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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水流年里 作者:斯源

    ,自己犯了错。

    “那是怎么回事?”皇帝问。

    “宁安王说特意买了回来给陛下的,属下试过没有毒,暗卫路跟着也没发现问题,只当是他的片孺慕之情。”瑟懊悔道,“哪知刚才问之前跟着的暗卫才知,这小吃是澜主带着宁安王去吃过的。”

    皇帝挑眉,其澜带着其渊吃小吃?这弟弟还真是胡闹!

    瑟埋头等着皇帝发落,却听见皇帝意外地没有惩罚。

    “我倒是要看看,他会怎么办?他能怎么办?”皇帝道。好不容易笼络了“皇帝”,却发现那不是真的皇帝,他会怎么做?拿这秘密笼络燓厦皇帝?还是转而笼络自己这个莫桑真皇帝?就算知道又怎样?其冽自认到这地步,没有能扰乱自己计划的了。

    ☆、第37章

    马车到了白将军府,夫人小姐下了之后,又离开了。

    白泽芝来到薄言的庄子的时候,天又下起了雨。白泽芝看着昏暗的天空,沉默了半晌。秋末初冬的傍晚,因为下雨的缘故,已昏昏沉沉,远处的青砖黛瓦在这乌沉沉的天空下,越发清冷。白泽芝拉了下薄披,看了下门口在风雨中摇曳的灯笼,微微的亮光在昏沉里朦朦胧胧。

    小童引着白泽芝走进偏殿药房的时候,薄言在捻着草药在配,身边几个药童在研磨粉末,木蓝在最里面制药丸。

    “在忙什么?”白泽芝看着薄言。

    薄言淡淡笑,没有回答,看白泽芝也是随口说。薄言洗了洗手,走到外间,白泽芝跟在后面走了出去。薄言伸手探了下他的脉,又查看了下伤口。

    “身体还在恢复,怎又淋了雨?夜鸢没给你伞吗?”薄言道,递了块棉帕给白泽芝。

    “就这么点小雨……”白泽芝解下薄披放在边,不以为然地接过棉帕来擦了擦脸。以前打仗途中也会有下雨落雪之类,点都不当回事,不要说现在下着小雨了。

    夜鸢在暗处翻了个眼无语:“……” 伞在马车里,白泽芝的手边,他自己不拿!

    小童端了茶水进来。

    “这阵下雨,别受凉受湿,这时候进的寒气,以后就费力了。”薄言看着门外廊檐下哒哒的滴水说道。

    “兰煜这几日有些忙。”白泽芝看着外面的雨,说道。

    薄言的视线从外面落到白泽芝身上,盯得白泽芝心感不妙。

    “你这是欲盖弥彰?”良久,薄言道。

    “不是……”白泽芝本就因为骨伤未愈留在京都有些不爽,兰煜又没带薄言出去,还要帮兰煜哄夫人,就郁闷了。白泽芝觉得自从薄言的身份变了,就有些不知用什么态度跟他说话了。

    “你是怕我因为兰煜回府见姬妾而吃味呢,”薄言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泽芝,“还是怕我有深闺女人的心思?”

    白泽芝听了,呵呵笑。面对这种问题,他并不在行。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应该过来看看薄言,因为兰煜的不告而别。他没想过这层,薄言即使跟兰煜在起,他也不是深闺女人天天盼郎归,他有自己的药铺要兼顾,有自己的病人要诊治。薄言也是他们的兄弟,兰煜说不会让他委屈,便不用因为兰煜有姬妾在就怨怨艾艾。两人同时是男人,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不会因为天两天没在起而思来想去。白泽芝想明白这点,就心里顺畅了些,他只要先将薄言当成兄弟来考虑问题就好了,而和兰煜那层关系,不考虑也没什么关系。现在也只盼兰煜过去早些把跟罗那的那场仗打下来,把父亲救出来就好了。

    白泽芝在薄言那喝了盏茶,便告别回去。

    “你这骨伤急不得,只得养着。今日我做些药丸出来,明日给你送过去,你可以吃上半载调理着。”薄言道。

    白泽芝点头离开。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白泽芝因为骨伤告假在家。而朝堂上因为白大将军被抓的折子炸开了锅。主战派表示岂能因罗那施了雕虫小技就退缩,应该发动猛烈攻击,暂时不用顾忌白大将军。在罗那拿白大将军出来谈条件之前,白大将军性命无忧。而保守派则是因为西南气候变,地势复杂,不宜恋战,而且白大将军对燓厦十分重要,不容半点疏忽,应马上与罗那讲和,换回白大将军。也有墙头草两边倒的中间派,听着这边对跟这边,听着那边对跟那边。

    燓厦帝皇兰赫看着下面争论不休,拿指骨推了推眉心。自从洛丞相被斩之后,便再没有人可以针见血,快刀斩乱麻地在朝堂之争中,给兰赫最正确的意见。兰赫扫过那个空着的丞相位置,凝了凝眼眸。

    兰赫直想起那个风姿卓越的人,在朝堂之上长袖善舞。他的针砭时弊,兰赫十分赞赏;他的进谏,兰赫优先听取;他的新政,兰赫给予支持。可就这样位让兰赫十分满意的臣子,做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不满足,里通敌国,竟还催促白将军联手反了他的朝廷,要将燓厦奉送给敌国,以此邀得地诸侯之位。

    而这次白将军被抓,兰赫虽然暗自将兵符给了皇弟兰煜,立马派其上阵,却也主要基于想抵挡罗那,把罗那打回去。至于白将军是否能得救,兰赫私心想,如若罗那杀害了白将军,那证明了白将军的清白,并没有与洛云海勾结,解了兰赫的心结。冲着白将军的忠心,将会将白泽芝提拔上来,好好重用。但若是白将军被抓是假,实则早已与洛云海样,里通了敌国,那便将在京都的白泽芝作为要挟。这次白泽芝刚好因为伤了骨,留在京都,若没有受伤,则也是不会让他和兰煜起去上阵的。

    而兰煜,兰赫并不想去怀疑他。先帝立兰赫为新帝时,用了仁德宽厚来褒扬兰赫。因为仁德宽厚,才能容得下其他皇嗣;因为仁德宽厚,才能兼听齐名;因为仁德宽厚,才能让臣子尽心伺奉明主。而兰赫心里明白,论领军打仗,不如九弟兰煜;论谋略,不如六弟兰烨。若真是兰煜与丞相、将军起谋他的位子,他也认了,天要亡他。兰煜夺位的话,好在燓厦还是姓兰,兰赫不必到地府向祖宗谢罪。

    兰赫看着高旷的大殿,下面杵了争论不休的臣子,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事外般看着这切。等他们争论番之后,兰赫便拍板认同主战派的意见,让臣子各自回去写方案上来。此事早就与兰煜商议过,和臣子合议也是走个过程,看个周全以免遗漏。比较重大紧急的事情,兰赫都会在上朝前后与几位相关的官员商议。兰赫又看了眼空着的丞相位置,心里琢磨,等这罗那战事过了之后,要好好筹划科考事,招纳些得力的人手来用。之前太过依赖白将军和洛丞相了,才落得到此窘迫的步。

    接下来的便是些零零碎碎,诸如户部尚书报了筹集到的粮草,礼部尚书呈了莫桑国帝皇递来的见贴。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