他翻了翻包,“喏,就这个,我把这个抢过来了,破烂玩意儿连摄像头都没有……”
他口中那个破烂玩意儿,貌似是军方通用的,防水防爆,传说中连接着卫星,无论在哪儿都能找到人的款市场上没有的手机,总之各种吊炸天。不过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