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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我,让叔试试。”
“……当然可以。”贺榆洲挑眉,他巴不得呢,毕竟他只喜欢泡茶。
贺榆洲的爽快让赵楞了楞,贺榆洲想了想道:“不过,叔,我得提个条件。”
赵闻言,坐直了身子,严肃了表情看着贺榆洲,似乎在等待贺榆洲的条件。
贺榆洲见状失笑:“叔,这是做什么?不用紧张。”
赵道:“小洲,你这制茶的方子若是真的,可是门赚钱的手艺,按理说应是不外传的,叔唐突的问你只是出于对茶的喜爱,你告诉叔是你的大度,你这要提的条件我必须严谨对待。”
贺榆洲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些,什么不外传和手艺什么的,毕竟他这个方法也是从另外个世界看到背下来的而已,他自己也未曾做过。
想着,贺榆洲道:“叔,无需紧张的,我要提的条件也与你想的无关,我只是想说,叔若是成功了,可以无条件的给我提供茶叶吗?当然新鲜茶叶我会采摘好送到叔家。”
“当然可以!”赵瞪大眼看着贺榆洲:“小洲你要提的就是这个?”
贺榆洲点头,赵惊讶的看着贺榆洲道:“我以为小洲会提出不能把方子让其他人知道什么的,而且,小洲说的这事根本不用说是条件,你要茶叶直接来叔这儿拿便是。”
贺榆洲闻言轻笑:“小量自然拿,要是我要的量,叔也忙不过来,至于那方子我若告诉叔了就是叔的,叔想告诉谁不想透露给谁都可以自己做主。”
“而且。”贺榆洲笑:“这茶哪是知道方子便能制好的?”
赵闻言,想了想觉得贺榆洲说的很有道理,便没再开口。
贺榆洲道:“这炒茶,关键在炒,我把这方子背下来,叔记着。”
“先需准备锅,锅广二尺四寸,将茶斤半焙之。俟锅极热,始下茶急炒。火不可缓,待熟方退火,彻入筛中,轻团那数遍。复下锅中,渐渐减火,焙干为度”。
“炒茶的火候非常关键,火烈香清,锅寒伸倦;火猛生焦,柴疏失翠;久延则过熟,早起却还生;熟则犯黄,生则着黑;顺那则干,逆那则湿;带白点者无妨,绝焦点者最佳。”
“生茶初摘,香气未透,必借火力以发其香。然性不耐劳,炒不宜久。入铛斤半,不可过,取入铛,则手力不匀,久于铛中,过熟而香散矣,甚且枯焦,不堪烹点。”
“所准备的锅与柴火也有定的要求,炒茶之器,最嫌新铁,铁腥入,不复有香。尤忌脂腻,害甚于铁,须预取铛,专供炊饮,无得别作他用。炒茶之薪,仅可树枝,不用干叶,干则火力猛炽,叶则易焰易灭。铛必磨莹,旋摘旋炒,先用文火焙软,次加武火催之。手加木指,急急钞转,以半熟为度。微俟香发,是其候矣。急用小扇,钞置被笼,纯绵大纸,衬底燥焙。积候冷,入瓶收藏。”
贺榆洲见赵听的认真又道:“实际上,这炒茶叶就分两个工程,个是炒熟,个是炒干,若是赵叔见着了较嫩的茶,还可以生晒,生晒的茶为自然,茶香为纯粹,是上乘之茶。”
说着,贺榆洲呼出了口气道:“好了,叔,我知道的就这些。”
“这些已经够了!具体做法什么都有!不过听起来火候还有翻炒难度却是极大!”赵说着,蠢蠢欲动,他急切的了起来道:“不行,我得回家试试,这方子甚好,我也得先回去记下来。”
说着,他急急跑了出去。
贺榆洲见状失笑,赵叔这模样倒像个顽童似得。
今日,关大娘去了镇上,要黄昏时候赵叔去镇上接她才能回来,而他照看了家里的地,跑了趟山上,又没有带丝巾回来绣,下子却是空闲了。
贺榆洲将家里收拾了遍,又煮了些杂粮吃了午饭,小憩了下。
收拾的时候,他才想起在竹林里摘的竹叶。
这竹叶茶忘记泡给赵叔喝了。
闲来无事,他便自己泡来喝。
这竹叶没有茶那么麻烦,取来洗净,直接丢入烧水的水壶中煎制,待有香气溢出即可。
喝起来清香四溢,在夏日里是清凉解暑的好东西。
左右无事,喝完茶后,贺榆洲干脆提着篮子去到山上,赵所带他之处,准备自己采点茶叶回去生晒。
他弄的花茶最是需要纯粹之茶,这样他那些花香才能恰到好处,要是茶混上了其他的味道,不仅仅是茶香就连他的花香都会差了好几个味道。
篮子采满,已经申时了,贺榆洲连忙回到家中,将和赵采的茶叶加上他这些起摊开在竹盘当中,放在太阳下暴晒。
五月底的天气,正热,温度正好。
贺榆洲下午就守着这小小的竹盘,时不时翻动两下,让茶叶受热均匀。
黄昏时刻,关大娘回来了,带回了三两银子和十方丝帕。
☆、第23章 相见
贺榆洲愣,关大娘笑眯眯的道:“小洲,你的点心特别受欢迎,总共六十六个,我给你卖了三两银子,整整三贯呢!”
“……”关大娘很兴奋,贺榆洲沉默,这点心这么好卖么?四五十个铜板个?可是包子才三个铜板……
贺榆洲敛眸。
关大娘见他的模样皱眉:“你这孩子怎么不乐下,这点心好卖呢!做点,明日里关大娘还去镇上给你卖了,这钱你收着。”
“大娘……”贺榆洲楞了楞,唤道:“我那点心不至于卖这么钱罢?而且,这丝巾十方布料极好怎么着也得两,这个钱不能你出。”
“哦,这个丝帕啊,是那掌柜的赊的。”
“赊?”贺榆洲皱眉。
“那掌柜的认识赵,说赵提过我,也提过你,说我们是他知根知底的,要绣绣品送去他店里卖,他很高兴,便没有收丝帕的钱,只说等你绣好了送去他店里,他给你扣这丝帕的银两,这掌柜的啊,是好人。”
关大娘看起来心情很好,今中午那掌柜还请她在酒楼吃了顿好的,确实是个好人。
贺榆洲听闻,却很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掌柜了,上次他去还压他价呢,而且关大娘也说了,那掌柜的是坑他的,怎么这次关大娘去这么好说话?
贺榆洲总觉得这事透着诡异。
他张了张口问道:“大娘,你不是说那掌柜坑人,上次他很可能给我压价什么的吗?”
“这个啊。我也问清楚了。”
“那是他觉得你这姑娘不错,故意逗逗你的,他还以为你会反驳,谁知你被他逗昏了,拿了钱就走了,这不,让我把这个给你呢。”
说着,关大娘把那十方丝帕塞到了贺榆洲的手里,贺榆洲捧着,感觉里面还有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