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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小洲,你这如果要做路过此地的人的生意的话,还缺了样东西。”
贺榆洲愣,停下了动作,看向奴伊,奴伊道:“你忘了马棚啊。”
“路过此处的人都是远行之人,不是马车、马就是牛车,若是他们要在此处歇脚,怎能没有这个呢。”
对啊,贺榆洲懊恼的拍头:“看我,将最重要的忘了。”
现在怎么办?贺榆洲皱眉。
奴伊望着他的样子,红着脸抿唇笑了笑道:“这个并不难做,我再后面加个就好,我们将这块地围起来吧,侧面建马鹏,有个院子可以弄个棚子,将来如果路过商队什么的,就有地方招待了。”
贺榆洲愕:“这个地方会路过商队?”
“虽说较少,但也是会有的,建个有商队就用得着,平时客人也可以在院子里招待他们。”
“这样也好。”贺榆洲思考了会道:“还是奴伊想的周到。”
奴伊微微红了红脸,轻声道:“那我去建马棚,之前他们建了屋子还剩余些竹子,刚好派上用场。”
贺榆洲应道:“好。”
走了奴伊,剩下秦欢和贺榆洲看店,下子倒是冷清了。
贺榆洲拿了几个饼子给秦欢吃,秦欢朝他甜甜的笑,贺榆洲越看越觉得这小孩可爱,不由抱着他连亲了几口,亲的小孩咯咯直笑。
“夫人,小心看路。”门口突然传来了声音,贺榆洲抬头,进来的是名身着锦炮,头戴簪花,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面上划着妆容,画的唇红艳艳的,他的身后跟着个小厮,小厮马夫打扮,小心招呼着女子。
贺榆洲见状放下小孩,了起来:“夫人午好。”
女子闻言朝贺榆洲看了眼,礼貌的朝他点了点头:“午好。”
贺榆洲微笑:“您请坐,需要吃什么喝什么吗?”
“本店今日刚开张,凡事进来之人都赠送碗山楂水和个白面馒头。”
说着,贺榆洲装了两个馒头和两碗山楂水到了那名女子的桌台上。
女子微微愣,看了看身后的小厮,端着馒头和山楂水递给了他。
小厮感动的低下了头:“谢谢夫人,谢谢。”
那女子笑了笑道:“起坐下吃吧,无碍。”
贺榆洲不由对她心生好感,在这个世界,主仆的观念很强,般的主子都不会让仆人同桌,这妇女平易近人,倒是与其他富贵之人不同。”
默默的打量着,贺榆洲拾起桌面的菜牌递给妇人道:“夫人,这是本店的小吃和果茶,您看看需要些什么?若是这些不合口味,那边还有花茶。”
那女子喝了口山楂水,用手绢擦了擦嘴唇:“这水酸甜可口,很是解渴,但有些淡了,可还有浓些的?”
贺榆洲愣道:“这是山楂水,若是浓些,您不如尝尝山楂红茶?”
“茶?”女子愣道:“茶的味道有些苦涩,我想喝酸梅汤,这里可有?”
贺榆洲轻笑:“夫人误会了,这山楂茶并不苦涩,而且和酸梅汤的味道有些相似,您不如尝尝?”
见那妇人还在考虑,贺榆洲道:“若是您喝了不满意,我不收您银两便是。”
见贺榆洲如此笃定,那妇人不由看了他两眼道:“那便上壶尝尝。”
“好,您稍等。”贺榆洲眼闪了闪,面上有些喜气,这山楂茶碗百文,壶六百文呢。
将山楂茶端出来,贺榆洲留了个心眼,特意送了小杯的芒果茶,如果这夫人喜欢喝山楂茶那必定也会喜欢芒果茶,都是酸酸甜甜的味道,而且,芒果茶比山楂茶还了丝香气。
果然,那夫人尝了之后,便对芒果的香气尤为的喜爱,又叫了壶。
两人似是并不缺吃的,所以并不见他们点吃食,只喝了那两壶茶,最后还喝不尽。
贺榆洲见两人要走,便找出两个水袋,将剩余的茶水分别装起来喊住了那妇人:“夫人,这里前不久才大旱了,滴水来之不易,也别浪费了,这水袋并不收您银两,您拿好。”
那妇人闻言笑了:“你这人倒有点意思,但这水袋过大,水倒没有少,都瘪下去,带着也麻烦,我就再买两壶,你帮我灌满吧。”
贺榆洲闻言,眼亮了亮,应道:“好,您稍等。”
说着,进了内屋,由秦欢看着外面。
贺榆洲帮忙灌满,看了看还余下卤肉、烤肉还有毛豆、炸南瓜条,眼闪了闪,个主意上了心头,他将这些各自包起了些,起带了出去。
“夫人,我这店刚刚开张,您便来了,是本店第个远来的客人,跟这店算是有缘,这些都是本店的些吃食,就送予您了,望您赏脸尝尝。”
虽然这些远游的客人不定会回头来买这里的东西,但是如果尝了下次还经过这里就很有可能回来,贺榆洲这茶馆是要长久做下去的,必须为今后打好口碑。
妇人看了看贺榆洲包好的几个小包,笑着接下道:“你倒是有心。”
贺榆洲微笑。
那妇人和仆人提着东西出门,末了,又回头看了贺榆洲眼,问道:“虽然这样问有些唐突,但能告诉我,你是男子还是女子吗?”
贺榆洲眼皮跳,坚决的应道:“男子。”
妇人愣,撇开了头:“那倒是可惜了。”
“……”
妇人离开后,秦欢望着贺榆洲疑惑的眨眼:“姐姐,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男子啊?”
“娘亲说过,像小欢和伊哥哥那样的才是男子,姐姐是女子啊?”
贺榆洲脸黑,心中哀叹,但望着单纯的秦欢,心里头却有了念头。
他将秦欢放在地上,蹲下和他直视道:“小欢,你叫我哥哥好不好?”
秦欢皱眉:“为什么?”
因为我是男子,贺榆洲本想如此说的,但是……他苦笑……他要怎么和五岁的秦欢解释才好?
秦欢望了贺榆洲半会,歪了歪头,又直回了脖子,却突而说道:“我知道了,洲哥哥。”
贺榆洲愣,讶然的看着秦欢,秦欢笑的脸单纯,并不知道自己决定了什么。
贺榆洲失笑,摸了摸他的头,秦欢道:“娘亲说有很人都有说不出口和不知道怎么开口说的事情,出现了刚刚哥哥那样的表情就是有些事说不出口了,所以,这时候不要逼迫,顺着就对了。”
贺榆洲惊讶的看着秦欢,亲了亲他的额头,看来秦寡妇将他教得很懂事。
之后没有什么生意了,贺榆洲就将茶馆门关了,将没出售完的东西带回家吃了。
晚上数了数银两,大头是钱老伯的那两两百文,后面紧接着是那名妇人的四百文,之后都是些小钱也有将近五百文。
这天下来,二两。
比想