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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念九方 作者:腋毛张小哥
玲珑,毁了又缺,缺了又增,如既往,不为谁而改半点容颜。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看了吗?好失望哇。我还是会继续努力写完的。
☆、南疆动乱
午夜,御书房。
“南疆急报!”声绵长又洪亮地声音层层传来,惊醒了重重宫阙的宁静,回荡在京城大街小巷。
“报,近日南疆刁民动乱。叛军统了南疆大部分地区,且已占领周边数座大小城池。”南疆派来的人口中如此叙述,字正腔圆道,并呈上奏折。
奏折上详细写明,叛军领导焦黯杰利用当地人民对地方官吏的不满,率兵侵入云贵。纵兵大肆劫掠杀戮,焚毁民房、衙署。此后加嚣张,号召各城起兵反姬,时揭竿而起的蛮民有几十万人,叛军控制了云顶山南路的大部分地方。之后又残忍诱杀剿灭叛军的将领,自立为王,发动了反对姬朝中央政府的叛乱。由于南疆地方山、原始森林,难以开发,数还处于蛮荒地带,民族种类单,人烟稀少,又盛行蛊术,路下来叛军声势浩大。
这次南疆叛乱,真正为难各重臣的,不是叛军数量巨大,而是蛊术还有南疆复杂奇特的地形。南疆流传的这种神秘巫术,厉害非常。人人皆是谈虎变色,谁也不敢小觑;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伊然以为煞有其事。又加之南疆复杂奇特的地形,形成很虫谷,虫谷里充满瘴气和各种毒物,外来人旦进入虫谷,可能因复杂地形迷失方向,困死、饿死、渴死在里面;其实基本都是吸入过瘴气,产生幻觉,要么自己伤害自己,要么同伴之间不择手段地相害相杀。然而最终的结局都只有个,那就是饱受折磨,惨死于南疆。
此时,朝中并无可以对付这种蛊术的奇人异士,也没有对付瘴气的经验。被文帝紧急召到御书房商讨事宜的干重臣,都苦无良策,愁眉不展地显出副尽心尽力最终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御书房里时气氛低迷。
眼见文帝脸色愈发阴沉,山雨欲来,率先出言打破这种尴尬气氛的是内阁学士。
他文绉绉又大义凛然地说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社会动乱理应顺应时代潮流、社会发展趋势,想来南疆动乱是历史发展之必然。不妨先治罪于未有洞察动乱苗头的干人等的失职,重振我大姬朝朝风……”
文帝不想听他扯皮,打断,举手示意他停下。“此时南疆动乱事态紧急,追究责任摆在次要,平息事端才是首要。诸位爱卿,可有何想法,可说来听。”
文帝这样说完,底下官员才敢开始表态,不会儿就唧唧喳喳争吵起来。有人提出武力镇压,派出大把兵力,不信镇压不住小小蛮民;立即有人反对,说还是派人去实地考察下民情,再下定论,否则只是让众将士白白送死。时各种观点满堂乱飞,发表意见的人各个眉飞色舞。文帝真是无可奈何,催促他们停下。这时,魏辞镜思索完毕,上前躬身说道:“臣少时曾阅读过本地理志,里面略有提及南疆地理,风情民俗,也偶尔曾从老人口中打听到少许情况。以臣了解到的情报,再去亲眼见见南疆,亲身考察当地实情,则进入虫谷剿灭叛军,或可试。臣愿前往南疆实地考察。”
蓝桀也随后出声说道:“臣蓝桀,愿陪同魏大人起去往南疆。南疆动乱危险,魏大人介文人,路上又奔波劳累,自是需要我军中士兵给予保护,而且带部分兵力前往南疆,也可对南疆叛军起到威慑作用。愿陛下允许。”魏辞镜听他说自己介文人,需要他保护,但是却并不感到生气,心里反而有些甜滋滋的。魏辞镜早知自己有所行动,他也必定会跟随,向文帝请求同前往。
文帝听罢十分满意的点点头,看着两人的眼神越发赞赏器重。这新科文状元虽身体不如其他男儿健壮,然而却是具备文韬武略,才华过人,心中对他印象好。而镇国大将军已经老迈,年轻时创下不少显赫军功,如今确实不便请其前往南疆。眼下蓝桀是大将军亲密如子的爱徒,又主动请求,确实是再适合不过的人选。
于是文帝大手挥表示就这么办!他先罢免出错的南疆干官员,杀的杀,贬的贬。再拟定奏折,封魏辞镜为钦察大臣,蓝桀为步军校,且命其率兵五千,并让他二人翌日清晨便出发前往南疆。
于是两人立马回去收拾行李,清晨便同启程,前往南疆。场未知的旅程又在等待着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申请了签约,希望能成功!(别乱立flag啊喂!)
今天七夕,祝有情人的宝宝们开心,没情人的宝宝们可以加爱自己!
☆、下南疆
蓝桀、魏辞镜行人,从天光乍破,走到日暮西沉。日夜奔波,不辞辛苦,终于在数日后抵达南疆边境。
夏夜,满天繁星点缀着苍穹,月色静好,蝉鸣声此起彼伏。蓝桀吩咐众士兵安营扎寨,煮饭生火,按时巡防等大小事务完毕,大手撩,撩开魏辞镜帐篷帘,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早先蓝桀已仔细叮嘱自己随侍的侍从好生安排魏辞镜住宿,此时再看帐篷里各种东西摆放齐全,很是满意。
帐中隅,摆放着张矮桌,桌上蜡烛照下片微黄,暖洋洋地打在魏辞镜身上,冷冷地魏辞镜好似沐浴着圣光,有种天神降临的错觉。魏辞镜精雕细琢的瓷肌脸在灯下显得十分柔和,手里拿卷书,只手单靠在案上,撑头,侧脸,眼睛半开半阖,认真地在思索。蓝桀欣赏了会儿,温柔出声道:“竹筠,不要太劳累伤神,不然伤身可就不好了,为兄很是心疼的。”
魏辞镜扬起脸,觑了他眼,又看着手里的书卷,冷冷闷声道,“明日就要进入南疆地界了 ,修礼兄,可是准备周全,成竹在胸了?”
“知非难,行之不易。进入南疆之后,众难处还是要仰仗竹筠啊。竹筠,为兄看你脸为难,手中拿的是何书?”蓝桀关心道。
“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本可说是详尽地描述了南疆风土民情的书,只是书上写的大体都是现状,却无明确起源,无具体过程。如是能得知其起源发展,行事必定事半功倍”魏辞镜回应。
“走步,看步吧。”蓝桀这样说完就不再出声,安静地在桌边坐下,陪魏辞镜思索。
次日,云贵城外,掌辖此地界的大小官员大开城门,躬身迎接蓝桀与魏辞镜行人。安排好住处,蓝桀与魏辞镜二人先向官员询问目前情况以及所掌握的情报,再私服询问百姓。最终了解到的事,也只是些与上报的奏折上所述之事并无出入。二人着重于询问蛊术与虫谷之事,然而遇见的都是些普通又老实安分的老百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