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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水流年里 作者:斯源

    帮臣子倒是意见挺合,与罗那战事结束之前,先要留下莫桑帝皇。而目前,留下莫桑帝皇最好的个借口,就是郁香节了。所以,这次的郁香节得要好好筹备。兰赫让礼部尚书回去商议番,便结束了早朝。

    ☆、第38章

    “芙蕖的字真好看!”洛安常半伏在书案上,两手撑了脑袋看白芙蕖写字。

    白芙蕖收笔,看着手下的幅字,道:“我的字顶端正些,算不得好看。”此时的白芙蕖没有佩戴面纱,灵动的眼眸如汪清泉,精致小巧的鼻珠又将灵动缠上温婉,而那粉色小唇似启非启显得娇媚可爱。她微微笑道:“哥哥的字才叫好看,力透纸背,矫若惊龙。字如其人,大气而雄厚。我这等闺中女子,写不出那般气势。”

    洛安常侧着脸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道:“我没习过字,只认得些字能看看游记。”

    白芙蕖看着她微微羞赧的样子,便握了握洛安常的手:“你若愿意,便请夫子来教。”

    “我不爱习字,”洛安常看向白芙蕖,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爱看骑马弯弓。”

    白芙蕖略微愣,才想起洛安常与宋将军之事,便微微凑过去问:“宋将军……怎么样?”

    “他……”洛安常自然明白,白芙蕖是想知道她对作为情郎的宋允翼什么感觉。但洛安常除了觉得宋允翼对自己极是照顾,其他并没有感觉。若要去描述位深爱的人,洛安常的脑海里顿时显现出主子的身影。

    白芙蕖又凑近了几分,看着洛安常。

    洛安常马上回神,拿出平日里最常用的小心而又害羞的表情,轻轻答道:“自是好的。”

    白芙蕖微微笑,心想,这小丫头虽天真淳朴,想起情郎还是会害羞的。

    “很好!真的很好的!”洛安常副以为白芙蕖不信,要极力让白芙蕖信服的表情,“会骑马,会舞刀,还会射箭!”其实,主子骑马很潇洒,舞刀很是威武,射箭也是技艺了得。

    “嗯,嗯,很好!”白芙蕖笑着点头,“宋将军年少有为,骁勇善战,足智谋,性情也是潇洒肆意,常听得父亲和哥哥称赞。”

    洛安常笑得很天真,转而又有点点失落。洛安常其实对接近宋允翼实在是很乌龙。本来的命令是接近白泽芝的,哪知白泽芝受伤,没法接近。第二道命令是接近兰煜,在庆功宴上,眨眼的功夫就再没找到兰煜。最后,阴差阳错被宋允翼带走。虽然是个乌龙,倒是也找了空子又到了白泽芝身边,却发现根本没法下手。白泽芝身边的暗卫不止批,根本没机会施展计划。再这么耗下去,洛安常真不知道要怎么交差。

    白芙蕖自然是将她那那点流露出来的失落看在眼里,却只以为是离开宋将军久了,自然有些思念。白芙蕖拉过洛安常的手,手腕上还有白夫人挑的软玉镯子,白腻的镯子衬得肌肤细如白瓷。白芙蕖握着洛安常的手,牵着她走出内院。

    “我记得哥哥书房有幅画,前些年王爷在溱水关时兴起画的,”白芙蕖缓步在游廊上,微笑道,“上面自是有宋将军的。”

    “是吗?”洛安常握着白芙蕖的手也略微紧了紧,开心地歪头看她。而洛安常真正想的是,白泽芝会允许书房让人随便进出吗?即便进去了,暗卫也是盯着的。洛安常不敢抱大的希望。

    “嗯。”白芙蕖的发丝飞扬在湿答答的空气里,有着与沉郁的雨天不同的飘然味道。

    到白泽芝房前,白芙蕖唤了两声,都没有听到白泽芝回应。

    白泽芝的小厮打开门:“小姐,少爷刚走出去,会儿就回,您先坐会。”

    “嗯,”白芙蕖点头走向里间书房,“我就找副画,没什么事。”

    小厮让开,在边。

    “我记得哥哥以前给我看过,就放这里的。”白芙蕖在金丝楠木画筒里找画卷。

    洛安常瞥了眼旁边书案,副“天道酬勤”的大字下崭露了角,似画了些又写了些。洛安常看着细心找画卷的白芙蕖,便伸手探向那副字:“这便是将军写的字吧!”

    “是哥哥的字。”白芙蕖看了眼,道,“宋姐姐,你别碰哥哥的书案,哥哥不喜人动他的书案,就连我也不能碰。”

    “哦,知道了。”洛安常放下了那幅字。就在刚才,半提起那幅字的同时,已看到了放在下面的那圈点过的纸卷。那只字片言简简单单,却透露的不止这些。

    洛安常在白芙蕖身边,随手拿过卷画轴看。

    “这……”洛安常微微愣。那画卷应是最近才画的,画面上的幕洛安常也看到了。遥遥看本以为是主子来了,隔着户牖格栅缝,洛安常很是期盼着望了很久。而近了,才黯然失望。山峦叠嶂,流水潺潺,艘船舸稳稳而过。在这深深浅浅,晕晕染染里,船舸之上,人迎风而立,支清箫斜斜而执。

    “怕是哥哥最近画的,”白芙蕖这时找到了那副画卷,打开道“看,就是这副了。”

    “这是……宋将军?那这……是白将军了?”洛安常瞪大了眼睛细看了看,依稀可见黑衣少年的面容里有几分宋允翼的肆意洒脱,而那白衣少年则是有着几分白泽芝的文雅坚毅。

    白芙蕖微笑着点头。

    “芙蕖,你找什么?”这时,白泽芝走了进来,脸色略有严肃。而身后,跟了清清淡淡的薄言。

    “哥哥好,薄大夫好!”白芙蕖微微施礼。

    后面的洛安常将画卷放入画筒,也跟着手忙脚乱照样子行礼。

    薄言微微笑。

    “宋姐姐有些惦念宋将军了,我就带着她来看这画。”白芙蕖拿着那幅画说道。

    白泽芝看了她俩眼,又扫过书案。

    “白将军好厉害!画画得好,字也写的好!”洛安常忽略了那审视的眼光,欣喜地说道。

    “是吧?”白芙蕖自豪地挽起白泽芝的臂弯,“我就说我哥哥很厉害的!”

    “怎么厉害了?”白泽芝宠溺笑。

    “当然厉害!”白芙蕖笑了,又看向洛安常,像是在说,夸吧,听着呢。

    “画的很好看,我都能看得懂!”洛安常郑重地点头,然后指墙上幅行草,道,“那字也写的很好看,我都看不懂!”

    白泽芝:“……”这智力,夸得真好!

    白芙蕖:“……”这丫头这脸认真,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薄言低眸忍笑。画得让她看懂便是好画,写的让她不识便是好字。

    “下次要什么,我来找。”白泽芝对白芙蕖道。

    “是,哥哥。”白芙蕖看着薄大夫在,便拉着洛安常施礼道别。

    当夜,雨渐停,此时的将军府片寂静。

    夜色里,洛安常将头簪掰开,拿出支细小笛子,往唇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