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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哥,因为自己时常需要人照顾,为了照顾他,哥哥很事情都做不了,所以,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他想要他哥哥放弃他,他开始朝他哥哥大发脾气,开始任性胡为,做尽切他哥哥讨厌的事情,只求他哥哥放弃他。”
“但哥哥仍旧默默的照顾他爱护他,从没有抱怨过句,陆少爷知道为什么吗?”
陆卓曦道:“因为疼爱,因为怜惜,因为血缘。”
“不。”贺榆洲摇头:“因为……愧疚。”
陆卓曦愣,贺榆洲道:“孪生子在母体内便已经开始争夺养分,哥哥觉得弟弟会如此体弱病是他抢夺了弟弟的养分造成的,所以直对他怀有愧疚,这个愧疚不管是少疼爱少怜惜近的血缘都无法代替的,怀着这个愧疚,哥哥无法抛下弟弟不管,无法正视弟弟,弟弟每发病次,每求他放弃他次,他心里的愧疚就分,但是他从没有跟弟弟说过这件事,所以弟弟直不知道他的愧疚,直以为自己拖累了他,直对他这样的哥哥怀着感恩、感激与感动,所以他写下了这首曲子‘罪孽’,说的是他自己的罪,争夺养分的‘罪’和隐瞒真相的‘孽’”
“……”陆卓曦沉默。
贺榆洲也沉默,这首曲子如今最适合他的心态。
他对陆卓曦充满了愧疚……
他有罪孽,他隐瞒了他是贺素闲的事实,让陆卓曦如此的伤心难过。
与陆卓曦坐了会,夜深了,贺榆洲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当贺榆洲举着油灯进屋的时候,床上有个黑影,窜了上来,贺榆洲惊了跳,就被捂住了嘴,湿热的呼吸喷在耳廓,耳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我,瑜儿。”
齐琰?
贺榆洲松了口气,转身扳下了他的手,举着油灯看着他在灯下隐约可见的容颜,皱眉生气:“你做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吓我吗?”
“如果我还有那样的闲情就好了。”齐琰自我挖苦了下。
贺榆洲眼闪,将油灯放在了桌面:“所以呢,什么事,你的房间在那边。”
“去厅堂谈谈吧,秦欢已经睡了。”
齐琰朝床里面扬了扬头,贺榆洲愣,往里边看了看,是乖巧的秦欢,这几日都是和他睡在起的。
他柔了柔面色,放轻了声音,举着油灯和齐琰走了出去。
“这么晚了,有事不能明日说吗?”贺榆洲问齐琰。
齐琰叹道:“有些事,不搞清楚,在下不安心。”
“什么事?”贺榆洲疑问。
“你与陆卓曦什么关系?”
☆、第59章 谈心
“你与陆卓曦什么关系?”
“……”贺榆洲沉默,撇开了头:“村民的流言和赵的话不是真的。”
齐琰闻言,微微皱起了眉,这样避重就轻的回答明显不能令他满意。
他在黑暗中望着贺榆洲,望了许久,抿唇说道:“瑜儿,起出去走走吧。”
“现在?”贺榆洲愣,望了望外面的天色。
夜已深,但月亮高高的悬挂在高空,将院子照的很亮,却是有些看不出是深夜了。
他望着外面沉思,半响敛眸应道:“走吧。“
出了院子,两人走的很轻,东厢房的灯火已经灭了,陆卓曦已然入睡了,所以,他们推开了门,走出了院子,就着月光,沿路走在了小道上。
“陆卓曦很有才华。”齐琰突然说道。
贺榆洲应:“是啊,要不是有病在身,只怕如今已经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
“所以,瑜儿对他另眼相看么?”齐琰问道。
贺榆洲顿住了脚步,皱眉:“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能否与我说个明白?”齐琰也停了下来看向他。
贺榆洲苦笑:“为什么我与他人亲近了些,你们总爱误会?”
贺榆洲叹气:“村民这样情有可原,那是他们不了解情况,为什么赵叔、琮大哥都要误会?”
“甚至是你,曾经对你说过我是男子的你,都在误会……”
他嗤笑声“陆卓曦他是陆家的人……我怎么可能……”
说着,贺榆洲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然住了嘴,齐琰愣,望向低头的贺榆洲。
月光妙曼,洒在他的肩头,如同让他披上了层轻纱,男子的服饰穿戴在身,修长的身影显出几分飘逸的味道,先前以为他是女子,觉得他出尘秀美,如今这修长的身影在月光下却显出了几分俊逸,比原先令人寻味。
齐琰瞧着,眸色暗了暗。
贺榆洲道:“总而言之,我与陆卓曦绝对不会是你们所想的关系,他当我兄长还差不。”
齐琰闻言震,微微瞪眼看着贺榆洲。
兄长?
说起来,他曾打探过贺素闲的身世,姓贺却不是贺家的血亲,而是……陆家的血亲。
齐琰眼闪了闪,心底似乎隐隐知道了什么,他望向贺榆洲,贺榆洲脸的纠结,他突然释然了。
“呵呵呵……”他低笑出声,扶额,就地而坐。
陆卓曦,陆卓曦,陆府的少爷,他竟然没有联想到……陆卓曦的‘妹妹’其实就是贺素闲,而贺素闲不正是贺榆洲么!
他竟然吃了贺榆洲兄长的醋,齐琰失笑。
果然是因为太怕失去,产生嫉妒了么?
贺榆洲奇怪的看着齐琰,不知道他笑什么,他皱眉蹲下道:“你莫不是中邪了?”
“中邪?”齐琰望着贺榆洲,突然伸手将他拉进了怀里:“确实,像是中了种名为‘贺榆洲’的邪。”
贺榆洲愣,挣扎着起身:“你在胡说什么?”
齐琰也跟着了起来,避开了贺榆洲的问题,说道:“所以,刚刚在院子里的那个故事,是说给陆卓曦听的,你……对他有愧疚。”
因为隐瞒了陆卓曦自己是贺素闲的事实,因为欺骗了陆卓曦贺素闲已死的事情,对伤心难过自责的陆卓曦抱有愧疚。
贺榆洲猛然震,回头狐疑的望向齐琰,愧疚他从何得知?
齐琰闪了闪神道:“我的意思是,因为你对他无好感所以对他有愧疚了?”
“……”贺榆洲无言,敷衍道:“算是吧。”
“不对……你都听到了?”贺榆洲问齐琰。
齐琰笑了笑道:“不,从你吹笛的时候听见的。”
所以,之前没有听见?贺榆洲望着齐琰,他面上的表情不似撒谎。
贺榆洲撇开了头。
齐琰道:“那首曲子能单独吹给我听吗?”
贺榆洲望了望齐琰:“那首曲子不适合你。”
“那……怎样的曲子才适合在下?”齐琰好奇。
“……”贺榆洲无奈的望着齐琰,叹气:“……虽然这不是我特长。”
自言自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