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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念九方 作者:腋毛张小哥
所说也只是夸大这二者的厉害之处,只是能让蓝桀他们加警惕此二者,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大帮助。二人回到住处,仔细商讨番后,决定还是冒险先带领小队乔装打扮过的士兵,结合目前所知,接近叛军所在地去试探下。
于是蓝桀先与城中官员抱病说二人水土不服,近几日待在房中不方便见面,并在二人房中分别留下心腹手下,以防突发状况。随即二人穿着当地服装,以表兄弟称呼,与所选的那队士兵打扮成因叛乱失去住所,因此逃难路过云贵的流民。
这些人弯弯绕绕,行至树林茂密的山谷。听得几句清脆山歌回荡在此,不时还传来阵银铃笑声。众人警惕非常,蓝桀命令众人噤声,魏辞镜心中不停思考着现在可能发生的状况。只听那阵声音越来越近,已经有人手按腰间小刀,准备随时行动。结果,见群少女身戴银饰,背着药篓,腰间别着小把镰刀,说笑间已走到众人面前。为首这姑娘,面容姣好,身材纤细,用犹如黄莺婉转低唱的声音,不怕生的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到只是些小姑娘,已经有人不禁放松,轻呼出声。蓝桀和魏辞镜二人却随时保持着警惕,周身神经紧绷,只是脸上不显。魏辞镜未显示出敌意,开口道:“我们是因叛军作乱,导致房屋被毁,从而无处可去的流民,我和我表兄,跟着我们村里的精壮人只是路经此地,打算前往未受战争波及的地方,得到些许救济。姑娘,你们又为何在此?”
“我们也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上山中采草药,用以维持家计罢了。”这姑娘脆生生回答,并回以诡异笑。魏辞镜见此心里暗道声不好,刚想出声提醒,便就他们这群人里已经有人先行倒下。蓝桀何其敏锐,扶着眩晕无力的魏辞镜,就打算奋勇反抗。奈何南疆迷药甚是厉害,又与中原迷药不同,蓝桀反抗会儿后终是有心无力,最后和魏辞镜并排倒下。
原来是为首这姑娘在接近魏辞镜他们时,就暗中示意她们捏碎药丸,药丸捏碎后,粉末就被他们吸入,立即起效。看着倒下的这群人,她轻蔑地说:“这二人仪表堂堂,气质非凡,再加之身边众人体型相近,这些人定不会是流民这么简单。哼。”然后招呼个手下回去叫人来把这些人绑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打算去方特看夜景,结果只有周末有。又可以在厦门待几天了。
☆、诈降
云顶山南,间阴暗狭小房间里。
蓝桀微动手指,慢慢清醒过来,回忆不久前发生的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身子轻轻拱拱身旁的魏辞镜,低声呼唤道:“竹筠,竹筠,你醒醒,快醒醒。”魏辞镜皱了下眉,幽幽转醒,眼睛迷瞪了会儿,适应了房里的光线。大致打量下周围,知道二人是被困了,挣扎手脚发觉二人被紧紧缚在起,绑在竹床上。
“这南疆少女手段非比寻常,我们时大意,着了她的道。随从他们又不知被关在何处,眼下我们也只能先想想如何脱困,再趁机救出他们。”蓝桀这次栽在个小姑娘手里,导致不知身处何境,懊悔不已。
“嗯,我们得先想办法弄清这是何处,才好下手。”魏辞镜回应,心里觉得不安,此处绝对不会是个好地方。
只听阵脚步声接近,二人便停止交谈,门被轰的下打开,光线刺得两人时睁不开眼。二人凝神见来人又是那女子,她骄横道:“都醒了啊!快说,你们到底是谁,究竟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蓝桀示意魏辞镜不用出声,表示他自己可以应付这姑娘,脸慷慨就义地说:“我们确实是流民,不知姑娘你绑我们到这是为何?”
这姑娘看着他,隐有怒意,脚跺,说:“胡说!我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流民,呵,当我是好骗的人吗?”
蓝桀语塞。魏辞镜语气清冷,直视她道:“姑娘何必如此早下定论。我们只是略读过些诗书,又是前几年因我父亲生意失利才搬到这里,想着避世安稳,不料居然有叛军作乱,烧杀掠夺,家中只有我们表兄弟在外逃过难,于是跟着几位村里精壮男子逃出,奈何我们痛失所爱,却无法报仇。迫于生计,只能流离失所,奔波劳苦。”
少女心思转,她常常被族人说是做事莽撞,总是草率下定论,又加之魏辞镜言之凿凿,于是只好将信将疑。“我就姑且先信你们次。”
“既如此,烦请姑娘也不要为难与我们同行之人。且问这是何处。我们正好无处可去,不知可否在此相帮姑娘二,也好得到些许救济。”魏辞镜言辞恳切的样子。
少女傲气十足,说:“告诉你们也不怕,这里,就是云顶山。”
二人心里震,不想几人误打误撞居然直接深入了敌军腹地,惊喜来的好突然。二人不得不装作有杀父之仇,想要报仇却无法挣脱的样子。少女见此,蛮横的说道:“到了这可由不得你们胡闹,你们就乖乖待在这里做苦力,哪里也不准去!”转头对跟来的小姑娘说:“先放了他们,记得好好盯紧他俩,别让他们搞出事来。”二人对视,彼此已明白对方所想与自己所想致,就是将计就计,有意诈降。
他们说是被安排去做苦力,其实只是蓝桀劈柴,魏辞镜扫地而已。只是直有耳目在旁盯着他们,也不好做沟通。于是魏辞镜给了蓝桀个眼神 ,眼神里情意绵绵,仿佛在说“修礼兄你真是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玉树临风,语话轩昂。现在到了用你的时候了!去吧,大胆地用你的美色去勾搭小姑娘吧!”的样子。蓝桀很无语,为什么平时个清艳脱俗、温文尔雅、蕴藉智的贤弟,在这种危难时刻还要来调侃自己。蓝桀轻叹口气,内心纠结片刻,想想自己还是‘当年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桥红袖招’的翩翩佳公子,现在为了贤弟,却是要出卖色相。
蓝桀自认为笑得风流倜傥,对旁边的小姑娘道:“姑娘,你渴是不渴,累或不累?”
“……”
“姑娘,敢问芳龄几何?”
“……”
“姑娘,你可有心上之人?”
“……”姑娘脸色已变得铁青。小姑娘本不想理他,奈何今天的蓝桀像打了鸡血样,坚持不懈地骚扰她,她就没好气的回道:“管好你们自己便是!其余的不要问。”
“那最后再劳烦姑娘,姑娘可知我们何时可同与我们同行之人相见?”蓝桀不死心地问道。
“焦筱小姐说了,只要你们表现好,她会同意让你们相见!”小姑娘忍无可忍。“最近我们的王正准备行动,他们只是被派去别处,只要东西运完,小姐吩咐,他们就会被派回来!你们赶紧做事!不要再磨磨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